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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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骸八腥??!?/br> 溫淮期欲言又止了好一會。 盛西潯瞇著眼問:“那我去你那里睡行嗎?” 溫淮期:“我有室友的?!?/br> 盛西潯又往溫淮期那邊靠了靠:“我知道岑瀾泉和女朋友要通宵約會?!?/br> 溫淮期:“什么?” 盛西潯剛才水喝多了,加上醉了幾分,越發孩子氣:“我要上廁所,你能不能快點?!” 他還嫌棄溫淮期磨嘰,伸手去他身上摸鑰匙:“你不給我自己拿?!?/br> * 作者有話要說: 補了剩下半章 第10章 我算什么東西 溫淮期被盛西潯摸得毛骨悚然。 盛西潯這會哪能注意到自己把人摸得耳根通紅。 溫淮期嘆了口氣:“不在褲兜里,你別摸了?!?/br> 他從包里拿出鑰匙,一邊去開門,盛西潯噢了一聲,又跺著腳:“快點快點?!?/br> 門一開他就沖進去了。 溫淮期順手關上門,剛走到桌前就接到了姥姥的視頻電話。 已經快十點了,老太太居然還沒睡。 溫淮期:“姥姥,你還沒睡覺么?” 老太太年紀大了,這些年拉扯外孫也很辛苦,加上有基礎病,每個月的藥都是溫淮期給她去醫院拿的。 姥姥:“要睡了,想著你今天開學,問問你怎么樣?!?/br> 溫淮期把包放到一邊,學校的雙人間單人單桌單床,比起岑瀾泉桌上堆滿的零食,溫淮期的桌子非常干凈。 溫淮期:“挺好的?!?/br> 姥姥:“不要不吃飯?!?/br> 溫淮期:“我吃的?!?/br> 姥姥:“有想吃的就買?!?/br> 溫淮期又嗯了一聲。 老太太不算絮叨,有問了和誰住,住得怎么樣,溫淮期也一一回答了。 姥姥:“和同學好好相處啊,你這孩子也不交幾個朋友,之前隔壁的小栗就總是帶朋友回家玩的?!?/br> “姥姥都沒見過你的朋友?!?/br> 溫淮期想:我不需要。 他獨來獨往慣了,雖然不是父母健在,但活得跟父母雙亡也沒什么區別。 知道世界上要得到什么都是要付出條件的。 朋友也一樣。 維持也需要很多的精力和時間,他不愿付出,也不想承擔失去的風險。 不如一個人風里來雨里去,長大就好了。 溫淮期:“我……” 下一秒浴室傳來一聲罵,然后盛西潯走出來,他濕著一張臉,像是剛洗了洗,喊了一聲—— “溫淮期,你有紙嗎?我擦擦臉?!?/br> 姥姥聽見了。 老太太笑著問:“是和你住在一起的同學嗎?” 溫淮期不知道該怎么定義盛西潯的關系。 不是朋友,也不像同學。 盛西潯扯了溫淮期桌上的紙囫圇擦了擦臉,他的臉還是很紅,暈得瞇起了眼,問:“你和誰打視頻電話?” “是黎小栗嗎?” 然后盛西潯意味深長地噢了一聲,眼神都帶著狡黠,不知道想到什么。 溫淮期:“我姥姥?!?/br> 還把放在桌上的手機轉了過來,朝向盛西潯。屏幕是一張頭發花白的老人臉,跟黎小栗毫無瓜葛。 盛西潯連忙道歉,沖手機那邊的老太太喊:“對不起啊?!?/br> 老太太咦了一聲:“這小孩怎么臉怎么紅?感冒了嗎?” 溫淮期:“他喝多了?!?/br> 老太太又說了一堆喝酒不好,讓他在大學里不要喝酒等等,又問了盛西潯的名字。 “小盛啊,還是學生,雖然成年了也不要喝多呀,很傷身體的?!?/br> 盛西潯被迫接受了老人家的關懷,坐在溫淮期的床沿和對方接受批評。 他態度誠懇,面容還一直帶笑,很是討人喜歡,看得老太太又問了好多問題。 盛西潯也一一回答了。 還是溫淮期中斷了這宛如戶口調查的問話,催促老太太睡覺去了。 溫淮期看了看他打濕的劉海,催促對方:“你也是,可以睡了?!?/br> 盛西潯坐著坐著都能歪過去,努力讓自己瞪眼,又打了個哈欠:“我還要洗澡?!?/br> 溫淮期:“回你宿舍洗去?!?/br> 盛西潯都快拿頭錘墻了:“都說了我進不去?!?/br> 溫淮期的桌子簡直極簡到了極致。 也就筆記本電腦、水杯還有個支架,因為過于簡單,讓盛西潯覺得他可能是買不起,又眨了眨眼,發現了最角落的眼睛,還沒開口,就聽到溫淮期說:“去問宿管要你宿舍的鑰匙?!?/br> 盛西?。骸翱墒撬薰軜窃诤竺?,好遠噢,我走不動?!?/br> 他看上去確實又累又困,看溫淮期的時候還一直眨著眼。 溫淮期當然知道,他的聲音又輕了幾分,人微微往盛西潯那邊靠,問:“那你想怎么樣?” 盛西潯不說話了,就盯著溫淮期看。 他長了一雙很好看的眼睛,沒岑觀那么圓,眼尾微微上挑,不知道從哪學的眨眼。 眨得刻意,讓人有點想笑。 溫淮期提示道:“小少爺可以出去開個酒店睡?!?/br> 學校宿舍也沒點名的規矩,畢竟都大學了,這方面還算自由。 溫淮期的聲音本來就偏冷,只是他習慣臉上帶笑,讓人覺得他的聲音也是溫柔的。 這時候一句「小少爺」叫得有些揶揄,叫得盛西潯哼了一聲“你也太無情了?!?/br> 他發現溫淮期性格沒那么溫柔。 倒也很能理解,心想那畢竟女主限定,我算什么東西,對方能陪我一起回來就不錯了。 盛西潯又擦了擦臉,說了一句:“那我走了?!?/br> 他走路還是踉蹌,從溫淮期的床邊走到宿舍門都有點搖晃,溫淮期實在看不下去了。 他說:“回來?!?/br> 盛西潯慢慢吞吞地回頭:“我嗎?” 溫淮期:“還有別人嗎?” 盛西潯看上去還很有少年氣,溫淮期看著就比他成熟,看人的時候不笑都有點威懾力。 他坐在桌前,捏著手機,眼神卻落在盛西潯身上。 宿舍的光都是白光,照得溫淮期的面色更是慘白,但他剛才喝過水,嘴唇濕潤,又有點紅了。 盛西潯哦了一聲,又慢吞吞地走回來。 他說:“那我去洗澡了?!?/br> 溫淮期笑著問:“那你的睡衣呢?” 盛西潯說話都有點大舌頭,啊了一聲。 溫淮期:“總不能不穿吧?” 盛西潯盯著他看了一會:“我們不是朋友了嗎,我穿穿你的怎么了?” 他其實沒什么交朋友的經驗,還有點關于這方面的陰影。 但溫淮期不一樣,估計是夢里重復播放,他有種看對方從生到死一生的漫長陪伴感,看到本人的時候自然而然產生了親近。 說完盛西潯又看了眼溫淮期,似乎是覺得對方看著實在太瘦弱,嘀咕了一句:“可能你的衣服給我穿太小了?!?/br> 溫淮期拿了一套自己換洗的睡衣把人往浴室推:“別廢話了,我還有事,你自己洗?!?/br> 盛西潯點點頭。 溫淮期兼職很多,很少人知道他其實賺得不少,就是家里窟窿太大,顯得風塵仆仆到處奔波。 很多細碎的兼職是他打發時間用的,性價比不會太低,但也不算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