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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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燭的病來得急,恢復得慢,盡管早已退燒,但在那之后的日子里咳嗽不斷,他干脆戴上口罩,減少說話頻率,能用動作表達想法的堅決不開口。 因此,父母并沒有察覺到姐弟之間略顯僵硬的氛圍。 他們依然一起上下學,一起買零食,弟弟給jiejie打飯端菜,jiejie和弟弟一起洗碗,然而距離感只增不減。 臨近元旦假期,放假前一周班里舉行了一次小考,在放假前一天出成績,洛螢拿到成績單松了口氣。 大概是為了平靜自己內心想法,這陣子的她廢寢忘食,更沉浸鉆研學習,成果比不上那些正經高中生優秀,但至少有了當年百分之八十的水平。 進步還算快,她已經很滿意了。照這樣下去,下學期就能回到正常水平,說不定高三還能更上一層樓。 那么現在唯一的難題還是回到洛燭身上。 或許該說貪心。 她擅自切斷和弟弟某一方面的聯系,知道這會打擊他傷害他,卻還是希望他不要介意,希望他能和過去一樣和她好好相處……然而她不得不承認,這很難。 即便行為舉止上,他們還是和睦相處的好姐弟,但情感上他們已經拉開了距離,甚至在中間出現了一道天塹裂痕。 她不知道要怎么去修復,也許那是不能修復的東西。 元旦連休三天,他們舉家出游,開車來到隔壁溫泉市。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洛螢手機看累了便閉眼休息,不知不覺真有了幾分睡意,腦袋順著靠背下滑,驀然落到弟弟肩上。 她猛然驚醒,說著抱歉坐回去。 mama在前頭笑:“歲歲這就困了?昨晚幾點睡的?困就睡弟弟身上唄,姐弟倆客氣什么,你弟還能嫌棄你不成?” 洛燭頓了頓,輕輕扯了扯口罩,低聲附和:“你睡我身上吧,姐?!?/br> 母子一唱一和,洛螢不好意思拒絕,只好小心翼翼瞥過弟弟一眼,見他扭頭看向窗外,這才慢吞吞再次靠上他的肩。 她閉上眼。 很奇怪,明明他們身上都穿著好幾件衣服,就連外套也足夠厚實,她卻能隔著這么遠感受到他的體溫。 暖暖的。 味道也是。 洛燭身上的氣息,依然那樣干凈溫和,毫不刺激。 緊貼著他,她仿佛能夠從皮膚,從骨骼,觸摸到他心跳的聲音,呼吸的頻率,她隱約意識到——他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平靜。 ……這是當然的吧。 別說他只是個高中生,就連自己這個出過社會的人也依然無法心平氣和。 九成以上順風順水的生活經歷,讓她時至今日依然像個生存在象牙塔中的人。 不成熟的她,連撫慰自己都勉強,又如何能引導他? 車停在酒店前,洛醒枝先一步領著兩個孩子進去,房間他們已經提前訂好,就差現在登記。 洛螢站在一旁無所事事,直到一家人走進電梯,看著爸爸按下十二樓,她隱隱感到哪里不對。 十二樓? 她怎么記得當年是……十五樓? 她不會記錯的。 那時候,趁父母泡溫泉,她跟洛燭先走一步回到房間,一層一層數著電梯,兩人的呼吸都很局促。 在浴室里,兩人生澀探索身體,他們都很緊張。 身體相貼交接,洛燭被打濕的劉海貼在她額頭上,她抬眼能看見弟弟清俊的眉眼,水流順著他的頜骨滴下,涓涓水流與鎖骨擦肩而過,落在兩人貼在一起的胸膛。