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那是世界意志在排斥你(哥哥喝口rou湯)
很奇怪,懷岳望著眼前的黑暗很是疑惑:為什么高潮之后也沒能走出夢境呢?難道夢中的怪物不圖色欲嗎? 最開始進入這座古鎮時懷岳就有不同尋常的感覺,這里寧靜祥和得仿佛與藍星飛速發展的工業脫軌,城市的喧囂到了這片地區更像是火碰到了水,瑟縮著退開了。 她本以為莫名其妙被拉入夢境后只要能找到背后的怪物的食點即可破夢,那可是個獅子大開口的惡物——它竟在夢中cao縱了懷岳,要求她在弟弟懷川與竹馬季德俞之間二選一:用身體的yin蕩之態帶其中一人逃離詭異夢境,另一人能否出去就看天意了。 懷岳從不是任人宰割的個性,她選擇全都要。當然季德俞能擺脫那無形之力的控制、走到她身邊撫摸她,這也是多虧了現實中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的幫助。那時她的精神意識在夢中愛撫著兩個青澀的少年,她的身體則在現實世界由另一個更為成熟健美的人溫暖著。 甚至是在一對道德觀念牢固的夫婦面前—— “葉懷旭?!”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d k. 為人父為人夫的葉理最先發現被子下的越界,女兒昏迷中忽然潮紅的臉頰和被子下模糊黏膩的水聲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得他多年來的教養和道德搖搖欲墜。他一個箭步上前就要痛打這luanlun的逆子,可是葉懷旭卻說:“爸,客棧老板說這是讓眠眠醒過來的唯一辦法——” “來自至親的體液交換?!?/br> 葉理難以置信,竹清也神情凝重。是啊,誰敢相信?只是抽空與家人們同游,他們竟然闖入了藍星唯一一個官方承認的擁有超自然力量的古鎮。 難怪進來時山霧繚繞、不見天光,一入此地就由衷感到與喧鬧嘈雜的欲望都市徹底脫開了,從身體到心靈到如置身另一個空間。 若不是那為客棧老板趁無人之際向被困在房間內的三人穿遞了紙條,言簡意賅地說明了古鎮的離奇之處以及重要破解方法,恐怕他們一時半會還想到不到這么荒誕的來龍去脈。 簡單來說,這個鎮子的可考證歷史與本國歷史一樣悠久,遺留下來的習俗中有一條就是為遠離戰亂與世俗紛擾,鎮中人自行婚配不得與外界人結合。久而久之,這里自然就沒有了近親一說,因為追根朔源大家都是有血緣關系的親屬。 古鎮外進來的人要想在這里待著,必須與同行者結合,以證明自己不是來玷污古鎮血統的邪惡之徒,在這里停留多久就要結合多久。 竹葉一家有明顯觸犯古鎮機制的四個年輕人,卻沒有在進入鎮子后的第一時間交合,因此昏迷、被困、失蹤都不過是該地自然之力的小小懲戒。 要想活過來就得zuoai。 做、愛,這兩個字是一把刀狠狠地扎進了竹葉夫妻二人的心里。唯一的女兒面色越來越蒼白,小兒子下落不明,還有一個可憐孩子季德俞也不知去向……就是再冷心無情的商人也做不到眼睜睜看著自己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在自己面前死去。 所以他們只能咬著牙忍耐著,明知身為哥哥的懷旭到底在被子的遮掩下對他親meimei在做什么——他在愛撫、在喚醒自己meimei——這樣擊碎道德、踐踏倫理的事情,做父母的卻不能阻止。 “……真的只有這個辦法嗎?” 薄被蓋不住的噗呲水聲讓竹清拳頭都要捏碎了,她看不見兒子的表情,這小子把臉埋在他meimei的脖頸后,從后面向座山似的緊緊圈住了懷岳。 竹清無法克制自己邪惡的揣測:他是不是等著這一天?他到底想對他meimei做什么? 可是懷旭也是她親眼看著長大的孩子,他在她丈夫身體里待了多久,她這個做母親的就陪著說了多久的話。 在她和葉理同時懷孕的時候,每天都過來給弟弟meimei講故事的那個懂事乖巧的孩子、幫忙照顧小嬰兒的那個孩子、學業再重也不忘叮囑父母多留心弟弟meimei身體和心理健康的那個孩子…… 和眼前這個抱著meimei的人,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竹清握著丈夫冰冷的手,自己也覺得渾身寒冷。 一直作為富家精英模版長大的葉懷旭會不知道父母此刻的煎熬嗎? 哈,道德、倫理、世俗…… 這些壓在他身上數十年的大山他怎么會不知道呢? 每一封來自meimei的涂鴉信件都有整齊地用相框封好放在他的秘密小屋里,每一次與meimei的全息通話都被他小心地記錄保存在終端,每一次和她擁抱時努力克制的手、與她說話時不敢不能久望她嘴唇的焦灼…… 只能在夜深人靜時反復告訴自己“我是她的哥哥”,只有這樣才能勉強平息心中翻涌的嫉妒,對自己親弟弟的嫉妒—— 為什么懷川可以肆無忌憚地用眼神擁抱她親吻她? 因為他年紀小嗎? 因為年紀小,所以哪怕是在醫務室里精蟲上腦、差點插入雙胞胎jiejie的身體里,也可以解釋為“小孩子鬧著玩”嗎……? 葉懷旭抱緊了被子下不著寸縷的meimei,粗大的指節已經入了兩個,懷岳濕熱的xiaoxue緊裹著他,每一次抽離都帶出黏膩的水和xue內嫩rou,它們依依不舍地挽留著他的手指。 他把吻落在懷岳的肩膀上,眼神掃過幾米之外面色糾結痛苦的父母,心中卻充滿微妙的惡意: 這算什么?懷川的舌頭早就進去過了不是嗎?他甚至差點把yinjing插入進來——啊,爸爸mama你們知道這件事嗎? 于是在父母的注視下,懷旭的動作越發激烈,昏睡中的懷岳甚至發出了難耐的呻吟,這是擊垮他們父母的最后一把利劍,葉理忍無可忍地拉著妻子關上了臥房門,去了外間。 是他們昏了頭,竟然這么久才反應過來這個屋子有內外兩個套間。 被關在夢里的懷岳其實已經感覺不到現實中的一切了,她覺得自己的意識被單獨留了下來,所面對的只有無聲的黑暗。好像她犯了什么錯,某個絕對威嚴的存在懲罰她在此面壁思過。 什么錯呢? 【你不該來這里?!?/br> 【yin亂、下流而無恥,世界意志不歡迎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