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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全職獵人】狩獵愉快(4P)在線閱讀 - 蜘蛛x紋身(H) yeh u a4.co m

蜘蛛x紋身(H) yeh u a4.co m

    哪怕是在夜晚,七月中的大漠炎熱仍舊未減。夏日微風至少帶來降暑的作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也帶來遠處野獸的嚎叫聲。

    庫洛洛在基地外的綠洲灌木叢中摘了幾朵野花,白中帶粉,藍黃交織,還折了嫩綠的枝芽精巧地編織進花束里。

    他低頭嗅花,此番舉止反倒是給野花增添了幾分姿色。

    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hua2 .

    庫洛洛見她一臉難以為情的樣子,便好奇去問:“怎么了?”他猜想她可能認為這種行為跟他所展示的一貫形象不符吧。

    烏奇奇撓撓在月光下有些泛紅的鼻尖,老老實實說:“那個、那個花啊……都是植物們用來繁衍的生殖器啦?!?/br>
    猶如被五雷轟頂,但除了嘴角那抹笑容有些僵硬,庫洛洛竟然表面上保持了淡定:“啊。是嗎。是啊。嗯?!彼谡f什么?

    他捧著野花束,再次深深嗅了嗅,隨即遞到她鼻端,道:“但是很香。顏色也是極美的。我喜歡它們在月光下綻放的樣子?!彼D了一下手中的花朵:“不過被你這么一說,我倒覺得自己很像飛坦或者瑪奇捧著人體器官時的樣子了?!?/br>
    她閉眼聞著香氣彌漫,低嘆:“嗯。人類總是能在各種地方發現美?!?/br>
    “那這捧生殖器送給你?!睅炻迓遴嵵仄涫抡f道?!皠偤蔑w坦之前也愛叫你奇葩?!?/br>
    奇葩:奇特、罕見、美麗的花朵。獨一無二。

    烏奇奇噗嗤一笑,接了過來?!爸x謝?!?/br>
    庫洛洛又采了一把鮮花,把花叢都摘禿了。按顏色整理著花束,他說:“走,我們來場夜跑?!?/br>
    二人各捧著一束花,在星空下奔跑,這畫面顯得怪可愛的。烏奇奇踩著他在沙丘上所留下的腳印。這個方向她認得,是通往流星街的!她嘴邊揚起一抹笑容。

    旅程大多是寂靜的,只有他們在沙地上輕輕踩下再踢起沙子的聲音。白襯衫反射著月光,讓她以為自己真的在跟隨一個幽靈。

    翻越一座座沙丘,再翻越一座座垃圾山、貧民窟的屋子。

    踏入Uga森林,庫洛洛步伐放慢。偶爾見到野花,他便會彎腰采摘。烏奇奇遞給他一束熒光的藍蘑菇。他接過,將它們分散開點綴在花束里。

    太陽自東方升起,陽光伴著一群歡聲笑語的孩子們闖入森林。小孩們踢著足球,警惕又好奇地打量著這兩個衣裝得體的陌生人。有個孩子不慎將球踢偏了方向。烏奇奇利用風元素輕松接住并用頭頂住球。她連續用腦袋將球彈了幾次,然后用力一頂,將球還了回去。幾個孩子笑著跟她肆意傳起球來。

    孩子們所展現出的無所畏懼讓庫洛洛倍感欣慰,看來這些年來,這里終于不再是一個危險的游玩之地。

    一顆巨樹旁,庫洛洛有些虔誠地拿手指沿著樹皮上的紋路和劃痕摩挲。他抬起頭,目光穿透枝葉,不知在仰望什么,突然,他背后響起一聲輕快的:“嘿!團長,接球!”

    他回過頭,只見少女沐浴著晨光,笑容明亮,裙擺隨著她瀟灑的一記抬腳輕盈揚起。他怔住,隨即回以她一個深入眼底的笑容。他及時拿手抵住球,在指尖上旋了兩圈,又拋了回去。

    猝不及防的柔和讓烏奇奇看呆了。怎么能比陽光還好看?

