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覺醒了 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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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鶴清邁腳上前,待陸凜出來,他主動出聲。 “陸先生?!?/br> 陸凜早發現了晏鶴清,他停住腳步,目光落到晏鶴清臉上。 晏鶴清遞過奶油小方,“上次在醫院沒來得及,沒想到在這里碰上了,這款蛋糕味道不錯,謝謝您上次救了我?!?/br> 陸凜并未接?!拔矣浀媚憬洕鸂顩r不是很好?!?/br> 晏鶴清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請一個蛋糕還是沒問題?!毙从终f,“而且這塊蛋糕半價,當然它味道很新鮮,這您不用擔心?!?/br> 陸凜第一次收到一塊半價蛋糕,黑眸微閃,他到底還是接過了,“謝謝?!?/br> 晏鶴清微微頷首?!霸僖?,祝您生活愉快?!?/br> 從另一側離開,撐開傘走進了夜色中。 陸凜目送他走遠,收回視線上車。 車緩緩開啟,陸凜拆開了紙盒,是一塊尋常的奶油小蛋糕。 陸凜不愛甜食,奶油蛋糕更是不碰,他拿起勺子挖了一勺,奶油清甜,蛋糕松軟細膩。 如少年所言,味道不錯。 …… 與此同時,晏鶴清被張青喊住,“小晏你是去地鐵站嗎?我沒帶傘,捎我一程?!?/br> 張青雙手拿包頂著頭,大衣落了雪濕得很明顯,她rou疼壞了,這是她新買的大衣,還等著過年穿回老家呢。 晏鶴清停住,讓出了半邊傘。 張青高興跑到傘下,“謝謝!” 兩人并排朝著地鐵站走,傘微微往張青那頭傾斜。 張青注意到了,心里很是惋惜,多優秀的男孩啊,要是她男朋友就好了! 不過張青知道追不上。 晏鶴清很好相處,對待所有人都謙遜有禮,但也僅此而已,他骨子里透出的淡漠疏離,誰都無法真正靠近他。 一路張青都沒再挑起話頭,安靜走到地鐵口,她才從包里掏出一包奶油?!暗昀锩赓M提供的寵物奶油杯,剩了好多,留店里也是扔垃圾桶,你住的小區不是有好多野貓嗎,拿去喂它們,別浪費了?!?/br> 晏鶴清接過,放進了裝著甜甜圈的袋子,“謝謝?!?/br> “別客氣?!睆埱嘈θ轄N爛,幾步蹦出傘,“我先走啦,明天見?!?/br> 揮過手,張青蹬蹬蹬跑著趕地鐵了。 晏鶴清放下傘,朝地輕輕甩了甩傘面,收攏進了地鐵。 * 回家要轉兩條線,等晏鶴清到家,已經快七點了。 他先給野貓送去了奶油,才回家。 “咳咳?!?/br> 上次落水沒完全恢復,晏鶴清時不時還會咳嗽。 脫下外套,換鞋走到茶幾,桌面擺著一瓶枇杷膏,已經喝掉了三分之二。 晏鶴清取了支勺子,倒了勺放進嘴里咽下去,嗓子眼舒服了不少,隨后去廚房做晚飯。 冰箱里有昨天買的菜,晏鶴清挑了幾樣食材,做了三鮮湯,甜椒炒rou片,還有蒸蛋。 坐下吃了沒多久,有人敲門。 晏鶴清快速吃了幾口,起身開門。 門打開,林風致站在外面,一周未見,林風致態度自然了許多,他目光在貓罐頭上流連,“這些貓罐頭是你的嗎?” “不是?!标铁Q清讓開門,“進來吧?!?/br> 林風致進屋換鞋,見茶幾還擺著飯菜,很是驚訝,“你現在才吃飯?” 都八點了…… “嗯,剛下班回來?!标铁Q清停住問,“你也來一碗?” 林風致還在震驚晏鶴清在兼職,聽到后一句,他趕快搖頭?!拔页赃^了,不用?!?