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欲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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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寶靈把雙手從馮恩增的腰間松開,踮起腳尖捧上他的臉,親了他一下,松開 ,又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 她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有點孤注一擲了? 馮恩增強撐著自己的身體,才沒有立刻將胡寶靈裹挾到臥房,他站著不動,身體緊緊貼近她,雙手捏住她又圓又嬌的肩頭,然后低了低頭,迎上她小小的一張臉,親吻她的鬢發。 胡寶靈很想哭,眼淚是止不住地滴答下落。 “怎么這么喜歡哭?嗯?”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 她根本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緒,在此情此景之下,馮恩增只覺得她的眼淚像是在撒嬌。 輕輕把她推到在沙發上,馮恩增一言不發,開始吻了起來,然后開始一件一件脫掉她的衣服,只留下藕荷色蕾絲的乳罩和內褲。 他吻得極為用力,一點氣也透不過,胡寶靈腦子里緊繃的神經斷了一根,又接二連三地斷了許多根,頭暈目眩。 客廳里的水晶燈亮得像寶石,胡寶靈仿佛置身于灼熱的火爐中,她試圖遮掩住眼睛,不再抗拒這是在沙發還是在床上,只是紅著臉承受。 情竇初開,食髓知味,下身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濕了起來,汩汩花液涌出,她難耐地扭了扭兩條細長的腿。 馮恩增的長舌不再纏著她的吸吮,轉而向下,啃食著她的頸窩,右手撥開了她的內褲邊緣,伸出了中指,緩慢地插入,然后稍微昂了昂頭,咬住了她的耳垂。 小丫頭緊得很,待會又要叫疼。 細細密密地抽插擴張了一段時間,yin水便如春潮一般洶涌澎湃,潔白的臉,潮紅的眼睛和臉頰,純而欲的神色從未在一個人的身上得到如此的統一。 不理會她微小的抗拒,馮恩增的嘴唇一路向下,肩頸,胸乳,她一身嫩白的皮膚像是才浸過牛奶浴,光滑得不真實。 突然,只覺得胸口一熱,頂尖的乳珠便被他一口含在嘴里,緊接著就是傳遍全身的酥麻,一股白光霎時占據了她的大腦,身體猛地向上弓起…整個世界都好像失去了聲音。 馮恩增看見胡寶靈突如其來的高潮,心上像爬了無數只螞蟻一樣,心癢難拭,只能附在她耳側,“我愛你,是真的愛你?!鄙硢〉纳ひ舨刂逼鹊挠?。 胡寶靈沒有回答,馮恩增壓在她的身上,像一塊燒紅的鐵一樣灼燒著她的皮膚,“我想進去了?!?/br> 明明嘴上是急迫地想要征求她的同意,動作上卻已經在明晃晃地進攻,分開她兩條汁液橫溢的大腿,馮恩增扶著他腫脹多時的硬物抵在了她的腿心,不疾不徐地探進去了一個頭。 好濕,好熱,好窄…這張小嘴咬得他直喘氣。 “想要嗎?”是他在不懷好意地問,是他比誰都急。 “要?!?/br> “要什么?” “要你進來?!?/br> 周正地穿著襯衫總是多了一些束縛,他擒著胡寶靈的左手,要她替他解開紐扣,然后自顧自地輕輕插送起來。 隔靴搔癢,淺嘗輒止的抽插并不能緩解欲望,反而使人更加饑渴,強烈的空虛隨著他的小幅度的聳動一陣一陣漫上來。 胡寶靈被刺激得細聲細氣地叫了起來,發出了一聲難以言喻的喘息,顧不得禮義廉恥,只想收獲更多的多巴胺分泌,紅著臉說“給我?!?/br> 以前,馮恩增以為他是獵人,而她是他的獵物,如今看來竟全數皆錯,裙下的滋味實在太過美妙,他甘做她的裙下之臣。 趁著花液的涌出,馮恩增一個挺身,將自己盡數送進她銷魂的花xue,然后停了下來不敢有任何動作。 天吶! 她下面的這張小嘴不由自主地收縮著,一張一合咬得他酥酥麻麻,遍體舒暢,害怕自己一動就要交代在她身上。 過了半分鐘,他將自己的大物件輕輕撤了一點出來,然后突然開始大開大合地享用這頓盛宴。結實的身體上上下下開始聳動,摩擦著她幼嫩的甬道,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勾引她,撩撥她,逼她沉淪在愛欲里。 “啊…”呻吟與哀求不斷,胡寶靈根本分不清自己是飽脹還是空虛。 交合處不斷發出皮rou的撞擊聲,馮恩增能感到,她的花xue正在強烈地收縮,而他的尾椎骨也像被電擊一樣酥酥麻麻,精關即將失守,高潮就要來臨,于是他更加放肆地聳弄,揪著她細長的腿盤在他的腰間,才能入得更深。 身上全是汗水,連眼睫毛上都掛著晶瑩的水珠。眼前是一片模糊,身上是艷火燃燒,虛無的感覺充滿了大腦,快樂已達極限。 胡寶靈在馮恩增猛烈地沖刺中到了高潮,嬌嬌軟軟地叫了一聲,然后開始不由自主地收縮。 “寶貝,別夾?!?/br> 充血的roubang依舊進出不停,在大開大合地最后幾次抽插后,將濃白的jingye盡數射了出去。 他起身,從迷人的艷xue中抽了出來,摘掉避孕套。還未徹底軟下去的陽具接觸了冷空氣,竟然抖了幾下,往地上滴了幾滴白濁。 胡寶靈仰躺在寬大的布藝沙發上,雙腿被干得無力合攏,兩目失神。 “去洗洗?!闭f罷,他抱起一絲不掛的胡寶靈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