    瞻彼林幽,翠木蔥蔥。充耳琇瑩,雙眸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球正正打在了她額頭上,她吃痛捂住頭,引來小孩們的哄笑。

    庫洛洛朝她伸出手,她懵懂,于是他便去握住她的手,牽著她繼續前行。

    走得不緊不慢,她仿佛踩在云上。

    二人穿出森林,走過鐵絲網,這里的垃圾堆比起之前的地方更井然有序,如同街道邊錯落有致的房屋。這里和烏奇奇所認識的流星街截然不同,更像外面的城市,有商店、幾座高樓、電線桿表露了完善的電力系統。雖然與卡金的城市相比較為簡陋,但與郊外區域卻有天壤之別。

    握著他如玉的手,抬頭看他身姿挺拔的背影,她不懂他為何要在這時又散發出一種誘人的憂郁,卻同時又彌漫著將人拒之千里的冷漠?;ň`放的時候不懂自己在做什么,但卻能吸引到賞它的人。她不懂為何他要牽著自己的手,也不懂為什么自己很想就這樣,一直不放開。

    二人沿著砂礫鋪砌的道路走,攀登一座山丘,踏過新鮮的草地。

    青青山坡上,無盡的墓碑遠遠延伸。

    庫洛洛在一座不起眼的墓碑前佇立。他俯下身,將花束留了一半在墳前。

    那只大手難以察覺的顫了一下,烏奇奇捏緊他,同時捏緊他送給自己的那捧鮮花。這花,她也有想送的人。

    除了捏握的力度加大了一些,他若無其事帶她繼續走。

    翻過這座布滿墓碑的山坡,烏奇奇驚嘆地望著山腳下那座金碧輝煌的建筑,其高聳的尖塔上那座十字架長得好像他前額上的。

    庫洛洛熟悉地推開了教堂那扇拱形鐵門。

    陽光透過彩色玻璃窗灑落在一排排木制長椅上。燭火點亮神圣的祭壇??諝庵腥贾豢|淡淡的柑橘味熏香。正中間的墻上又見那十字架,上面高高懸掛著一位骨瘦如柴的男人的大理石雕塑。他展開的四肢被釘在十字末端。孱弱的身體僅有一條白腰布遮掩下軀。他頭戴荊棘冠,頭顱低垂。在這樣美輪美奐的建筑內,他卻顯得那么痛苦與孤獨。

    只一眼,烏奇奇的淚便落了下來。止不住。她捂住莫名作痛的胸口,不懂這種難以言說的悲傷從何而來。

    庫洛洛終于松開了她的手,為她拭去淚水,猶豫一瞬,又摸了摸她的頭發?!斑@次為什么哭?”

    她搖搖頭?!八钦l?”

    庫洛洛聲音很輕:“祂啊……不過是個傻子罷了?!?/br>
    那個被懸掛的男人讓烏奇奇想起了有時飛坦愛看的圖畫,被凌虐的人,展示遍體鱗傷的軀體供獵奇的人欣賞,但又遠遠不止如此。她的聲音很細小,仿佛不敢打擾那男人:“是嗎?工匠雕刻得太好了。有好多我說不出的感覺?!?/br>
    祭壇上一位身穿白教袍的老牧師閉上眼,按順序輕觸額頭、胸口、左肩膀、右肩膀,畫了個十字?!吧系郾S幽?,我的孩子。不必太悲傷,這苦難是主給世人的愛?!?/br>
    “苦難是愛?”烏奇奇喃喃重復,仰望那位面容哀傷的石像,淚水逐漸止息。

    庫洛洛望著那雕塑只是輕聲一笑,聽不出什么情緒。

    這時牧師仿佛才看到他,小小的眼睛笑成一條縫:“哦!歡迎回來,庫洛洛?!迸峙值纳碥|健步如飛,花卷一樣的白頭發和胡子隨著他從祭壇上快步走下顛抖著。

    “午安,神父?!睅炻迓迕鎺ФY貌得體的微笑,對他點頭致意。

    “離圣誕節還有好幾個月呢!不過我很高興提前見到你?!鄙窀复葠鄣乜聪驗跗嫫??!斑@位對我主如此有感悟的女士是?”

