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際監獄里直播修羅場 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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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欺騙的沈愉,氣得要掙扎。 監獄長斜瞥了他一眼,“你可以咬我的肩膀?!?/br> 沈愉一口咬在監獄長的肩膀上,隔著布料,沈愉的虎牙都咬不進去,可他并不傷心,反而越咬越起勁。 萊茵恩確認看了眼在懷里咬自己的沈愉,再匯集全身的力量到掌心,很快掌心發熱,萊茵恩闔眼,觀察沈愉的精神力到底被污染到什么程度,可是當他一注入屬于自己的精神力,卻怎么也找不到沈愉的精神力。 奇怪地讓他,越發疑心。 他怎么可能沒有精神體,而且他沒有精神力,是怎么被污染? 萊茵恩思忖,片刻注入更強的精神力,這次他聚精會神,發現沈愉精神污染,竟然像個小團子,躲在角落。 真奇怪,精神污染一般都是擴散開來。 這個精神污染怎么有種瑟瑟發抖的感覺,特別是當萊茵恩使用精神力驅逐的時候,這團精神污染竟然主動撞上來,讓萊茵恩有種自我解脫的既視感。 太奇怪了。 沈愉咬著監長的肩膀,咬著咬著,他忽然眼神清明,有點茫然,他在干什么,松開嘴,發現上面全都是自己的口水,心虛地讓沈愉眨了眨眼睛。 萊茵恩余光瞥見沈愉已經松開嘴,知道他已經恢復過來,剛想讓他下來,可沈愉似乎知道什么,竟然再度咬了上去。 一副,“我還沒有恢復過來”的模樣。 讓萊茵恩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好了,別裝了?!?/br> “我才沒裝?!鄙蛴鋹灺暤卣f。 萊茵恩見沈愉不肯松嘴的態度,掀起眼皮子,平靜地說:“前方有人,好像是傅睺?!?/br> “大胸肌在哪里?”沈愉驚喜地往后一瞥,大片的樹林根本空無一人,沈愉意識到是被騙了,氣惱地瞪著他。 萊茵恩卻已經松開了自己的手臂,放他下來,而沈愉也意識到他這是在揭穿自己,沈愉心虛地梗著脖子說:“你為什么騙我?!?/br> “不騙你,你怎么松嘴?!?/br> 其實沈愉心底的火氣消失后,察覺他之前做了什么。 沈愉異?;艔?,他怎么會有這種想法,想殺人,而且還想咬死人,可監獄長似乎在看他,會不會兇他,訓斥他,不管了,他繼續裝下去。 以上是沈愉的真實寫照,可惜被萊茵恩無情地揭穿。 萊茵恩這次倒是沒有立馬教育他,反而是跟他解釋:“你剛剛是被精神污染,擁有這個能力的人,好像最近轉到了第三組的南區,而你現在也在第三組,看樣子他盯上的人是你,至于秋醫生也只是附帶的,所以下次少跟他接觸,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他現在在審訊室,估計往后,你會很少見到他?!?/br> 或者說,是見不到。 萊茵恩已經決定,讓他們以后不要見面。 沈愉卻誤會地扯著他的袖子說:“你不會要讓他死吧?” “……我是監獄長,不是劊子手?!比R茵恩不懂他哪里來的奇奇怪怪想法,不過想起之前所謂的“親死你”“咬死你”。 這種想法,也可以。 沈愉聽他這么一說,放開他的袖子說:“那就好?!?/br> “你怎么忽然在意他,他可是讓你精神污染?!?/br> 萊茵恩重新送他回去,但是他在沈愉剛剛的那句話里,察覺到不同,他敏銳的目光宛如巡視的獵鷹,讓沈愉有種被看穿的想法。 他佯裝生氣地說:“我只是隨隨便便說,你不要老是懷疑我?!?/br> “我沒有懷疑你,但沈愉,我之前在你家里,你強親我,剛剛在醫務室也是,剛剛還咬我,現在……”萊茵恩遲鈍了一秒,用深沉的眼神看向沈愉。 沈愉沒反應過來,疑問:“那又如何?!?/br> “所以你是隨隨便便親人的家伙?” “不可以嗎?”沈愉理直氣壯地盯著他說:“那我為什么親你,你都不反抗呢?這是不是說你很享受,所以你為什么要計較這些?!?/br> “……” 萊茵恩結束了這個話題,覺得再繼續聊下去,要被氣死。 在將沈愉送回去后,萊茵恩回去,卻被沈愉叫住。 萊茵恩還以為他有什么奇怪的問題,結果轉身看到站在門口的沈愉,別扭地跟他說:“謝謝你幫我驅逐精神污染,還有我不會想殺你?!?/br> 萊茵恩心思微動,眼神逐漸溫和下來。 “恩?!?/br> 還算有良心。 - 自從江嶼被帶走后,三組的管教很開心,來三組巡查的時間都變多了。 至于杭晦,自從上次沈愉咬了他后,他消停了一段時間,可是他的性格不是那種安分守己的人,這不看著沈愉整天趾高氣揚地在他面前晃蕩。 杭晦心癢癢不已,好想抓住沈愉,揉搓他的小臉,看他還這么神氣。 特別是杭晦每次洗澡,看到特殊部位上的牙印,就會想到沈愉惡狠狠地咬他的畫面,氣惱自己被一個beta咬,但他卻莫名地產生其他情緒。 