/br> 他喜歡吃帝王蟹,今天林風逸帶了一箱回家,他吃撐得厲害,現在還飽著。 晏鶴清沒強求,點點頭,“那我先吃?!弊吕^續吃飯。 林風致沒看到凳子,想了想,在離晏鶴清有點距離的地方坐下,覺得尷尬,他主動找了話題,“你上班了?” “嗯,做了幾份兼職?!?/br> 幾份?林風致眼皮跳了跳,他讀的攝影,同學家境都還不錯,沒人兼職,而且還是幾份。 “你很缺錢嗎?”林風致問出口就后悔了。 萬一……晏鶴清說缺,他是給還是不給? 好在晏鶴清沒回答缺,“攢學費,假期要考駕照?!?/br> 林風致松了口氣,他偷瞄著晏鶴清。 上次他莫名其妙被打后,回去想了一會兒,大概猜到了打他的那對夫婦,是錯認他成晏鶴清了。 那對夫婦,極有可能是晏鶴清的養父母。 林風致是第一次見那樣毫無素質,濫用暴力的男人。 他好像有點明白晏鶴清和他們斷絕關系的原因了。 他小聲問:“你的養父養母……是不是對你特別不好?” 晏鶴清很是磊落,“嗯?!?/br> 林風致低下頭,盯著拖鞋,“其實……那天去學校,我碰到你養父養母了?!?/br> 晏鶴清佯裝驚訝,扭頭看他,“取身份證那天?” 林風致點頭,斟酌著用詞,“他們是有些粗魯……” 沒說完,他臉上突然落下些微的粗糙,他詫異抬頭,晏鶴清靠他極近,拇指落到他左臉被打的地方。 他皮膚薄,留痕久,其實早不疼了,但還有地方留有一小塊淤青。 晏鶴清皺眉,“晏勝炳打你了?” 那個發出酸臭味的男人叫晏勝炳?林風致不想晏鶴清再和他們關系惡化。 他們或許對晏鶴清做過不太好的事情,但他們始終是晏鶴清的親人,過去的事會被時間沖淡,而親情永遠斷不了。 這樣想著,林風致別開臉,“沒有,我不小心磕的?!?/br> 晏鶴清當然知道林風致是被打了,也拿準了林風致會否認。 他是在扮演一個關心弟弟的好哥哥。 他愛護的是記憶中相依為命的弟弟,而非現在這個生活在蜜罐子里,不分善惡勸人大度的天真小少爺。 咳意涌來,晏鶴清轉過臉,低低咳嗽兩聲。 “你感冒了?”林風致眨眨眼,“我讓我哥、我二哥送藥來,我不知道牌子,反正吃一粒就好了?!?/br> 晏鶴清回身收拾碗筷,“差不多好了,不用?!?/br> “好吧?!绷诛L致眼珠咕嚕轉著,想開口又不太好意思。 晏鶴清猜得到林風致來找他的目的,無外乎讓他不要透漏他們的關系。 他不開口,等著林風致主動,端起碗碟說:“你坐,我洗碗?!?/br> 林風致點點頭。 晏鶴清進了廚房,隨后他摸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 [門口貓罐頭你買的?] 然后輸入了陸牧馳的手機號。 昏暗火熱的房間,陸牧馳坐在真皮沙發上,襯衫齊整,西裝褲拉鏈大開。 一個年輕男人埋在他雙、腿間。 陸牧馳神色卻很冷漠。 叮。 突然一聲,手機亮了。 陸牧馳抓過手機,看到發信人的瞬間,陸牧馳猛地拍開年輕男人的頭。 來自[不識好歹]的短信—— [門口貓罐頭你買的?] 買貓罐頭是陸牧馳的心血來潮。 上周陪林風致處理完傷口,林風致去寵物店買東西,他倏爾想到了晏鶴清。 不識好歹,又窮酸,買不起進口貓罐頭。 林風致上車后,他又回店里下單,讓老板送到晏鶴清地址。 然而是一周前的事了。 難道晏鶴清才回家? 陸牧馳腦海浮現那晚送晏鶴清回家的男人,他愉悅的嘴角猛然下跌,起身拉上西褲拉鏈,大步朝外走。 …… 另一邊,林風致見時間不早了,終于下定決心。 晏鶴清從廚房出來,他站起來說:“有件事拜托你?!?/br> 晏鶴清擦著手指沾上的水,沒看林風致,淡淡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