溫涼的水滴更襯得雙方的身體guntang無比,她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他也是。 弟弟鼓脹的yinjing堵在她下方的小口前,靠著膛道口的濕潤擠進半個頭。被撐開的地方傳來難以言說的酸脹感覺,她開始感到恐慌。 那瞬間想起了許多有的沒的。 他們曾湊在一起逗弄外婆鄰居家的小土狗,玩得渾身臟兮兮的,又模仿小狗互相舔舐臉上的污濁,然后被看見的外婆敲打了一遍。 他們曾躲在衣柜里玩家家酒,模仿著電視里的情侶唇貼唇,親完覺得不帶勁,又去找爸爸mama親親看,被哭笑不得的家長捏鼻子。 他們曾在雨中接吻,她主動的吻,然后她冒雨慌亂跑開,接著在當天晴朗的夜晚,弟弟給了她回應。沒有開燈的陽臺,被落地窗與窗簾隔開的陽臺,在星光點點的天幕下,兩人的嘴唇再次青澀地迭合在一起,那是屬于她的仲夏夜之夢。 …… 現在,他們將要進入更密切的結合,她卻由一開始的躍躍欲試轉到惶恐不安。 真的要繼續嗎? 她真的有那個勇氣承擔這一切后果嗎? 潛意識里,她還是認為zuoai和接吻不同。一旦真的做了,他們就真的回不去了。 頭皮發麻。 下身的感官體驗鮮明,甚至能想象出擠入她身體的器官形狀,他又進來一點。 “jiejie……” 喑啞著嗓音,弟弟吻著她的耳根,將曖昧又依戀的聲響導入她的骨髓,他收緊環住她腰肢的手。 她想起伴隨電梯上升,屏幕中一層層亮起的通報數字,想起抵達樓層滅掉的數字15,橙色化為灰色。 想不起在哪里看過這么一個說法—— 十五代表完整,十五象征圓滿。 她和還未滿十六歲的弟弟在酒店的十五層zuoai,是否也一樣象征著圓滿? 可她瑟瑟發抖。 洛燭察覺到了。 他們沒有繼續下去。 弟弟吻著她的嘴唇,在間隙中輕聲說:“沒事的,jiejie,沒事的……我們不做?!?/br> …… 十五層的房間是套間,記得那還是一個有三間臥室的豪華套間,父母一間,她一間,弟弟一間。 然而十二層的房間,卻是三床房。 屋內做了隔間,走進房間先入眼的是兩張床,床頭靠著一堵墻,墻后的隔間里是第三張床,隔間旁邊是衛生間。 不出意外,外面兩張床屬于姐弟,隔間里那張屬于家長。 洛螢毛骨悚然。 這間房的布局太過眼熟…… 大三那年陪爸爸去給曾祖父掃墓,小鎮里酒店不多,他們一家勉強訂了間三床房,也是這種布局。 那天晚上,她和洛燭—— “咳咳……姐,你要睡哪邊?” 回過神,弟弟正站在兩張床中間偏頭看她。 洛螢默默走到靠窗那一側,洛燭意會,將包丟在另一張床上。 她在想什么……這次不管怎樣他們都不會做了。 不會。 午飯時間,憑著自助餐券,一家人走進酒店餐廳。餐桌上,洛螢終于在今天第一次見到洛燭遮擋在口罩下的臉。 稱不上憔悴,但也沒多少精神。 她注意到,他的嘴唇似乎有些干,莫名自己舔了舔唇。 “……” 他閃了閃眸子,移開無意瞥到她身上的視線。 飯后,爸爸決定中午先去泡一趟溫泉,舒緩一下開車的疲倦,mama也興致勃勃跟著去,問到兩個孩子的安排上,洛螢老實回答說想睡午覺,洛燭猶豫了一下,說要出去透透氣。 酒店里有一片綠化區,四舍五入也算一個小公園,往來的人除了酒店客人就只有工作人員,很安全。 家長們點點頭,不再關心這件事。 獨自回到房間,洛螢漱口完爬上床開始睡覺。 不知是不是潛意識中受房間布局的影響,她夢見回去給曾祖父掃墓的那個夜晚。 他們真是膽大包天。 隔著一堵薄墻,墻的那頭還有父母拉著被子低聲說話的聲音,他們卻在一張床上難舍難分地交纏在一起。 不能發出聲音。 