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1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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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淮期:“算了?!?/br> 盛西?。骸皠e瞧不起我,我都能喝八瓶扎啤,你呢?!?/br> 他這才發現和溫淮期在一起到現在,這小子還真的沒喝過什么酒。 這種日子很難拒絕,溫淮期只能從了。 但老人家喝的土燒連溫淮期都能放倒,最后盛西潯和溫淮期互相攙扶著去洗澡,還是盛西潯酒量更勝一籌。 溫淮期努力睜開眼,但架不住這種酒精的洶涌,倒在了床上。 盛西潯叉著腰笑了好一會,又覺得這樣滿臉通紅的溫淮期很是可愛,忍不住拍了好幾張照片。 他喊了溫淮期好幾聲。 “溫淮期?!?/br> “小淮?!?/br> “期期?” “寶?!?/br> “老婆?” “男朋友?” 全是嗯。 嗯的聲音都很虛弱,活像喝半杯就要了他的命。 盛西潯趴在床沿,和溫淮期的姿勢一樣。 他也暈,請求洗碗失敗,回來的時候還搶劫了橘貓的一根貓毛,逗溫淮期。 盛西潯還記得溫淮期回來的異樣,這個時候用冰毛巾敷臉,打起精神問:“你中午遇見誰了?” 溫淮期不說話,但他的呼吸很重,洗過澡仍然還有淡淡的酒味,燈下濃密的睫毛顫顫,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 可是這個角度看很是乖巧,有種盛西潯可以為所欲為的感覺。 盛西潯換了個問題:“明天我們去哪里玩?” 溫淮期以前過年也要去打工,為了雙倍工資,姥姥也說過他,他也不聽。 今年盛西潯在這里,他在看著他長大的老太太眼里都像是換了一個人。 滿心滿眼全是盛西潯。 他的頭發有點長,因為盛西潯說他留長也好看,也沒去撿,白天的時候扎在腦后一撮,更是好看。 這個時候碎發披散,平日里清明的眼神緊閉,頰邊的那顆痣被盛西潯點了又點,仿佛要點出一個酒窩出來。 溫淮期迷迷糊糊地說:“廟……廟會?!?/br> 跟喵一樣,盛西潯笑出了聲。 他又問:“和誰去廟會?” 溫淮期腦子糊成一團,仍然有防御系統。 他在外根本不喝酒,無論是同學還是打工的工友都沒機會和他喝酒。 一是溫淮期討厭酒,會想到酗酒的父親和被打的母親。 二是他是真的酒量不好,陪姥姥偶爾喝一次都頭暈,影響刷題,浪費時間。 今天是特別的日子。 他朝思暮想的人在他家里,和他睡在一起,和他親吻,和他回家。 和他規劃未來。 溫淮期這么多年第一次感受到了。 幸福。 溫淮期:“喜歡……喜歡的人?!?/br> 他平時橫看豎看都是清貧的好學生模樣,盛西潯想過很多次,但凡他高中認識溫淮期,估計也不會和對方搭話。 好看是好看,但他倆怎么都不是一路人。 結果搞到了一張床,還進進出出的。 問的是盛西潯,現在對著神志不清的溫淮期,聽到這樣的回答他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盛西潯又湊到溫淮期耳邊,問:“喜歡誰???” 溫淮期眼睫顫了顫,嘴唇微微長開,喊了一聲盆盆。 他叫盛西潯小潯比較多,盆盆這種抓周的滑稽小名盛西潯不允許他叫,叫一次咬一次。 