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x成癮(H,飛坦、庫洛洛、俠客)
預警:飛坦M、DVP ———— 巴掌利落打在粗筋暴突的roubang上,柱身搖晃,隨之恢復彎彎翹起的姿態,不倒翁似的很倔強,于是又挨了一巴掌。束住根部的頸鏈上一金一綠兩個圓環叮咚碰撞。 上次在星空下嘗試打過這根roubang之后,烏奇奇一直記憶猶新,很想再試試! 精瘦的男生岔開腿跪坐在床上,脊背挺直。他狹長的金眸鋒銳,滿是不屑?!熬瓦@?” 飛坦揚起下巴?!坝昧?,再狠點?!?/br> “為什么你挨打反而這么趾高氣昂???!”烏奇奇氣勢洶洶抬起手。 庫洛洛懂事地遞給她皮帶。烏奇奇頓時心虛,“哎??” 包括飛坦本人在內,叁個男人圍觀她下一步要怎么做。 抬起來的手握著皮帶,僵硬懸在空中,怎么也揮不下去。 飛坦切了一聲。 “少瞧不起我!”烏奇奇噼啪抽向枕頭。 飛坦連切了叁聲,噓她。她鼓起腮幫子。 庫洛洛見狀,低聲在她耳邊詢問:“想看飛坦被教訓?我替你?”語氣自然的就像在問今晚想看這部電影嗎。 還是差點火候,不愛疼痛的烏奇奇無法親自下手,但是,想想那種畫面就要流鼻血了啊。她舔舔發干的嘴唇,猛點頭,“嗯嗯嗯!” “如你所愿?!睅炻迓謇鞯厥栈仄?,折了幾下,拿彎折處輕掃過飛坦的腳心,沿著小腿向上,滑過和烏奇奇相互呼應的紋身,磨了磨蛋囊和jiba,滑過guitou的溝渠時稍作停頓,拿金屬頭針勾幾下射精口,才繼續挪動,陷入小巧的肚臍,滑過緊致腹肌、胸肌,rutou也遭到頭針的玩弄,力度像要刺出個洞。每一步都是試探和研究,思考如何使用手中的道具。 向上劃過叁番四次滾動的喉頭,抬起男生的下巴,庫洛洛問:“你呢?要嗎?” 二人之間碰撞出旁人不懂的火花。當事人也不自覺。 腳后跟挨著屁股兩側跪坐的飛坦需要仰視高大的男人。兩歲年齡差,不論怎么看都是身子單薄的飛坦更顯年幼,但他的氣勢和庫洛洛不分伯仲。 他嘴角一勾,往前傾幾公分?!靶邪?,來,團長,讓我爽一爽?!?/br> 對方也笑。 一般人拿皮帶會怎么用?比如烏奇奇之前用其綁住庫洛洛的手腕,或者顯而易見應該用來當作鞭子抽打對方,循序漸進加重刺激。 庫洛洛不走尋常路。他將皮帶扣貼在飛坦喉嚨處,繞頸一圈,尾端沿著皮帶環猛地拉過來,掠過排列的孔洞,緊密貼合細頸,拎著長出來的另一端,上吊似的提起飛坦。 上來就是最激烈的手段。氣氛一時窒息。 金色瞳仁靠上的叁白眼直勾勾盯著男人,眼皮逐漸瞇起,被勒緊的喉中發出嗬嗬聲,嘴角帶著愉悅上揚。 “死變態,竟然這么興奮。小馬眼都饞哭了?!眰b客轉手握住飛坦,拿捏的力道十足,報之前的仇,把可憐的雞兒擠得更狠,拇指搓揉射精縫?!凹由蟿偛趴吹綀F長的大roubang被玩,小雞雞憋得很難受吧?” 拇指抬起來時,拉出一道黏絲。俠客抹在柱身褶皺的包皮上。 這回金眸怒火中燒,遭到束縛的上下身一顫一顫的。 有庫洛洛撐腰,俠客仗勢欺人。他沖烏奇奇擠眉弄眼,“交給我們,根本不需要女王大人出手教訓這家伙?!?/br> 新稱呼逗得烏奇奇直笑。 恰逢此時,庫洛洛松開束縛,把飛坦想要捂住脖頸的雙手掰至身后,他沒有綁手腕,而是選擇將雙臂折迭,捆綁細臂。 飛坦仰著頭,咳喘,雙唇間吐出的粗重氣息是催情素。 蒼白的小臉雙頰散著病態的潮紅。 