他的手指輕輕揉著她的陰蒂,難以適應的刺激感讓她忍不住悶哼尖叫,叫聲卻被弟弟盡數吞入喉嚨,只留有唾液交換的水聲。 被子將他們造成的聲響掩蓋。 清明時節的潮濕本應在空調中淡去,然而肌膚相親帶來的汗液與下體的濕潤卻將濕意擴散開。 恍惚間,他們似乎泡在水里。 唇舌分離,弟弟的嘴唇吻過她的下顎,脖頸,肩頸,鎖骨,最后停在胸部,含住那顆紅色的蓓蕾。 她能感受到他在吮吸,胸口輕微的拉扯感帶來些許刺痛,然而精神上更多是興奮——她的弟弟像孩子一樣舔舐她的乳尖,甚至在那一刻,他就是她的孩子。 ……有點變態,對吧。 可她若是正常人,也不會和血脈相連的親弟弟發展到這一步。 弟弟的牙齒輕輕滑過她胸口的rou粒,她感受到莫名的威脅,行為卻與想法相反,手指插入弟弟柔順發間,熱氣染到她指尖,她下意識按住弟弟的腦袋。 離我再近一點。 他們的距離。 最好能將他揉進她的血rou中,無法再分離。 “另一邊……也要?!?/br> 她壓低聲音,喘著氣說。 弟弟從善如流。 身體與被子摩擦的聲音窸窸窣窣,洛燭邊在攪弄她的乳粒,邊伸手探入她濕潤的甬道,將分泌出的津液涂抹到邊緣,到她的大腿上。 熱的同時感到涼。 有些羞恥。 終于,他進去了。 yinjing一寸寸擠進她體內,小腹被按壓著,飽脹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蜷縮腳趾,腳面摩挲著著他的大腿。 斷斷續續沉重的喘息溢出喉嚨。 墻壁后方突然傳來一道拔高的聲音—— “還沒睡嗎?明天還要早起去掃墓,你們兩個別玩了,早點睡!” mama的聲音。 兩人不約而同頓住。 沒有人發出聲音,沒有人回應。 洛醒枝也不奇怪,他們家兩個孩子從小就這副德行,晚上不睡覺一起玩,被他們發現就立馬裝死,等到解除警報,又繼續玩鬧。 一點沒變。 想起孩子們小時候的稚嫩模樣,她忍不住笑了笑,又在丈夫耳邊感嘆小孩長得太快,不知不覺就換了個模樣。 好在內殼沒變。 還是她最愛的寶貝們。 洛尋峰也感慨,想當年孩子們剛出生不過他巴掌大,現在站起來都快比他高了。 無人知曉墻對面在發生什么。 洛螢沒有規律的鼻息與輕喘被咬著嘴唇壓下,洛燭進得十分艱難,額上細汗浮現。 距離他們上次zuoai,其實也沒有過很久,兩周前他們才在洛燭生日那天做過,然而mama突然的叫喚,還有被想起的出行目的,卻讓她一下子緊繃起來。 遲來的心虛感。 身體里夾著弟弟的yinjing,感受到的是弟弟的溫度。 她現在,可是在跟弟弟zuoai。 他們的mama爸爸就在隔壁,四舍五入,甚至是當著父母的面zuoai。 啊。 或許還能加上他們出世以前就過世的曾祖父,說不定曾祖父的亡魂也會在旁邊看著這對交媾的曾孫。 真可怕。 明明罩著被子,她卻莫名有種被人猛地拉到夏日烈陽下暴曬曝光,一陣風吹過卻毫無遮擋方法的赤裸感。 她夾得更緊了。 內壁四面八方擠壓著弟弟粗硬的器官,她聽見他從鼻腔里發出的細弱喘息。 洛燭輕緩又無措地埋在她頸里叫“jiejie”,聲音低啞,像在撒嬌,脆弱又令人憐愛,他舔了舔她的脖頸。 她抱住他的腦袋,微抬下身回應他,將他全部吞入。 不論是第一次和洛燭zuoai那時,還是之后的每一次,她都能從中體會到一股充實的滿足感——這跟身體舒不舒服無關,她從未在乎這些。 讓她滿足的,自始至終是占有洛燭這件事。 他完完全全屬于她。 不論是身還是心。 洛燭只會在洛螢的掌心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