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137節
宮殿里的侍從們跪了一地,紛紛把圣女果加入永黑名單。 當天晚上,濋曇做了一個夢,夢里的他變成了一個漆黑的蛋,有個男人拍著蛋殼,說要把他做成番茄炒蛋。 雖然濋曇不知道什么是番茄炒蛋,但是夢里的他已經被氣哭了,在蛋里面扭來扭去。 醒來之后,圣子濋曇非常生氣,生氣之余,心里還有一股說不清的委屈。 “也是時候出去散散心了?!笔プ訚闀曳浅c皭澋貒@了一口氣。 數天之后,濋曇帶著他的豪華圣子車隊出發了。 第157章 幼龍18 圣子濋曇帶著他的豪華車隊出發了,他可不是一個勤儉持家的人,作為神族的圣子,濋曇的生活一向非常奢靡。 即使是執行神王交代的命令,濋曇也不愿意降低自己的生活品質,他幾乎搬空了整座宮殿,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得把他泡澡的天池都給搬過來。 荒古之地是龍族和神族的戰場,正好位于界門附近,這里原本是一個鳥語花香的地方,自那場戰爭之后就變成了荒無人煙的生命禁區,就連天空上的飛鳥也會特意繞開這里。 越是深入這個地方,氣溫就變得更加炎熱,景色也變得更加荒涼,就連吹過來的風都帶著一股奇怪的腥味。 濋曇坐在蛟龍駕駛的云車里喝著冰好的果酒,斜躺在白玉雕琢的玉床上,時不時掀開珠簾往外面看上一眼。 看著寸草不生的黑色焦土,聞著空氣里的風沙泥土的味道,一想到要在待很長一段時,還要尋找龍族的紅月空間,濋曇就覺得人生充滿了陰霾。 龍族的紅月空間哪有那么好找,多少神族鎩羽而歸,神王偏偏把這個差事交給了他。 他翻了一個白眼,恨不得徒手掀開神王的腦殼,把神王的腦漿灑在花盆里種花。 正當他煩躁的時候,一旁侍候的侍從恭敬地問道:“圣子,我們要在哪里駐扎?” 總讓云車在天上一直飛也不是個事,而且這個荒古之地非常的邪門,靈氣非常稀薄,上界的生靈得不到足夠的靈氣是沒法修煉的,恢復精力的速度也會變慢。 拉車的兩條蛟龍已經很累了,好歹得歇上一會才能繼續干活,濋曇就隨便指了一個地方讓云車停了下來。 濋曇的云車和一座小型的宮殿差不多,里面一應俱全應有盡有,是僅次于神王規格的豪華云車。 云車降落在一片荒漠里,地表被黑色的細沙覆蓋。 濋曇捂著鼻子走出去看了一眼,捻了捻地上的細沙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 細沙中還殘存著強大術法遺留下來的氣息,土壤中蘊含的精華已經被灼燒殆盡,即使是上界最頑強的雜草也無法在這樣的土壤中生存。 濋曇微微瞇起眼睛看向遠處,猜測過去的這里或許有一座山,在與龍族的戰爭中被強大的神通夷為平地。 侍從一號感嘆道:“幸好龍族繁衍子嗣的能力很差,不然上界就是龍族的天下了?!?/br> 龍族的繁衍能力是墊底的,說來也怪,他們和各個種族都能輕易生出混血的孩子,唯獨龍族和龍族之間很難生出純血的巨龍。 侍從二號說道:“與龍族相比,神族的身體確實有些孱弱了?!?/br> 濋曇把指尖的細沙抖落下去,眉心處的金色豎線緩緩張開,一束金色的光線射向遠處,在虛空之中來回巡視。 這便是圣子的“天眼”了,威力巨大,無堅不摧,對于空間屏障更是瞬間的絕殺。 站在圣子身邊的兩位侍從不禁后退一步,避免自己被金色的光束波及到。 濋曇潦草地看了幾眼后就收工了,侍從里有神王的眼線,該做樣子的時候還是要做做樣子,要不然不好交差。 他才懶得為神王賣命呢,更不愿意做什么圣子,濋曇可不是那種乖乖聽話的人任人擺布的人,總有一天他要做上神王的位子,然后讓現在的這個神王去死。 身為神族的圣子,濋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討厭神族人,尤其是神王,濋曇看到他就覺得惡心。 眉心處的那只眼睛緩緩合上,濋曇又回到云車里過著他那奢靡的生活。 如此這般地過了小半個月后,濋曇實在是閑得無聊了,他也知道這么潦草地回去肯定無法和神王交差,于是就離開云車,獨自一人四處走走看看,裝出一副賣力干活的樣子。 