受到故事場景啟發,俠客從床上散落的衣服中取出一根紅色天線,用棍身沾了沾烏奇奇腿間的yin液,然后他握住顏色和白肌不匹配的yinjing,用針頭挑開馬眼,抵在不該有異物插入的入口,熱心地問:“要不要安全詞???” 飛坦呵笑一聲,沉啞著嗓說:“少啰嗦,快插進來?!?/br> 這種引人誤解的話,他一點也不害臊。 烏奇奇傻眼。這這這、和預想中的‘欺負飛坦’完全不一樣??!這人外貌上陰柔帶著女氣,性格殘暴,對自己更狠,為什么被虐反而邪魅無比? 細長的條狀物一公分一公分地插入沒有得到擴張的窄小尿道。阻礙射精的道具又多了一個。高挺的roubang整根在顫抖,垂掛的精囊也憋滿了,叫人看著好生難受。鬢角沁出汗水。對方最后向尿道深處用力一捅,飛坦面部稍加扭曲。 柱身同時遭受勒緊和填滿,被只寬厚的手掌裹住套動,兩顆囊袋縮緊提起,為無法到來的射精做好準備。 “唔、挺會給男人擼的啊?!?/br> 俠客重重一掐,笑意盎然:“我技術可以吧?不過比起擼,我更習慣插呢?!?/br> 說著,他使出殺手锏,握著尾端的小惡魔翅膀,抽插天線,里里外外用異物cao干細小的秘道。 飛坦喉間傳出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舒適的哼吟。 “說到插,”俠客滿不在乎地松開飛坦,撒嬌地望向看戲的壞女人,“奇奇,剛剛我都還沒插進去,說好的獎勵我呢?” 她懶懶躺在原處,打開雙腿,用指尖撐開陰xue,露出紅潤甬道,媚rou一縮一縮的,看似很期待絞住他。四人折騰了這么久都沒人射進去,這怎么行? 飛坦的處境比剛才還苦逼,只能看著俠客把roubang一點點塞入xiaoxue里,以穩慢的節奏享受插入的過程,剩下小半截根部時,俠客用力頂胯,粗壯的jiba啪一聲整根沒入,再整根抽出,再這么慢悠悠地品味rouxue,每次都最后一下才發力,烏奇奇隨之不受控制地哼一聲。速度增快,噼啪干到她浪叫,把xiaoxue搗出白漿。 嗯嗯啊啊,噼噼啪啪,咕嘰水聲。 單是觀看旁聽,憑空想象那種觸感飛坦就想射了,更別提烏奇奇總算伸出小手撫摸他。 “嘶…”飛坦悶哼。烏奇奇一會握著插著天線的性器擼動,一會捏著小惡魔的翅膀抽插尿道,瘋狂博動的jiba死活射不出來。 體內的另一根卻是做出最后沖刺。俠客雙手撐在她臉旁,把床干到吱吱作響。烏奇奇舒適地弓起身迎合他。 埋在盡頭爆發時,他低頭呻吟和吻她,并沒有抽出roubang。 是多么自然,換成安靜許久的庫洛洛抱她,吻她,插入。幾具軀體已經學會如何找到屬于自己的空間,如何給另一人騰出位置,大腿該如何抬起或打開,誰該扶住她。她也學會如何用嘴、手、私處一同取悅他們,在前后夾擊的狹縫中生存。 “呃、啊啊——”烏奇奇體內雖然澆灌了充足的潤滑做準備,第二根性器擠進來時還是止不住放聲尖叫,被庫洛洛捂住嘴,輕聲在耳邊說噓。一個字眼,宛如呼出的一口氣而已,也是一道霸道的命令。 俠客只覺得半軟的柱身被一個硬燙的圓物戳了兩下,然后那根東西非要強硬擠進已經飽和的rouxue,緊密貼著rou柱滑入,直到兩個精囊碰到一起。俠客繃著腹肌和肌膚相親的大腿,在雙重擠壓下也唔啊一聲叫出來。 庫洛洛摟著烏奇奇腰身,抬臀頂胯,每一下的進出guitou都會摩擦另一人的jiba,頂到對方的傘狀guitou,很快把俠客從半軟摩到硬邦邦,直到兩根粗長一起撐開吃力含住它們的嬌xue。 有了俠客重新加入,倆人合力,差半拍地抽插,你退我進。 她的高潮越猛,他們cao得越狠。 