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捕快那些年 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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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餓了?!?/br> 范小刀道,“就知道吃。我的夜行衣呢,今晚我得出趟門,干他娘的一票?!?/br> 李青牛聞言大喜,“看來公子也沒白出去,這是看上了哪家的肥羊?那必須得算上我一個,畢竟搬銀子的時候,多個人多一份力嘛?!?/br> 范小刀道:“錦衣衛指揮使薛應雄的府上?!?/br> 李青牛一拍腦門,“你瞧我這記性,一天沒吃飯,連走路都沒力氣了。公子,我在這里恭候你的佳音?!?/br> 范小刀搖搖頭,這家伙好吃懶做,油嘴滑舌,真是拿他沒辦法。不過,已經答應趙行,于是換上了那套夜行衣,趁著月黑風高,重新回到了靖國侯府。 白天來的時候,范小刀已經暗中記下了冰窖的位置,而且這位靖國侯府上護衛并不多,來到三進院的墻角,院墻約莫兩丈高,范小刀正要施展輕功翻墻而入,這時候不遠處走來一名中年男子,他只得停下來,等他過去,再作行動。 誰料那男子在墻頭下停了下來,打量著范小刀,在等他離開。 兩人僵持在這里。 看男子打扮,衣衫樸素,渾身都是酒氣,眼睛也在墻頭上打量,似乎也要翻墻而入。緊接著,兩人對視一笑,幾乎同時開口,“你先請!” “你先請!” 范小刀道:“我恰巧路過,路過?!?/br> 男子道:“范公子不用客氣?!?/br> 范小刀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姓范?” 男子指著他背后的夜光字,“你背上寫著,范小刀專用?!?/br> 范小刀心中大罵,該死的李青牛,前不久不是讓你把這幾個字弄掉嘛,千叮嚀萬囑咐,弄了半天只把黑風寨三個字弄掉,范小刀專用依舊保留了下來,那夜光衣白日里看不出什么,一到晚上,經過月光的反射,這幾個字變得格外顯眼。 不過,看這男子,也是鬼鬼祟祟,看來應該是同行。于是道:“那我不客氣了?!?/br> 運起內力,縱身一躍,騰空而起! 噗通! 范小刀又落回原地,剛才那一躍,距離墻頭還差兩尺多。 看來許久沒練功,輕功退化了。只是,他走的匆忙,打劫七件套中的飛天爪,并沒有隨身攜帶。他又連跳幾次,始終靠不得墻頭,中年男子道,“看來,武功也不咋地啊?!?/br> 范小刀沒好氣道:“你行你來??!” 中年男子沒有作聲,來到墻角處,撥開雜草,手在幾塊磚上拍打了幾下,聽得吧嗒一聲,男子微微一用力,將幾塊磚取了下來,露出了一個狗洞,笑著道,“年輕人,多用腦子,少用蠻力?!?/br> 說著,鉆了過去。 范小刀見狀,也跟著鉆了進去。 剛一起身,頓時傻了眼,中年男子身旁,站著四名護衛,五人五雙眼睛,正盯著他看。 一名護衛道,“大人,您回來了?!?/br> 中年男子問:“夫人呢?” “她正在內院訓話二爺呢,您要再不回來,夫人就要發飆了?!?/br> 范小刀一臉黑線,“你是……” 中年男子道:“老夫姓薛名應雄,這位小友,歡迎來我家中作客?!庇謱δ亲o衛道,“慕容,你去后院打個掩護,就說老爺我在書房會客,稍后就回去。小友,請到書房一敘?!?/br> 范小刀心中打鼓,這其貌不揚之人,竟然是當今的錦衣衛指揮使薛應雄?他有些不肯相信,可看到眼前護衛的模樣,又不得不信,于是跟著他,來到書房。 “你真是薛應雄?” “如假包換?!?/br> “這么大的官兒,怎么還要鉆狗洞?” 薛應雄笑道:“官大又如何,回到家還不照樣被老婆管著?軒轅,上茶!” 不片刻,香茗奉上,香氣飄飄。 這越發讓范小刀摸不著頭腦,私闖錦衣衛官員府邸,那可是死罪,可眼前之人,非但沒有抓他,反而將他請到書房,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讓他心情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薛應雄道,“不知小友,今夜造訪敝府,有何貴干?” 對越是客氣,范小刀越發覺得他動機不純。不過,他本想調查冰室,可如今也不敢說實話,道:“聽說府上有冰窖,天氣熱,所以想來弄點冰塊避暑?!?/br> 要說來偷錢財,那可是砍頭的罪過。 說來偷點冰塊,至少定罪時可以輕一些。 “偷冰?有趣,有趣?!?/br> 薛應雄抿了口茶,正要開口,忽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一中年女子氣呼呼沖了進來,推門正看到范小刀,當即指著薛應雄破口大罵,“行啊,姓薛的,大半夜不回家,膽子大了???” 