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我能在諸天輪回 第181節
其外,如今想要將兩大妖仙化敵為友,那么塑造一個共同的利益目標很重要。射陽侯武夷,就是他給兩大妖仙立的一個靶子。 第144章、擒射陽侯武夷,武夫人的失落 有徐行這與射陽侯同境界的人牽制射陽侯武夷。 再加之他們兩大妖仙遠攻策應…… 射陽侯武夷再強,亦會被耗死。 而且,徐行和射陽侯武夷有著不可化解的仇恨,亦無虞徐行會臨陣反叛,從而聯合射陽侯武夷追殺他們。 普渡教圣女師玉艷,在射陽侯府的三個月處境。 天下皆知!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師玉艷被妖仙寇椿關押在了摩云宮,徐行想要救其生母,就必須入摩云宮,不然時間一長,師玉艷性命難料。 三人的目標一致,可謂是最好的盟友。 “這是寇椿當日留下的留影石……” “你生母就關押在這里面?!?/br> 見此,天狐王湘君將妖仙寇椿給她的留影石拋給徐行。 “十八年前,普渡教圣女師玉艷入神京倚翠樓為妓,是為了挑選爭龍之人,傳說中的真命天子,于是她選中了當時的簪花進士武夷……” 接下來,天狐王湘君為表誠意,也將當年的秘事悉數告訴徐行,以圖徐行再對其父心生恨意,“不曾想武夷不僅沒有造反之念,反倒深信儒家理學,普渡教震怒,墨麒麟之血又因此遺失,所以你生母被普渡教掃地出門……” 聽到這里,徐行總算明白師玉艷為何落得如此凄慘下場。 儒家理學崇的是忠君之道。 三綱五常,三綱之中,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梢哉f,師玉艷挑選的武夷,不僅不符合普渡教所選的“反賊”,甚至相差甚遠。 他要是普渡教高層,不殺了師玉艷,都算仁慈。 至于青樓為妓,這也沒什么好疑惑的,書生逛青樓是常事一樁。想要見識到新科進士,除了在殿試的金鑾殿,就屬青樓之地最易接觸了。青樓之中亦有選狀元、榜眼、探花,稱為花魁,和新科進士進行捉對…… 此外,師玉艷不是一直在青樓為妓,只是把倚翠樓當做跳板。恰逢其會,在青樓中碰見了新科進士武夷。 “天狐王……” 徐行擰眉,打斷了她的話,“我生母應不至于看不出武夷的心性,選錯了,情有可原。但選一個信奉儒家理學之人為真命天子,不太可能!” 當日師玉艷狠辣出手,直接掌斃黃竹。 其智慧,可見一斑了。 “事后……” “天下各派也各有猜測?!?/br> 血蛇王戴封微微頷首,“有人以為,武夷被人奪舍,所以才會心性大變。于是普渡教教主,即師玉艷生母師文君親自入武夷府上查探武夷……發現武夷rou身和神魂融合完美無瑕,非被人奪舍轉世,一直未曾變過?!?/br> “而那一日,師文君亦被玉京皇室追殺,命隕野狼嶺。這也是你生母為何不能再回普渡教的原因之一?!?/br> 既然非是被人奪舍轉世,那么就是師玉艷瞎了眼,挑了武夷做真命天子。 這是唯一,且最適合的答案。 雖看似荒謬,可這世間的荒謬事遠不止這一例。 “皇室……” 徐行暗自咂摸,想起弘成帝和射陽侯武夷這一對不正常的君臣關系。 主世界中,他亦是皇帝。 有仙道可求的情況下,他都不會太過放權給臣下??山暮氤傻?,卻對射陽侯武夷一點也不設防,仿佛親若兄弟。 不,皇室的兄弟,都沒這么親! “姜朝皇室可有高手坐鎮?” 徐行看向兩大妖仙。 他盡管也掌握了一些關于姜朝皇室的情報,但受限于他以前的見識、境界等因素,他得到的情報只是浮于表面,絕對沒有兩大妖仙知道的多。 而闖射陽侯府,不能不防著姜朝皇室。 “有!” 天狐王湘君微點螓首,“弘成帝的皇叔……楚王。楚王黎宏在四十年前,就已經是無漏境的強者,如今,此人是否成了金身境,還是未知之事。