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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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絲綢睡衣搭在皮膚上,引起陣陣顫栗。 “我自己來?!卑醉椨⒑笸税氩娇s起肩膀。 “怎么,不讓我碰?” “不是……” “不想讓我給你穿,那就別穿了?!被艚聒櫵κ謱⒁路h遠拋到一邊,又轉過頭來打量對方手足無措的模樣,“浴巾摘了吧,都濕了?!?/br> “……” “快點,今天有時間,可以多做幾次?!?/br> 白項英咬了咬下嘴唇,意識到對方沒玩笑之后伸手摸向腰間。 他其實很怕霍今鴻這么刻薄和冷漠的樣子,也害怕抗拒和推脫會換來粗暴的對待,盡管可怕的并非粗暴本身,而是如此粗暴的舉動是從今鴻的手施加到自己身上。 那天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之后煙館里又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是誰將他送回家中。但在意識尚且清醒的時候,那血腥的畫面,對方歇斯底里的話語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虐無一不鮮明得令他恐懼。 他從來沒有被那么激烈地索取過,即便是過去跟霍巖山和付聘上床,兩人從不曾珍惜過自己,痛苦也不過如此。 可當霍今鴻說出那些話,一字一句如尖錐般兇狠地刺入自己的身體,帶著仿佛要搗碎他的力道,一寸寸地占有他,摧毀他,從里到外。而他卻如同冰冷的死物一般,一旦被摧毀就是粉身碎骨,什么都不會留下。 那已經不能稱之為痛,而是殘酷,他害怕面對這樣的殘酷,因為知道自己難以承受。 霍今鴻將白項英的遲疑和膽怯看在眼里,但并沒有說任何寬慰或者“饒恕”的話。直到浴巾落地,蒼白的身體從頭到腳袒露在自己眼前,他伸手將對方拽至腿邊,面朝下跪趴著將臉埋進沙發里。 “等,等等……讓我先去點個熏香……” 僅僅是簡單的幾個動作就讓白項英有種被撕裂的錯覺。他知道人的rou體其實沒有那么容易受損,疼痛多半源于過于緊張的神經。 可即便如此還是難以忍受。 如果可以他也想“表現得好”,在內心深處他也希望自己能夠像正常男人那樣做出回應,這樣兩個人都會好受一點。 可是廢棄了太久,他的身體好像一臺破敗生銹的機器,無論如何也熱不起來了,哪怕他從未那么迫切地想要動情,哪怕即便是最痛的時候他也知道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的不是別人,是霍今鴻。 “如果何連勝沒有幫我搞定這次的麻煩,你說怎么辦?” “……什么?” “如果軍部給我定罪,要槍斃我給齊繼堯償命怎么辦?” “我去求……求七爺救你……” “我既然跟了何連勝,就等于跟喬七斷絕關系,他雖沒殺我但也肯定不會救我。如果我無論如何都難逃一死,哥哥,你會怎么做?” 白項英聽見“哥哥”兩個字,心臟深處仿佛有什么地方被撞了一下。 “那就算了……等你死了,我去把你的骨灰要來,一起跳海?!?/br> 第178章 33 小龍門 “等你死了,我去把你的骨灰要來……一起跳海?!?/br> 白項英用小臂死死抵住小腹,試圖以此能夠減輕腸道深處直逼胃部的壓迫感。 在疼痛和無法宣泄的欲望下意識已然趨于模糊,但霍今鴻問他“怎么辦”,他用僅存的思維想出唯一可以靠自己做到的結局。 ——是了,如果不能一起活,那就一起死。 五年前對方信誓旦旦地對自己說逃不走就一起死的時候他覺得那只是玩笑,是少年人一時沖動下的豪言壯語,明明還有很多辦法能讓兩個人,至少其中一個過得好。 但現在他發現自己錯了,沒有其他辦法,他做的一切決定都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以至于現在似乎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或許真的有一天他將親眼看到對方被送上斷頭臺,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對方背負的罵名和罪孽也有他一份。 ——他非但沒能逃離黑暗,還將對方一起拖入深淵。 肚子里的東西又脹大了幾分。 霍今鴻似乎對白項英的回答十分滿意,血液像沸騰起來似的灼燒血管,強有力的心跳和脈搏透過皮膚傳輸到對方身體里。 “好,記住你的話,希望這次你不是在騙我?!?/br> “不是……” “你從前都不會說甜言蜜語,現在倒說了,是因為做多了所以跟我心意相通了嗎?早知道我就不該那么體諒你,你最擅長口是心非,從前你明明不喜歡霍巖山還能那么聽話地對他撅屁股,現在你在我跟前推三阻四,我是不是可以反過來理解你心里其實是喜歡的?” “今,今鴻……” 白項英渾渾噩噩的,無法集中思維去理解對方的言語,也不記得自己剛剛說過什么話。rou體上的刺激過于強烈,他已經沒有力氣做出除本能以外的任何反應,不能夠宣泄的性愛與酷刑無異,他快要受不住了。 “讓,讓我去點一支熏香吧……或者喝點酒……” 反復的懇求最終還是沒能換來寬恕。 盡管他不是第一次在霍今鴻面前使用過催情的藥物——為了使兩個人都好受一些,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對方格外執著,就這么強硬地迫使他承受所有,仿佛一絲一毫來自于外力的幫助都是對自己的褻瀆。 “不需要那些,你要是硬不起來我就一直做,做到你有反應為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