    庫洛洛介紹道:“她是烏奇奇,我們團隊的最新成員?!?/br>
    眼淚來得快也去得快,她此時已恢復了笑容?!澳?!”她握住那雙蒼老的手,對方真摯地對她說:“好,好。太好了?!?/br>
    庫洛洛走到講堂一角的空花瓶旁,把剩下的那半花束放了進去。他輕點了點一朵熒光的藍色蘑菇,撣了撣手,并沒有再客套寒暄,而是直接對神父說:“我們還有事要做,稍后再回來敘舊?!?/br>
    烏奇奇追上庫洛洛,回頭對神父說:“到時可以麻煩您告訴我更多關于那個男人的故事嗎?”

    和藹可掬的老人笑著連說了許多個‘好’,似乎很是滿意庫洛洛的直截了當,也很喜歡她對神的好奇心。

    ————

    在一個荒涼的走廊的盡頭,庫洛洛嫻熟的撬開生銹的鎖,推開古舊的木門。積攢了六年無人踏足的灰塵飛揚。

    他14歲那年,他們九人在這簡陋的屋內互相刻上了彼此的編號。從此蜘蛛有了頭與八條腿。往后鎖起,他們再沒回來過這里。

    庫洛洛拂去纏在蠟燭架上的蛛網,把燭臺遞給她,道:“借個火?!?/br>
    烏奇奇對著蠟燭吹了口氣,三團火焰躍然而生,但隨之而來的灰塵也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他把燭臺放在一張長木桌上,用袖子擦去桌面的灰塵?!罢堊??!?/br>
    烏奇奇揉揉鼻子,把花束放到一旁,一屁股跳到桌子上。

    屋內只剩下他打開柜子、擰開墨水瓶蓋、用牙撕開無菌包裝紙的細微聲響。

    他握著細細的紋身針,深邃的雙眼掃過她身體?!澳阆爰y在哪里?”

    她捏著裙擺,有些遲疑,要選心目中的那個位置就需要讓他看到吧?可是想和飛坦的紋身搭配呢,他的在左側腹股溝和大腿處,那她的……她抿嘴,踢掉鞋子,光著的腿腳來回擺動,試圖給自己壯壯膽?!坝疫叀@里?!彼诖笸雀幦Τ鲆粋€巴掌大的范圍。

    “好?!睅炻迓逵檬直齿p輕推起她裙子。她屏住呼吸,身體緊繃起來。他動作緩住,解釋道:“別想太多,紋身而已,我會很專業的?!?/br>
    “我、呃……”她對自己重復:‘別想太多別想太多?!?nbsp; 就這樣慢慢掀起裙子,能感覺到他全神貫注地注視著自己逐漸裸露的肌膚。哇啊啊啊——不行,太像脫衣舞了。她慌忙把裙擺塞進內褲里,盡可能面不改色地說:“嗯嗯,來吧,我準備好了!”

    這幅大義凜然的樣子逗笑了庫洛洛。他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她面前,當下嘆了口氣:“你說準備好了,那就不要再晃腿了,不然我怎么下針?”

    她看著尖銳的枕頭有些發怵?!暗?、但是看起來會好痛啊?!?/br>
    “扎錯位置不是更疼?還會很丑?!?/br>
    她扁嘴?!巴{我?真是的……”

    見狀,庫洛洛把消毒液倒在抹她腿上拿手掌抹開,又向她擔保:“不用怕,我會盡量不讓你疼?!?/br>
    這、這話說的有歧義啦??!還是說是她頭腦太污了?烏奇奇捂住臉,從指縫中觀察他。他低著頭,認真持著針管,沾了一下墨水,將針頭輕放在她肌膚上,說:“忍住,不要動?!?/br>
    那針頭迅速刺入又拔出,黑墨水滲入她毛孔,留下一滴永久的痕跡。

