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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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很瘦的原因,盛西潯發現對方好像不止比自己高二公分,他又忍不住去看溫淮期的鞋。 才剛扭了一下,他嘶了一聲,毫無形象地嘀咕了一句:“屁股疼?!?/br> 要不是這個路口人來人往,他都有點想揉一下。 溫淮期下意識地看了眼,然后倏然收回眼神,覺得自己有點失禮。 不料當事人還大大咧咧地說拍了拍溫淮期的肩:“謝啦,但不用你幫我揉了?!?/br> 岑觀聽不下去了,生怕溫淮期這種假溫柔真高冷爆發,催促了盛西潯一句:“沒事就快走?!?/br> 小少爺摔的結實:“腳還是有點疼?!?/br> 岑觀看向溫淮期,天色漸晚,他們站在拐角的路燈邊上,溫淮期的影子拉得老長。 他穿得很樸素,牛仔褲好像都洗到發白,偏偏個高腿長,給人一種如玉一般的溫潤。 就是太瘦了,雖然沒到脫相的地步,但很容易激起人猜測。 怎么說呢,一看就很窮。 好看是好看,又好柔弱,岑觀的基達一點沒響。 他覺得溫淮期就是個正常直男,女孩子喜歡也正常,符合報刊亭雜志里的那種老套描寫。 岑觀:“你會騎自行車嗎?” 溫淮期轉頭,那邊的盛西潯還很想揉自己的屁股rou,但太尷尬了,只能假裝看風景。 溫淮期點頭。 岑觀:“那你帶他吧?!?/br> 盛西潯啊了一聲。 岑觀:“啊什么,盆盆你真的太沒用了,為什么騎自行車那么爛,明明開跑車都無壓力的?!?/br> 有溫淮期在,盛西潯還是要幾分面子,他急匆匆解釋:“我家的條件你也知道,沒什么騎自行車的機會啦?!?/br> 盛西潯炫富得很明顯,岑觀鼻孔出氣:“我詛咒你以后談戀愛的對象就喜歡坐自行車后座,你不學也得學?!?/br> 說完他蹬著自行車走了。 被留下的盛西潯偷偷瞄了一眼溫淮期,說:“沒事,不用帶我,不是在校門口嗎,走過去也……” 溫淮期:“沒那么近,岑瀾泉找的地方在大學城入口?!?/br> 盛西潯罵了一句臥槽。 溫淮期沒忍住笑了。 盛西?。骸澳阈κ裁?,那你呢,不是也打算走過去嗎?” 他又上上下下打量了溫淮期的樣子,感覺他好像不像是去吃個飯。 盛西?。骸澳悴皇钦f和我們一起吃飯嗎?” 溫淮期點頭:“我本來打算在門口坐公交車的,如果趕不過去就不去了?!?/br> 他頓了頓:“晚上還有個兼職?!?/br> 比起盛西潯開學前幾天特地剪的什么x音款潮男微醺碎發,溫淮期的頭發明顯沒那么多人工痕跡。 晚風吹過,吹開了他的劉海,對方眼眸含著笑意,看得盛西潯開始反省自己的口氣是不是有點太沖了。 他關切地問了一句:“那你趕不上的話就不吃晚飯了嗎?” 現在的溫淮期和夢里比還沒瘦到形銷骨立,如果盛西潯沒記錯,溫淮期還有點什么毛病。 呼吸的毛病。 是哮喘嗎,他有點忘了。 他沒意識到自己的關心有點太過了。 對第一次見面的校友來說,就算是對門宿舍,也顯得過于熱情。 溫淮期:“我買了面包?!?/br> 盛西?。骸澳窃趺葱?,我們現在快走吧?!?/br> 溫淮期看了眼自己被攥住的手,問:“不是騎車嗎?” 盛西?。骸叭バiT口打車啊?!?/br> 溫淮期搖了搖頭,他騎上了車:“我帶你,走吧?!?/br> 盛西?。骸斑@沒后座啊?!?/br> 正好身邊有兩個女孩一輛車經過,盛西潯發現還有個前杠可以坐。 溫淮期收回目光:“這一片打車不好打,雖然你……” 他知道這是位小少爺。 盛西潯懶得跟他啰嗦,走過去,一屁股坐了過去,乍看像是擠進了溫淮期的懷抱。 