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淪陷 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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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年含著她的唇瓣咬了她一口,隨后又在那處輕輕舔吻起來,像是在安撫,又像是一種無聲的教訓。 他似乎對林星津說的話很不贊同,一本正經地教育著她:“我們是合法夫妻,是受法律保護的。津津可以說那是夫妻情趣,但絕對不能說我們是在偷/情,知道了嗎?” 林星津:“……” 她的眼神下移,落到了被他們冷落許久的玫瑰上。 “這是送給我的嗎?”她輕點著玫瑰嬌嫩的花瓣。 “嗯?!苯鼓觏槃輰⑹种械拿倒暹f給林星津,“喜歡嗎?” “喜歡?!绷中墙虮еㄊ呐慕鼓甑挠沂?,示意他松手。 江斯年再舍不得松手,也知道門背后實在不是一個適合互訴衷腸的好地方。 他緩緩松開了對林星津的桎梏。 得到自由的林星津起身往客廳走,邊走邊問:“怎么不送我向日葵了?” “那片向日葵我不是已經都送給津津了嗎?” “什么時候送給……” 林星津說不下去了,因為她想起來確實有那么一回事。 他們第一次接吻時,江斯年不小心弄掉了她的向日葵花束,當時他說過會賠她很多很多的向日葵…… 原來是這個意思。 屋內氣溫高,江斯年脫了西裝,順帶解開了黑色襯衫的兩顆扣子,露出精致的喉結和線條流暢的鎖骨。 仿佛一下子從清冷矜貴的貴公子變成了放浪形骸的斯文敗類。 看著這樣的江斯年,林星津漲紅了臉,連細嫩的耳尖也跟著漾起紅暈,眼神四下亂轉,就是不敢再看向他所在的位置。 氣氛一時間變得纏綿旖旎起來。 也記不得是誰先主動的。 等林星津短暫地清醒過來時,她已經被江斯年抱在懷里親了。 很快就連這短暫的清醒也被江斯年剝奪了,他帶領著她沉溺其中,理智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 明明早已不是第一次。 可當甜香柔軟的觸感覆上他的薄唇時,江斯年的呼吸還是在一瞬間停滯。 與之相反的,是心臟的跳動越來越劇烈,仿佛不再受到他的控制。 悸動和鼓噪混雜在一起糅合成一種更為復雜的情緒齊齊涌入他的大腦。 讓他就像個毛頭小子一般,什么都忘卻了,只有出于本能的侵略和占有。 林星津的房間是酒店最好的總統套房。 客廳很大,她身下的沙發品牌在國際上主打的優勢就是寬敞和舒適。 可此時此刻,林星津卻覺得客廳很擁擠,沙發也很擁擠。 她仰躺在沙發上,纖細的手指緊緊攥著身上人的衣領,即使指尖痙攣也不敢松手,仿佛一松手她就會墜下去。 江斯年是她唯一的支撐。 林星津裸露在外的皮膚泛著綺麗的粉色。 臉頰上好看的桃花粉一直蔓延至耳根脖頸,就連小而精致的指尖上都是濕漉漉的粉色。 柔嫩的紅唇被江斯年輕柔碾壓著。 唇瓣越來越麻,顏色越來越艷,等到林星津終于忍不住嚶嚀出聲時,江斯年抓住機會繼續深入腹地。 從一開始極致溫柔的唇瓣相貼到現在熱烈而難以掙脫的深吻,林星津覺得自己的舌頭被江斯年吮得發燙,彼此交換的氣息又潮又熱。 她想,書上說的心馳神曳、意亂情迷,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江斯年似乎格外偏愛這個姿勢。 因為能全然掌控住身下的人。 他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事情? 林星津被親得暈暈乎乎,思緒混亂無章。 正當她努力回想自己到底忘了什么時,被江斯年以“不專心”的名義,捏著下巴抓了回去。 這一次他吻得更兇,更欲,讓她不敢再有分心的念頭。 江斯年的占有欲在這一刻展示得淋漓盡致。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鈴響了。 “唔……” 林星津瞪大眼睛,理智回籠,她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忘了什么。 她晚上約了劉曼談事情,順便跟她交待自己和江斯年的事情。 算算時間,劉曼確實也該到了。 林星津嘴里輕聲哼著,將頭撇過去,不給江斯年親,手掌用力想把他推開。 可惜她的力氣小得可憐,非但沒把人推開,反而被江斯年攥住濕漉漉指尖挨個親了又親。 “門鈴響,有,有人來了……” 氣息不穩,加上舌頭被親麻了,林星津說話的聲音都在發顫。 江斯年當然也聽到了。 只是,他根本不想理會門外的人。 “別管她?!?/br> 幽深的黑眸漾著濃烈的欲望,江斯年直直地看向林星津撇過去的方向,繼續俯身低頭,吮她的紅唇。 門鈴聲停了,門外的人像是放棄了。 可下一秒,林星津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 遽然響起的鈴聲嚇了林星津一跳。 江斯年終于停下了親吻的動作,慢慢坐直身體,然后把渾身脫力的林星津抱進懷里。 “沒事了,寶貝乖?!?/br> 嘴里輕聲哄著,大掌一下一下撫摸著林星津的后背,幫她平復急促的呼吸。 林星津的頭發凌亂,原本挽著頭發的發夾掉落在地上。 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眼尾濕漉漉的,氤氳著水霧,唇瓣也被磨得艷紅,還好沒破口子…… 整個人看上去可愛又可憐。 林星津靠在他肩上小口小口喘氣,“應該是我經紀人來了?!?/br> “嗯?!苯鼓昴闷鹱约旱氖謾C發了條信息出去。 見他沒有要松手的意思,林星津掙扎著要從他懷里下來,“我要去給她開門?!?/br> “不著急,我讓余小絨領著你經紀人先去她房間用餐?!苯鼓昱呐牧中墙虻男∑ü?,示意她稍安勿躁,“津津也陪我一塊吃晚飯吧?!?/br> 果然,走廊上傳來一陣小聲的交談。 很快便重歸寂靜。 林星津原本還在疑惑江斯年怎么會有余小絨的聯系方式,現在卻什么都顧不上了,她捂著自己的小屁股,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江斯年。 他怎么能…… 灼熱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津津,你要習慣?!?/br> 他們以后還會做很多更加親密的事情。 不止一次。 但是怕嚇到她,江斯年并沒有把這話說出口。 見林星津的呼吸漸漸平復下來,江斯年抱著她從沙發上站起來。 之前的余韻都還未徹底消散,林星津心里一慌,扒著他的肩膀問:“去哪呀?” 她的鼻尖和眼眶還是紅紅的,江斯年心軟得一塌糊涂。 他低頭貼貼她的額頭,“別怕,只是帶你去洗臉?!?/br> 江斯年走進浴室,先在洗手臺上鋪了厚厚的浴巾,然后才把懷里的林星津抱了上去。 他擰干毛巾,仔仔細細又小心翼翼地給林星津擦著臉,擦完臉又給她梳理頭發,動作雖然生疏,但全程都沒弄疼林星津。 而林星津就這么乖乖坐著,甚至還配合著仰起了小臉,任由江斯年在她臉上動作。 可江斯年卻敏銳地察覺到林星津的小耳垂越來越紅,紅得簡直要往下滴血似的。 他俯身緩緩湊近,輕輕啄吻著林星津快要冒煙的耳垂,沙啞的語氣帶著一絲慵懶隨性,“你在想什么呢,寶貝?” “沒……”林星津搖搖頭。 她只是莫名覺得他們現在這樣好像是在事后處理…… 但這話她怎么可能會告訴江斯年。 — “曼姐?!?/br> 劉曼回頭看著小跑過來的余小絨,掛斷了一直未被接通的電話。 “你們在酒店啊,我還以為你跟津津出去了?!彪S即劉曼又道,“那怎么按門鈴打電話都沒反應?” 余小絨朝劉曼招招手,“曼姐,你先跟我去吃飯吧,津津她現在有事,不方便見你?!?/br> 劉曼是聰明人,加上林星津幾個小時前才剛跟她坦白過,她立馬就猜到了林星津現在不方便見她的原因。 她指了指門,“她先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