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195節
忙啊。 第218章 渡魔1 事情是這樣的。 由于最近風聲鶴唳,所以四師兄和五師兄住在一起四師兄的洞府里。 四師兄除了是個劍修之外,還愛煉丹,煉丹的時候把丹爐炸了,把自己的洞府炸的亂七八糟,于是就準備去五師兄的洞府湊合一晚。 五師兄正準備與四師兄一同前去,結果天空忽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五師兄想起自己的衣服還沒有收,于是就返回四師兄的洞府去收衣服。 于是四師兄只好獨自一人前往五師兄洞府。 五師兄收好了衣服,回到自己的洞府,卻發現洞府里種的葡萄架倒了。 五師兄有些疑惑地扶起葡萄架,又細細整理了一番,一低頭時,突然在一串葡萄下面發現了一塊留影石。 劍修的可怕直覺立刻發揮了作用,五師兄撿起這塊留影石,又掐了一道法訣呼喚四師兄。 法決飄向洞府各處,卻沒有得到四師兄的回應,五師兄立刻拿著這塊留影石,來到了大師兄的洞府。 五師兄將事情向于洲敘述了一遍,從儲物戒指中拿出那塊屬于四師兄的留影石,紫色的留影石懸浮在五師兄的掌心上方緩緩旋轉,一些淺紫色的流光從寶石里溢出,那是屬于四師兄的靈力。 于洲從五師兄手中拿過那塊留影石,探出一縷靈力激活留影石,被儲存在留影石里的影像立刻化為一道光幕飄在半空中。 五師兄的洞府位于湖面之上,光幕里出現了萬頃碧波嗎,四師兄踏浪而行,許是察覺到了一絲危險,原本閑庭信步的四師兄然加快速度,朝著湖中心的小島飛奔過去。 四師兄化作一道流光來到小島上,觀察一陣后,便悄悄把手里的留影寶石藏在了五師兄的葡萄架下面。 十四四師兄召喚出自己的傳音千紙鶴,想要給師尊以及其他人傳遞消息。 千紙鶴得令飛出,飛到一半時,卻突然撞到了一處無形的結界上。 四師兄心下一沉,臉上的表情頓時更加凝重了。 原本平靜的湖泊突然濁浪滔天,靜謐的小島也突然刮起了狂風,四師兄的藍色發帶與他的黑色長發交織在一起,在風中狂舞著。 便在此時,一道十分猖狂的笑聲從五師兄的小島上方遙遙傳來。 四師兄召喚出自己的本命靈劍,朝著空中望去。 一輪彎月之下,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站立在虛空之上,他面容冶艷,唇紅如血,眼尾還有一顆艷麗的朱砂痣。 在于洲的印象里,四師兄永遠都是笑呵呵的,臉上總是掛著笑容,每天都很高興,從來沒有為任何事情苦惱過,是他們師兄弟九人當中人緣最好的一個。 永遠都那么陽光開朗的四師兄看著天空上的妖嬈黑衣男子,臉上罕見的露出一抹苦笑。 “前輩已經是大乘期大圓滿,又何必為難一個只有化神期的小修士呢?!?/br> 虛空而立的黑衣男子神色淡淡的打量著于洲的四師兄,十分傲慢的說道:“因為你臉上的笑容,真的很惹人討厭?!?/br> 四師兄愣住了。 四師兄這種人是很難令人討厭的,他善良,熱情,很有愛心,而且還長得特別俊朗。 于洲剛來宗門的時候很小一只,經常坐在四師兄的肩膀上去摘樹上的果子,而他的心境也或多或少受到了四師兄的影響,無論修行之路多苦多難,于洲和四師兄一樣,從來不抱怨半句。 用當代修真界的流行語言來描述四師兄,那就是渾身充滿正能量,人人喜愛小太陽,走到哪里都是光源一般的存在。 四師兄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如此直白的說討厭他。 他猶豫了一會兒,對天空中那位黑衣男子說道:“笑一笑有什么不好呢?” 