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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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瀾泉閉嘴了, 覺得這小子現在的狀態堪比網上說的走火入魔。 他有點納悶,這倆人有愛得這么深嗎? 下一秒他轉頭, 又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嚴津,抽了抽嘴角問岑觀:“你把他叫來干什么?” 岑觀翻了個白眼:“人都是他打的, 沒報警不錯了,讓他出醫藥費?!?/br> 盛西潯根本沒心思管這些,醫院倒是有專門的人過來給他上藥,他還很擔心溫淮期, 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顧自碎碎念。 嚴津比他們大一屆, 看上去就是個肌rou發達的體育生, 是個人看了案發現場都會覺得是嚴津出手太狠, 把溫淮期揍到了醫院。 其實他傷得最重, 也才剛檢查出來,左手還有點骨裂,醫生說再嚴重點可能得做個手術。 岑瀾泉嘖了一聲,對岑觀說:“你沒聽剛才醫生怎么說啊,他都骨裂了啊,這是盛西潯打的還是溫淮期打的?” 岑觀問:“你覺得呢?” 岑瀾泉雖然覺得溫淮期下手很狠,但對方都躺下了,不可能是他,也是感嘆了句:“看不出來盛西潯居然也挺厲害的?!?/br> 嚴津冷笑一聲:“不是盛西潯打的?!?/br> 岑觀看到他就火大:“那還是溫淮期打的?人家都暈了?!?/br> 嚴津自己理虧,他看到盛西潯就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今天來英渠也是為了盛西潯。 盛西潯是他不甘心的具象化。 但凡盛西潯找的是女朋友,嚴津都能徹底死心,但偏偏是個男的,他就如鯁在喉。 嚴津一張臉倒是沒到鼻青臉腫的地步,就是眼角有點淤青,唇角破了,結合他天生一張乖戾的臉,很符合把人揍到醫院的設定。 盛西潯都沒工夫管這些,又眼巴巴地去看做檢查的溫淮期了。 岑觀沒換下女裝,只是把自己的亮閃閃發卡扯了下來,他翻了白眼,對嚴津說:“你就不能別來糾纏人家了嗎?” 岑瀾泉和岑觀還有盛西潯高中都是一屆的,只不過是隔壁班。 作為堂哥的岑瀾泉只知道岑觀高二那年和家里鬧得很不開心,差點把大伯家給掀了。 也僅僅知道另一個轉校生盛西潯跟高三的體育生走得比較近。 岑瀾泉啊了一聲:“什么?” 岑觀還在罵嚴津,反正現在打了一架了,在醫院也不好再動手,他口氣很沖:“你孬不孬啊,喜歡一個人還成天花人家錢,還覺得人家得跟你談戀愛?” 他一張嘴本來就刻薄,很少有嘴甜的時候,這個時候在無人的走廊,罵得更是毫不留情。 岑觀:“你喜歡他,不尊重他,那算什么喜歡?” 岑瀾泉腦子懵了,在他眼里嚴津和盛西潯都是直男。 當初還一起跟這倆人打過籃球,完全沒想到那方面。 一個晚上顯示遭遇盛西潯和溫淮期戀愛的沖擊,再是聽說硬漢學長居然是gay還暗戀盛西潯被拒絕。 岑瀾泉有點暈。 嚴津低著頭,他骨裂了的左手包著紗布固定紗布。 他沉默了好半天,才說:“我知道我有錯,我也和他道歉了,這次是……” 岑觀:“我已經告訴盛大哥了,你和盛西潯具體的事我不清楚,但你不是和他斷聯這么久了嗎,為什么又要打擾他的生活?” 嚴津:“我……” 嚴津還沒說完,一個人影就落下了,然后他被人揪起領子直接從凳子上拎了起來。 外面下著小雨,盛決匆匆應酬中趕過來,就算有人撐傘也因為走得太快,發絲還是被雨絲打濕了。 男人的眼神讓嚴津夢回那年。 也是醫院,但不是盛家的私人醫院。 盛決沒找到盛西潯心情明顯不好,急診人來人來,隔簾拉起,男人的壓迫力讓嚴津都覺得呼吸急促。 嚴津的mama還想叫人,卻被人按住了。 盛決也是這種眼神。 嚴津嘴上和盛西潯說和家里斷絕關系無所畏懼,實際上仍然畏懼當年盛決給的壓力。 盛決問:“我上次怎么和你說的?” 嚴津撇頭:“不再見盛西潯?!?/br> 盛決笑了:“那你這什么情況?” 他看了眼嚴津的傷:“還打架?和我弟弟打架?” 盛決穿著挺括的西裝,因為來得匆匆,大衣都是披在肩上的。 站定的時候影子拉得老長,站在一邊的岑觀看大家長來了也不著急了,居然開始欣賞盛決的美色。 