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1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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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潯嘴上巨人,行動起來不是很利索。 熱水氤氳的窄小空間,隔簾全是水珠,滴滴答答落在腳背,棉質的睡衣吸了太多的水,沉重地壓下來。 在盛西潯要附身的時候,他突然被人掐住了腰,隨后天旋地轉。 當初他教溫淮期如何壁咚,現在終于用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盛西?。骸安皇俏襾韱??!” 溫淮期剛吹干的頭發全濕了,花灑的水很大,仿佛變成了那天宛如潑盆的雨。 他的眼神裹挾著濃重的情潮,這個時候盛西潯警覺他們一開始見面的時候他就見過這樣的眼神。 只是當時盛西潯沒懂。 這個時候想逃也來不及了。 那只手一寸寸撫過他的身軀,幾乎直接把盛西潯點燃了。 盛西潯差點叫出聲,又急忙捂住嘴。 他想:太特么刺激了。 他捂得很辛苦,最后給忘了。 兩個人出來的時候,都同步地后退一步。 盛西潯擦頭發的手頓住了,溫淮期把他往屋里推,對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坐在沙發上的老太太打了個聲招呼,問了句:“您什么時候回來的?” 姥姥:“有一會了,我還要看晚上的電視呢?!?/br> 盛西潯放心了。 溫淮期看了一眼:“電視不是點播的嗎?” 他對盛西潯說:“小潯,你先幫我看看下學期的選課名單,我給姥姥切個水果?!?/br> 盛西潯進去了。 腦子里全是溫淮期的嘴太紅了要是被發現怎么辦怎么辦?。?! 門外的溫淮期坐到了老太太身邊,平靜地問:“姥姥生氣了嗎?” 第62章 盛西潯進屋之后照了鏡子才發現自己現在的樣子多不堪入目。 他用手捂都捂不住脖子上被溫淮期吮出來的痕跡。 這小子跟估計是把他當粉嗦了, 看得盛西潯都怪不好意思的。 但他在這里都能看出來,剛才照面的姥姥能看不出來嗎? 老太太可是戴著眼鏡??! 完了完了完了?。?! 盛西潯急得在屋里團團轉,一邊又忍不住想聽點什么。 平時隔音賊差的木門仿佛升級了, 完全聽不到客廳的兩個人在說什么。 盛西潯忍不住給岑觀發了消息。 -岑觀!我完了!我和溫淮期被他家長發現了! 岑觀沒回, 盛西潯又發給了盛決。 發完之后想起盛決說今晚就要出發去親媽那里,估計都已經準備登機了。 萬一, 萬一姥姥不同意我和溫淮期在一起,在臘月二十八要把我掃地出門。 那怎么辦,我還是回家嗎? 短短幾十秒,盛西潯腦子里閃過無數凄涼的念頭, 劇本已經上演到的溫淮期和自己一起離家出走露宿街頭了。 等下,我和溫淮期都不差錢,也用不著露宿街頭吧。 就是沒有家長祝福的感情還是很遺憾。 盛西潯已經預設了最慘烈的結果,都沒意識到盛決回復了。 他看盛西潯沒反應, 在登機之前給他打了個電話。 盛西?。骸案缒銢]走嗎?” 盛決那邊還能聽到機場的聲音,盛鐸似乎在和管家說話, 老頭還挺挑,要換一杯茶。 這個時候陰陽怪氣地問:“誰???” 盛決:“怎么了, 被家長發現了?” 他的聲音聽上去很是樂呵,頗有幸災樂禍的感覺。 盛西?。骸笆前?,和你說正經的,怎么辦啊?!?