對沈愉的視線,也比以前更為專注。 沈愉不明白他的小心思,他此刻正在頭痛周成雪,因為周成雪不知道受什么刺激,想要調過來跟他一起當直播獄警,給他當助手。 可他一個隱藏身份的omgea不在后勤工作,反而來牢房直播。 沈愉怕他出事情,就不同意他來,對此周成雪很傷心,但他也沒說什么,只是往后的日子,周成雪總用一種悲傷的眼神見他。 久而久之,沈愉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分,畢竟他是一個omgea。 但他又覺得自己沒錯,于是他有次下班直接寧終那邊。 剛好沈愉去的時候,發現寧終在審訊一位犯人,出來的時候身上還帶著血腥味。 寧終也沒料到沈愉不在訓練室等他,導致都來不及清理身上的異味,深怕沈愉會厭惡,但沈愉根本沒注意到他身上的味道,而是悄悄地拉著寧終說。 “我有個朋友,他的……”沈愉簡單地描述了一下問題。 寧終幽幽地問:“你朋友是你嗎?” “才不是?!鄙蛴涮撔牡赝媾约旱氖种?。 寧終卻顯得有點在意,低著腦袋說:“我這段時間聽說,周成雪在公寓遇到危險,你就在現場,而且聽說你們的關系很好,二組的塔莎還曾經說你們會在一起?!?/br> “我跟他只是朋友?!鄙蛴錄]想到來問問題,結果還要澄清自己跟周成雪的關系。 “可是我感覺他對你不一樣?!睂幗K金黃色的頭發都變得黯淡了些,像只小狗,尋求著主人的安慰。 沈愉后悔來找寧終,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了一番,最后寧終也不知道信不信,反正幽幽地問他。 “那你要見傅睺嗎?” 寧終心里認為,沈愉一直都很在乎北區的傅睺,如果沈愉還繼續在乎他,那他肯定對周成雪沒感覺。 不得不說,寧終的腦洞也很神奇。 而沈愉想也不想地說,“想?!?/br> 寧終心情好了起來,可就在這時候,寧終腰間的警報器響了,而寧終對著耳麥的那邊低語說了些什么,最后寧終讓沈愉在這里坐一下,他去處理一下其他審訊室里的犯人。 沈愉點了點頭,見他走后,自己一個待在會客間,覺得太無聊,想想他一個人還沒有參觀過審訊室,于是沈愉好奇地走了出去,剛好走廊沒有人,只有走廊上方的監控還亮著燈。 他一路往前走,因為每個審訊室都是關著門,沈愉好奇地走到門口,發現根本看不到審訊室里的情況,發現其他審訊室都這樣,沈愉就覺得無趣,準備走回去。 在他走回去的時候,忽然眼前一扇禁閉室的大門被踹開,一位滿臉低迷,嘴里呢喃的獄警從里面走了出來。 “為什么我這么倒霉,爸媽全部將錢留給不學無術的弟弟,還要讓我天天寄錢回家養他們?!?/br> “所以活著有什么意思?!?/br> 獄警渾渾噩噩地說著這段話,人也麻木地往外走。 “喂!你怎么了?” 沈愉這家伙怎么有種求死的感覺,覺得他的狀態不對勁,好奇地叫住他。 可是獄警似乎聽不到沈愉的叫喊,還在不停重復這兩句話,沈愉有點害怕,打了他一巴掌。 處于某種詭異狀態的獄警瞬間回過神,滿臉疑惑地說:“我怎么了?” 沈愉心虛地將手藏在身后,告訴他剛剛發生了什么。 誰知道這獄警聽到沈愉這句話,臉色大變,凝重地看向他走出來的審訊室,憤怒地說:“果然還是上當了?!?/br> 旋即獄警感激地對著沈愉說:“謝謝你?!?/br> 轉身就去回到之前的審訊室。 沈愉好奇,跟了上去,也許是因為沈愉幫了他,獄警沒有讓沈愉站在外面,反而讓他進來,一起觀摩審訊的過程。 等到沈愉一進去站在觀察室,隔著玻璃,他才發現被審訊的人竟然是江嶼。 江嶼被綁在電子椅上,四肢被束縛,連同脖子都被鎖鏈捆綁,全身像是被下過水,渾身濕漉漉,連同頭發也都濕透,貼在皮膚上,這也導致他的面容被徹底暴露在人前。 五官線條精致,眉眼透露著松弛的懶散,再配上單眼皮,給人一種痞氣和頹廢的氣質。 可就是這樣的人,在掀起狹長的眼皮子,給人一種厭世的極端視覺。 剛好,沈愉對上他的眼睛,這才發現他的虹膜是淡金色。 腦海里原本消失的聲音,再度出現。 只不過這次的聲音,帶著某種低迷的氣息。 【作為被拋棄的貴族少爺,眼睜睜看著你曾經的家人參加各種宴會,甚至刻意抹除你的名字,在奢華的宴會肆意揮霍金錢,再看看現在的你,是個身無分文的小獄警?!?/br> 【你說說,你活著有什么意思?!?/br> 沈愉再度被激起怒火,使聲音的主人來了興致,還不斷火上澆油。 【你想想你自從來到監獄,你的家里人從來都不找你,你甚至還經常被人教育,欺負你,就連牢房都有個犯人,整天都在挑釁你?!?/br> “你說得對?!?/br> 【而你身邊的獄警,看起來對你有感激,但他其實心底對你很不尊重?!?/br> 沈愉被激起怒火,暗自握緊雙手,眼睛都冒火了。 身邊的獄警瞧出他的不對勁,暗自扯了他一下的袖子說:“你怎么了?要不你先出去,這名犯人畢竟很危險?!?/br> “不用,我有主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