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每天強制修羅場 第70節
吹出的氣流打在鐘意的耳朵上, 熱乎乎的,鐘意忍不住伸手去摸。 半路被一只手攔住握在了手心。 鐘意語氣結結巴巴:“是這樣的沒錯,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你這也算穿衣服了嗎,鐘意心底吶喊。 “反正早就看過了不是么,”容和的語氣透露著不解,“還是說, 鐘鐘已經膩了我了?” 清朗的聲音瞬間低沉下去,容和咬了咬下唇,委屈地不行:“我們已經在一起一個星期,鐘鐘是該膩了?!?/br> 他慘然一笑:“鐘鐘答應我的永遠在一起, 恐怕終將有一天也會反悔吧?” 等等,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鐘意承認容和是有點子無理取鬧在的。 她有點頭疼地抬起眸,哄他:“怎么會,我不可能騙你的?!?/br> “那你為什么不看我?”容和聲音控訴。 “看,這就看?!?/br> 鐘意努力將視線放到了容和的身上。 流暢的肌rou線條、從各個縫隙里露出的白嫩皮膚呃……還有粉色, 咳咳, 沒有這回事。 鐘意臉色爆紅,目光直視著容和, 一字一句道:“我才沒騙人?!?/br> 在這樣的目光下,容和很快就服軟了:“對不起?!?/br> “為了表示誠意,鐘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br> ? 鐘意的眸子瞪圓。 容和已經拉著她的手往身上放了,冰冰涼涼的觸感像是硅膠,又帶著只有人才有的生命力。 每一次呼吸,鐘意都能感受到手下的肌rou也跟著運動一番。 鐘意的手好像被502膠水粘住了似的,貼在容和的身上拿不下來。 鐘意覺得大腦有點混亂。 容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掐著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穿著裙子的大腿幾乎是毫無阻礙地貼在容和的腰上。 那點子布料,算哪門衣服。 連最起碼的蔽體都做不到。 就維持著這樣一個姿勢,容和把她抱到了房間的床上,床墊彈了彈,鐘意也坐在容和的腹肌上彈了彈。 容和“唔”了一聲,“無力”地跌躺在床上。 眼尾緋紅,狐貍眼含著一汪春水,意味不明地看著她。 回過神來的鐘意:我在干什么,真是禽獸不如啊鐘意 她果斷地要爬起來,沒想到被容和扯著腰上的系帶拽了回去。 “鐘鐘想做什么都行?!彼俅纬鲅蕴嵝?。 “這個,”鐘意語氣勸導,“我們還沒結婚?!?/br> 她是個乖寶寶啊,容和你清醒一點。 “哦?!比莺蜎]清醒,他起身坐起來一點,鐘意也隨著他的動作往下滑,呃呃呃,腹肌的感覺真不錯。 容和抬起一點頭:“那鐘鐘親親我?!?/br> 說完閉上眼乖巧等親。 好吧好吧,都這么乖了,當然是選擇滿足他。 鐘意毫不猶豫地親了上去。 在逐漸投入之后,容和撐在身后的手突然握住了鐘意的,鐘意迷迷糊糊地想,又要牽手真是黏黏糊糊呀。 然后就被人帶著到了一處不平凡的地方。 光滑細膩,還能緩解接吻時因為情緒激動產生的熱氣。 好地方。 鐘意開始把掌心貼上去散熱。 只是,總有那么些硌手的地方,阻擋她貼貼。 鐘意微微皺了皺眉,手指靈活地鉆了過去,直接貼在了皮膚上。 熨帖地發出一聲哼哼。 小手宛若一只游魚,在冰面上肆意滑行。 遇到那些不聽話的障礙,要么躲開,要么直接用力一扯,困難就迎刃而解。 鐘意又聽見了容和哼哼唧唧的聲音,不知怎的,她竟感覺自己此刻跟喝了酒似的,破壞欲上來。 小魚游得更歡了。 可游著游著,小魚就遇到了此生最大的難題,有一顆小石子擋住了它的去路。 