/br> 盛決:“你倆怎么被發現的, 打啵?” 他還壓低了聲音, 生怕被盛鐸聽到。 結果親弟弟尺度還挺大:“打炮啊?!?/br> 盛決詞窮了。 盛西潯在房間里和大哥打電話尋求幫助, 客廳卻很安靜。 溫淮期看姥姥不說話, 就繼續說了:“我和盛西潯在談戀愛?!?/br> 他垂著眼, 一直好貓不做要做流浪貓的貓今天晚上倒是在家, 看溫淮期坐在沙發上,很溫順地靠了過來。 盛西潯自從跟溫淮期回家,對小貓表現了高度的喜愛,但很可惜,他來了之后貓都不愛回家了。 溫淮期在心里想大概是一家不容二貓。 胖橘分量十足,完全沒有壓到主人的意思。 溫淮期對毛絨絨沒什么喜愛感,擼也擼得非常敷衍,但不妨礙貓從喉嚨滾出舒服的嗚咽,也降低了他似有若無的緊張。 溫淮期:“就算您不同意,我也要和他在一起?!?/br> 他頓了頓,又看了眼緊閉的房門,都能猜到現在盛西潯多著急了。 或許會給岑觀打電話,如果岑觀沒回消息,盛西潯應該會告訴盛決。 盛西潯人際關系乍看復雜,實際上比溫淮期還要貧瘠,只會溫淮期更想細心呵護。 他剛洗完澡,身上還冒著熱氣。 盛西潯捂著嘴不叫出聲的時候,還想到了被他拉進來的溫淮期全身濕透沒睡衣換的問題。 當事人毫不在意,告訴盛西潯可能要裸著回房間拿。 最后卻能從邊柜找出新的睡衣,如果不是情況緊急,盛西潯可能會嚇得再起不能。 這個時候溫淮期手輕柔地摸過貓,目光顯得沒有焦距,聲音卻很真誠。 真誠得老人家有些恍惚,她印象里這是溫淮期第一次如此強硬的說話。 她看向身邊坐著的溫淮期,對方不再是需要悉心照料的小孩,也不再是要找mama的哭包,更不會看到那個混蛋父親就會警覺地后退。 他越長越是沉默,皮囊綜合了母親和父親最好的地方長,骨子里卻越長越冷,和同個小區的小孩有明顯的區別。 不愛玩、也不愛說話、更不會主動提出要求。 小孩總是愿望很多,逢年過節。 要糖、要零食、要學什么…… 要很多很多,愿望無窮無盡。 溫淮期從來不說想要,每一年姥姥給他的紅包他也存到了十六歲,最后變成存折上的數字,還給了老人家。 這是老太太這么多年第一次聽他說想要。 溫淮期說完也沒急著走,就這么坐著。 他的側臉看上去和口氣一樣平靜,只有擼貓動作的加快微微體現了他的不安。 換做別人可能還是看不太出來。 老太太:“小淮,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她的語氣也聽不出悲喜,很大程度上溫淮期的冷靜是跟姥姥學的。 面對催債面對父親的要求。 姥姥個子不高,力氣也不大,卻有驚人的氣勢,護住尚且年幼的溫淮期。 溫淮期:“我知道?!?/br> 他仍然低著頭,濕發垂在額前,摸著小貓的手指修長分明,露出的虎口還有一個牙印。 是剛才水汽氤氳的時候,盛西潯沒控制住咬的。 溫淮期喜歡這種痕跡,給他一種自己徹底存在在盛西潯生命里的感覺。 姥姥:“這條路不好走?!?/br> 溫淮期:“我知道?!?/br> 姥姥:“小潯家里條件應該很好吧,我們這樣的家庭……” 溫淮期:“我會解決的?!?/br> 他說得很是篤定,這個時候終于轉頭看向姥姥,問:“您是不是早就看出來了?” 盛西潯放寒假開始就來家里住,溫淮期也不是沒考慮過兩個人同吃同住不好。 提出過去外面住的想法,但盛西潯拒絕了。 小少爺沒住過這樣的地方,什么都是新奇體驗。 他喜歡溫淮期家里的小貓,也喜歡老城區對于過年的準備,是他過去人生里從沒經歷過的。 而且他很喜歡和姥姥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