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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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比較特殊,不但是主顧還是你的搭檔?!?/br> “什么意思……” 霍今鴻還要接著問,喬七揮手打斷他:“有什么不明白的晚上再問,現在先下去,過六點鐘司機會去叫你?!?/br> “那……還吃飯嗎?” “吃個屁!想吃就去窯子吃!” . 霍今鴻走后喬七將在場眾人屏退,只剩下葉晉一個。 “別以為小兔崽子不說我就猜不到,是不是你在背后他媽的嚼我舌根?” “七爺,我何至于跟他嚼您的舌根呢?” 葉晉很少有的沒有馬上認錯,因為覺得對方用詞不太貼切,很難聽。 “那是誰說我愛去窯子吃飯?去談個生意就是逛窯子了?嗯?” “……” “說話?!?/br> “我錯了?!?/br> 僵持不過五秒,最后還是葉晉服軟,盡管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喬七看他那樣子就知道心里還不服氣:“你現在是脾氣大了,對我這不滿意那不滿意,還想管我?!?/br> “不敢?!?/br> “我橫了三十年沒人敢說三道四,你管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找人消遣你心里不痛快是不是?” “……” “不舒服,就求我不要去?!?/br> 葉晉抬頭,眼中掠過一絲詫異,但馬上又淡去了。 “七爺,我說過了,我想做最后一個?!?/br> “你那是求嗎?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說什么!” “我只有這一個要求,七爺若嫌我說得不好聽我就重說一遍,求七爺讓我做最后一個?!?/br> “你……”喬七被氣得不輕,看到對方低眉順目的樣子卻沒有心情動手。 他清楚葉晉的心思,知道他的狗不喜歡他沾上太多異味,也知道自己只要稍花心思收斂一些就能令對方好受或者滿足。 可他不愿意。就像方才他自己所說那般,橫了三十年他最怕的就是控制和約束,誰也別想管著他,哪怕以所謂“愛”的名義。 他是喬七,七爺,人人都可以怕他敬他,貪他的身子,但沒有人可以愛他。 ——愛算什么,只配在床上說的東西。 “不要覺得你救過我,我就欠你什么?!?/br> “七爺什么都不欠我,是我貪心?!?/br> 葉晉不咸不淡地應著,就像往日無數次錯懺悔一樣。 喬七看著他,腦子里浮現的卻是對方在床上狂亂不知輕重的模樣。那是他唯一被允許放肆和逾越的時候,但因為是“被允許”,所以本身就是一種服從。 “這回怎么不讓我罰你?” “七爺愿意罰我嗎?” “罰還是不罰,得便宜的都是你,這不行。你今天讓我很不高興,我不會輕易饒你?!?/br> 喬七扭頭看了眼鐘表,四點整,離和云連約定的時間還差三個鐘頭。如同被繩索禁錮般的不快漫布至心頭,令人煩躁。 “等我回來?!?/br> 第96章 29 云連 晚上六點半,霍今鴻總算見著了傳說中的金松飯店。 這一路竟是喬七開車載他來的,原本講好的司機——其實也是喬七的徒弟之一,名叫張春懷的,臨走被叫下來說“不用跟著去了”。 “為什么不讓司機跟著?” “晚回去,就不讓他等過宿了?!?/br> “晚回去,有多晚?”霍今鴻邊說邊察言觀色,懷疑對方因為下午的事還沒消氣。 喬七果然口氣不善:“怎么,還沒談就想回去了?你到底想不想接差事?” “不想回去,我就問問?!?/br> “今天是云老板做東,你給我識相點,敢亂說話我把你賣給飯店做侍應去?!?/br> “ 侍應?侍應是干什么的?” “窯子里的侍應還能干什么?” “???那我可不會干那個啊……” “廢物?!?/br> 霍今鴻不說話了,覺得對方有點在故意找茬的意思,而且玩笑和正經話分不清楚,答什么都是錯。 . 車在飯店門口停下,門口的伙計顯然是認得喬七,輕車熟路迎他下來,又叫來一人將車停到別處去。 不多時又來了個經理模樣的西裝男子:“喲,七爺來了……晉哥不在?” “他今天有事”。 “春懷兄呢?” “放他個假,在家歇著?!?/br> “那一會兒是打電話還是老規矩,讓小顧送您?” “再說吧……云老板到了?” “早到了,菜都點好了?!?/br> 兩人邊說邊往里走?;艚聒櫾诤竺娓?,聽這話的意思是喬七經常徹夜在這兒光顧,大多數時間都是葉晉跟著,葉晉不在才另找人接送,或者讓飯店安排司機。 難怪葉晉不喜歡他到這兒來——這種事眼不見為凈,何必非要當人家的面做呢? 經理的視線始終不在霍今鴻身上,大概以為是新來的隨從。三人前后穿過大堂,經過一個露天的院子,又上了兩層樓梯,最后來到間深處的雅室。 這地方靠近日法租界邊境,東側又毗鄰被稱為“三不管”地區的華街,飯店大樓雖按照西式風格建造,但為迎合東洋人的口味也做了些“東西合璧”的設計,新老板接手后索性單獨隔出一塊改作和式包間。 霍今鴻跟在喬七后面進屋,越過其頭頂看見一名打扮斯文的秀氣青年坐在榻榻米桌子后面,被瓶瓶杯杯的擋著只露出半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