    “嘶……”她咬住嘴唇。

    “還好嗎?”庫洛洛抬頭看她,用拇指抹去剛被帶出的一滴血。

    被他這么一碰,刺痛感立馬變得酥麻,她含糊地唔唔兩聲。于是他加快了速度,小心翼翼將針不斷刺入她皮膚,進進出出,每當她腿不自覺地一抽搐,他就牢牢按住她。

    她捏住桌沿的手有些顫抖。她另一手捂住嘴,盡量咽下悶哼。刺痛感逐漸轉變為連綿不絕的鈍痛,鈍痛又轉為一種瘙癢,像波浪一樣侵襲、洗刷著她。那只蜘蛛逐漸被他雕刻在身上,墨水的黑好像他的頭發,他的頭發好像很軟……啊不行,在想什么!她不斷將一種奇怪的快感吞咽下去。有次沒忍住,嗚咽聲從指縫中泄露出,像一種喘不過氣的呻吟。

    他抬起頭,目光被紅色的燭火照亮,里面的玩味一覽無遺,但眨眼間消失,又變成那副恬淡的模樣,讓她懷疑自己看錯了。

    庫洛洛手指沿著她大腿根緩緩向上滑過她內褲,到她的小腹處才停下?!斑@里,要紋蜘蛛腿?!彼p輕撥了一下她白色的三角褲?!斑@個,要脫掉?!?/br>
    她整個人僵住。那指尖在她絨毛附近來回輕撫,仿佛在刻畫蜘蛛鋒利的腿部。

    “怎么?需要我幫忙么?”

    他略微沙啞的嗓音令她打了個顫?;剡^神來她連連擺手:“不不不,不麻煩你了,我、我來……”烏奇奇勾住內褲忙不迭抬腿向下拉扯,見他毫不避諱直盯著她,她一把捂住他眼睛?!澳隳隳?,就這么光明正大看嘛?!”

    手心下濃密的睫毛抖了抖,刮得她好癢。

    庫洛洛這時才別過頭,語氣極為誠懇:“你脫下之后,我還是要看的?!?/br>
    “好像,是這樣沒錯?!彼龕瀽灤鸬?。她捏住脫下來的內褲,緊緊夾著腿,小聲說:“好、好了?!?/br>
    “嗯?!彼麘?,視線落在她茸茸的陰毛上。

    她不安地扭了扭腰,捂住私處,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流出來,完蛋了,真是沒臉見他了。她認命似的閉上眼,感受著庫洛洛在自己光滑的肌膚上一針一針刺了下去。

    于是那股隱隱約約的痛感和瘙癢又如波浪,一下一下拍打過來。

    他的動作很快很利落,只是那雙按著她的大手似乎讓一切變得加倍敏感。

    就這樣壓抑著自己的呻吟,忍著痛,半只蜘蛛躍到了她身上。然后她聽到庫洛洛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命令道:“現在,張開腿?!?/br>
    巨浪轟然拍過。

    耳朵里嗡嗡作響。

    他語氣溫柔:“張開腿,聽話?!睂挻蟮氖终品胚M她雙腿之間,輕輕一推,她就像遇見了駭浪的河堤,瞬間崩塌,雙腿無力地向外擴開。

    “你表現得很好,快了,再忍一下?!被蛟S這個贊賞是來自他的安慰,但烏奇奇渾然不覺,注意力全被他呼在大腿內側的熱氣給勾住了。她腿一夾緊,就夾住了他胸膛兩側,反倒是更親密了。完蛋了,就連她都能聞到自己濃郁的欲望,更何況是幾乎埋在她雙腿之間的庫洛洛了。

    “唔、庫、庫洛洛?!边@一聲呼喚夾帶著某些祈求。不知道為什么就想叫他的名字,仿佛這樣就可以從酷刑中早點解脫。

    “嗯?”他尾音上揚,有種莫名的撩人。微涼的大手撫上她大腿根內側,還有向上游走的趨勢?!斑@個部位會更敏感。放松,你夾得太緊只會讓自己更疼?!?/br>
    “……??”烏奇奇攥住拳頭,羞臊又兇巴巴地指責:“可惡!你!你故意的吧!”

    庫洛洛猛地抬頭,睫毛驚訝地顫動,唇微張著,極其無辜:“緊張會導致肌rou緊繃、血管收縮、心率加快、血壓升高,這些都會使身體更加敏感?!?nbsp; 說罷他將針頭刺了進去。

    “嘶、嗯??!”不小心發出這么大聲的呻吟聲令她恨不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只是把針拔出,偏過頭,說:“你看,是吧?”

