我當捕快那些年 第2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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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 范小刀、趙行穿的是便服,上前拍門,一個老道士前來開門,“這位居士前來,所為何事?” 范小刀道:“我們兄弟二人路過,看到東皇太一廟,心生敬仰,想進來上香?!?/br> 老道道:“兩位,我們廟中并沒有供奉東皇太一神祇?!?/br> “這不是東皇廟嘛?” 老道道:“不錯,我們供奉的是東皇太一的弟弟,東皇太二,兩位怕是要失望了?!?/br> 范小刀道:“都是一家人,既然來了,一起燒香吧?!?/br> “我們今日已經打烊了,要不明日再來?” 范小刀道:“明日怕是來不及了?!?/br> 說罷,就要往里走。 老道急忙攔在門前,“今日不見客!” 范小刀見他如此阻攔,也懶得裝,直接亮出六扇門腰牌,“六扇門查案,讓開!” 老道臉色大變,匆忙往院中跑,喊道:“官府的人查來了!” 有他示警,里面頓時亂作一團。 趙行一個箭步,點住了他xue道,三十多名捕快,沖了進去,將東皇廟內外團團圍住,遠處,五六個黑影,想要趁著夜色翻墻而出,被早已等候在那邊的顧大春等人一腳踹了回去。 八個人一不少,全部落網。 雙手抱頭,蹲在墻角。 這時,后院傳來了打斗聲,叫喊聲。 “別讓他跑了?!?/br> 一個白影從向后院飛奔,三起兩落,已跑出了十余丈。 看來是個高手! 范小刀向前追去。 趙行見狀,順手抄起一塊石頭,“嗖”得一聲,向那人腰上擊去。 那人察覺有風聲,手中長劍一揮,將石頭斬落兩斷。 就是這一遲緩,范小刀已迎面趕上,驚鴻劍出鞘,一劍向白衣男子刺去。 當啷! 白衣男子的長劍,被驚鴻劍斷為兩截。 范小刀就勢一腳,將他從墻頭踢落,眾人持火把過來,將他圍在正中,范小刀看了來人,愕然,“是你?” 此人正是大江幫段鴻飛之子,段江流! 原來,這段時間,不斷用假錢去兌換真錢的,竟是大江幫! 這也不難理解。 如今大江幫取代漕幫,成為謝芝華的左膀右臂,謝芝華指使江南鑄幣局造假錢,如此好的賺錢機會,大江幫又怎么會袖手旁觀?大江幫本就是以貨運貿易為主業,做這種假錢貿易,更具有隱蔽性。 段江流見狀,哈哈一笑,“原來是范捕頭、趙捕頭!我還以為這里遭了賊人襲擊,正尋思著跑路呢!” 因為之前對范火舞窮追不舍,范小刀對段江流很是不爽,冷冷道:“跑路?深更半夜,在這里怕是另有所圖吧?” 段江流道:“我心血來潮,來這里上香,沒想到竟碰到了你們,不知你們來這里,是辦案,還是上香?” 后院傳來顧大春的聲音。 “大人,后院查獲十大箱假錢,還有若干銅錢!” 段江流笑道:“恭喜范捕頭破獲大案,這段時間,范捕頭在金陵城內聲名鵲起,升官發財,指日可待!到時候別忘了小弟!” 范小刀道:“不用到時,現在就忘不了你。段江流,這些錢,別說與你們大江幫沒什么關系?!?/br> 段江流道,“本來就沒關系?!?/br> 范小刀指著墻角那八個人,道:“你們八個人,以假錢兌真,擾亂金融秩序,罪不可恕,就算不判死刑,也得落個發配五千里吧?” 一人聞言,喊道:“段公子,救命!” 段江流道:“你是誰,我跟你很熟嘛?” 趙行也道:“若老實交代,你們只是從犯,對此事并不知情,我可以跟知府大人那邊替你們求情,讓他從輕發落?!?/br> 八人聞言,一口咬定,“錢是段江流給我們的,每兌換一吊錢,給我們五十文的提成。我們只是見到現在市面上很多人都去兌換,財迷心竅,貪圖小便宜,并沒有意識到這筆錢來路不明啊?!?/br> “段公子,可有話說?” 段江流怒道:“你們血口噴人!” 范小刀道:“段公子,有話,咱們到大牢里說吧!”他冷然道,“來人,上鎖鐐!” 嘩啦一聲。 十幾斤重的鎖鐐,套在段江流身上,范小刀命羅成在這里收尾,自己和趙行先行回衙門,連夜突審段江流??墒嵌谓鲄s不肯配合,表示自己今夜只是來求神拜佛,恰巧路過。 “還不老實交代?” 段江流道:“怎么,準備屈打成招?