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只在我的夢里 y edu 9.co m
懷旭在定好短途旅行計劃時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他原本在樓下和客棧的老板閑聊,父親焦急的喊聲從樓上傳來,懷旭聽到“眠眠”二字當即五步并作三步趕了上去。樓上的情景他一輩子也無法忘記:懷岳赤著身子側躺在濕漉漉的地板上,毫無生氣。 父親葉理驚痛之余去尋屋里的浴巾,卻發現這間屋子里所有能蔽體的東西都不翼而飛。懷旭脫下自己身上唯一的T恤,把meimei抱起來帶到自己房間,這么幾步路的距離他甚至不敢去想她靠在自己胸口的側臉是否還在傳出溫熱的鼻息。 客棧老板聽到了樓上的這陣sao亂也上來查看,葉理擋在門邊,簡單地說明了事情,老板卻神情凝重地告訴他這是“中招了”。 “中招?這是什么意思?”竹清追問道。 “說來話長啊……” “那就長話短說!”心系女兒的夫妻倆眼中的焦急撬動了老板嚴實的嘴,他正要向這倒霉的一家人和盤托出這個鎮子的往事,有個人卻打斷了他們的話題:“水老板,你這兒又發生什么熱鬧了?” 那水老板聽到這個聲音就僵住了,趕緊收攏了嘴換了副神色去應付來者:“能有什么事情?還不是新來的外地客沒泡過我們這古法沐,又暈過去啰!” 他一邊夸張地說著,一邊用力將竹葉夫妻兩個推進屋里,順手把門合上了。竹清和葉理隔著木門驚疑不定地聽著老板和外面那道熟悉的聲音打哈哈,一種危險感油然而生,他們迅速離開了門邊,進了里屋。夲伩首髮站:y ed u 8 . 躺在懷旭床上的懷岳面色蒼白,她皺著眉頭,在被子里不停地打冷顫。懷旭裸著上半身緊緊抱住meimei,可是他的體溫卻絲毫不能緩解懷岳體內莫名的寒冷。 竹清擔心不已,忽然面色一變,聲音顫抖地問自己的丈夫:“懷川呢?他怎么沒有過來?” 葉理也大驚,在場清醒的三人都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刻意抹去了“這個家還有懷川這么個人”,此時方才想起來自從葉理發現懷岳暈倒在房間的地板上,懷川一直沒有出現過。 夫妻倆都來得急,手機全都落在他們的屋里,懷旭只好把meimei牢牢地裹進被子里,然后下床去拿自己的手機,結果發現他的所有通訊設備全部不見了。 如果這時還不能察覺到這件事的刻意之處,那他們一家也不必在本市商界繼續追名逐利了。三人對視一眼,葉理輕聲走到門邊試著去推門,木門果然紋絲不動;竹清去開窗,雕花木窗也堅如磐石。懷旭眼里心里都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meimei,對弟弟的擔憂也在驚擾著他,他抱著發抖的懷岳,思索著這一切的破局方法。 而此時縮在他臂彎中的懷岳卻正在經歷一場冒險,她的意識掉進了某個惡意滿滿的低等生物編織的陷阱中,如果只是自救,阿爾法人有無數種方式脫離這個拙劣的夾層空間并狠狠地打擊回去,但是她還得把身為普通藍星人的懷川帶出去。 “所以當初為什么要選擇雙胞胎身份呢?”甩開滿身姜紅黏液的懷岳忍不住吐槽自己的決定,但是懷川小時候可愛的笑臉和亮如寶石的眼睛又打消了她的吐槽,畢竟是那么可愛的親弟弟啊,還是得救。 黏稠的黑纏住懷岳的五感,她只能動用阿爾法人的感官感知一切,輕松碾壓完這些不明液體后就來到了一片沒有盡頭的湖泊中心,現在天也是正常的藍色了,只有這討厭的湖依然超脫在藍星人的理智之外。 懷岳面無表情地盯著懸在自己腳下的這片比起澄澈的湖、更像是某種巨型生物活動的腦子的物體,右手點了點腰,一雙金燦燦的尖頭長靴便出現在她的腳上。懷岳毫不猶豫地踢向這坨偽裝成湖的不明物體,力道之可怕直踢得這鬼東西嗷嗷狂叫,香甜的血腥氣以排山倒海之勢壓向懷岳,又被她用阿爾法高科技給屏蔽了。 之后不管下面的“湖”變成什么惡心模樣懷岳都是愛答不理的樣子,弄得她不耐煩了就直接把這智障玩意兒拎起來狂抖,直到把她那弱不禁風的人類弟弟抖出來,才勉強放過已經不成形的“湖”,大度地讓這東西嗚嗚咽咽地跑了,他們姐弟倆也就順利地離開了這一層空間、進入了普通的夢境。 懷岳挑了挑眉,看著眼前秀色可餐的裸男,心想:這小子原來內心這么渴望???然后轉念一想,自己果然不是正常人——既不是正常的藍星人也不是正常的阿爾法時空人,畢竟哪個道德感高的物種會對和自己有著直系血緣的弟弟,并且還是想著jiejie自慰的弟弟、抱以理解和欣賞的目光? 懷川估計以為這又是一場無疾而終的香艷之夢,所以在看到衣著整齊的懷岳時沒有任何忸怩之態,大大方方地敞著身子擼給她看,胯下的幾把甚至因為jiejie專注的目光而更加堅硬脹大,頂端不斷地釋出yin液,他紅潤雙唇之間也毫不顧忌地飄出舒爽的聲音: “啊、嗯……jiejie……哈啊、jiejie……嗯……” “停不下來……一直這樣看著我……” “jiejie……哈啊……對、嗯~一直這樣看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