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覺醒了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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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惠林聽到熟悉聲音,馬上擦掉淚,松開門衛站起來,“陸少,他在這兒!” 接到晏勝炳電話,她立馬翻到陸牧馳名片通知他。 錢來了! 490萬! 趙惠林暗喜。 晏勝炳也不敢動作了,他額頭冒著汗,舔著笑臉討好,“陸少,我在幫你教訓——” “cao!” 陸牧馳一腳踢到晏勝炳腹部,晏勝炳直接飛摔到地。 周圍一片驚呼,好多人都嚇得退后,悄悄拿著手機拍攝。 這時幾個黑西裝保鏢出現,讓學生刪掉視頻。 陸牧馳神色很復雜,盯著地上蜷縮著的青年,他胸口悶得厲害。 不爽到了極點。 對他硬骨頭,對別人怎么就任打任罵了? 陸牧馳上前幾步,腳尖踢了踢林風致后背,“起得來嗎?” 迷糊間,林風致隱約聽到了陸牧馳的聲音,他眼淚唰地掉下來,“陸牧馳,我好疼……” 陸牧馳神色微變,這聲音…… 他蹲下翻過林風致的臉,就看到林風致嘴邊沾著血沫,臉色白青,“陸牧馳,我疼死了……” 陸牧馳傻了,怎么是林風致! 他趕緊攔腰抱起林風致,起身走飛快,“別怕,馬上去醫院!” 也是在這瞬間,趙惠林終于看到了林風致的臉。 趙惠林也傻了。 不對啊,他不是晏鶴清! 很像,但絕對不是!那他怎么穿著晏鶴清衣服? 那晏鶴清呢?! …… 晏鶴清看完了一節內容,他放下書,揉著脖子看眼時間。 3:20。 來回不用半小時的路程,林風致現在還沒回來,不出意外是碰上趙晏夫婦了。 晏鶴清起身,換上大衣,拿上傘出門。 雪還是下很大,晏鶴清出單元樓撐開傘,不緊不慢步入雪中。 地面積了一層薄雪,沒人踩過,很干凈。 晏鶴清踩出一排整齊的腳印,到京大門口,人群早散了,冷冷清清只有下雪聲。 京大門口來往人多,白雪被踩成了冰渣,淡淡的烏黑,很臟。 一條黑色圍巾靜靜臥在冰渣里,晏鶴清過去撿起圍巾。 他拍了拍,完全能想象之前的戰況。 晏勝炳拳打腳踢,趙惠林哭鬧撒潑,一貫的流程。 一個月過去,那十萬塊,以晏勝炳有錢就會去賭的習慣,應該很快會花光了。 等花完,就輪到對付他們了。 晏鶴清平靜走進學校。 領取新身份證,舊身份證要棄用,如果需要留作紀念,只需要剪個小角。 晏鶴清面無表情剪成了幾塊,悉數丟進了垃圾桶。 離開學校,雪下得愈發大了,滿世界飛舞,要看清路都困難。 晏鶴清摸出手機,撥通林風致電話,“風致你在哪兒?這么久沒回來,到學校也沒看到你?!?/br> 病房里,護士在處理林風致的傷口。 消毒液氣味刺鼻,林風致聞得難受,瞄著沙發上低頭不語的陸牧馳,心虛壓低聲音,“我有事先走了,過幾天再幫你取?!?/br> 晏鶴清語氣溫柔?!懊δ愕陌?,我現在學校,自己取就行?!?/br> “你衣服我送干洗店了,你有空來拿?!?/br> 林風致現在還不想讓陸牧馳知道他是被領養的事,“嗯嗯”幾聲快速掛了電話。 陸牧馳也無語。 他知道林風致知道身世了,但林風致不主動說,他只好裝作不知道。 盯著沙發靠背疊著的棉衣,陸牧馳一眼就認出,這是晏鶴清的衣服。 林風致不穿雜牌。 晏家夫婦認錯衣服,打錯了人。 陸牧馳抬頭,望著病床上疼得皺臉的林風致,他竟走神了。 今天挨打的要是晏鶴清,他那纖薄身體,肯定會傷更重…… “對了。你到京大做什么?”林風致突然喊他。 陸牧馳早想到了借口,“京大校長邀請我叔叔開講座?!?/br> 聽到陸凜,林風致馬上就不疼了,他眼睛亮亮問:“什么時候???” 陸牧馳回想了幾秒,“放假前一天吧?!?/br> …… 晏鶴清回到家,仔仔細細洗干凈圍巾,擰特別干掛到窗外晾著。 夜色降臨,萬家燈火亮起,呼嘯而過的風,挾著大片大片的雪花。 這么大的雪,湖水一定很冷。 明天…… 晏鶴清關上窗戶。 他希望陸凜會去釣魚。 隔天凌晨兩點,晏鶴清準時下樓。 提前約好的車等在樓下,司機看到晏鶴清的裝備,咂舌挑開話頭,“這么冷的天去山里釣魚?” 晏鶴清微微笑了笑,并未答話。 司機也就閉嘴了,啟動出發,駛進了漫天風雪里。 到山腳,晏鶴清刷了會員卡,門衛打開道閘讓車進去,還囑咐說:“送到了就馬上出來?!?/br> 司機碎碎念,“什么地方啊,這么高級……” 四點多,山路寂靜無聲,只有車輛行駛的聲音,司機有點發毛,踩著油門飆到湖邊,等晏鶴清搬完東西,司機光速掉頭出谷了。 晏鶴清看向不遠處的停車坪。 比上次來,停車坪只停著零星幾輛車。 今天的雪過于大了,來的人很少。 東西放在路邊,晏鶴清頂著雪走到停車坪。 第一輛,不是。 第二輛,不是。 第三輛—— 京a1111。 晏鶴清眼睫很輕、很輕地動了一下。 第18章 018 冰面有不少帳篷沒拔走,一片黑暗寂靜。 停車坪停有四輛車。 晏鶴清觀察了,三輛被雪覆蓋,要么是停這兒沒開走,要么是一直留這兒釣魚沒走。 僅有一輛引擎蓋是稀疏的落雪,就是京a1111。 晏鶴清提著照明燈踏上湖面,一直往深處走。 陸凜是一個嚴格律己,分秒必爭的人。選擇凌晨來釣魚,不可能到了先休息。 很大可能,他在某個地方獨釣。 四面八方只有落雪聲,雪花不時落到晏鶴清眼睫,不會化。 晏鶴清走得非常慢。 冰面略滑,還得注意別踩進其他釣魚人鑿的冰洞。 用過的冰洞,碰上下雪,還沒結成厚冰層就被落雪覆蓋,和陷阱一樣,踩中就直接掉湖里了。 晏鶴清提著一盞小照明燈,在冰面落下一方小小的光暈。 他謹慎避開所有可疑的冰面,大約走了半小時,冰面終于狹窄起來,依稀能看見湖岸的樹木了。 積雪壓著,偶爾露出干枯的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