    “是是是……拜托……團長,你快一點……”她遮住發燙的臉,沒好氣的嘟囔:“你比飛坦還能折磨人……太可怕了?!?/br>
    庫洛洛垂眸一笑?!笆菃??那倒真是榮幸?!?/br>
    如他所言,內側的肌膚敏感許多,烏奇奇忍著痛不敢再多說,也好怕他會再說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話。她努力不去想他的手是多么溫柔的不斷為自己擦拭著滲出來的血珠,指腹來回撥弄著。盡量無視自己燥熱難耐的下腹。不要去想他只要一抬眼就能望到自己一絲不掛的私處,更是千萬不要去想自己有多么濕潤、多么渴望著他的唇再貼近一些,靠近一些,最好是含住自己那顫抖不已的一點紅。

    她無意識地擺動腰身,被他牢牢按住,還得了句輕斥:“別動?!?/br>
    “我、我忍不住…”等等,她這臺詞也不太對。果然引得他抬頭似笑非笑看了一眼。不過他接下來倒是很安分,仔仔細細在她身上刻畫著。

    她松了口氣,在腦中懊惱自己怎么可以這種時候還凈想著男歡女愛。她捶捶腦袋,略歪著頭,欣賞庫洛洛那副雅致的模樣,頗像一個風度翩翩的藝術家,而她的肌膚就是他的畫布。

    慢慢的,一只猙獰的蜘蛛斜坐在了新的巢xue上,在她大腿和小腹處,就像一只趴在洞口等待捕獵的狼蛛。

    紋身師將針頭浸入紅色墨水瓶。他沉思著,指頭輕如羽毛地在她腹股溝那道凹陷處劃出阿拉伯數字‘10’,而后又劃出卡金數字‘十’。幾番來回,他終于做了決定,拿針為她刻下了屬于她的符號。

    一橫一豎,點睛之筆。

    她被這只新生的野獸所迷住,摩挲著蜘蛛腹部的紅色十字。

    庫洛洛握住她的手,引領著她的指頭撫摸過每條蜘蛛腿,低聲說:“這是你,十號?!?/br>
    烏奇奇牽著他的手,向上劃到它的頭部,以同樣安靜的聲音,諾諾說:“嗯,這是你,團長?!?/br>
    “是的?!睅炻迓迳钌钅曋劬?,手放在她大腿下,將其抬起,他低頭伸舌舔去一串血珠。

    完蛋了。他溫熱的舌頭每次舔舐過她肌膚就抽走她一絲力氣,沿著她的大腿根,越來越往上,靠近了……她渾身無力,半坐半倒,胳膊肘勉強撐著桌面。

    他細嗅她的味道,輕笑一聲:“花朵,果然很香?!比缓鬅釥C的口腔含住了她顫抖不已的陰蒂,xue口已是一片狼藉,粘連著銀絲。

    “唔!”她呼吸凝滯。

    他試探性的輕輕左右舔弄,然后將舌頭放平,掃過整個陰xue和yinchun。涓涓流出的yin水被他吸舔干凈。舌頭探入緊致的縫隙間,緩緩抽插著yinxue,像一根靈活的性器。她情不自禁按住他腦袋,庫洛洛烏黑茂密的頭發果然如她想象那般柔軟。不知什么時候她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就差一點。似乎是熟悉了她的身體,那舌頭突然抽了出來,又去舔她的花蒂,這次是快速的掃動,只在她最為硬挺的那處來回舔弄。

    “天、天啊——”又是那驚濤駭浪,情潮涌出。

    他仔細把滿口蜜液收集起來咽了下去。他抬臉,站起身,擦了擦嘴巴,問:“想要嗎?”

    思緒紊亂,她胡亂點頭,高潮后的下身空落落的,迫切想被填滿。

    “知道自己在要什么嗎?”庫洛洛勾起她下巴,意味深長地望進她迷離的雙眼。

    “嗯……”她語調有些不確定?!澳??”