他面色難堪,屁股痛痛,在溫淮期要騎的時候叮囑了一句:“不要太快,我屁股很痛?!?/br> 正好幾個人路過,聽到這句話震驚地看了眼這兩個人。 盛西潯也注意到了,但完全沒想多,還看了回去。 愣是讓旁人覺得自己思想齷齪,腦補過度。 溫淮期也不拒絕,他勾了勾唇:“好,那我慢一點?!?/br> 第6章 從養男二大戶做起 岑觀在烤rou店樓下等了一會才等到溫淮期和盛西潯。 他眼睜睜看著盛西潯從車上跳下來,還是溫淮期扶了一下對方。 這畫面其實也沒什么,好多人這么騎車帶人。 岑觀感嘆了一句:“溫淮期你還挺行的,都帶得動盛西潯?!?/br> 這話說得有點歧義,盛西潯喂了一聲:“你怎么能說他不行啊?!?/br> 這可是他欽點要上位的男二,必須有個完美的he。 戀愛文的大結局不都是結婚成家有孩子嗎,溫淮期怎么可以不行,必須行行的。 岑觀:“他身體不好啊,你看他瘦成這樣,感覺多走幾步路都要氣喘不上來了,能帶你看來這些年還是練過的?!?/br> 眼睛很大但個子才看看一米七的岑觀嘴巴仍然很賤。 岑觀:“再說了,你就知道他行了?” 盛西潯強行挽尊:“你忘了之前咱倆看的那個動畫片,男的也就溫淮期這么瘦,可那什么了?!?/br> 他還嘖了一聲,比劃了一下:“跟熱水瓶一樣,絕了?!?/br> 岑觀:“那是畫的,哪能一樣啊?!?/br> 盛西?。骸翱赡茉蹅兓畹氖澜缍伎赡苁钱嫷哪??” 岑觀跟不上他的思路:“你這是詭辯!” 盛西潯掏出手機,非要論證:“真的,我還截圖了,你再好好看看!” 他倆就站在烤rou店樓下一邊看溫淮期停車,一邊交頭接耳。 殊不知說悄悄話的音量有點大,讓溫淮期聽了個正著。 溫淮期:…… 岑觀一看就是gay,這倆人湊在一起能看什么東西。 難道岑觀喜歡盛西??? 岑觀閱片無數,不太記得自己看了什么,問了句:“哪個?男女的?” 盛西潯又一通關鍵詞提醒。 岑觀噢了一聲:“那是個例,動畫嘛?!?/br> 下一秒眼神他的眼神又落到溫淮期身上,盛西潯把他往里一推,“別那么沒禮貌?!?/br> 岑觀:“好啦,開個玩笑啦,我們都是不沾直男的?!?/br> 盛西?。骸拔揖褪侵蹦??!?/br> 岑觀沒回,催促他快點上去。 岑瀾泉的等了他們幾個好半天,看見溫淮期真的來了,哦豁一聲。 岑瀾泉:“我以為你不會來呢?!?/br> 他給溫淮期遞了一瓶酒,溫淮期拒絕了:“不喝,等會還要去做家教?!?/br> 岑瀾泉:“不是吧,第一天上學你就上班???” 溫淮期點頭。 岑瀾泉:“那迎新晚會你也不去?” 烤rou店基本都是大學城的學生,音樂都是一些節奏很快的歌。 燈光微黃,烤rou在烤盤上滋滋滋,這個桌子還是雙人盤,盛西潯正在往上面放五花rou。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強迫癥,每一塊rou都必須整整齊齊排放,眼神認真,活像屏蔽是四周的聲音。 溫淮期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才發現盛西潯的耳骨釘都是一只卡通小狗。 折上去的襯衫袖口內襯也有一些可愛到和他的外表不太匹配的圖案。 燈下少年人的眼神亮晶晶的,和溫淮期記憶里雨中昏昏沉沉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 活力四射,還跟拒絕岑觀打亂烤rou排版的提議,和對方用烤rou夾子打了一架,你來我往,跟個小學生一樣。 啪嗒一聲,盛西潯的烤rou夾子被岑觀打掉了,還差點打飯他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