不過楚王和上一任皇帝不合,并不住在玉京,而是住在距離玉京四十里外的御龍山?!?/br> “玉京之事,他并不摻和?!?/br> “只要不毀他炎朝社稷,他一概不出手?!?/br> 她又補了一句。 “但他也不能不防?!?/br> 血蛇王戴封插話,“此次只去我們三人,雖有成功的把握,但為了穩妥,本王以為,還需再邀請一個妖仙?!?/br> 再讓一個妖仙入場。 不僅是防姜朝的楚王黎宏,也是為了防徐行一手。 無漏境的武道強者,他們兩大妖仙只能做到力敵。一旦徐行反戈一擊,他們就會陷入今日的僵持局面,不是好事。 “可,讓另一妖仙入場?!?/br> 徐行點頭,沒拒絕這個提議。 三大妖仙合力后的危險,他亦能看到。只是在殺掉射陽侯武夷之前,他們四人的目標是一致的。殺死武夷之后,到時候形勢如何,還不好說。 再者,每一妖仙,都不是什么善類。豈會乖乖聽血蛇王戴封和天狐王湘君的話。其外,他也正好趁這一段時間,筑就仙基。 仙基一成,有法力傍身,他就再無rou身一道武者的短板了。 此次閉關修煉三年。 在一年半的時候,他就已經破了無漏境。 而后,一鼓作氣,兼修兩道功法,將修為提到了仙道的先天后期。只差一步,就能筑就仙基,恢復仙道修為。 此次修煉途中。 徐行發現了兩道功法的差異,和相同點。 rou身之道,修的是血氣。而仙道修的是真氣、法力。兩者前面境界可兼修。但到了最后金身境、還丹境的時候,就不同了,按照他的猜測,必須擇一道而修行,不能再繼續兼修。 因為兩種修煉之道的理念,背道相馳。 一種凝外道金身。 一種凝體內還丹。 …… …… 玉京。 射陽侯府。 夜晚,侯府的側門一直半開著,未曾閉闔。 待守門的藍衣壯仆見到一輛肩輿從巷尾向侯府而來的時候,便急忙打開側門,傳喚迎接侯爺的婢子在過道上灑下鮮花,還有老媽子將沐浴的熱水送到正房,柴房的膳夫將一盤盤珍饈送至偏廳餐桌…… “侯爺受陛下寵信,商議國事,卻也不能老這么晚回來?!?/br> 正房內,武夫人坐在梳妝鏡臺梳妝打扮,對鏡貼花黃。她年過三旬,風姿猶存,相比年輕時的貌美,更添了一種熟婦的風韻,楚楚動人。 “眼下出云國挑釁邊疆,侯爺是國朝驍將……” “陛下是有意讓侯爺出師征戰沙場?!?/br> 婢子在一旁捧著。 她見武夫人涂好了腮紅。 于是將一杯漱口用的燕窩羹端著送到了武夫人的口邊。 武夫人小啜幾口。 旁邊的老媽子端來痰盂,武夫人將口中的燕窩吐入其中。 然而—— 端著痰盂的老媽子走出門外的時候,卻不慎摔了一跤。黃銅鎏金的痰盂在門口的臺階上鐺鐺的亂撞,吵鬧亂耳。 “罰她半月的月銀?!?/br> 武夫人朱唇輕張,隨口定下了老媽子的責罰。 “夫人,您管理這個家,越發井井有條了?!?/br> “侯爺看到了,必定欣喜?!?/br> 一旁的貼身婢女嘴甜,又捧了武夫人一句。 “侯爺定上下尊卑……” “這世上都有綱常,她們是仆,就得生受著,也是為她們好。沒咱們侯府,她們就會餓死街頭……” 武夫人抬眉,螓首微點了幾下,很是贊同婢女所言。 就在主仆二人在屋內耐心等待的時候,穿著麒麟袍服的射陽侯武夷在偏廳用完晚膳,終于來到了正房門口,他見武夫人打扮的嬌媚動人,嘴角也勾起了笑意,讓婢女關上房門,然后一攬武夫人纖腰,就準備上榻歇息。 只不過就在屋內燭火被吹滅的時候。 一柄飛劍悄無聲息的刺破窗紙,來到射陽侯武夷身后。 “哪里來的鬼魅?見不得人的東西!” “敢來刺殺本侯?” 金冠錦衣的射陽侯武夷怒目圓瞪,他渾身氣血翻涌,直接將這來刺的飛劍污濁失去靈光,掉落在地。之后,他眸射利芒,向后用力一蹬,破窗而出,直追刺客而去。 只不過就在他剛走到院落假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