    庫洛洛輕笑。

    烏奇奇癱在桌上,大口喘著氣,迷迷糊糊看著庫洛洛解開褲子,把之前坐著的椅子向后一踹,給足了自己空間。站起身的他逆著燭光,眼神深沉,身影高大,但是那那那、那胯間的是什么。顏色比周圍膚色深了許多,和他平時儒雅的形象一點都不像,猶如一匹巨獸。她有些驚恐地向后挪了挪,二人身形的差距本來就那么大,再加上他額外驚人的尺寸,這這這,這個硬邦邦的東西為什么要抵住自己xue口,嗚嗚,肯定放不進去。

    仿佛聽到了她的內心戲,庫洛洛聲音低沉地誘哄:“不怕,我會很溫柔的?!?/br>
    她捏著他的衣袖,怯怯地問:“那、那個,現在后悔來得及嗎?”

    他莞爾一笑:“當然來不及?!毕乱豢檀謮训男云鞑迦?,撐開她層層迭迭的皺褶。

    這猝不及防的侵入令她死死抓住他小臂?!鞍?!騙、騙子!要裂了!”

    庫洛洛下身動作頓住,表情隱忍,畢竟他也被勒得生疼。其實前戲已經夠足了,她也濕的一塌糊涂,只是似乎被他的尺寸嚇著了,她執著認為自己裝不下從而導致身體過于緊張了,遲遲不肯放開接納他。他嘆口氣,單手撐在她臉旁,另一手替她抹去眼角泛出的淚水,然后向她下身探去,搓揉著陰蒂?!安粫?。放松。聽話?!?/br>
    她被挑弄地連連呻吟,身體果然越來越輕松,像浮在海浪上。隨著guitou在體內緩緩抽插,一波波快感又讓她身體越來越緊繃,從小腹沿著背脊一路涌進腦袋。

    “呃、哈啊”  她驚喘著,神情渙散地盯著近在咫尺的唇。如果再靠近一點,會是什么樣呢?

    他俯身吻了上來。

    是一個試探性的吻。唇與唇相觸。他輕舔,她輕咬。他的下唇飽滿,咬起來口感很好。炙熱的鼻息本就令她呼吸困難,當他徹底堵住她嘴時,她內心只能喃喃感嘆:要死了。呼吸不了。

    隨著他舌頭撬開她牙關,他同時猛挺腰頂出下身,插得更深了。半根rou柱在她窄小的體內來回攪動,進進出出,似乎在讓她適應他的粗大。

    “唔、唔!”她雙手環住庫洛洛的脖子,腿盤住他的腰。他手指并未停止撥弄她,就在她抬腰迎接著高潮時,他悶哼一聲將yinjing整根沒入。

    她身體酥軟,正是最敏感的時候。就這樣緩了好一會,那埋在體內的巨物撐得她好脹好脹。烏奇奇只得帶著一絲哭腔求饒:“團、團長,好難受?!?/br>
    他情況不比她好多少,鬢角難得露出幾滴汗,呼吸也粗重地很。他把她早已被汗濕透的頭發別再耳后,低啞著說:“好?!?/br>
    庫洛洛幫她緩解不適的方法很簡單,就是將那好不容易擠了進去的yinjing又抽了出來。

    “嘶……!”突如其來的空虛卻只讓她更不舒服,她不知所措眨巴著眼。

    他在xue口磨了磨,這次直接貫穿她,毫不留情抽插起來,guitou不斷刮過她的rou壁,激起一陣陣酥麻感。

    她每一下都被塞得滿滿當當,xiaoxue的咕嘰咕嘰聲和她的呻吟聲比身下劇烈晃動的木桌還響。任誰路過這間教堂內偏僻的小屋大概都會被里面交合的噪音羞到面紅耳赤。

    恍惚中她看到:這人明明就在眼前,二人明明坐著最親密的事情,但他目光中偶爾卻會露出探究,不知這人還有精力去想些什么。烏奇奇撫上他英俊的眉眼,輕觸他額間的紋身,聲音有些破碎:“庫、嗯、洛洛……”

    身上的男人以悶哼代替回答,加快了抽插速度,把她所有的疑惑給頂撞到煙消云散。

    一連猛烈的幾十下后,她身體又是一緊,然后口中一串yin叫,她掐著他手臂迎來新一輪高潮。

    庫洛洛直起身,撩起她的裙子,露出她因呼吸急促而不斷起伏的小腹,交合時還能看到肌膚隆起。他俯視著她,摸著她大腿上漆黑中帶著一絲赤紅的蜘蛛紋身,說:“烏奇奇,從今往后,你是我的一部分?!?/br>
    說罷狠狠又撞了一下,然后拔了出來,把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她肚子上。

    “嗯…”她發出一聲也不知是回應還是呻吟的哼唧。半瞇著眼,有些微醺的樣子,烏奇奇啞著嗓問:“那你也是我的一部分嗎?”

