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92節
于洲的mama看向于洲,一臉嗔怪地說道:“談戀愛也不告訴家里一聲,這是要準備金屋藏嬌么?” 于洲又開始揉太陽xue,十分頭痛地說道:“媽,不是你想的那樣?!?/br> 于洲的爸爸喝了口茶,把茶杯放在茶幾上,微笑著看著江曇:“那你們是正在處于培養感情的階段么?” 江曇臉上的紅色已經燒到了脖子那里,他偷瞄了于洲一眼,不敢隨便說話。 于洲沉默了。 自從車禍落下殘疾后他一直不愿意見人,天子驕子從高處跌落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他一直獨自一人在玫瑰園里消化這種痛苦。 他出車禍之后臥床小半年,從此之后雙腿失去知覺無法行走,成為了他心中永遠的痛。 他在玫瑰園療養的期間斷絕了一切聯系,身體狀況好轉之后又忙著江曇的事情,導致他忽略了父母的感受。 看著二老臉上欣慰又開心的表情,于洲沉默了一會后拉住了江曇的手。 “本來想等我們感情穩定之后再告訴你們的?!庇谥蘩瓡业氖终f道。 江曇睜大了眼睛,于洲繼續說道:“小曇年紀很小,今年才18歲,10歲的年齡差導致我們之間存在著很大的代溝,很多時候我都不太能理解他的想法?!?/br> 江曇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下,眼珠在四處亂轉。 于洲坐的筆直,一臉淡然地說道:“所以我對這段感情并沒有太多信心,不是有意要瞞著你們的?!?/br> 于洲的母親嘆息一聲:“你能談戀愛就好,別總是無欲無求的樣子?!?/br> 于洲的父親看著于洲的臉龐,滿意地點點頭:“你媽說的對,年輕人再忙也是要談個戀愛的,有了愛情的滋潤,整個人的精氣神就不一樣,你看你現在的氣色就好了很多?!?/br> 說完他又看向江曇,慈祥地說道:“叔叔這次來的匆忙,下次來這里再給你帶禮物?!?/br> 江曇受寵若驚地說道:“謝謝叔叔?!?/br> 四個人坐在客廳里聊了一會天,兩個小時后,于洲的父母滿意離去。 江曇第一次被長輩如此關心,送走于洲的父母后,他咬著手指在客廳里走來走去,把于洲的眼睛都繞暈了。 在他走了三十八圈后,于洲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你不累么?” 轉圈圈的江曇終于停下來,眼神愧疚地看著于洲:“先生,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br> 于洲眉毛一挑:“不然呢,難道要告訴他們你是我花大價錢包養的男大學生?” 江曇坐在沙發旁邊的地毯上看著他:“先生,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你在想什么?!?/br> 于洲喝了一口微微涼掉的茶:“我想什么并不重要,好好讀你的書吧?!?/br> 江曇很聽話,真的開始好好讀書了。 大學的生活豐富多彩,京州大學更是風景怡人,可是江曇抱著書穿梭在京州大學的人群中時,他并沒有想象中那樣充實快樂。 社團招新時,他在美術社團招新的海報前駐足了很久。 他依舊很想畫畫。 他已經很久沒有拿起他的畫筆了。 江曇實在沒忍住,在英語課上拿著碳素筆,偷偷在英語書的扉頁上畫了一個條漫。 是故事里的垂耳兔omega和他的雪原狼alpha,垂耳兔趴在雪原狼的爪子上睡覺,雪原狼低頭凝視著垂耳兔,用爪子撩起垂耳兔的長耳朵,在它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身邊的一位帶著黑框眼鏡的男同學不著痕跡地往江曇的英語書上看了一眼,悄悄打開了手機。 晚上六點二十分,這本英語書出現在了于洲的桌子上。 晚上六點四十分,五十下戒尺打完,江曇哭著走出于洲的書房,在外賣軟件上訂了兩杯奶茶。 他哭的太傷心了,想喝一點甜甜的東西安慰自己,他左手腫成了一個紫色的饅頭,只能用右手拿著奶茶。 一杯奶茶喝到底,里面的珍珠怎么也吸不上來,江曇只好噙著淚,十分笨拙地用右手撕開奶茶蓋。 另一杯是抹茶乳酪,江曇撕開蓋子用吸管撈珍珠,他越喝越傷心,一聲抽噎后成功把自己嗆到,剩了小半杯的奶茶也被他弄翻,灑在白色的瓷磚地面上。 他哭的更傷心了,用腳趾蘸著綠色的抹茶乳酪在地板上畫了一只哭泣的q版胖狐貍。 兩只狐貍一起哭,哭著哭著,江曇對地上的狐貍笑了一下,淚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拿著面巾紙把地上的狐貍擦掉了。 于洲在書房里看著監控畫面,內心五味雜陳。 出于補償心理,于洲把江曇的書拍成了電視劇。為了讓江曇開心一點,他讓江曇在里面飾演了主角受的大明星朋友,是一個出場次數不多但是很重要的一個角色。 江曇長著一張十分上鏡的臉,鏡頭全方位無死角地展現了他的美麗青春的臉龐。 電視劇播出后,江曇一時間名聲大噪,成了京州大學里的名人。 而林嵩再一次聯系了他。 “既然都是賣屁股,為什么不賣給我?” 江曇正給于洲展示他新買的一米高的垂耳兔大玩偶,看了一眼手機后只發送了三個字。 “你等著?!?