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優作有希子梅爾:3p(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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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優作發誓,他從來沒對比過有希子和奈繪美身上是否有什么相同點,也從未從這種感受到任何隱秘的刺激,那既對他妻子的不尊重也是對前女友的不尊重。 但他也無法否認,這兩個女人確實有點相仿的惡趣味,尤其是在作弄他的時候,而現在,此時此刻,她們這種相似點弄得他十分狼狽不堪。 他在自己的書房,尤其說是坐在椅子上,不如說是被兩個人女人固定在了這里。優作不停地吞咽扣手,汗水從喉頭滑落,外套早就扔了一邊,頗為狼狽地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這既是因為有希子從后面抱住他的脖子,尖尖細細的手指剝開最頂上的兩顆扣子,牙齒咬著他的耳朵,更是因為奈繪美正跪在他的雙膝之間,半褪下他的褲子。 他感到妻子的目光越過他的肩頭,既羞澀又難以按捺好奇地看著他的yinjing被含在了奈繪美的紅潤的雙唇里。蒼白的寶貝(有希子語)用白皙的雙手握住暗色的rou柱,低著頭像是個安靜的少女在吹短笛一樣張開嘴含住了guitou。 幾乎一瞬間,有希子注意到優作他死死地抓住了椅子扶手,渾身顫抖,緊接著僵硬無比,喉頭更快地滾動,瞳孔也亂晃起來。他很努力地保持呼吸,但偶然從鼻孔里噴出的粗氣還是暴露了他的動搖。然而若非有希子緊緊貼著優作,她也無法發現自己丈夫的反應居然如此強烈。 “這么舒服嗎?”有希子問。 優作的喉嚨里只能發出一聲短促的音節。 奈繪美柔軟的舌頭從下向上舔過yinjing,腦袋一上一下把yinjing慢慢塞進嘴里。不停地維持著小口的吞咽,蠕動的口腔刺激著優作,男人手背的青筋鼓動,手指抽動。奈繪美吞吐roubang的速度越來越快了,粗熱的喘息從她的鼻子涌出口水無法抑制地順著yinjing流下,打濕了男人的陰毛和褲子。 有希子從未從色情片以外的地方真的見過這種行為,不由得看得入了神,一只手插入了優作的頭發輕輕按摩著丈夫的頭皮。優作的動搖越發顯而易見,他閉上了眼睛頭往后倒,胸口猛烈地起伏,吐出灼熱的空氣,胯部難以自持地主動往前挺動。有一瞬間他想把手放到奈繪美的腦袋上,但最終他只是更緊地抓住了扶手。 有希子感到他們倆都十分沉浸在這種行為里,甚至把自己都忘了。盡管這一切都是她提議的,最初的行為也是她開始的,但有希子還有點吃味地去親優作的嘴。 她想像梅爾那樣表現出一個成熟女性在性上的支配地位,故意用一種色情的方法去親優作,然而那只是讓這個沒什么多余性經驗的女人顯出一種笨拙的可愛。優作本來緊緊地咬著牙冠,但有希子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嘴巴,他只好張開嘴巴。 呻吟聲在相連在的嘴唇之間變得沉悶。優作彎下腰,以一個別扭的姿勢抱著有希子的上半身,把她抱在懷里親吻,來抵御從小腹中升騰,喉嚨里越發無法抵抗的呻吟。 奈繪美的嘴巴潮濕灼熱,舌頭更有技巧地纏繞著guitou,挑逗著馬眼。動作中透露出技巧若非練習過很多次,絕無可能如此熟練掌握,這一事實讓工藤優作忍不住去想她真的和很多男人有過超越友誼的關系,即便他早就知道他是一家女性向妓院的老板,這其中到底有幾分吃味他也說不清楚。 優作一直都是溫柔的,紳士的,有希子極少(至少是對待她)見到他如此具有侵略性的狀態,他幾乎是在啃食她的嘴唇。她的雙唇都已經麻木甚至紅腫起來,微微地產生了痛感,但優作還在不管不顧地親吻他,甚至把牙齒咬住下唇摩擦。有希子被他親吻得意亂情迷。