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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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觀給了他一肘子,“是盛西潯不是我!” 正好這個時候溫淮期路過,他轉頭問:“你說什么?” 學校好幾個食堂,岑觀是個習慣熬夜的,沒什么吃早飯的習慣。今天純粹是因為早上盛西潯六點就走了,被動靜鬧醒的。 小少爺請了一周的假要跟盛決去法國,岑觀醒了沒睡著,干脆就來吃飯了。 最后三個人坐在一張桌上,岑觀本來跟溫淮期連熟都算不上,這個時候簡直是被迫坐下的,心里很是不爽,但他不敢說。 岑瀾泉也很無辜,看了岑觀一眼,低聲說:“關我什么事啊,為什么咱倆現在一副被審問的樣子?!?/br> 溫淮期坐在對面,他雖然身形單薄,但氣質過于成熟,和岑瀾泉這種肌rou男同框都分好不遜。 之前校園萬事墻就有匿名吐槽過班上同宿舍的兩個男生類型不同,居然是更瘦的那個更男人,得出真男人不看肌rou看氣質的結論。 岑觀也覺得岑瀾泉挺慫的,他一邊剝雞蛋一邊說:“你想知道什么就直說?!?/br> 岑瀾泉看看溫淮期又看看岑觀,找到了關聯人物,疑惑地問:“你平時不是跟盛西潯黏答答的嗎,他人呢?” 岑觀被他的用詞惡心到了,看了眼溫淮期,對方果然眼神不太友好。 心想萬事墻那群人實在是有眼無珠,這種貨色被定義為溫柔系草,現在對溫柔的定義是不是太草率了? 岑觀:“盛西潯請假了?!?/br> 溫淮期皮相長得好,在這樣的環境里也賞心悅目,只是聽到這句話就破綻百出,問:“他怎么了?” 岑瀾泉:“昨天不是好好的嗎?生病了?” 他昨天回宿舍溫淮期還沒睡,盛西潯買的東西堆了一桌子,青年在臺燈下捏著一個胸針,湊得很近,看得認真。 岑瀾泉覺得自己好像回來得太不是時候,溫淮期的姿勢分明是要親吻胸針。 有沒有搞錯啊,溫淮期你小子表面不收其實愛錢如命? 岑觀:“沒有,他跟他哥出去了?!?/br> 對面的溫淮期神色淡淡,但岑觀發現他抓著筷子的手緊了幾分,岑觀也沒補充,等著溫淮期開口問。 果不其然,幾秒后溫淮期問:“那他什么時候回來?” 岑觀:“你自己問他啊,又不是沒聯系方式,怎么,昨天吵架了?” 他能感覺到不是吵架,但不好明說,隔壁還坐著一個沒腦子的直男堂兄。 岑瀾泉:“怎么可能,溫淮期打得過盛西潯嗎?” 岑觀:…… 他覺得不一定,岑觀最怕這種默不作聲的斯文人了,很容易搞個大的。 溫淮期沒什么反應,端起餐盤走了。 岑瀾泉問岑觀:“真的打架了嗎?” 岑觀撇嘴,想到昨天被岑瀾泉拉走的時候那倆人的姿勢,笑了一聲:“可能小小rou搏了一下吧?!?/br> 盛西潯早上六點被盛決的電話叫醒,坐上車的時候還在抱怨:“就不能改天嗎,什么酒莊這么著急啊,而且我為什么要去?” 盛決:“你不想去可以拒絕我,你自己答應的?!?/br> 車開往機場,小少爺的行李都被打包好了。盛西潯沒說話,他確實在學校待不下去,宿舍和溫淮期對門,偶爾開門都能看到對方。 年長的大哥敏銳地察覺了弟弟的不對勁,問:“出什么事了?” 盛西潯戴上耳機,剛要說沒事,手機就響了。 來電提醒:溫淮期。 盛西潯一個哆嗦,手機都飛了出去,還是盛決給他遞了回來。 盛決對這個名字印象深刻,他問:“不是都去他家過夜了嗎,這么害怕做什么?” 他明顯是開玩笑,說的時候還結果副駕助理遞過來的紙質文件,調侃一下盛西潯能讓他心情好不少。 盛西潯怒了:“我哪里害怕了?!你不要亂說!” 手機還在響,盛西潯的心比初始鈴聲的節奏還夸張,最后還是接了。 兩邊都沒人說話。 溫淮期聽到了盛西潯越發急促的呼吸聲,問:“你怎么了?” 對方的聲音好像隨著耳機撞入了心口,盛西潯下意識的揪了揪胸口的外套拉鏈,“沒、沒事?!?/br> “你有事嗎?” 溫淮期:“我聽岑觀說你不在,想問問你什么時候回來?!?/br> 他的語氣特別輕柔,溫柔得盛西潯越發覺得自己思想齷齪,試試也不能和男二試吧! 我可是未來造成他悲劇人生的始作俑者??! 盛西潯哦了一聲:“下周吧,我請了一個星期假。不過下個月系里把研學提前了,可能我在學校的時間不是很多?!?