起初它還很弱小,小魚只要輕輕一躍就能跳過,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小石子竟然成為了不可忽視的存在。 像一個龐然大物似的無論從哪個方面都能遇見它,小魚的肚子都被快被磨破了。 于是小魚決定報復。 在又一次經過小石子哦不、大石子時用頭狠狠地一撞,它得意洋洋地想,哼哼,這回怕我了吧。 卻不想遇見了有史以來冰面最大的顛簸,厚厚的冰層寸寸皸裂,小魚無處可逃地朝著湖泊的深處猛地墜去。 在墜落的途中,它才發現那哪里是什么小石子,而是冰山露出的那一個尖角啊。 所謂的湖泊,是寬闊廣袤的大海,此刻大海上掀起的風暴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抵擋。 容和松開了吻著鐘意的唇,朝后倒在床上,脖頸高高仰起,似是沒有從那暴風雨中回過神來。 過了一會,頭才低了下去,側臉貼著枕頭,低聲啜泣。 鐘意迷茫地睜開了眼,她感覺手底下的肌膚好像火燒似的,在短時間內溫度急劇上升,以至于到了燙手的程度。 聚焦的眸子看向容和,只能看見銀色的鈴鐺晃晃悠悠,就和它的主人一樣。 鐘意反應慢半拍地發現,容和又哭了。 她不知所措地湊了上去,安撫地在他的眼尾親了一下,語氣干巴巴的:“怎么哭了,不是你讓我親親的嗎?” 哪有這么會賴人的,明明是他自己求著親親的,結果現在又受不了開始哭哭。 嘴唇上還沾了容和的眼淚,流到嘴里,咸咸的。 鐘意又親了一下:“別哭了?!?/br> 也不知道把手從人家懷里拿出來。 “鐘鐘太過分了?!比莺涂蘖撕靡粫?,才控訴地對著鐘意說,聲音還帶著哭腔。 “我沒有……”越說,看著容和鼻尖都哭紅了的樣子越覺得愧疚。 “好吧,對不起?!彼伎薜眠@么慘了,就讓他一下。 “我以后都不這樣了?!辩娨庹J真地說。 她的話還沒說完,哭著的容和又開始反駁:“不行?!?/br> 總之,就是要貼貼。 容和把鐘意的手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身上,一點也不肯松開,他終于說實話了:“只是還不適應,習慣了就好了?!?/br> 說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觸碰,容和沒忍住,眼淚又流了下來。 鐘意手掙了掙,沒掙動,于是她說:“那、那我們再試試……” 只是這一次,不容她嘗試,目眩的感覺就傳來。 冰冷的機械音瘋狂報警 [警告!警告!遭遇不明襲擊,抽卡男友系統正在努力搶救,主系統請求支援!] [警告!警告!系統探測到此次襲擊來自兩個方向,系統即將崩潰!] [系統崩潰,正在重啟中] [……] [七天時間已到,請宿主再次抽卡] 系統悄無聲息地降臨,四張卡牌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鐘意的面前。 三張金色卡牌底下,亮起了光。 只剩下最后一張卡牌。 鐘意此刻的姿勢還有些尷尬,一個人鴨子坐在床上,她直起腰板,定神看向最后一張。 手指碰了碰,白光再次閃爍,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遠去。 剩下的三張卡牌墜落到鐘意的手上,冰冷的機械音響起 不是再見的話語,系統的聲音有些奇特 [……這是一張特殊的卡牌,宿主請謹記抽卡男友系統最重要的原則] [只能選擇一張卡牌] [這將是您的最后一次相處機會,下次再見時,宿主請認真思考給出選擇] [晚安,下次再見] 還用得著再提醒一次么,鐘意的嘴唇還是腫腫的,垂眸留戀地看了一眼房間,她知道只能選一張。 下一秒,喧鬧的人聲在耳邊響起,崔曉雨扯著嗓子喊她:“鐘鐘醒醒,輔導員讓你去辦公室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