嚴津垂著頭:“我不是有意的?!?/br> 盛決說:“上次沒報警是因為我盛西潯也動手了?!?/br> 他頓了頓:“那時候他是未成年,你呢剛成年,我還可以當你們少年人血氣方剛,現在呢?” 盛家人皮囊都長得好,因為祖輩是海外華裔的緣故,到這一代混血也混得最好的地方。 盛決五官立體,濃眉深目,平時笑著的時候看著沒什么威懾力,這會慍怒點在眉梢,讓嚴津想到前年盛決的態度。 盛家在s市數得上好,嚴津的母親二嫁嫁得很好,但跟盛家比也只是小門小戶。 也不知道繼父哪里得知的消息,對嚴津的態度更是一落千丈。 嚴津想到盛西潯那天的神情,和今天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他是一點都不在乎自己了。 這個認知特別清晰。 前年的盛西潯至少還有難過,現在剩下的都是對那個叫溫淮期的無條件的關心。 盛決松開手,說:“是你先動手的吧?” 他對盛西潯太有數了,便宜弟弟從小就不愛打架。 男孩子打打鬧鬧的時候他就在一邊拱火看熱鬧,在國外上學的時候只是喜歡運動,本質上特別獨。 目前看本來就少得可憐的魅力都用來吸引的同性了,吸引的都什么歪瓜裂棗。 盛決頭更痛了。 嚴津深吸一口氣,說:“我會負責的?!?/br> 盛決:“負責?你負什么責任?” 他笑了一聲:“你有能力負責嗎?” 這個時候溫淮期做完檢查出來,醫護推著平車,盛決眼睜睜地看著盛西潯奪走平車推車權利,抓著溫淮期的手還在大喊對方的名字。 那架勢活像躺在上面的男的命不久矣。 盛決:…… 他抓住要從他眼前路過的盛西?。骸盎貋??!?/br> 盛西潯很是不滿,“干什么??!” 他轉頭才發現是親哥,微微收斂了努力:“哥你怎么來了?” 他是一點眼神也沒給嚴津,手還緊緊抓著溫淮期的手。 醫生和盛決簡單說了溫淮期的情況。 盛決看了眼躺在上面的小子,一張臉上也有傷,三個人里看臉傷得最重的居然是嚴津。 盛西潯是嘴角出血,溫淮期也差不多,下巴還有個可疑的牙印。 大哥看著看著突然覺得不對勁起來。 盛決對盛西潯說:“你給我站住別動?!?/br> 他看了一眼醫生,讓對方把還沒醒的溫淮期送進了病房。 如果不是被盛決抓著,盛西潯可能就跟上去了,但他明顯魂都跟溫淮期走了,看上去望眼欲穿。 盛決抽了抽嘴角,說:“又不是死了,你擺出這種臉干什么?” 盛西潯很不喜歡聽到關于溫淮期和死沾邊,說:“哥你怎么咒人呢!我就是怕他失憶??!要什么都忘了怎么辦?” 他說得好像跟真的會發生一樣,一邊的嚴津抿了抿嘴,又很是嫉妒。 盛決揉了揉眉心,說:“你正常點,給我坐下?!?/br> 盛西?。骸澳阌惺聠?,說快點?!?/br> 他的眼神還看向病房,仿佛一秒都不想離開溫淮期。焦急和害怕仍然掛在眉心,仿佛那里的人對他至關重要。 盛決想到了盛西潯說的那個怪夢,他壓下心底的猜測,又有點無可奈何,問“你什么情況,怎么打起來了?” 盛西潯嗤了一聲,他很少擺出這種表情,看上去拽得很,盛決伸手捋了捋他的頭發:“好好說?!?/br> 盛西潯指向一邊:“他先動手的?!?/br> 嚴津點頭。 盛決的目光落在盛西潯的臉上,對方那年傷得比現在重多了。倒在陌生醫院的病床上,讓匆匆而來的盛決嚇了一跳,生怕唯一的弟弟就這么消失不見了。這次倒是還好,甚至生龍活虎的,盛決問:“那溫淮期怎么回事?” 盛西潯不假思索地回答:“他是我男朋友啊不幫我打架幫誰???” 他說得實在太絲滑了,絲滑得盛決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幾十秒后才瞪大了眼問:“你說什么?男朋友?” 嚴津以為盛決不同意盛西潯和男人在一起,微微抬了抬眼,很期待盛決的反應。 卻沒想到盛決問:“什么時候在一起的?誰先表白的?和他干什么了你?” 完全沒有對弟弟同性戀的厭惡,居然還挺八卦。 盛西潯說話都疼,一邊嘶冷氣一邊說:“就今天啊,他表白的,還沒干呢,你怎么比我還著急?!?/br> 他煩得要死,眉毛皺著,滿腦子都是車禍失憶和癌癥,但檢查報告又沒這么容易出來,他還是想趕緊去溫淮期身邊守著,說:“哥問完了嗎,我要進去陪他了?!?/br> 盛決:“你們的事要我來解決還是你們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