這樣摸魚了一陣子,濋曇發現荒古之地也不是寸草不生的,有一種暗紅色的荊棘生長在沙土里,愣是在這種惡劣的條件下長遍了整個荒古之地。 如果不是濋曇無聊的時候用手里的權杖挖沙子玩,他是不會發現這種荊棘的。 他很好奇這種荊棘是怎么在這種環境下生存的,于是他拿著圣子的權杖,試圖挖出一整根的荊棘帶回去種起來。 然而古怪的事情發生了,他挖了兩天,愣是沒有挖出一整根的荊棘,完全不知道這些荊棘的根系在哪里。 “怎么會這樣呢?” 濋曇一旦對某件事情感興趣,就會緊抓不放,他完全忘記了這個地方的環境是多么糟糕,也忘記了提早打道回府的念頭,他顧不得維持圣子的形象,像個拾荒者一樣扛著權杖到處跑,見到暗紅色的荊棘就眼神一亮。 怎么挖也挖不出荊棘的根系在哪里,濋曇干脆換了一種方法,他找到一根手腕粗細的荊棘,沿著這根荊棘一直往前走,侍從們跟在他身后,濋曇累了就回到云車里歇一會。 功夫不負有心人,濋曇順著手里的荊棘一直往荒古之地的深處走去,過了一個月后他來到一處長滿荊棘的暗紅色叢林。 叢林的荊棘非常壯觀,有些荊棘比神殿的石柱都要粗壯,一直長到數百米高,糾纏在一起的模樣蔚為壯觀,令濋曇感到十分驚嘆。 他繼續往荊棘叢林的更深處走去,身后的侍從們全都被他打發走,濋曇孤身一人,在遍布荊棘的寂靜之地緩緩前行。 這些荊棘遍布著密密麻麻的尖銳倒刺,可是濋曇觸碰它們的時候,這些倒刺就會變得很柔軟,從來不會刺傷他。 濋曇覺得這些荊棘是有生命的,而且對他有著莫名奇妙的善意。 叢林的深處籠罩著一層霧氣,濋曇攏了一下身上的銀色長袍,圣子的服飾實在是有些夸張了,拖在身后的衣擺比他還長。 濋曇脫掉了礙事的外袍,穿著里衣往迷霧里走去,在一株遮天蔽日的暗紅色荊棘樹下,濋曇看到了一個沉睡的男人。 那個男人嵌在荊棘的樹干中,荊棘將他的身體包裹著,他整個人似乎與荊棘的枝干融為一體了。 他靜靜地站在荊棘中,微微垂下頭,沉睡的面容被籠罩在一層薄霧里,他是如此的俊美不凡,有一種令人心驚動魄的神性之美。 濋曇屏住呼吸,靜靜地走到他面前,這個男人比他要高一個頭,與濋曇纖細修長的身姿不同,男人的身體充滿了力量的美感,肌rou線條如雕塑一般清晰流暢。 濋曇舔了一下嘴唇,他有些緊張地抬起手,踮起腳尖摸了一下男人的臉。 男人的肌膚上帶著一絲極淡的溫度,濋曇猜想他可能是誤入此地的尋寶者。 因為這里是昔日的核心戰場,所以會有一些種族們在戰爭中遺失的寶物。 有些寶物已經被損毀,但是重新熔煉之后仍然具有相當大的威力,因此來到荒古之地的尋寶者絡繹不絕,就連濋曇的一些侍從們也來過這里。 被這些詭異的荊棘束縛在這里動彈不得,所以陷入了休眠狀態。 圣子的宮殿里有很多麗的侍從,為了滿足圣子的某種需要,這些侍從們的長相都非常不凡。 濋曇瞧不上他們,還是這個在野外遇到的野男人看起來比較順眼。 果然是家花沒有野花香。 濋曇把權杖放在一邊,準備把這個男人從荊棘中解救出來。 解救的過程比濋曇想象中要順利很多,這些荊棘一觸碰到他的手指就會自動散開,包裹住男人的荊棘完全散去了,濋曇看到了男人身體的全貌。 視線落到某一處,濋曇臉上不禁露出了驚嘆之色,隨后臉龐一紅,有些羞澀地別過臉去。 他撇開目光獨自冷靜了一會,這才目光飄忽地看向男人,慢慢把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試圖把他挪蹭。 古怪的事情又發生了,男人的身體似乎嵌在荊棘樹的樹干里似的,濋曇怎么拽也拽不動,他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歇了一會后再接再厲,勢必要把男人從荊棘樹的樹干里弄出來。 他折騰了許久之后,終于把男人從樹干里拽出了一點,這讓濋曇大感欣慰,臉上終于出現了一絲笑容。 他蹲在荊棘樹下擦了一把汗,濋曇覺得自己作為一個驕奢yin逸的圣子,除了吃喝玩樂之外,也是時候找一些別的快樂了。 這個男人就非常不錯,長得很不錯,身材也很不錯,本錢更是非常不錯。 