我告訴你,你們最好把我放了,否則,到時候讓你們兩個吃不了兜著走?!?/br> 一籌莫展之際,顧大春走了進來。 他滿臉怒火,目光狠狠的盯著段江流,“段江流,你可還認識我?” 段江流道:“有些眼生啊?!?/br> 顧大春雙拳緊握,道:“兩年前元宵節,你在秦淮河,當眾強暴呂家小姐,是我將你弄進了大牢?!?/br> 段江流咦了一聲,這才打量著顧大春,“原來是你啊,當初你不是被革職查辦了嘛,怎么又回六扇門了?”言語間,帶著一絲輕佻,也不知哪里來的底氣,并沒有將顧大春放在眼中。 顧大春卻已怒發沖冠。 正是眼前這個畜生,害死了呂家小姐,也讓他從一名六扇門的明日之星,變成了流落江湖的草寇,聽到他無絲毫悔改之意,顧大春掄起拳頭,向段江流頭上招呼起來。 段江流喊道:“范捕頭、趙捕頭,你們的人濫用私行,我要向知府大人告你們!” 趙行沒有理會,道:“這里空氣有點悶,要不咱們出去透透氣?” 范小刀道:“我剛弄了壺好酒,長夜漫漫,不如先去喝點小酒,上半夜就交給顧捕頭了?!?/br> 兩人走出大牢。 后面傳來段江流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羅成已經回來,道:“過了一遍秤,共收繳了三萬吊假錢,還有兩萬吊真錢。我已經派人將錢交給知府衙門了。段江流呢?” “顧捕頭在里面審訊他?!?/br> 羅成知道顧大春落草為寇,是拜段江流所導致,也知道兩人之間的恩怨,如今聽到里面慘叫連連,點點頭,“挺好,新仇舊恨,也該算一算賬了?!?/br> 這時候,門口有人喊道:“知府大人到!” 話音剛落,謝愚走了進來,身后跟著的,是大江幫幫主段鴻飛。 眾人趕過去見禮。 謝愚沉聲問,“你們抓了段幫主的公子?” 范小刀道:“今日我們查到了一批大宗兌換假錢的人,抓了七八個人,正在里面審訊,倒不知有沒有段幫主的公子?!?/br> “我是問段江流?!?/br> 范小刀一拍額頭,“好像有這么個人?!?/br> “人呢?” “幾個兄弟在招待他們呢!” “用刑了?” “活動了幾下筋骨?!?/br> 段鴻飛聞言,眼神中露出一絲怒色。 謝愚道:“帶出來?!?/br> 不片刻,兩人攙扶著段江流,從大牢中走了出來。此時,他鼻青臉腫,一身白衣上滿是污垢,沒有了先前那股風流倜儻的勁頭,段鴻飛見狀,連上前攙扶,“我兒受苦了!” 段江流道:“爹,給我報仇!” 說罷,情緒一激動,昏死了過去。 謝愚朝段鴻飛拱了拱手,“段幫主,我們的人下手有點重,不過看上去也都是皮外傷,還請多多包涵?!?/br> 段鴻飛冷哼一聲。 謝愚道:“放人!” 趙行道:“大人,此人是我們費勁功夫才抓到的,與江南鑄幣局的案子有關,還請……” 謝愚一改先前和顏悅色的神態,面目猙獰,興許是聽到趙行當眾忤逆于他,厲聲道:“什么事都跟鑄幣局的案子有關,你們還想擴大牽連,造成冤假錯案?今日擅自行動,胡亂抓人,可曾與我知曉?我讓你們放人,聽不懂我的話嗎?” 范、趙二人一動不動。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明白,段鴻飛什么時候與謝愚攪在了一起?之前的謝愚,因為太子的關系,凡事都與二人商議著來,怎么忽然就換了一副嘴臉?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本官的話,在金陵城內不好使了嗎?” 趙行擺了擺手,“放人!” 聽到這句話,一直昏迷的段江流,猛然站起身,彈了嘆身上的灰塵,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來到范趙二人面前,“怎么?兩位捕頭,沒話說了?接著橫???” 范、趙注視著他,沉默不語。 段江流哈哈一笑,“我提醒過你們,誰料你們不帶耳朵啊。啐!” 一口痰,吐在了范小刀身上。 范小刀見他如此囂張,快要氣炸了,當著謝愚的面,又不好發作。 段江流依舊不依不饒,“還出去透氣,還讓人打我,有本事,你繼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