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3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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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灣是什么樣的,真的有他們說的那么潮濕嗎? 我聽說沙灣有很多好吃的水果,濕熱的氣候使得許多植物在核爆危機后保留下來,生命力比寒冷地區的植物要強。 我看到,每周一份的水果罐頭,有時候就寫著產地:沙灣。 你們想不想知道我最近過得怎么樣?” 對他們的思念像夏日雨夜流淌溢出的雨水。去沙灣的封閉性訓練,關停一切和外界的通信設備,歲歲不知道。她只看到軍事學院男生宿舍A區冷請下來,許多房間空置,包括林時和林羽的。 她的解碼能力越來越快,但依然在使用外接設備。她不敢宣揚這件事,像是乘上了風,而其他人還只是在地面開車。班上的氛圍有些緊張,隨著年級升高,對演練名額的競爭也越發激烈。 最優秀的一批如林時和林羽那樣的頭部學生,前往沙灣的50人里有5人屬于軍事信息預備役,10%的占比。最先加入演習的戰士,獲得積分往往是最高的,比之后任何一次演習都高,這來源于洲際公學軍事學院特有的積分排名機制:他們只要先天條件極好的尖子,那部分人會獲得更大的晉升機會和資源,包括各項實地或模擬的演習。 積分排名會決定他們在畢業后能否直接進入聯合政府軍,能否擁有比同齡人更高的軍銜,哪怕在這個過程中在戰場上失去了半個身子,他也能在退役時獲得一份不錯的政府工作。 至于后進者,像是林時班級里沒能參加沙灣演習的大部分人,歲歲的同班同學們,只能埋頭拼命追趕,爭取參加下次的模擬演習獲得長期集體演習的資格,不然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歲歲只有不停地學,只要一停下來,她就忍不住去想為什么他們不給自己發一條啵露。 她猜到演習無法對外通信,也和其他同學打聽過。去沙灣的五十個人里,沒有一個傳回信息,但她還是忍不住恨他們。 她沒法和別人約會了,想到那天的親吻就好像在遵守什么無形的規則。有對她感興趣的男孩來搭話,她卻覺得和他們聊天都很枯燥,滿腦子都是林時的手指,阿羽的笑。 他們占據了自己多余的思考,越是想念,越是恨他們。 她煩躁極了,扯下自己的電纜,今天的練習持續了六個小時,不論是體能還是精神都支撐不下去。頭盔也很沉,歲歲把自己的基礎分刷夠,夠到基礎演習的及格線時,大部分同學還在負分狀態。 歲歲試著讓自己不要戴這么笨重的設備,它達不到進入演習的標準。于是她把數據中轉口載入魔方大小的硬盤里,她用代碼拓展硬盤容量,使之能夠裝下整套解碼系統,還得想辦法弄通訊接口。 窗外烈日如炎,太陽瘋狂烘烤著大地,陽光燙到能灼傷人的皮膚。在他們離開的第三十天,像一個世紀那樣長。她抱著改裝失敗的“小家伙”逃出教室,沿著走廊一直跑,躲過巡邏的督導,直到林時林羽所在的A區。 那里被宿管用一道鐵柵門封閉起來,看來A區所有男生都不在校內了。歲歲點開密碼鎖,輕而易舉地破解密碼,穿過鐵柵門,接著用同樣的方法打開他們的房間。 她就這樣闖進他們的臥室,室內空氣干燥灼熱,玻璃窗上顯示著實時溫度,映著它背后的晴空。透過隔熱玻璃,可以看見她坐在地板上靠著林時的床,零件掉得滿地都是,她一邊調試終端代碼,一邊嘗試各種型號的纜線和硬盤的適配度。 歲歲趴在他們的浴缸里休息,冷水嘩嘩地往里放。每次練習完,全班同學都會去泡冰塊缸,因為他們的體內義體要降溫,但歲歲不需要,所以只剩她自己坐在教室里,一點也不像能實地演習的人,她一定要改造出能帶上戰場的裝備。 