    “當然。我也是構成蜘蛛的一部分?!睅炻迓搴敛华q豫回答道,順手幫她抹去肚子上的白濁。

    她手指沿著隱隱作痛的一排排細小的針眼滑過?!罢婧谩乙幌戮投嗔耸€手足?!?/br>
    他沉默不語,又用那種飽含探究的目光審視著她。

    她撫摸著自己新得到的紋身,問:“團長,你的紋身在哪?”

    庫洛洛的手罩住她的,勾唇笑了笑:“這里?!?/br>
    她也不知自己哪兒來的力氣,將他一把推開?!安?、不對,這是你給我的?!?/br>
    “是嗎?”他將烏奇奇拉起來,讓她坐在桌邊,并賣了關子:“那不如你自己來找?!?/br>
    她抬頭看著仍站在自己雙腿之間的男子,不懂他的意思,直到庫洛洛把她雙手放到了沾著些許汗珠的襯衫上。她眨著眼,慢慢逐個解開他的扣子,她從摸索他的意圖轉為摸索他裸露的身體。她只在藝術雜志里見過古希臘的大理石雕塑,但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完美無瑕。

    白襯衣敞開著,她抓住兩邊袖口往下一拉,衣服就滑了下來。

    他半裸的軀體并不讓人覺得色情。硬朗的輪廓和優雅的姿態是力量與美感的相融。每塊肌rou硬中都透著彈性,每道傷疤都為他增添魅力。他之前只是將拉鎖解開了,但并未脫下褲子,正如她的裙子也還穿在身上。此刻就連那軟下來的yinjing在她看來也是如同藝術品。呃,當然,前提是她不去想剛剛所發生的一切。

    庫洛洛見她面色越來越粉嫩,眼神開始飄忽,便勾起她一縷頭發,纏在指間,低聲詢問:“你就準備只盯著看?”

    她喉嚨一緊?!拔?、我還能做更多嗎?”

    “做更多?”庫洛洛挑眉,緩緩重復道?!跋駝倓偰菢幼??可以啊?!?/br>
    一股不上不下的氣卡在喉嚨里差點讓她窒息?!拔?、我——”烏奇奇挫敗地把頭向前傾,搭在他胸前。庫洛洛卻將手穿過她的發,引著她的唇貼上他肌膚。她立馬咽了口吐沫,不再需要他的教導,而是主動輕吻他每寸白皙的皮膚,還試探性的伸出舌尖,像小貓般舔舐他。男子的呼吸聲逐漸粗重。發間的大手用力按住她,讓每一個吻都更深刻地印在他身上。

    空氣中彌漫著性液獨特的腥香味。她口中還嘗到股淡淡的汗咸味,或許還能嘗到一絲清香的茶味,她的確有在浴室看到一瓶茶樹油沐浴露,感覺像是他會用的。她忍不住嘬了一口,換來他輕微的一聲呻吟,叫得很是動人,害得她滿臉通紅。

    她抬頭偷瞄他,遇上一對逆著火光漆黑的眼,眼神在暗示她繼續。

    她忙低頭,看到了他重新硬挺的性器在搏動。她舔了舔發干的嘴唇,很有沖動將其含住,不知道會是什么味道?她把欲望咽了下去,此刻她更想找到他的紋身,像尋寶似的。

    烏奇奇小手放在他腰間,推著他轉身?;糜奥脠F的頭目很是聽話。

    那倒掛在他背上的蜘蛛刺青入目,通體漆黑,腹部標有一個紅色圓圈:‘0’。與她的‘十’相對。

    瞻彼墨澤,緋蛛如火。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寬兮綽兮,猗重較兮。善戲謔兮,不為虐兮。

