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捕快那些年 第2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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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蔚拍案道,“太妙了,只可惜,我爹給我禁足,我不能親去,看那惡人如何授首?!?/br> 段江流道,“愿為徐兄耳目。只要此子一除,他身邊那紅衣姑娘,還不是徐兄的囊中之物?到時,我親自將她擒住,送到兄弟府上!” 徐長蔚道,“有我爹在,怕是不好送進來?!?/br> 段江流道,“我在城中有處宅子,不如一并送給徐兄,到時候,金屋藏嬌,盡享齊人之福??!” 徐長蔚聽他想的如此周到,出手又如此闊綽大方,再想想之前認識的那些人,花他們個百八十兩銀子,都叫苦不迭,只恨與他相見恨晚,頓時將之引為知己。 不過,卻依舊留了個心眼,“你又是送銀子,又是幫我搞女人,想讓我幫你辦什么事?” 段江流道,“認識在下的人,都知道我的為人,我出手向來大方。跟徐兄,也只是交朋友?!?/br> “只交朋友?” 段江流點頭,毅然道,“只為交朋友?!?/br> “你這朋友,我交定了,另外,還有這樣的朋友嘛,給我來上一打!” …… 范小刀將范火舞小叮當帶回了院子,道:“今日得罪了徐總督的兒子,這兩日我不在城內,你便不要出門了,免得被他們報復?!?/br> 范火舞拍了拍雙刀,“我不怕?!?/br> 范小刀道,“還是小心為妙,畢竟是總督的兒子,我還要做些善后之事?!?/br> 他與徐亭并不相識,他是督臺,正二品,中間還隔著藩臺、臬臺、府臺,而他只是六扇門的副總捕頭,品秩之間有天淵之別。 打了人家兒子,終究還是要解釋一下的。 他回班房,寫了封書信,派人送到了徐府,又寫了一封密報,將履新江南六扇門以來,江南官場、江湖之事與他密報,此外,還特意提及了江南轉運司中倉庫走私兵器之事。 等忙完這些,又來到有間茶館,與趙行碰面,“假幣之事,這兩日可有線索?” 趙行搖頭,“若是這么輕易查到,殿下又怎會派我們來?” “你不是盯上了兩家錢莊嗎?” 趙行道,“那邊守衛森嚴,我曾試了幾次,想要混進去,卻始終不得而入。不過,這件事暫且往后放一放,先應付過你眼前的危機再說?!?/br> “我的危機?” 趙行道,“如今金陵城內,幾方勢力都想殺你,你自己不知道?” “當然知道,其中那個魚腸,還是我下的單?!?/br> 趙行道,“你心可真大!明日搜山,我與你同行,到時,我在暗處,你在明處,也好有個照應?!?/br> “他們殺不死我!” “這么有信心?” 范小刀將與顧大春碰面以及贈圖之事,與趙行說了,又道,“蔣家滅門之事,是譚時飛和漕幫勾結所為,要想讓他們露出馬腳,明日是我們唯一的機會?!?/br> 兩人商議一番,范小刀忽道,“對了,你猜那夜在城北碼頭,我遇到誰了?” 趙行問,“誰?” 范小刀道,“若沒認錯,應該是諸葛大人?!?/br> 第238章 將殺戮進行到底 “諸葛賢余?”趙行疑道,“他在調查江南轉運司?” 范小刀道,“那夜雖然黑衣蒙面,但從身影和出手招式來看,應該是他無疑。我們來江南這么久,他卻一直沒有跟我們聯系,應當是在執行什么秘密任務?!?/br> 趙行問,“是誰派他來的?” 范小刀道:“他執掌六扇門二十多年,二十年江湖風雨、官場爭斗,他都挺過來了,只因我們與兵馬司打了一架,就被革職調往江南,未免也太草率一些了?!?/br> “是否是站隊的問題?” 范小刀反問道,“你在京城這么多年,可曾見他站過哪位大人?” 京城之中,派系林立,黨爭也是常見之事。大的如太平、太子兩派,小的更是多如牛毛,就算是太平、太子下面的官員,也是拉幫結派,各自為戰。 六扇門,只是從四品衙門,又不是權力斗爭的核心部門,在京城大小勢力之中,根本排不上號,他們若是站隊,最多往上兩級,甚至到不了部堂的級別。 諸葛賢余從四品,可見了薛應雄,依舊不卑不亢,毫無懼色,而尋常的京官也好,州府也罷,就算是見到慕容鐵錘,也都驚得不敢說話。 京城這么多年風雨飄搖,卻從未見過六扇門主動站隊過哪一方勢力,更沒有哪個勢力,會來主動拉攏六扇門。 這一情況,直到諸葛賢余離京,太子接管六扇門之后,才有所改變。 趙行道:“是當今陛下?” 也難怪趙行如此分析,想到諸葛賢余的履歷,二十年前曾是大內侍衛,在鳳棲閣之亂中,他犯下大錯,被陛下逐出皇宮,來到了六扇門,一管就是二十年。 而據說在諸葛在革職之前,曾被陛下秘密詔入宮中。 