聽了四師兄這話,天空上那位黑衣男子也笑了一下,他的笑容煞氣騰騰,一看就是殺性極重的狠人。 于洲一邊觀看留影寶石留存的影像,一邊問一旁的五師兄:“師兄,此人可是一名魔修?” 這年頭魔修是不會把自己修魔這件事寫在臉上的,不是所有人一修魔都要濃妝艷抹,胭脂水粉不要錢似的往臉上糊,再穿一身黑衣。 現在的魔修穿的衣裳,顏色一個比一個淺,妝容一個比一個淡,氣質一個比一個溫和無害,比正道人士還像正道人士,要多和善就有多和善。 那些血淋淋的傷口和險惡的用心都被完美隱藏,內里是極致的邪惡,外表卻是極致的純白。 像留影寶石里這位黑衣男子的穿著,不是魔修里的菜鳥,就是魔修里的大佬。 很顯然,這位黑衣男子是大佬中的大佬。 留影寶石正在播放的畫面中,四師兄臉上再次露出了一絲苦笑:“我知道前輩是為了九陰之體而來,然而晚輩并不是九陰之體,只有一身凡骨罷了?!?/br> 四師兄是一個很勵志的人,其他的師兄弟們都有著非凡根骨,而且天賦驚人,只有他是一身凡人根骨。修煉速度遠遠比不上其他人。 南柯道人下山時路過一個三年大旱的國家,三年大旱,顆粒無收,易子而食的慘事頻頻發生。 而于洲的四師兄就是那個即將被吃掉的孩子,當時只有六歲,四肢細細小小,只有腦袋特別大。 師尊南柯道人于心不忍,就用一大袋臘rou換走了四師兄。 魔修大佬桀桀冷笑:“資質如此之差,居然還能在不到百年時間里修行到化神期,你倒是比九陰之體更有意思,不如我將你捉了去,抽出你的骨頭,挖出你的內丹,仔仔細細的研究一番?!?/br> 說罷,臉色又是一變,神色極為陰冷的朝著大師兄猛地一揮手,下一瞬間,黑衣魔修便掐住了四師兄的脖頸,單手把四師兄提了起來。 四師兄臉色漲紅,神色痛苦,不斷掙扎。 然后那位魔修大佬便薅著四師兄的脖子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五師兄的洞府里。 留影石里留存的影像看完,大家的表情都很沉重。 于洲看向五師兄,問道:“師尊可查出這名黑衣男子的來歷?” 五師兄露出一個與四師兄如出一轍的苦笑:“其實根本不用查,這個人很有名,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br> 于洲瞬間想到了一個名字,不禁倒吸冷氣:“難道是初焱?” 五師兄一臉沉痛,閉目點頭。 “沒錯,正是初焱?!?/br> 修真界的大乘期大圓滿雖然不多,但也不算特別少,光是于洲的宗門就有六個大乘期大圓滿的長老 然而初焱是大乘期大圓滿里最特殊的一位,他已經有足夠的實力可以沖擊渡劫期,但他一直遲遲不肯突破,始終把自己的境界壓制在大成期大圓滿。 此人博覽群書,博聞強記,學識十分淵博,甚至精通多個門派的心法,確實是個驚才絕艷的天才。 盡管他精通無數天階功法,擁有無數令人為之眼紅的天階法寶,但他對敵的武器只有一個。 ——那就是修士渡劫時劈下的天雷。 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是于洲這樣的天道寵兒,天雷劈上好幾個時辰,最多掉幾根頭發絲。 其他修士渡劫時劈下的天雷,威力堪稱毀天滅地,而且渡劫的時候還不能讓其他人干預,否則天雷的威力便會加倍,直接把人轟得身死道消。 魔修的天雷尤其恐怖,時間長威力大,一劈就是好幾天。 初焱這個人特別瘋批,仇家特別多,他經常壓制著境界不讓自己渡劫,然后仇家一來,他便不再壓制境界,一邊戰斗,一邊渡劫。 跑到別人的雷劫里就是自尋死路,這是修真界無人不知的常識。 