她無力地趴在庫洛洛身上,此時不用捂嘴也沒事,因為一旦他倆一起抽動,烏奇奇就陷入失聲的狀態。 女生的汁水永無止境,可以一直噴流。兩根角度略微不同的jiba榨出花xue的yin水,濕漉漉的更方便他們抽送roubang。 飛坦眸色格外陰沉,死死盯著兩根性器鑿入本該只容納一根的腿間,交合處白沫泥濘一片。一根淺粉,另一根深紅。他說:“掰開,讓我看清楚點?!?/br> 大掌裹著被撞到波動的臀瓣往外扒,俠客摳開辛苦吞咽rou柱的小花瓣,手背冒出一根根青筋。 高潮來臨,烏奇奇亢奮仰起頭,將yin叫送入庫洛洛掌心。她早忘了應該摸摸飛坦,而是不留情地掐著他,權當抓了個支點。 甜膩的呻吟。雙腿勾著俠客,發抖,xiaoxue有股強烈的吸附力,讓人剛抽出去就忍不住插回來。 一進一出的節奏轉變成同進同出,令庫洛洛也握住她臀部,二人除了卯足全力往深處頂,也齊齊托起她,再往兩根并攏的巨物上壓下去,精囊噼啪甩在陰戶上。 每一次的抽動都能清楚感知到對方的形狀和體溫。熱xue的緊致絞裹令兩根yinjing緊貼彼此。 共用一xue的叁人行,誰在cao誰難以辨別。 悶哼聲加重。 再次高潮時,痙攣的rouxue把一人榨xiele,另一根突然被guntang的jingye淋濕,爆炸的火花傳播yuhuo,點燃另一根,jiba被迫搏動幾下,忍不住地緊隨其后,嗤嗤地噴出濁物,在她體內渾成一體。 休息了一會,回味余韻,一根撤出來,帶出另一根。xiaoxue突然間從極致的脹大變為空洞,一時不適應,合不攏,白液像熔巖蛋糕的奶油似的流出花心。 烏奇奇哼哼唧唧,揪了揪飛坦的包皮,湊到他跟前觀察,戳戳roubang?!靶★w飛被勒得太可憐了吧。都紫了。還能用嗎?”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飛坦挑起眉頭,話音剛落,烏奇奇出手將他推倒,俯身側頭吻皮帶留下的痕跡,輕吸吮,呢喃:“團長和俠客下手真狠,可算得著機會報仇雪恨了?!?/br> 飛坦也如庫洛洛那樣,輕而易舉崩開捆繞手臂的束縛?!班?,不敢自己動手的慫貨?!彼麪科鹚氖?,放在胸口處?!懊髅髂芰芎糜?。非常適合?;?、電、水?!?/br> 烏奇奇在他身上畫圈,連連吞口水,尤其是劃過rutou時,不得了,用火和電玩弄他…不過水能用來干嘛?哦,夢里似乎派上過用場,記不清了。 她遲疑地問:“阿飛…你這是在求虐呢?” “那要看你能不能讓我爽了。并且,”飛坦猛地翻身反壓她,“我喜歡加倍奉還?!?/br> “不許!我不喜歡?!睘跗嫫嫠o賴,握住他雙腕,再度翻身?!昂吆?,我發現,你的受虐指數是不是比施虐指數還高?”她坐到飛坦臉上。xiaoxue嚴絲合縫貼住他臉,鼻尖抵住陰阜。她拱腰,摩擦薄唇?!皡?,我說過你要把我舔舒服了才能插xuexue。順便幫我清理一下吧?!?/br> 金眸不可置信地瞪大。 “瞪眼沒用,張嘴啊。要把大家的精華全都喝下去,一滴不能漏?!蔽?,這種命令一向是飛坦發出來的,烏奇奇初體驗,心里美滋滋。 不知好歹的烏奇奇揪著藏藍色的頭發固定飛坦,自顧自地用他鼻尖摩擦陰蒂。 他滿鼻腔的性液味,下半張臉上全是xue里流出來的白濁。不懷好意地瞇起眼,他用嘴包住陰戶前端,重重吸吮,配合舌尖掃動。烏奇奇嬌喘,稍稍往前一挪屁股,粘著jingye的rouxue就蹭到他舌頭上。濃郁腥醇。 