盛西?。骸罢l是盆盆?” 溫淮期:“我……我男朋友?!?/br> 他皺了皺眉,不滿意盛西潯捏住了他的嘴唇,微微長開吮了吮盛西潯的指尖,開合出對方的名字。 盛西潯覺得自己也喝多了,差點要親過去了,急忙繼續問了幾個。 企圖饒出溫淮期下午的異樣。 他問:“你碰到誰了?” 溫淮期還是沒回答,只是擰著眉毛,冒出顯而易見的厭煩。 盛西潯覺得自己不用追問,已經能猜到了。 他有點擔心,靠在一邊盯著自己帶過來的星空燈。 房間昏暗,窗外還能聽到音樂的鞭炮聲。 小孩們吃完飯到處跑,誰家電視劇音量開得太響,都能聽到春晚的小品聲。 盛西潯等了很久,一直盯著溫淮期看。 換做去年有人和他說你會看一個人看到目不轉睛,看好幾分鐘都不會移開目光,他肯定覺得那人瘋了。 現在就是百看不膩,看到溫淮期都受不了了,伸出一只手捂住了盛西潯的臉。 盛西?。骸澳銢]醉嗎?” 溫淮期唔了一聲:“沒到爛……爛醉,你這種看……看法,死人都……都要被你看活吧?!?/br> 他艱難地睜開眼,頭發是盛西潯給他吹的。 小少爺就沒干過伺候人的活,愣是把溫淮期吹了一個蓬蓬頭,倒在床上也很好笑。 盛西?。骸澳氵€是醉著吧?!?/br> 溫淮期抓住盛西潯的手墊在臉頰下,燙得盛西潯都有點像縮回來。 溫淮期:“遇見那個男的了?!?/br> 他吐出一口氣,似乎平復了一下心情,翻了個身,裹著被子滾到了盛西潯那邊。 難得有些幼稚。 盛西?。骸拔也碌搅??!?/br> 他小心翼翼有地問:“你們有沒有……” 溫淮期搖頭:“沒什么?!?/br> 他仍然閉著眼,盛西潯坐在床沿,以一種抱小孩的方式抱著自己男朋友。 室內的光線只有天花板的星空燈,房間外是姥姥放的春晚,人工的鼓掌聲。 外面還有煙花聲。 他們倆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都在嗡嗡震動,全是層出不窮的新年祝福。 溫淮期:“小潯……” 盛西潯嗯了一聲。 溫淮期:“我想給姥姥換個房子……不住這邊了?!?/br> 他的聲音有些朦朧,但足夠盛西潯聽清楚,盛西潯嗯了一聲:“需要我……” 溫淮期:“我能解決的?!?/br> 盛西?。骸拔覇柪牙岩灰臀覀円黄鹱w機,她拒絕了?!?/br> 溫淮期嗅了一口盛西潯的味道,對方的衣服放在行李箱里都熏出了薔薇味,即便用的溫淮期的沐浴露,也很難完全掩蓋,仿佛是被花香腌入味了。 溫淮期:“姥姥正月在老年劇團還有演出……” 他沒意識到自己擰著眉毛,隔了很久才吐出一句怕。 很輕很輕,輕得盛西潯啊了一聲:“我陪著你?!?/br> 溫淮期在別人眼里是銅墻鐵骨,但一開始在盛西潯眼里就傷痕累累,無論是夢境還是現實。 他看他,就是不一樣的。 盛西?。骸澳闶裁磿r候能依靠我啊,搞不好我以后也是什么酷霸拽的總裁呢?!?/br> 溫淮期笑了一聲:“我不是依靠著你嗎?” 他往盛西潯懷里靠了靠,盛西?。骸澳闾孛吹氖浅阅痰淖藙莺妹?,滾!” 溫淮期假裝真的要咬他,盛西潯把他推開了。 溫淮期越過他去摸手機,迷迷糊糊地問幾點了,盛西潯遞給他,發現自己的手機在枕頭下,一摸,結果摸到了一個紅包。 盛西?。骸澳膩淼??” 紅包里面是幾張紅色鈔票,綠的也有,還有硬幣。 盛西潯數了數正好九九九. 溫淮期:“姥姥給的?!?/br> 盛西?。骸袄牙岩蔡瀑M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