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際監獄里直播修羅場 第1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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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他還收到人魚的電話,也許人魚知道他遭遇什么,說的話都是在哄他開心。 可這刻意地討好,令沈愉心情煩躁,他回去的路上不斷踢著地面的小石頭。 倏然,龍舌酒香的氣息,從他后面蔓延過來,幾乎是不給沈愉準備的時間,幾秒后,沈愉被困在被破壞的監控底下,周圍是密密麻麻的凸起的樹干紋路,還有綠意盎然的葉子。 “親愛的?!焙蓟薜肿∠骂M,刻意拉長腔調,想要嚇唬沈愉,“聽說你被綁架了,這段時間你真讓我傷心,現在你好不容易回來,我都迫不及待地越獄來看你?!?/br> 他說的話真真假假,讓人辨認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只是他以為沈愉會跟之前一樣生氣地瞪他,或者怒視,亦或者是逃跑,可這些統統都沒有,只是瞥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可眼睛紅腫和眼尾,讓人一眼就看得清他之前哭過。 “你怎么不理我?!焙蓟尴ドw抵住沈愉的雙腿,手指探進腰帶,親昵曖昧地說:“親愛的你好像比之前瘦了?!?/br> 可沈愉還是沒有反應,一種煩躁感讓杭晦心情不悅。 “你這段時間經歷什么?怎么你對我的態度變了?!?/br> 杭晦捏緊沈愉的下頜,想讓沈愉瞪他,可是沈愉還是不理他,這讓杭晦不由逼近他,“你再不說話,我就親你?!?/br> “隨便你?!鄙蛴湫那椴缓?,沒有力氣瞪他。 杭晦微瞇眼睛,忽然一把將沈愉抱起,抵在冰冷粗糙的樹干上,在沈愉琥珀色的眼皮子底下,他懶洋洋地說:“這樣子,那我在這里jian了你?!?/br> “你說到時候會不會有人來看,我記得你好像很在乎傅睺,還有那條死人魚,對了最近聽說你跟江嶼走得很近,要是他看到你這副樣子,你說他……” 杭晦還沒有說完,沈愉被那句“江嶼”給氣到,眼里泛起熟悉的怒意,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誰知道杭晦發出急促的笑聲,更加囂張地說:“我到時候還會拍你的照片,你i的皮膚很白,一掐肯定紅,到時候我會舔上去,再一步步往下舔,我再喊江嶼來看你,順便當著他的面jian你?!?/br> “混蛋?!鄙蛴浔患づ?,往日的尖銳脾氣再度上揚,氣咻咻的態度讓杭晦松開沈愉的腰,將他放下來,似笑非笑地說:“還是現在的你順眼多了?!?/br> 沈愉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杭晦嗤笑,可眼前迷惘的沈愉忽然當著他的面哭了起來,一口咬在杭晦的肩膀上,嗚嗚咽咽的聲音聽得讓人心疼,可這次還伴隨少年模糊不清的話。 “江嶼……他死了……你……不準說他……我討厭死你了……混蛋?!?/br> 杭晦手足無措,他還是第一次陷入這種境界,“你別哭,我不jian你,我只是開玩笑,你要是再哭,我就真這樣干了?!?/br> “你才jian不了我,我肯定先jian你?!?/br> 少年松開嘴,氣呼呼地瞪著他,宛如曾經鮮活的人已經回來了。 這不免讓杭晦心安,他發出急促的笑聲,故意逗弄他:“你可以試試?!?/br> 沈愉被激怒地再度咬上去,可咬著咬著他又哭了,淚水混跡在衣服上,杭晦哼著小曲,沒有掙扎,也沒有逗弄,安撫地拍拍他的肩膀,擁入他在懷里。 “江嶼死了?!鄙蛴湓俣戎貜瓦@句話。 “我知道?!焙蓟薷惺苌蛴湫箲嵉匾ё约?,似乎要將心底的怒火全部發泄出來,咬得更加疼。 杭晦笑得一如既往邪氣,但這次他的眉眼多了幾分認真,垂下眼簾看哭著傷心的沈愉。 “所以我允許親愛的你咬我,可是哭夠了,就不能再哭了,不然你就是小哭包?!?/br> “你才是小哭包?!鄙蛴洳粮裳蹨I怒視他。 “是是是,我是小哭包,誒呀!你咬得我好疼,我肩膀是不是被你咬下一塊rou,親愛的,你得要為我負責?!?/br> “我可沒有咬你的rou下來,你不準胡說八道?!鄙蛴錃膺葸莸啬笞∷g的rou。 杭晦被捏的故意發出抽疼聲音,旋即偷偷親了一口沈愉的眼睛,笑嘻嘻地說:“我說的可是實話,親愛的,以后你可別亂哭,這次我是沒準備好,下次你再哭,我就jian了你?!?/br> “死變態,你給我滾?!逼恋纳倌隁獾靡а狼旋X。 杭晦抱住了推開的少年,摁住他的脖頸,將少年對準剛剛咬的位置,認真又帶著玩味的語氣說。 “我可不會滾,我可一直覬覦親愛的,我剛剛之前說的話也是我臆想好久的畫面,我可是……嘶親愛的,你咬的好疼?!?/br> 杭晦看到少年毫不客氣地咬下去,甚至還得意洋洋地咬起頭說:“臭變態,我可是很兇的?!?/br> “嗯,你兇死了,那親愛的,你以后要一直這么兇?!焙蓟掭p笑,玩世不恭的眼睛里,充滿了漂亮的少年低著腦袋,泄憤咬他的倒影。 第65章 生氣 [更多資源關注微信公眾號:夢白推文臺] 杭晦來的很快,礙于時間問題,他還想多跟沈愉待下去,可惜他現在的身份是囚犯。 在看到沈愉已經漸漸恢復過來,甚至有了點人氣,原本逗弄的心思也變成其他想法,在最后離開之際,他還是忍不住親了一下沈愉的臉頰。 被沈愉打了一巴掌。 可他笑得很開心,不顧沈愉的意愿,撫摸他的頭發,低聲說:“不跟你聊了,我還有事情下次見,親愛的?!?/br> 杭晦拋媚眼給沈愉,大步離開。 沈愉等他離開后,嘟囔著:“臭變態?!?/br> 可心情已經沒有那么悲傷,在接下來的幾天,沈愉準備去東區開啟直播,至于直播解說,被監獄長換成了一個他不認識的獄警接手。 沈愉跟新來的直播獄警交代了比賽囚犯獄警的資料后,他就回到監獄長的住所,準備繼續整理資料。 因為這幾天心情的原因,監獄長讓他不用過去加班。 可現在沈愉覺得自己恢復過來,應該正常上班,畢竟他還有任務在身上。 沈愉給自己打氣,可每每想到江嶼,他總會忍不住哭,甚至晚上還會躲進讓系統幫他下單的箱子里。 仿佛這樣,江嶼還在他身邊,還會幫他換衣服,哄他,還會提供胸給他摸。 可是沈愉知道,他不在了。 心情宛如洶涌的大海,不停地翻滾,系統看他的狀態,還想詢問要不要幫他抽走關于江嶼的資料。 這樣沈愉就不會傷心,可被沈愉拒絕。 沈愉當時蜷縮在箱子里,哭著說:“不要,要是忘記江嶼,我會更難受?!?/br> 系統嘆氣,他沒料到江嶼的死亡會給他這么大的壓力,不過還好,自從被杭晦刻意逗弄了一下,沈愉的心情好了好了很多。 人也有了往日的活力。 可他心底的陰霾到底還是無法驅散。 系統搖搖頭。 沈愉并不知道系統的想法,他正走進監獄長的住所,來到熟悉的會議室,卻發現這會阿冷不在,連同那些整理的資料都沒有。 整個住所空蕩蕩,讓沈愉沒由來地害怕。 他驚慌地拿出光腦想要撥通監獄長的電話,可身后的聲音讓沈愉陡然一驚。 “沈愉?!?/br> “監獄長?!鄙蛴湟宦犑煜さ钠届o聲音,立馬知道是監獄長,他激動地轉過身,不知為何,他最近非常不安,深怕再次看到熟悉的人,再度消失。 慶幸的是監獄長還在。 他一如既往地穿著黑色制服,走動間,衣領扣子的金絲海棠花折射出金屬材質。 “你這么快就來了嗎?”監獄長戴著黑皮手套,身上的氣質依舊冷冽,可對上沈愉的視線,平和得宛如對待一個小輩。 沈愉點頭,卻在他走近的期間,聞到熟悉的血腥味道。 