如此一來,結論呼之欲出。 范小刀也有些不解,“諸葛大人調查江南轉運司,是陛下的旨意?” 都知道江南轉運使謝芝華,當年是太平公主力排眾議,為他爭取到的,若不是她,這個在御史臺當了十幾年言官的謝芝華,八輩子也輪不到這個肥差。 正在商議之間,有人來報,“范大人,知府大人請您回衙?!?/br> “何事?” 那人道,“據說是今夜攻打天麻幫?!?/br> 范小刀覺得奇怪,“不是明日一早嗎?” “計劃有變!” 趙行起身,說了句我在城外等你,便先行離去。 回到知府衙門時,只見院子厲兵秣馬,數十名捕快,還有請調的兩百余府兵,嚴陣以待,譚時飛與一名沒見過的偏將站在院中。此外,還有數十名江南各大門派高手,在陳豹等人帶領下,悉數在場。 一眾人殺氣騰騰。 范小刀問,“不是明日一早行動嗎?” 譚時飛道,“匪寇狡詐多變,說不得府中有他們眼線,大人的意思,是攻其不備,出其不意?!?/br> 范小刀沉聲道,“為何我不知情?!?/br> 譚時飛道,“我們也是剛領到命令,此次行動,大人已經全權授權于我,大人也說過要全力配合,范大人莫非要反悔不成?” “什么時候出發?” “天黑出城?!?/br> 范小刀問那偏將,“這位是?” 那人道,“金陵守備將軍麾下偏將李秣。奉徐總督之命,這次清繳,由本將軍主持,六扇門、江湖各派同道全力配合?!?/br> 譚時飛及眾人道,“一切聽李將軍調遣!” 一個時辰后,天色已黑。 北城門處,提前關門,兩排官兵,驅散周圍百姓,剿匪官兵以及江湖高手,趁著夜色,從北門而出,棲霞山在城北三十里處,眾人快馬加鞭,一個時辰后,已抵山下。 山下,早已官兵守住出入口。 火光沖天。 空氣中滿是肅殺之意。 忽然出現的守備軍,臨時改變的作戰計劃,讓范小刀滿是疑惑。 金陵守備的官兵,約有千人,歸守備將軍管轄,聽命于總督,像調動百人以上的行動,都要經過總督府批準,天麻幫不過是一群江湖匪寇,人數不足二十,卻是如此陣仗。 莫非這件事,總督大人也有參與? 范小刀問,“天麻幫隱匿于群山之中,行蹤不定,莫非李將軍已知道他們隱匿之處?” 李秣道,“這要多虧漕幫的陳幫主,他們散出去的耳目,早已探查到匪寇藏身之地,我們已經派斥候查驗無誤,派人守住出入口,待子時后行動?!?/br> 今日與顧大春見面時,已從他口中得知,天麻幫的人早已藏于金陵城內,如今的天麻幫已是人去樓空,就算知道藏匿之處,也只是竹籃打水,無功而返。 李秣打開輿圖。 輿圖之上,在棲霞山北部深十里之處,圈出了個地方。 “此處,便是天麻幫巢xue,入夜之后,范大人、譚捕頭,你們六扇門與江湖高手,先行沖鋒,凡有抵抗,一律格殺,我率兵守住四周,將這匪寇一網打盡,絕不放過一個活口?!?/br> 譚時飛道,“李將軍,這樣怕是不妥吧?” 李秣冷言道,“怎么,怕我們守備軍在后面搶你們功勞?” 譚時飛沒有明說,但言下之意,卻是顯而易見。李秣冷笑一聲,“些許匪寇,若非大人下令,我們根本不屑出兵,你放心,若是剿匪有功,我們不沾惹半分!” 陳豹向譚時飛使個眼色,朗聲笑道,“將軍放心,誅殺匪寇,乃我們習武之人、俠義之輩當盡職責,我們江南武林,懇請首戰,愿為江南武林、江南百姓盡一份心意!” 范小刀見李秣手指之處,與顧大春給他的地圖上的藏身之處相差萬里,若是能抓到天麻幫的人,才叫怪事,可是此刻也不便于開口。 一聲令下,眾人向深山老林出發。 棲霞山雖有官路,天麻幫劫道也多在官路,但是藏身巢xue,卻在叢林之中,幾乎都是未曾開發的荒山野嶺。 灌木叢中,滿是荊棘,道阻且長,更何況山林之中有野獸毒蛇出沒,稍有不慎,便有喪命之危,除了當地的獵戶、砍柴的樵夫,罕有人至。 子夜時分,眾人來到“巢xue”一里之外。 遠處,有個山洞,里面隱約傳來火光。 李秣一聲令下,二百余官兵,手持弓弩,腰掛長刀,五人一組,向四周分散開,將匪寇之地,圍兩個水泄不通。 范小刀心中一驚。 好家伙,漕幫、譚時飛他們布局殺人,他可以理解,畢竟他的到來,壞了譚時飛的好事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他無意闖入了城北碼頭,殺死了漕幫杜老虎,撞見了他們走私軍火之事。 雖然做得極為隱秘,殺死杜老虎的范火舞,一身紅衣,難免不會讓人牽連到她身上。 來金陵之后,范火舞沒有顯露武功??墒?,范小刀漏算了一點,只要不是傻瓜,很容易就查到,半月之前,幾乎以一人之力,在江南鎮把鐵騎幫殺得人仰馬翻之事,正是范火舞。 但若是金陵守備軍也參與進來,他若進去,那幾乎是必死之局。 心中把徐亭罵了千萬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