舌尖先是舔凈蜜縫外圍,勾著陰蒂來回彈動,逼出更多汁水,才鉆入xue中,搜刮每一道褶皺間藏著的jingye,伺候著小逼。 夾著對方腦袋被舔xue太幸福,加上低頭看著飛坦吃別的男人的jingye,禁忌感超刺激,小樣,你也有今天~烏奇奇沉溺在飄飄欲仙中。飛坦的攻勢越來越猛,口中吸出滋滋水聲,比隔壁衛生間的洗澡聲還大,這時烏奇奇才注意到屋里沒有別人了。不好的預感。沒人幫忙一起壓制這匹野獸了,她一個人能撐住嗎? 答案大概是不行。大勢已去。 飛坦攥住她臀瓣,將她向下拉,濕滑的舌頭入侵更深的位置,靈巧出擊。 “呃啊啊~”她被大口大口吸舔到渾身無力,小腹里的彈簧上緊又崩開,視線模糊。癱軟的嬌軀整個被甩到飛坦身下?!皢?,夠了,不行了,快用roubangcao我?!?/br> 飛坦抬起埋在腿間的腦袋,舔舔嘴唇,勾唇冷笑道:“我不。我覺得還沒舔干凈?!?/br> 那折磨人的唇舌重回豆豆上,叼含著陰蒂咂摸,嘬來嘬去。緊貼著,掃動、攪弄出一陣陣快感,就像是和陰部熱吻。 這貨的屬性真的是很愛自虐,到了這個份上,烏奇奇早已拜倒在他技術下,率先崩潰成一碰就流水的狀態,他竟然還能忍??! 哭唧唧的求饒沒有用。爽到把他頭發揪成一團亂。 直到航班廣播說什么一小時后要抵達希思羅,飛坦才擦干凈嘴巴,問她滿意了么,得到她氣喘吁吁的首肯,他不慌不忙拆開自己的束縛,伴著一聲低吟,抽出尿道中的天線,帶出晶瑩的幾滴性液,隨手將金屬棍折斷。 他在女生迷離的注視中,將那根疼痛的roubang插入泉涌般的蜜xue中。 這根jiba相對是更小號,但彎翹的形狀和烏奇奇很匹配,尤其是傳教士體位,抽插時guitou總會摩擦著刮過G點,宮頸如果恰好是縮到最上方的狀態,也不會被頂痛。比如現在這樣,強制禁欲后,急切地大開大合,恥骨連連撞上她的,jiba突突突cao弄深處,怎么蠻橫都不疼,唯有快感。也可能是最近做多了,習慣這瘋狂的沖勁兒了。 她岔著雙腿,腳丫胸脯都在顛甩,雙手環住他脖子,斷斷續續地哼哧,頭腦一片恍惚。好爽! 門吱呀一聲推開,她都懶得抬眼去看,愛誰誰。 抱著外賣紙袋和端著飲品托盤的俠客假裝手腕上戴了表,點了點。 飛坦咂舌,拎起她一條腿,以全身的重量向她胸口壓去,猛干了百十下。 俠客把早餐放好,咖啡遞給洗完澡的庫洛洛。二人圍著餐桌坐,觀賞一場視覺盛宴。 他們的關系越糜爛越美艷。 是罌粟嗎? 曾經的青澀不再, 鮮艷盛開。 細嗅,深嗅。 一頭埋入花叢中,深陷其中。 剝開種子,碾磨成粉末,如白色沙塵。也如雪如云。 狠狠吸一口, 一口就成癮。 緩解疼痛,麻痹神經。 化身白色沙塵,或是如雪如云,某種輕飄飄的存在。 精神迷亂,瘋狂癡癲。 給我更多。 更多! 沿著血脈沖入 鋪天蓋地的快感。 致幻,致命。 一場狂歡,何其美麗。 薄唇封住又要尖叫的小嘴,guntang的濃漿射入花心深處,二人一起抵達巔峰。 重返人間,暴風雨已過境,窗外有曙光在等待,還有那些越來越靠近的摩天高樓。 桌前有他們在等待,俠客遞來一杯冰可可,貼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他吐槽愛喝下午茶的國家航班上竟然不販售茶??傊?,選了冰可可給她,因為雖是冬天,但猜想她做完之后會很燥熱,也遞給飛坦一杯。 飛坦接過,仰頭悶了,腳步不停走向浴室,回首拋給她那串代表‘游戲開始’的頸鏈。 