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妃后,我有了讀心術 第1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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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他長的是不是過份,好看了些? 說他公子無雙有些過份了,畢竟,不管是外表看著風光霽月的太子,還是儒雅的二皇子,冷面瑜郡王,又或是毀了容的戰王,長相都是一頂一的好。 但麻松絕對稱得上一句翩翩佳公子,別說是幾位大臣,就連皇上都多看了他兩眼。 “草民麻松,見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 皇上道:“平身吧,麻松,聽說你擅長審案,殿上這位就是北梁大皇子,只要你從他口中問出任何有價值的消息,朕都會重重有賞!” 麻松表現的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拱手道:“草民定當竭盡全力,不負皇上所托?!?/br> 楚禾煜忍不住輕嗤一聲,他是北梁大皇子,就算成為階下囚也不是能讓人隨意污辱的,而且,他被抓的事肯定早就被傳回了北梁,一旦他出現任何意外,父皇絕對會趁機開戰,這就決定了,大興皇帝不敢對他用刑。 既然不能用刑,他還有什么好怕的? 只要他不想說,就誰也不能從他口中套出任何話來。 眼前這個叫麻松的男人,著實有些自不量力了。 皇上看了眼麻松,又看了眼老六,他可是記得,老六審犯人是要坐到近前的,這個可以理解,因為要觀察對方的表情嘛。 也不知道他離楚禾煜這么遠能否看清他的表情? 皇上手指在御案上敲了兩下,然后吩咐李長海:“遠來是客,怎么能讓大皇子站著說話呢,李長海,趕緊給大皇子搬把椅子,讓他坐下說?!?/br> 說罷,他的視線不動聲色的朝葉寒瑜的方向瞅了瞅。 李長海瞬間就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畢竟他可是見過瑜郡王審案的人。 于是他親自搬了把椅子,放在了離葉寒瑜大約四尺左右遠的距離,保證瑜郡王能把北梁大皇子的表情看得真真的。 葉寒瑜悄悄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李長海心道自己果然想對了,一張老臉差點笑成了一朵菊花。 楚禾煜也沒客氣,能坐著干嘛站著,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那把椅子不放在自己站著的地方,但他不介意多走兩步路的。 麻松見他已經坐下了,便躬身朝皇上又行了一禮,“皇上,那草民就開始審問了?!?/br> 皇上一拂手,“準了?!?/br> 麻松得了皇上的允許便走到楚禾煜面前:“大皇子可否說說這次來大興朝的目的?” “不想說,因為本皇子剛才已經說了一遍了,不想再說?!?/br> 【真當本皇子很閑嗎?誰問都要說上一遍!這個叫麻松的哪來的那么大的臉?】 葉寒瑜不禁皺了皺眉,他發現了讀心術一個小不的弊端,那就是被審問的人如果被問的煩了,別說讓他說出真話,就是想他都懶得想,一旦他想都不想了,他就算是有讀心術也沒用。 李長海一看氣氛要僵,那個叫麻松的還呆在那兒了,便好心的解釋了一句,“麻公子,大皇子說他此次來京城是因為得知福柔郡主和離來見她的!“ “這不可能,福柔郡主是在肅遠侯府老夫人壽辰次日才和離的,從京城傳消息回北梁,大皇子再從北梁來京城,就算你快馬加鞭也不可能在十三日前趕到……” 不等他說完,大皇子又輕嗤了一聲:“你不就是在說本皇子是說了謊嗎?本皇子就是說了謊了,你又能怎么著? 把本皇子拖下去打一頓?你敢嗎?” 這副囂張的樣子,可是氣壞了殿內的一眾人等,連皇上都微微皺起了眉。 麻松面上露出為難之色,似是剛剛想到,哦,對這位大皇子是不能用刑的,他的額頭差點皺出一個川字來。 最為懊惱的就是張相了,今日之事,他似乎有些魯莽了,審北梁大皇子可和在相府麻松幫他找兩個小偷抓兩個jian細不同。 在相府,麻松只要將他的分析說出來,他這個老爺自會去搜查證據證明他說的是真是假,可是在這朝陽殿之上,哪怕大家都知道楚禾煜是在撒謊,不說麻松,就是皇上都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該死的,今日之事恐怕要懸! …… 麻松似是有些焦急,他竟是在大殿里慢慢的踱起了步子,在楚禾煜的面前走了幾趟。 葉寒瑜的注意力立刻轉到了他的身上。 麻松終于再次開了口,“草民確實不敢,可大皇子想一輩子被關在皇宮嗎? 北梁形勢緊張,老皇帝身體虛弱,幾位成年皇子又斗得你死我活。 大皇子若是不交待些有用的東西,趁早回國,萬一你父皇有個萬一,大皇子覺得你哪個弟弟登基后,會想起自己還有個皇兄為了家國天下,被困在我大興國的天牢里了?” 楚禾煜臉色頓變,他不是沒考慮過這件事,此時他不在大梁,如果有人對父皇下手發動政變篡奪皇位,他這個皇嫡長子瞬間就會變成一枚沒有任何價值的棄子。 可就算如此,他也是什么都不能說,因為一旦他開了口,北梁在大興這么多年的布局就會毀于一旦,上次京城的四個據點全部出事,已經讓北梁在大興京城的勢力損失近半,若他這里再出了什么事兒,那他還有何顏面再回大梁? 