她看到了坐在旁邊的范小刀,見他長得眉清目秀,頗有靈氣,道:“哼哼,你要是去百花樓找姑娘,老娘也就忍了,怎得了,現在口味變了,不明不白的男人也領回家,這要是傳出去,老娘在京城還怎么混?” 薛應雄道:“夫人啊,有話好好說,凡事也得講講道理吧!” 薛夫人道:“月亮不圓我都會生氣,你確定要跟我講道理?” 薛應雄連陪笑道:“夫人切勿多慮,這位只是故人之后,偶爾遇到,特意請來閑聊幾句?!?/br> “只是閑聊?” “不然呢,莫非夫人認為為夫有龍陽之癖?” “那可說不定?!?/br> 范小刀連忙辯解,“夫人息怒,在下可是真正的鋼鐵直男??!” “誰能證明?” “這個……這個……” 薛應雄解圍道:“夫人,您先去后院歇著,待我招待完這位小友,再去給夫人賠禮道歉!” 薛夫人這才離去,范小刀道,“貴夫人挺彪悍??!” 薛應雄道,“當年也是華山派女俠,嫁給我是受了委屈,平日里讓著她點,應該的,應該的?!眱扇碎e聊起來,薛應雄道,“你八月初九來到京城,也有小半月了,在京城可曾習慣?” “什么?” 范小刀噗嗤一口茶噴在地上,臉上滿是震驚之色,“你怎么知道?” “本官好歹也是掌管錦衣衛,京城內有什么風吹草動,我豈能不知?我還知道,你出身青州府,師從宋金剛,對或不對?” 范小刀覺得天旋地轉。 完了! 徹底完了! 本以為作的十分隱秘,結果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見范小刀一臉驚訝,薛應雄倒也不覺得奇怪,從書案中拿出一封信,遞給范小刀。 打開一看,竟是三叔火獅子雷烈的親筆信。 范小刀道:“原來三叔,他一直都是你們錦衣衛的人!這些年來,黑風寨的一舉一動,都在錦衣衛的監視之下?!?/br> 薛應雄道:“算是,但也不算全是。當年宋金剛也算是我的至交,若非我們從中相助,就算武功再高,能從幾千人的圍追堵截之下逃脫?這些年來,我一直與你義父有書信來往,直到兩年前,他最后一次來京城,也是與我碰頭,卻沒想到,終究還是中了別人算計,遭了毒手?!?/br> 范小刀聽到此處,悲從心中來,“是誰做的?” 薛應雄搖搖頭,“這兩年來,我一直暗中追查此事,可你也知道,他身份特殊,除非信得過之人,也不敢亂有舉動,能查到的信息,著實有限?,F在,你能告訴我,你今夜來訪的真正目的了吧?” 范小刀道:“我們懷疑,百花樓孫夢舞的死,與你有關?!?/br> 薛應雄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 薛應雄傲然道:“以我的身份,我的手段,想要殺一個人,有一百種方法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還用這等拙劣手段,留下尾巴讓你們找上門來?” 范小刀本想反駁,但仔細一想,他的話也不無道理。 “那你冰窖里的密室?” 薛應雄道,“你真想知道?” 范小刀點頭。 “跟我來?!?/br> 兩人來到冰窖密室前,薛應雄從懷中取出鑰匙,正要開門,范小刀道,“我聽你們管家說,這密室除了你之外,不允許任何人進去?!?/br> 薛應雄道:“但你是例外?!?/br> “我?” “不錯,普天之下,沒有人比你更又資格進入這間密室?!?/br> 薛應雄命令四名護衛在冰窖外守護,吩咐不得任何人進來,旋即打開密室之門,引著范小刀走了進去。 范小刀當場被眼前情況震驚。 密室之中,空無一物,一座冰雕。 一個女人的冰雕。 冰雕的女子,如人間謫仙一般,有著絕世容貌,長發及肩,每一根發絲都清晰可見,一顰一笑,顧盼生姿,就如一個活人一般,范小刀雙目緊緊盯著這座冰雕,心中莫名有種親切的感覺。 “‘她’是誰?” 薛應雄淡淡道:“一個與你很親近的人?!?/br> 第17章 白無常 范小刀道:“薛大人,這樣吊人胃口很有意思嗎?” 薛應雄卻道:“現在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但我需要你記住她的樣子。你這次來京城,比我預想的要早了幾年。如今的京城,步步殺機,兇險萬分,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你能相信的人不多,但我算是其中一個?!?/br>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薛應雄道:“你一無錢財,二無武功,憑你的本領,本官要想殺你,還用如此大費周章?”說罷,他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遞給范小刀,“你自己看吧?!?/br> 信是一封告密信。 寫信之人,正是當日在黑風寨與范小刀有過沖突的神拳太保趙無敵。趙無敵識破了范小刀的武功,從而推斷出宋金剛就在黑風寨之后,向錦衣衛寫了一封密信告發,這封信幾經輾轉,來到了薛應雄手中。 范小刀看得脊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