房間的冷氣啟動了,她回憶著那個慌亂潮濕的傍晚,手指蜷縮起來。 他們兩個的臥室一直有點兒亂,哪怕是買來昂貴的玩具,像角落里那臺電磁感應無人機,也會被隨意一丟。衣物的其他東西,都凌亂地躺在各自的位置。這恰恰說明這里很安全,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 她把自己的衣褲整齊地迭好,連同小內褲也是,一起放到林時床上。沒完工的小魔方丟在地上,她躺到林羽的被窩里去。 起初是想被他們的味道包裹住,短暫地逃避一會。 后來她想他們,想念鉆進她的身體,無處消解。 歲歲把林羽的枕頭抱到胸前,吸一口枕頭上的氣味。她蜷縮起來,雙腿緊緊夾著他的枕頭,黑發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越是這樣,越是什么都沒抓住。 她的指尖,沿著頸部到胸口,到小腹,再到兩腿之間。歲歲遲疑了一下,她的陰戶從上看下去是一個飽滿的m形,中間有一道淺淺的凹處,她伸一根手指順著那里往下試探,撥開潮濕的花瓣。 “嗯……嗯啊……”她小聲地嘆息。 透明的yin水從洞口淌出來,她翻身仰躺著,一只手送到嘴邊無力地咬著手指。她從和朋友們的悄悄話里,模糊地明白為什么會流水,為什么接吻會弄濕內褲,所以她更恨他們兩個了。 沙灣很濕,很熱。歲歲想象著他們會累得精疲力盡,結實的胸口會一起一伏。 那個吻之后的夜里,歲歲夢見他們在昏暗的教室里,把自己壓在課桌上。但也只是親吻,夢見自己被壓在課桌上親吻,夢真是卑鄙的東西,她沒有經歷過的內容,居然也不多派發一點兒給她。 一想到他們把自己夾在中間,戲謔似的和自己接吻,就覺得好過分。 手指能觸發的快樂是有限的,太輕如同隔靴搔癢,太重讓她小腿打顫,一旦松手就欲罷不能。她被熱的滿臉通紅,卻依然要去想那個夢里他們對自己做了什么,又或者她想象中,林時和林羽對自己做了什么??稍绞窍胍疵プ∧且唤z幻覺,它就消散的越快。 她著急了,手指又去揉最敏感的rou珠,慌不擇路地往下搗進去,剛剛生長起來的感覺又消失了。 只剩下她的手指在濕漉漉的xiaoxue外無目的地徘徊。 已經很熱了,她未干的發梢沾上汗水,歲歲翻身把林羽的枕頭壓在身下,抓住床頭,覺得自己跪著的姿勢很像等待交配的野獸。 小小的野獸不知道如何去做,她試著讓下身去蹭。 一下,兩下。 今天的沙灣下了一場暴雨。如果沙灣有她的腿心那么濕的話。 快感總是戛然而止,消散的比煙還快。腿心滑膩而濕潤,更多的液體順著大腿根慢慢流下來,她茫然地看著自己的一對rufang壓在枕頭上。 支起身,有汗水從她的乳尖滴下來,她的腰上,臀上也都是汗珠。林時的手應該扶在上面,如果他們填滿那個空虛的甬道,是不是就能終結她的一切徒勞。 短暫的快感讓她只好一直蹭下去,直到一無所獲,虛無地喘著氣倒在被單上。 頭腦逐漸清醒,她的心里就越發空虛。 歲歲不堪羞恥,但她找不到也抓不住那一抹感覺,急得她埋在枕頭里掉眼淚。 她會說服自己,不斷追尋他們的腳步是為了讓他們帶自己去無盡特區。只有他們這樣優秀的人才有機會獲得那一次尤為珍貴的準入許可。 但后來她一次次溜進來的時候,就再也沒法騙自己了。 她把對他們的責怪和想念都發泄在自己的身體上,但其實直到首批預備役歸來前期,她也沒有完全學會如何去做這件事,反倒是那套更便攜的深潛設備慢慢有了雛形。 比起人體這樣復雜的東西,計算機進制更加明了。比起自慰,她更擅長解碼。 她那晚調試的很累,干脆在阿羽床上過夜,忙碌到忘記日期,玻璃上的數字悄然跳轉到九月一日,是他們回來的日子。 _______________ 今天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