    她手指沿著他有棱角的脊線向上移去,摸到到那只蜘蛛時,她手掌遮在上面,悄聲說:“找到了。你和我,這是我們?!?/br>
    該如何測量一個人的心胸與靈魂呢?庫洛洛思索著,轉身面向她,撫上她的胸口,感受著掌心下怦然跳動的心臟。

    莫名覺得不妙,烏奇奇瞪圓了眼睛,拍開他的手?!拔?,你說過不會傷害我的?!?/br>
    “抱歉,你比我想象的還敏感?!睅炻迓迥曋约何⑽⒋掏吹氖?,該如何測量一個居住在這軀體內的靈魂而不將其撕毀呢?該如何感知無形之物?

    敏、敏感?又是有歧義的說法啊啊??!她正準備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反正刺青紋好了,再待下去她要被這男人折磨瘋了。

    這時,庫洛洛卻越靠越近,直到彼此鼻尖碰鼻尖,他頭側向一遍,唇與唇便又鎖在了一起。

    她認命似的又醉倒在溫柔鄉里。

    唇齒相依。她還從沒被這么仔細吻過,那柔軟的舌頭上還充斥著屬于她的味道,輕輕掃過口腔內的每寸空間,勾得她失魂落魄。睫毛微顫著,她閉上了眼,獨自沉醉在其中,不再去想他那充斥考究的眼神,也不去管他是否接吻時還睜著眼。

    還想再享受多一會,但這時他又壓了上來。她軟綿綿的身體剛重新癱倒在桌上,左腿就被他拎了起來,甩到肩上,xue口處頂著的性器蓄勢待發。她扶著桌面,側著身仰望他?!皫爝?、嗯!”他腰一使勁,那休息了沒多會的xiaoxue便又被碾壓開,這次卻沒了之前的緩沖和適應,她只覺得又滿足又脹得慌,壁rou緊緊吸附著他,不舍他每次離去。

    她抬起腰肢迎合他。蠻腰盈盈一握,他再用些力就能像折花似的將她捏斷。庫洛洛俯身吸吮一口她耳垂,熱氣呼進她耳里,伴著他低低柔柔的嗓音:“和你相處的時間越久,越是明白為什么你會有魅力令飛坦都那么溫柔待你?!?/br>
    “嗯?”被cao暈乎了的她隱約抓到個關鍵詞:“嗯。飛、飛坦?!?/br>
    那聳動的腰身立馬停了,連帶著體內涌上來的快感也懸在了半空中。庫洛洛慢條斯理在她耳畔說:“這時才想起他未免太晚了。而且,叫錯名字了?!闭f完猛地頂到最深處,得來她一聲半尖叫的呻吟:“呀,庫洛洛,別、別,太深了?!?/br>
    身上的男人猶豫了一瞬,還是沒有理會她的請求,一次次重重地頂著她,似乎光是在她肌膚上雕刻還不夠,還要將她體內也刻上他的印記。

    她也不由自主叫著他,直到喉嚨再發不出聲。于是在她失去意識之前,庫洛洛·魯西魯和團長這兩個名字永被銘刻在她記憶中和身體里。

    燃了許久的燭火熄滅,空氣中縷縷煙霧繚繞,黑暗吞沒了二人。沒有了她用力絞住他,他節奏上無需再克制,更是迅猛地抽插起來。

    他額頭貼住她的,在呢喃了一聲‘烏奇奇’之后,他壓抑著身為男人的天性,還是射在了外面。

    和燭火氣與歡愉的味兒摻雜在一起的是桌上花束所散發的香味。是他送給她的那束。庫洛洛捻起花瓣,想起她先前那番驚人的話語,一時失笑。

    他為二人清理干凈后,坐到了她身旁,手指慢慢梳理著她的頭發,不時撫過她臉頰。那眼神在漆黑中無法辨別,心緒不得而知。

    ——————

    稍稍篡改了詩經·國風·衛風的《淇奧》

    頂鍋蓋。這首詩的‘匪’字實在深得我心,雖然本意和盜賊毫無關系  ?_?  但是整首詩描述的人真的好像庫洛洛??!

    團長下一次的rou要好久之后才能吃到了,多來一點過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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