至于男人的愿不愿意...... 作為一個囂張跋扈的圣子,濋曇才不會管他愿不愿意呢。 奉勸這個男人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濋曇終于把這個男人從荊棘樹的樹干里拽了出來,一條紅色的荊棘在男人的手腕上纏了一圈,濋曇怎么拽也沒拽下來,只好背著男人離開了這里。 這個男人的體重有些超乎濋曇的想象。 作為一個戰斗力超級強悍的圣子,濋曇并沒有外表那樣弱不禁風,他可以一腳踢飛一座小山,可是現在背一個男人走了不一會路就感覺非常累了,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么物種。 那條暗紅色的荊棘始終纏繞在男人的手腕上,濋曇走出荊棘叢林時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里起了很重的霧,把整片叢林都掩蓋住了。 他背著男人一直回到云車上,一向圣潔不染塵埃的圣子一身狼狽地背了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回來,跟隨的侍從們都被嚇了一跳。 濋曇不耐單地吩咐道:“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尋寶者罷了,從此之后他就是我的侍從,你們去拿幾件合適的衣服來?!?/br> 侍從們唯唯諾諾,不敢說話。 男人穿上衣服也是十分賞心悅目的,衣服是濋曇給他穿上的,一向不伺候人的濋曇這次的心情非常愉悅,覺得以后的很長時間他都不會寂寞了。 他哼著小調,給男人喂了一點水。 喂水的過程中,男人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雙茶色的眼睛,像冷掉的茶水,從他的眼神上來判斷,這是一個很冷淡的男人。 濋曇剛要說話,這個看起來很冷淡的男人突然對他輕輕一笑,用低沉動聽聲音喊濋曇的名字。 他說:“小曇?!?/br> 濋曇頭皮一麻,被男人的笑容迷得七葷八素,有些羞澀地說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還叫得這樣親熱。 男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臉上的表情起了一些變化,濋曇只當他身體不適,連忙安撫道:“你先休息,從此之后你就是我的侍從了,我會好好對你的?!?/br> 這個時候侍從一號走進來給濋曇送水果,恭敬地叫了一聲:“圣子,這是您要的水果?!?/br> 濋曇叉了一塊水果遞到男人嘴邊,發現男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不喜歡吃水果么?”濋曇很關切地問他,見男人還是有些沉默,濋曇就自顧自地和他講,“我也不是所有水果都喜歡吃的,前一陣我吃到一種叫圣女果的東西,吃完就做了一個噩夢,夢見一個男人要把我做成什么番茄炒蛋,簡直要氣死我了!” 男人的唇角微微上揚,忍不住笑了一下。 濋曇心情大好,半夜摟著男人在一張床上睡覺,他睡著睡著就趴到了男人的胸口上,他在夢里聽著男人的心跳,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心。 他覺得自己真是慧眼識珠,隨便撿到一個男人就和自己這樣適配。 醒來時,男人撫摸著他的頭發問他今年多大,濋曇打了個哈欠,趴在男人胸口上說道:“記不清了,怎么也有一百歲左右了吧?!?/br> 男人眼里露出一絲恍惚之色,濋曇發覺這個男人很沉默,而且總是用一種十分嚴肅和憐愛的眼神看著他。 男人輕聲說道:“時間都過去這么久了么?!?/br> 濋曇伸手扒開了他的衣領,在男人的胸膛上狠狠親了一下。 男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