然后突然一個瞬間,優作皺起眉頭,發出了一聲悶哼,隨后便一動不動了。 她知道發生了什么,轉過頭看下看,梅爾也停止了動作,皺著眉,嘴巴鼓起,喉嚨快速地吞咽。難道,有希子不由得地猜測,她把優作的jingye吃下去了嗎?她從自己色情的想象中感到了一絲下作的快感。 優作把有希子的腦袋轉回來,像是要懲罰她的不專心一樣,繼續親吻她。有希子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余光看了梅爾走動的身影,越過丈夫的肩頭,梅爾走到圓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優作又親了一陣有希子,才放開氣喘吁吁的有希子。他把有希子以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抱在自己的膝頭,下巴擱在妻子的肩頭,低聲咕噥著抱怨:“我說過這是個很糟糕的主意,有希子?!?/br> 梅爾斜眼睨著他,毫不猶豫地拆臺:“你明明爽得快不行了?!?/br> 轉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四分鐘,差點破了你的最快記錄了,教授?!?/br> 優作呻吟了一聲,把頭埋到有希子的肩頭,悶聲咕噥了什么,有希子沒有聽清。 “你們經?!沂钦f——像剛才那樣嗎?”有希子問。 優作在裝死。 梅爾靠在桌邊,稍微露出了點回憶的神情,“算是吧,他挺喜歡在辦公室里干這事?!?/br> 迎著有希子的目光,梅爾故意做了個具有暗示性的手勢,“yes~工藤教授最喜歡讓對他千依百順的性感女學生藏在桌子下面吮吸自己的jiba,是不是,工藤老師~?” 有希子看工藤優作的目光變得奇怪起來了 ,工藤優作覺得不能再繼續裝死了,“那不是你非要——還故意當著所有人的面……” “誒~但是你敢說自己不shuangma?明明爽得都沒邊了吧?”梅爾惡意地微笑,“明明知道女學生腦子里只有吃老師jiba,還是一次次在辦公室里只有自己的時候,用補習和成績不好的借口把學生叫到辦公室去,被扒下褲子的時候也完全不反抗,只是在嘴上喊著‘不行’‘不可以這樣’,把責任都推到學生身上去,真是好狡猾呢,工藤老師~” 記憶復蘇了,工藤優作捂住了自己臉。 “沒想到優作還做過這種事情?!庇邢W狱c著下巴,苦惱地說,“怎么辦?感覺以后再也不能以平常的目光看待優作了?!?/br> 梅爾笑了。她靠近,俯下身,雙手從后面搭到優作肩膀上,頭顱和優作平行,對有希子說話:“欸~你們在床上沒玩過什么嗎?真遺憾,這家伙啊,其實是個在床上特別特別悶sao的家伙哦。越是糟糕的play,上半身越是會保持著‘不贊同’的目光,下半身卻興奮得不行哦?!?/br> 梅爾染了黑色甲油的指甲挑起優作的下巴,笑嘻嘻地問:“是吧,老師?” “我說你啊,”優作的牙齒磨動,“別教我妻子奇怪的事情?!?/br> “哦啊,在自己妻子面前被別的女人吃jiba吃得特別興奮的家伙說什么呢?”指甲擦過下巴,順著男人的食管向下,點到了半勃的yinjing上。男人的rou柱沾滿了梅爾的口水,渾身反射著yin穢的粘稠微光。 “繼續吧?!泵窢栂铝鞯纳囝^舔過優作的耳朵,“兩個大美女服侍你,今天如果不射過七八次,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哦?!?/br> 射過一次的yinjing再次被握住,它筆直地指著有希子的小腹。梅爾另一只手后拉過有希子的腦袋,吻上了女人的嘴唇。 梅爾的吻和優作截然不同,更加有著一種浪蕩的意味,毫不避諱地展露著自己就是以挑起對方的性欲為目的。她輕輕地吮吸著有希子的舌頭,瞇起的眼睛和抬起的下巴不知為何看起來特別色情——不,梅爾這個人不管干什么看上去都格外下流色氣。有希子被親得面紅耳赤,喘息變得粗重,目光迷離起來。 