那些仇家進入初焱天雷的范圍內,都不怎么用初焱出手,就被天雷劈的魂飛魄散。 最驚世駭俗的一次是這位狠人,跨過了煉虛初期,煉虛中期,煉虛期大圓滿,直接沖擊合體期。 四重天雷疊加,直接劈沒了一個一流宗門。 可見此人狠戾乖張的性情。 說到此處,五師兄感嘆道:“也不知這個家伙是跟哪位狠人學的這招?!?/br> 于洲說道:“這個我知道,我看過一本古籍,三千年前的那位九陰之體就經常這么做,他的行為比初焱更加瘋狂,最瘋狂的一次是從合體期初期直接突破到大乘期,那四重疊加在一起的天雷要比初焱那個可怕太多?!?/br> “當時劈死了九個大乘期大圓滿,死了一個渡劫初期和一個渡劫中期?!?/br> 五師兄喜歡侍弄花草,對古籍不太感興趣,頂多看看劍譜,對只記載于古籍中的久遠秘聞知之甚少。 他語氣震撼:“這個九陰之體居然沒有被劈死,也是一個奇跡了!” 坐在于洲旁邊安靜吃葡萄的翟曇,突然抬手摸了摸鼻子。 于洲說道:“那個九陰之體就是一名魔修,此戰之后他元氣大傷,在眾人的視線中消失了一段時間?!?/br> “當這個九陰之體再次出現時,他已經是渡劫初期的大能,形式更加囂張乖戾?!?/br> “現在修真界魔修所修行的功法,有七成都是那個九陰之體留下的?!?/br> 聽到此處,一旁的翟曇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珠在眼眶里心虛地轉了一圈。 五師兄說道:“這個九陰之體也太過嗜殺?!?/br> 于洲搖搖頭:“善因善果,善果善因,惡因惡果,惡果惡因,我們不是他,又怎么知道他所經歷的種種苦楚,正所謂不瘋魔不成活,修行之艱難,人心之險惡,大抵如此?!?/br> 話音剛落,于洲的袖子突然被人輕輕扯了一下。 于洲轉過頭,便有柔軟紅唇親了過來,落在他微張的嘴唇上。 第219章 渡魔2 翟曇的嘴唇溫熱柔軟,柔軟的長睫刮蹭著于洲的臉,他睜著眼睛,亮閃閃的蜜色眼睛里含著動人的笑意,眼波如被風吹皺的湖面,一蕩一蕩的。 恍惚間,似乎有什么東西在于洲的腦子里炸開了,發出“轟”的一聲巨響。 翟曇那雙勾人的狐眼在眼前晃來晃去,比天上的太陽還要晃眼,于洲腦子懵懵的,心臟微微發疼,在這一瞬間,他感覺有一顆埋藏在心間多年的種子發了芽,刺破血rou,破心而出。 天地間所有的聲音都遠去了,隱約聽到一旁傳來五師兄接連不斷的咳嗽聲。 “咳咳咳,兩位,我知道你們很相愛,可是你們旁邊還有一只單身狗,你們考慮過單身狗的感受么?” 最近修真界總是流行一些奇奇怪怪的詞匯,據說是有一些異界的修士陰差陽錯之下來到了修真界,把他們的家鄉話也帶到了這里。 于洲這才回過神來,他微微有些羞赧,耳根微微泛紅,抬手摸摸了翟曇腦袋上的兩只雪白狐耳,吻得很投入的翟曇惱恨地咬了咬于洲的嘴唇,這才放開于洲,意猶未盡地咂咂嘴。 那樣子活像一只貪吃的狐貍。 另一邊是瞠目結舌的五師兄,伸出一根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兩個人,痛心疾首的說道:“哎呀,你瞧瞧,四師兄下落不明,小師弟和他的道侶吻得醉生夢死,都快拉絲兒了,這是怎樣一個沉痛而絕望的世道??!” 六師兄提著一壺茶水走了過來:“禁止道德綁架,難不成你要小師弟日日夜夜以淚洗面嗎?” 六師兄又轉頭看著五師兄,長長的嘆了口氣:“五師兄啊,我剛才聽你感嘆自己是一只單身狗,四師兄已經被擄走,接下來說不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