強烈地不安讓他扯住正要回到辦公桌的監獄長。 監獄長看到沈愉扯著自己的衣角,再看他不安的表情,想到是不是身上的血腥味道嚇到他。 “我沒事,我只是剛審了一下犯人?!?/br> 才會導致身上有血腥味。 沈愉聞言松了一口氣,“什么樣的犯人,要監獄長親自審問?!?/br> 他只是隨口一說,便聽到監獄長低沉地說了句:“是帝國派來的間諜?!?/br> “我之前就好奇,為什么監獄里經?;爝M帝國和聯邦的間諜?!鄙蛴浜闷娴卦儐査?,而監獄長見沈愉的手還沒有松開,聲音冷靜地說:“撒卡監獄里關押著各種不同的犯人,里面也帝國和聯邦的人。他們之所以混進來,是因為撒卡監獄曾經關押過一批全星球最出名的科研者,所以他們想要將這些科研者弄出去,可你也知道監獄也有監獄的規則,我也不是隨隨便便能放人的監獄長,所以他們就到處派人混進來?!?/br> 沈愉聽得眉頭緊蹙,不知為何,他認為監獄長還隱藏了些什么。 可監獄長接下來的話,讓沈愉激動不已。 “我知道你最近為了江嶼的事情傷心,可他已經死了,沈愉你也要學會走出來,再說他留下了一份基因副本,在帝國的科研中心,只要拿到科研中心,就能復制一個完整的江嶼,你也不必擔心?!?/br> “你說可以復制一個全新的江嶼?” 沈愉激動地松開監獄長的衣角,轉而牽住他的手腕,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滿熱切地神色。 監獄長看到這樣的沈愉,是為了其他人才這樣,他垂下眼簾,不緊不慢地說:“當然可以,前提是你得拿到基因副本,而且你哪怕拿到后,你也要做好準備,因為復制的江嶼,不可能是原先的江嶼?!?/br> “但我想見他?!鄙蛴洳幌敕艞夁@個機會,眼神誠懇地讓監獄長緘默地說:“我知道了?!?/br> 眼見沈愉不肯松手,他輕嘆一聲,按住沈愉的肩膀,讓他坐在沙發上冷靜一下,可沈愉無法冷靜,他想要看到江嶼。 監獄長了解他的急迫,沉聲地說:“我現在已經安排好了,用一個人讓帝國交出這份基因副本,不過他的嘴有點難撬開,動了刑法,還是死活不肯發出求救信息給帝國,真是帝國最忠實的走狗?!?/br> 監獄長說到最后,眼神里有種明顯對帝國的不滿意。 這讓沈愉恍惚間覺得監獄長是不是厭惡帝國,不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轉而興致勃勃地站起身,舉薦自己。 “那讓我去審訊好不好,我可厲害了,我一定能撬開他的嘴?!?/br> 監獄長委婉地提示他,“你沒有審訊經歷,而且你不是專業的審問官?!?/br> “我可以學習,再說你們審問這么久,都沒有出結果,萬一我出馬就能呢?”沈愉迫不及待地想要依靠自己去拿到基因副本,見監獄長還是不贊同的樣子,他難以控制地將監獄長撲在沙發,單手按住監獄長的肩膀。 “你快答應我,讓我去試試,說不定我真的可以,要是你不同意,我就咬你?!?/br> 沈愉似乎回到從前的趾高氣揚,驕傲地露出潔白的虎牙,鮮活的生命力再度竄騰出來,讓監獄長的拒絕被堵在喉嚨里。 少年見他不說話,忍不住推搡他好幾下,聲音不滿地說:“你快點做決定,我只是去審問一下,如果不可以 ,你再讓別人審一下,不也可以嗎?” 監獄長揉了揉眉骨,他無法拒絕正在恢復過來的沈愉,無奈地說:“行?!?/br> 沈愉眼眸亮晶晶,收起虎牙,興高采烈地說:“那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去審問?!?/br> 他這種積極的行為,好像已經能幻想到他審問出來的結果。 監獄長不想熄滅小孩的幻想,點了點頭,縱容地說:“今晚七點到今晚十二點?!?/br> 這是留給他審訊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