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際監獄里直播修羅場 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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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賤人也將無法取代他在哥哥心底的地位。 第40章 光腦 “你瘋了,我不要?!鄙蛴渚芙^他的要求,一雙琥珀色的眼眸閃著兇光,手指緊緊握住剪刀,不肯移動分毫。 繆身上的精神力開始散發,卻在發現對沈愉毫無作用的情況下。 他才想起,沈愉對精神力沒有感知。 繆聯想到這里,臉頰湊近沈愉的面前,“哥哥,你是害怕嗎?沒關系,只要你闔眼,讓我握著你的手,再用力?!?/br> “夠了,你敢這樣做的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br> “我說到做到?!鄙蛴滟瓢恋乇硎?,手上力道加重,死活不肯退讓,“再說我很討厭血色?!?/br> “那你閉眼就感受不到了?!笨妶剔值赜昧?,眼見剪刀真的要刺入他的眼睛。 沈愉終于忍不住,琥珀色的眼眸氤氳淚水:“你這是逼我,我最討厭有人逼我?!?/br> “我怎么會逼你?!币娚蛴渎冻鲞@樣的姿態,令繆猝不及防,就在他哄著沈愉的間隙。 沈愉察覺他的力道變小了,趕緊將剪刀搶回來,藏在背后,眼里的氤氳還沒有散去。 繆見到此情景,了然地笑,可笑著笑著他又哭著看向沈愉。 “我只是想讓哥哥你永遠記住我?!?/br> “我會永遠記住你,但我不喜歡你用這種方式?!鄙蛴湮罩舻?,藏在身后,深怕他搶過去,一邊警惕地說著,一邊想要小心翼翼地走出去,將剪刀藏起來。 繆沒有任何阻止。 只是哭得淚眼婆娑,讓沈愉產生歉意。 “你不要哭了?!鄙蛴渑馑?,“我不喜歡愛哭的人魚?!?/br> “可哥哥之前不是說不嫌棄我的嗎?”人魚的睫毛沾著水珠,楚楚可憐的樣子,跟之前沒有什么區別。 沈愉撇撇嘴說:“現在我嫌棄了?!?/br> 繆的淚水宛如珍珠掉下來,外加他抽泣的聲音,讓沈愉本該要挪出去的腳步停住。 “你不要裝,我是不會可憐你的?!鄙蛴鋬瓷駩荷?,希望他不要哭。 繆哭上癮,紫眸的淚水沾浸了眼眶,宛如沉浸在金盆中的紫色寶石,讓人迫切地想要撈出來,精心呵護的沖動。 沈愉被他哭得不耐煩,也不敢往外走,只能耐著性子說:“你要是再哭,等你走后我就再也不記得你,我去找新的人魚?!?/br> 這句話果然奏效。 繆停止了哭聲,仰著頭,朦朧著水汽望向他。 “哥哥,我不哭了,那你能不能抱抱我?!?/br> 繆期盼的眼神,讓沈愉握緊了剪刀的把手。 “我本來想要讓哥哥刺瞎我的眼睛,也只是因為我想讓哥哥記住我,可現在哥哥說會永遠記住我,那我就不會這樣做,可是哥哥你能不能在我臨走前,抱抱我?!?/br> 繆的聲音充滿不安和脆弱。 沈愉猶豫地站在門口瞥向他:“你能不能不要離開,你就躲在我這里,我可以一直養你?!?/br> 養條人魚應該花銷不是很多。 沈愉思考著,可是繆用蒼涼的語氣說;“不可以,哥哥我還是遲早要回去?!?/br> “我不是跟哥哥說過,我的母親的死嗎?我母親一直希望我不要報仇,所以我蟄伏了這么久,但是哥哥,他們不想讓我好過?!?/br> 他的母親擁有自愈的能力,于是她被鎖在皇室里,死在了不屬于她的星球上。 現在。 他們又把主意打到沈愉的身上,就是為了逼他回去。 繆的內心產生濃烈的厭惡,宛如焰火要將他吞噬殆盡,所以在沈愉的要求下,他拒絕了,旋即他展露曾經的天真笑容。 “哥哥,你真的不能在我臨走之前,抱抱我嗎?” 美麗的人魚盤旋在浴缸,一頭紫色卷發散開,有些落在浴缸外面,有些四四分開在水池面上,配上這張雌雄莫辨的臉。 沈愉猶豫幾下,將手里的剪刀扔到外面,這樣就不會擔心繆又要讓他刺殺自己的眼睛。 他想得很美好,將剪刀扔出去后,這才勉勉強強地走到他的面前,傲然地表示:“我只抱你這一次?!?/br> 繆眨了眨眼,魚尾巴劇烈地晃動,他控制不住地伸出手臂,而沈愉也回應了他的舉動。 在包上去的時候,人魚貪戀地汲取他身上的氣息,窩在沈愉的脖頸上,幸福得讓他說不出來。 氣氛靜謐下來。 偶爾有水龍頭發出的滴水聲音,還有空氣流淌的呼吸,再無其他聲響。 “哥哥?!笨娫俅纬雎?。 