/br> 盛西潯很是緊張,一邊的盛決都發現了。 但盛決沒插嘴,他不知道通過盛西潯來來回回拉拉鏈的動作想到了什么,無聲地笑了笑。 溫淮期:“我知道了?!?/br> 又是十幾秒的沉默,盛西潯的心跳還沒平復,他忍不住問:“你真的沒事嗎?” 那邊的人笑了一聲,也沒提岑觀說的那句「盛西潯看上這個人了」,他只是淡淡地說:“也沒什么大事?!?/br> “就是有點想你?!?/br> / 盛西潯掛了電話。 一瞬間他的心跳頻率到達高峰,掛完電話后他只能把手機按在心口,一次次深呼吸。 盛決坐在一邊有點想笑:“你要拯救的同學說什么了,你臉紅成這樣?” 連坐在副駕的秘書小陳都忍不住看了一眼。 因為是一大早被盛決被被窩里拽出來的,盛西潯根本沒來得及打理。頭發亂糟,衣服是囫圇套的,睡衣都穿在身上,潮牌衛衣的帽子蓋住頭,疊穿的外套也大得可以塞得下兩個人。 只能說全靠這張臉和身材撐著,換個人可能都穿不出這種效果。 公司的人也都知道盛西潯這個二世祖,但都對盛西潯印象不錯,理由是現在很少有表里如此不一到可愛的類型了。 二世祖本人借著捂手機捂胸口,聲音有點悶悶的:“很紅?不可能?!?/br> 他純粹是嘴硬,如果昨晚盛西潯還能義正言辭地說溫淮期的「試試」純屬扯淡,但他的一夜未眠和現在的心跳大亂完全是因為溫淮期。 靠近、呼吸和…… 一句淺淺的想念。 完蛋完蛋完蛋,我也好想他。 可是可是可是,我不可以…… 盛西潯很少有糾結的時候,盛決和這個弟弟一直是分開養的。 盛西潯六歲之前在國內,那個時候盛決正好是愛玩的年紀,根本不想帶小孩,都是爺爺帶。他覺得這個眼睛顏色不一樣弟弟可愛是可愛,就是有點傻。 放學回來的盛決偶爾陪盛西潯拼樂高,這小子能拿著一片想好久要放在哪里。 明明盛決都已經拼完只剩最后五塊了。 當時盛決就想,完了,弟弟好像不太聰明,我以后只能努力不讓家里倒閉了。 面對五個選擇盛西潯都能咬半天衣角,長大了這個習慣變成了卷衛衣的抽繩,卷得白皙的手指都紫了還愣愣的。 六歲之后盛西潯跟了父母,盛決一年也就見他兩三次,但小孩長得卻很快。 盛決其實也不知道盛西潯更深層次的需求和隱秘的愛好,更不知道盛西潯和父母相處的具體方式。 他們家的教育方式不太一樣,爺爺盛鐸對盛決的要求是標準的繼承人,要求很高,需要面面俱到。 盛決其他都可以做得很好,唯獨在感情上做不到。 盛西潯就沒什么要求,想干什么干什么。盛決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盛西潯咋咋呼呼,但獨處的時候孤寂感很強。 對方回來兩年,盛決已經打給父母很多次電話,詢問盛西潯在國外生活的一些細節。 從白首不離到開放式婚姻再到離婚的父母都憋不出什么籠統描述,更別提細節了。 這個時候盛西潯又陷入了猶豫不決,盛決只能扯走了對方抽繩,問:“想什么呢?” 盛西潯腦子里全是溫淮期,他最害怕的夢中未來和近在咫尺的溫淮期交疊,混合著那些必備的雨雪氛圍渲染,越發讓他心驚rou跳。 他想改寫,并不是要重蹈覆轍。 他和溫淮期最好的關系,應該是他看對方走向幸福,自己站在一邊目送,就足夠了。 他眉頭蹙起,凌亂的劉海像是煩悶的思緒,最后低低地喊了一聲哥。 盛決嗯了一聲,盛西潯又不說話了。 從英渠大學開到機場要兩個多小時,一開始路上還有點堵,盛西潯就算有心事,后半段還是睡著了。后面托運、登機,盛西潯都沒問盛決為什么要買莊園,一反以前的聒噪。 飛機上隔了過道的秘書小陳猶豫了一會,還是把盛西潯給自己發的消息遞給了盛決。 “決先生,這是小少爺發給我的要求?!?/br> 盛決看了一眼,非常迂回的方式,但太明顯了。 學校的補貼發放渠道都不一樣,盛家只能通過自己的銀行,飯卡充值的餐補發放也差不多,還有免費的體檢。 他都不知道自己弟弟居然能考慮這么多。 換做以前,盛西潯就是那個只負責刷卡的人。岑觀和盛西潯出去旅游,回來還和盛決抱怨過,盆盆去哪都搶著付錢付錢,我又不差錢,但他這樣我怕他大學還被人哄騙。 還。 盛決想到之前那個人。 盛決到現在還沒見過溫淮期。 從資料的經歷看,溫淮期的家庭比嚴津還要糟糕,但盛西潯對溫淮期的態度就和對嚴津不一樣。 盛決不希望插手太多盛西潯的私事,他總是要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