第279章 啥也不是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你如今被困大興皇宮,消息也早就傳回了北梁,何必還要僵在這里,做這些無用的抵抗? 早交待早省心,一旦北梁朝堂有變,你北梁大皇子可能就會由一個坐上賓變成一個真正的階下囚。 現在還會有人聽你說話,到那時,您就是想說也沒人會聽了?!?/br> 楚禾煜不知怎么的,表情微不可查的僵了一瞬,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然后給了麻松一個輕蔑的眼神。 麻松見他冥頑不靈,氣的伸手指著他的鼻子點了三下。 但很快他又收回手,重重的一甩袖,倒背著手道:“大皇‘子’有句話說的很對,我們大興是禮儀之邦,自是不可能對大皇‘’子用刑,可天牢里住著就真那么舒服嗎? 大皇‘子’不想回國享受你的高床暖枕錦衣華裘嗎?” 楚禾煜隔了一會兒才輕笑道:“抱歉,本皇子就算是階下囚,住的也是皇宮,可惜啊,你就算努力一輩子也住不到呢?!?/br> 麻松再次用手點了他三下,可后知后覺的,他才想起,北梁大皇子可不是他能用手指的,因此趕緊又收回了手。 眼見一直問不出什么來,麻松心里到底帶上了些急躁,問出來的問題慢慢有些失了水準。 張相也用一種恨鐵不成剛的眼神看著他,那意思分明是在嫌棄他! 殿上的其他人也聽得有些無聊起來,反正甭管麻松的話再怎么有理再怎么引人深思,楚禾煜就是打定主意什么也不說。 如此過去兩刻鐘后,皇上終于擺了擺手,讓人將楚禾煜帶了下去。 他算是看了來了,這個叫麻松的要是去地方當個七品官,給老百姓斷斷案,找找牛,丈量丈量土地收收稅什么的,還是可以的,其它的就不行了。 和他家老六完全不能比! 可惜了。 雖然他也看出來,麻松對北梁的政權有過了解,但遇到了楚禾煜這種耍潑皮的無賴行為基本上沒什么用。 “麻松,你可從大皇子的反應中看出什么?” 麻松臉上的自信表情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凈,此時已是強自鎮定。 “回皇上的話,草民沒看出什么!” 葉寒瑜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叫麻松的男人,然后轉回視線,低頭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 “眾位可還有什么好法子能讓北梁大皇子開口嗎?” 張相只覺得自己一張老臉被臊得有些掛不住,好在皇上沒有埋怨他,也怪他以為這個叫麻松的真是個有本事的,結果,在他面前到是挺能巴巴的,到了皇上面前,竟然,啥也不是! 被留下的幾位大人面面相覷,均搖頭表示自己沒辦法,說實話,又不能用刑,這件事確實挺棘手的! 于是有人就寬慰了張相一句:“這件事誰都知道會很難,相爺也不必多想?!?/br> 張丞相:……我謝謝您了哎~你若不安慰這一句,我是不會多想。 結果被你這么一說,大家看我的眼神容不得我不多想??! “既然如此,眾卿就都退下吧,辰王戰王老六留下?!?/br> 張丞相臨走出朝陽殿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同樣被留下的瑜郡王。 從什么時候起這種被單獨留下的待遇也有了瑜郡王一份兒的呢? 等大臣們都走光了,李長海也打發了一眾奴婢,皇上才問道:“老六,你可觀察出什么了?” 葉寒瑜恭敬道:“啟稟父皇,不知楚禾煜現在被關在哪里?” “他的身份特殊關在牢里不合適,就暫時關押在慈心宮里?!?/br> 慈心宮在西六宮。 西六宮按理是已經駕崩的老皇旁的妃嬪們的住處,但他在臨死前下了一道圣旨,凡未生養的嬪妃送去守皇陵,有生養的在孩子成年后就可以出宮和孩子一起生活。 這對那些有子的嬪妃來說無異于是一種恩典了。 沒有哪個妃嬪不愿意離開皇宮和自己的子女一起過日子的,加上皇上和戰王的母后在生下戰王沒多久就沒了,所以,西六宮就是空的。 戰王沉聲道:“老六,你問他關在哪兒,不會是有人要救他離開皇宮吧?那個人,是麻松?” 葉寒瑜平靜道:“皇叔英明?!?/br> 皇上:…… 辰王:…… 就連猜出葉寒瑜話中之意的戰王都有點無語了。 過了好一會兒,辰王才笑出了聲:“皇兄,你這陣子籌謀之事,可能要成真了呢!” 籌謀什么事兒呢? 當然是取消丞相制! 左右兩個丞相的權利過大,他們又不夠忠心,那就要適當的變一變,野心要有,但不能只為自己,大興朝需要的是為國為民的好官,不是只為自己獲得更多利益的丞相。 如今,右相得了天花,如今還被關在濟人院,就算天花好了,他容顏受損,按理,他都不能再上朝了。 左相再和北梁的jian細有所接觸,這兩位丞相等于全軍覆沒了。 皇上見老六竟然沒露出任何疑惑之色,心中劃過一絲了然。 果然老六從來不會讓他失望,這些年他隱藏鋒芒,他這個做父皇的一直看在眼里,也任由他慢慢變得越來越平庸,可是真正有才華的人是藏也不藏不住的,就像審案子,無論多么棘手的事,到他這里就變得沒那么麻煩。 就像今天,本來還以為他也要一無所獲了呢,哪成想,他直接把負責審訊的麻松給揪出來了! “你是怎么看出來麻松有問題的?” 葉寒瑜心說我有讀心術啊,那個麻松要是不走來走去的,他還真不會有所警覺,因為楚禾煜看麻松的眼神就是在看一個陌生人,這誰能想到麻松是來救他的呢! 但這個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