沈愉已經差不多了,正要回應,卻聽到繆癡迷地說了句:“哥哥好單純,以后除了給我騙外,不要讓其他賤人騙好不好?!?/br> “畢竟,我怎么可能只備了一把剪刀?!?/br> 這句話的含義讓沈愉意識到什么,難以置信地想要松開他的懷抱,可繆一個用力,將浴缸外的沈愉一個用力,送進來浴缸。 大量的水沒入沈愉的身上,沈愉驚慌失措地伸手,可在伸出手的期間,手掌被塞入模樣冰冷的物體。 意識到是什么物品,沈愉發出尖銳的吶喊。 “不——” “臭人魚,你敢這么做,我把你的名字記入黑名單,把你列入我最討厭的人?!?/br> 沈愉在浴缸里掙扎,可人魚俯身湊在沈愉的耳邊,親昵充滿著愛意。 “沒關系哥哥,只要我喜歡哥哥就好了?!?/br> 繆握緊他手腕里的剪刀,帶著深深的偏執。 “哥哥,請你永遠記住我?!?/br> - 監獄的天氣一半都是陰天,唯獨今天卻下了一場大雨,激烈得仿佛在音樂節日上的鋼琴表演,而表演的曲目激烈得讓人心生不安。 躺在臥室里的少年被雨聲驚擾,不斷地搖頭,而他的床頭柜上放著一杯溫熱的水,在床的對面,書柜放著老式留聲機的安眠曲,似乎是在安撫噩夢中的少年。 可惜,這并不能安撫他。 直到鐘聲響到午夜三點鐘。 沈愉被驚嚇得醒來,等他一醒來,口渴干燥,下意識地拿起床頭柜的溫水喝了起來,可他一喝才發現不對勁,他記得入睡前,沒有給自己倒水。 不對。 沈愉頭疼地捂住腦袋,可他卻聽到耳邊的音樂,幽靜得讓他覺得陌生。 沈愉抬頭尋找聲音的來源,卻發現自己的臥室多了留聲機,這么古老的設備早就被星際淘汰,可現在莫名地出現在他的臥室。 他驟然間想起,監獄長貌似很喜歡這種老舊物品。 沈愉閃過這個念頭,環顧一圈,發現沒有人,他扶著床邊走了下去,關掉老式留聲機,他卻聽到浴室有動靜。 這動靜讓沈愉莫名地害怕,不是對于聲音的害怕,而是浴室的害怕。 好像曾經有什么恐怖的事情發生。 沈愉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可聽著浴室的動靜,他還是決定要去看看。 等沈愉走出去,卻發現浴室的門半掩著,可浴室的燈光讓門口有一大片的陰影,沈愉害怕地找到自己的警棍,小心翼翼地往浴室的方向走。 沈愉一靠近,便聽到水龍頭流水的聲音,仿佛有人在說什么。 奇怪。 沈愉懷揣不安最近,透過半掩的門縫,他第一眼注意到一雙沒有皮rou的手,正在清洗什么,等這雙手亮出物品,他大腦當頭一棒,手里的警棍掉下倆。 浴室內的萊茵恩聽到動靜大步走了出來。 今夜的萊茵恩沒有穿外套,露出內里黑馬甲和白襯衫的組合,一如既往地優雅,可如果忽視他手上帶血的痕跡,一切都完美。 “阿愉?!?/br> 萊茵恩扶住心神不寧的沈愉,將他攙扶到沙發上,可沈愉坐在沙發上,一只手死死抓住萊茵恩的胳膊,聲音顫抖地說:“繆是不是走了?!?/br> “我是不是真的刺瞎了他的眼睛?!?/br> 巨大的荒謬和害怕讓沈愉蜷縮成一團,手指顫抖不停,一向趾高氣揚的氣勢已經蕩然無存。 萊茵恩安撫他的情緒,拍拍他的肩膀,讓他坐好,旋即平靜地說:“他走了,你沒有刺瞎他的眼睛?!?/br> 沈愉不敢置信地握住他的手掌,這樣的舉動,讓萊茵恩嘆息一聲,半蹲下,將剪刀放在茶幾上,這也吸引了沈愉的注意力,他拔高音調,眼里都充滿了淚水。 “你騙人,我要是沒刺瞎他的眼睛,為什么你要去浴室洗剪刀?!?/br> “監獄長,我現在是殺人犯了,而且他肯定很疼,怎么辦?怎么辦?”沈愉不想傷害繆,可一旦心底產生他刺瞎了繆的認知,讓他有種懼怕感。 這是他之前刺傷人,都從來沒有過的情緒。 萊茵恩安撫他,哪怕沈愉抓住他的手,已經抓得骨骼有斷裂的聲響,可他一如既往地平靜,也許是萊茵恩太過淡定,以至于沈愉的情緒也受到了這種波動。 “我不會騙你,我來的時候,他的眼睛已經瞎了,你放心不是你弄瞎的?!?/br> 該怎么描述當時的場景。 萊茵恩由于某種原因,還是親自來到沈愉的公寓,正是因為進去,他看到滿地狼藉的血液。 還有被安置在角落里的沈愉。 美麗的人魚蒼涼地坐在地面上,手里緊握著染血的剪刀,似乎察覺有人到來,人魚抬眸露出天真的笑容。 那一眼,觸目驚心。 只見人魚的眼睛被什么尖銳的物品刺瞎,美麗的紫眸蕩然無存,只剩下不斷涌出的血液。 “是你來了,還記得我們曾經的交易嗎?” 萊茵恩并未多說什么,他大步走到沈愉的身邊,檢查他的安全,確認無誤后,就聽到繆嘆氣的一句:“我記得,你讓我進入監獄,安穩度過一百年?,F在時間到了,我該回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