優作抿著嘴唇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前女友親得心醉神迷,一副讓她干什么都可以的樣子。 梅爾從后面撞了他一下,優作反應過來,雙手自下而生,拂過有希子的臀部,纖細的腰,柔軟的胸部,抓著吊帶裙的衣領往下拉,紅色的胸罩包括的胸部便漏出來。梅爾一面親吻有希子,一面把手伸到女人背后解開扣子,筆挺的胸脯暴露在冷空氣中。有希子打了個抖,紅潤的rutou挺立起來。 優作附身低頭,叼住了右邊的rufang,舔舐著rutou。被兩個人同時攻擊,有希子畏懼地往后瑟縮,但被兩個人同時抓著,她根本避不可避。優作攬著有希子的腰,雙腿往上一顛,有希子便更滑向了他,坐到了他的腿根上,裸露的腹部無可避免的與梅爾的手和優作的yinjing撞到了一起。 梅爾把優作的yinjing摁在有希子的小腹上,在女人的肚皮上摩擦。優作則把手伸進了有希子的裙擺下,順著纖細的大腿摸到了已經濕潤的腿間。白色的棉布沾滿了液體,黏答答地貼著身體。優作的手指插進布料中,找到了已經微微張開的花唇。 有希子的身體顫抖起來。梅爾放開了有希子,一瞬女人的呻吟就從口中流露。梅爾走到了有希子身后,撐住了女人的身體,她輕輕地吻著有希子的脖頸,一邊愛撫著有希子嬌嫩的身軀,一只手抓住有希子的乳rou,另一只手也伸到了裙子里。優作的兩支手指已經插到了有希子的xiaoxue里,嘰嘰咕咕地搗弄出不少水聲。xue口被撐開,小豆豆往外凸起,突出兩片yinchun,輕易地便被梅爾找到,摁壓了上去摩擦轉動。 有希子難耐地扭動腰肢,祈求:“嗯~我不行了,不要這么玩弄我,優作梅爾!” 優作帶著惡作劇般的笑容:“已經想要了嗎,有希子?” “因為——”有希子忍不住控訴,“人家剛剛看梅爾給你的koujiao的時候,就已經濕得不行了嘛!” 梅爾低笑,雙手拉動裙擺往上撩開別在有希子腰間,伸手抓住了優作的yinjing固定住。優作扯下了白色內褲,他握住了妻子的胯骨,往自己的方向拉動。xue口抵住了guitou,順利地吞下了半根yinjing。有希子啊的一聲向后,倒在梅爾的胸膛上。梅爾繼續揉有希子的陰蒂,增加她的快感,優作扶著有希子懸空的屁股,向上抽插起來。有希子很快就嗚咽著蜷縮起身體,配合優作像是騎馬一樣在優作身上跨動,雙腳腳趾蜷縮,嗚嗚咽咽地小聲叫。椅子咯咯噠噠地撞擊地面,工藤優作的呼吸凌亂,時不時吃力地皺眉,雙手用力抓住有希子的臀rou。盡管已經很熟悉妻子的身體,但這次荒唐特別的zuoai顯然帶來了別樣的刺激,優作無法無視還有第三個人一直愛撫凝視著他們夫妻二人。 頭發已經全部被汗水浸濕,優作甩了甩垂到眼前的發絲,忽然發現站在有希子身后的梅爾臉上正帶著一種極致冷靜的,超脫于世界的神色,好像她站在那里,只是在觀察實驗對象般地看著他們。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知道她到底是用什么樣的心情重新出現在他面前,只是他想起來,他第一次在學生的人潮里看見奈繪美,她的臉上也正是這樣一幅類似的神情,之后的一年多相處里,她也經常會在某個上一秒還在大聲歡笑的瞬間露出這樣的神色,就好像她只是誤闖進這個世界的一縷幻影,一個幽靈,下一秒便會消弭在空氣中。他從沒有告訴過梅爾因為這幅可憐兮兮的表情,他在開學第一天就注意到了她,他只是在心中暗暗訂下目標,要讓這種表情徹底從奈繪美臉上消失。然而,從奈繪美到梅爾,她什么都變了,只有時不時出現的疏離感從未消失。只是奈繪美的神色更加寂寞,而梅爾·海爾辛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孤寂一樣,神色近乎冷酷。 他果然……很討厭這種表情。 工藤優作抓住了奈繪美的衣領,在女人驚訝的目光下,吻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