烏奇奇重新戴在自己手腕上,趴在餐桌上耷拉出舌頭,感慨:“這次我活下來了。太刺激了!爽爆了??!咱們下次還能這么玩嘛~” 庫洛洛切了一半的杏仁可頌遞給她,點點她額頭,說:“凈想著胡鬧,好不容易緩過來了,能不能安生一會?!?/br> 烏奇奇賤笑,胳膊肘戳他,問:“你是不是被我榨干了哈哈哈?!?/br> 單手揉太陽xue,庫洛洛幽幽感嘆差不多了。 俠客掂了掂自己,扁嘴,說:“干了干了,我蛋蛋都癟了?!?/br> 烏奇奇用叁根手指比耶?!?v3,難得我贏一次!” 俠客在她面前晃著烤至金黃的飛碟奶酪叁明治,讓她別得意,因為飛坦受了時間限制,不然勝負不好說呢。 烏奇奇張著嘴汪汪咬他手中的食物。俠客當然全都喂給了四人當中胃口最好的她,他剩下的半杯拿鐵也被搶走了。她的理由美其名曰是吃飽喝足了才能持續喂飽這仨。 俠客揶揄:“真的沒說反?不是我們都需要吃點補品才能喂飽你?不過今天咱倆成功反撲了那倆人呢,合作愉快!”他選擇暫時遺忘一開始是自己遭受叁人聯手玩弄… 兩個惺惺相惜的人擊掌,握手,相約以后再來一次。烏奇奇甚至發出癡漢笑,密謀用變性藥丸之后可以嘿嘿嘿和嚯嚯嚯!了不得! 走出浴室的飛坦揮出繃著青筋的拳頭。 砰!砰! 烏奇奇捂著腦門,慢慢腫了個大包。 俠客也是。他故作無辜?!安魂P我事啊,這次的主謀明顯是小庫和奇奇,我只是舍命陪君子,為博得紅顏一笑?!?/br> 飛坦無語?!靶Φ眠@么傻逼還紅顏?” 一想到剛剛的叁個男人,烏奇奇笑得更歡騰了,嘎嘎嘎的,臉都要裂了。 俠客捏住她揉啊揉,笑瞇瞇說:“怎么都可愛~紅顏就是指這個紅紅的小臉蛋吧~” 飛坦拳頭上的青筋還剩下一根沒消去,又爆出好幾道新的。捏緊拳頭噼啪利落揍向叁人。 安分守己吃早飯的庫洛洛茫然地挨了一錘,發出一聲困惑的恩? “君子紅顏個屁,你們都欠揍,”飛坦如是說。 笑瞇瞇的俠客捏住飛坦的腮幫子揉啊揉,說:“哎呀,小飛飛是害羞了嗎,我擼得——哇,老婆,老大,救命!” 你追我趕,俠客被逼得跳窗逃脫,飛坦不猶豫地追下去,捏著斷裂的天線,嘴上說著還給他,舉止分明有要插死俠客的架勢。俠客嗚哇哇地狂奔求饒,老婆和老大各個不頂用?。?!還是要靠自己。 烏奇奇望向敞開的窗外,陽光有些刺眼,天氣晴朗。 庫洛洛拿起可頌咬了一口,她湊近咬住另一端,花栗鼠似的啃了好幾下,直到吃完還沒夠,在他唇上吧唧抿了幾口。 庫洛洛擦去她嘴角的面包屑,放入自己口中,淪落到只能吃殘渣了。他自覺把咖啡紙杯端給她。 喝了口黑咖,烏奇奇小臉皺起抱怨好苦。他傾身吻她,問這樣好點嗎。 恩,甜多了,她笑嘻嘻說。 庫洛洛抬起她的腿,搭在自己大腿上面。 赤裸垂蕩著的小腿晃晃悠悠,烏奇奇不用他說什么,打開雙腿。 他擰開兜里的藥膏,已經快要見底,挖出一指肚,再將中指塞入紅腫和黏膩的私處。如此事后涂藥已成必然。 烏奇奇在桌上支著腮幫子,側頭看他專注的樣子。黝黑的發,灰暗眸色,白皙肌膚。陽光給他鍍上一層精致的暖金。 她抬手,輕撫他深刻的眉骨。笑得燦爛,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 “庫洛洛。我覺得你快愛上我了?!?/br> 煞有其事的宣言。男子一愣,隨即頗為無奈地輕笑和搖頭。 “這是咒語?借你吉言。如果連你我也無法愛上,那我未免太可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