/br> 第105章 漫畫14 一米高的大垂耳兔矗立在客廳中央,這是小說的最新周邊,在網上賣得很火,現在“一兔難求”,江曇這只是身為作者的福利,玩具廠打樣之后專門給他送過來的。 江曇現在的社交賬號已經有一百零三萬人關注,光是小說版權就賣了上千萬(當然這其中少不了于洲的微cao)。 他又上了京州大學,于洲用15億給他鍍了一層金,他現在已經是耽美網文的紫微星,一本封神,粉絲百萬,版權千萬,長了一張布偶貓似的天使臉蛋,還是世界頂尖大學的高材生。 平時在社交平臺上po出的各種照片也被有心人細扒,比如不小心入鏡的地毯、書桌上價值昂貴的花瓶、墻上的掛畫、客廳里的一些不經意的小擺件。 一個家境優渥、不好好寫小說就要繼承家業的豪門小少爺形象就這么被營造出來了,一時間吸粉無數。 其實只有江曇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不過是一個被于洲用金錢包裝出來的廢物罷了。 他付出了青春和他的鮮美的rou體,在最美好的年華被于洲采擷,除此之外,他每天還要鍛煉一小時增加腰部肌rou的強度,這些都是他為此付出的代價。 面對鋪天蓋地的鮮花和掌聲,他曾迷失過,也曾心虛過,可是一看到于洲,江曇就什么也不害怕了。 他抱著大垂耳兔,特別得意地說道:“設計思路還是我提出來的呢,沒有人比我更懂現在的年輕人喜歡什么?!?/br> 于洲摸著垂耳兔玩偶的腦袋,看著垂耳兔的三瓣嘴,如果沒記錯,這個高仿真皮草的專利還是他收購的某一個小公司開發的。 他擁有的財富自己都數不清了,龐大的財富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以可怕的速度增值,對于自己的財產,于洲只能得到一個比較籠統的數字。 富豪們總有很多消遣的方式,權勢和金錢是男人最好的春藥,更快玩伴的速度和換衣服一樣勤快。 于洲出一個看重精神世界的人,對花大把金錢包養俊男美女的行為不屑一顧,直到自己親自養了一只已經成年的兩腳吞金獸,這才體會到其中的樂趣。 一個水靈靈的18歲小男生,臉上的嬰兒肥都還沒有完全褪去,漂亮的眼睛里沒有成年的人的事故和疲憊,清澈的眼珠里盛滿了亮晶晶的小星星,遇到什么事情都會和他分享。 摸了一只脾氣不好的三花貓結果被撓了一下,上完課后跑回來氣呼呼地和他訴苦。 學校的銀杏樹長得很好,特意摘回來一片漂亮的葉子夾在書里面拿給他看。 正在讀的外國名著晦澀難懂,拿著書一邊在他身邊朗讀一邊吐槽這是什么又臭又長的裹腳布。 很容易滿足,很容易開心,就比如現在,抱著一只一米高的毛絨垂耳兔又親又摸,還非常熱情地把長長的垂耳兔耳朵塞在于洲手里。 “先生,你喜歡么!” “以后我戴兔耳朵給你看??!” 于洲拎著垂耳兔的耳朵,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山根。 他完全無法和江曇解釋帶他回玫瑰園的原因,于洲并不想讓江曇知道他自己擁有那樣可怕的能力。 目前看來,“想要包養清純男大學生”確實是最合理的理由。 不只是江曇,于洲身邊的人都是這么想的,一些生意上的朋友已經知道他離開玫瑰園,在京州大學附加筋買了一個大平層專門給他小男友陪讀的事情,并在聊天中打趣,問于洲什么時候帶他的小男友出來一起玩,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個迷人的小妖精。 江曇正坐在地毯上揪垂耳兔的圓球尾巴,于洲搖搖頭。 小妖精沒有,小朋友倒是有一個。 十八歲的江曇小朋友為二十八歲的大齡男青年的枯燥生活注入了很多活力和笑料。 當晚打扮成兔女郎的江曇再一次爬上了于洲的床,黑色連體衣后面是一個圓球形狀的白色兔尾巴,他十分大膽且充滿自信地地坐在了于洲的大腿上,然后被于洲按在腿上抽了三十下戒尺。 第二天起床照鏡子,嬌嫩的屁股尖果然又被打腫了。 他自言自語小聲嘀咕:“雖然他很大,但可能不行,車禍讓他失去了兩條腿,除了兩腿腿,他的第三條腿估計也不行了?!?/br> “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變態?!?/br> “所以他喜歡打我屁股,以此發泄他內心的扭曲和不滿?!?/br> 他表情凝重地點點頭:“嗯,對,沒錯,一定是這樣?!?/br> 江曇摸了摸被打腫的屁股尖,拿起手機點開購物軟件,又下單了兩套很性感的套裝。 他上一次買的那些成人用品都被他堆放在在次臥的衣帽間里,經過鄭重思考后,他決定給于洲增加一些新的發泄渠道。 剛付完款下完單,手機的通知欄又冒出了兩條消息。 林嵩:“小曇,我求你了,我們好好談一談行么,那個男人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于洲一直是一個很低調的人,他給京州大學捐了兩棟實驗樓和一批實驗儀器這件事僅有少數人知道。 林家在京州也算是很有能量的人,但也僅限于京州,放在全世界壓根排不上號。 江曇曾經被林嵩逼的走投無路,那種灰暗絕望的心情現在想一想都頭皮發麻。 于洲已經把他養成了一朵嬌花,被小貓的爪子撓了一下手背都要回家委屈一小會。 他一直刻意遺忘那段從垃圾桶里找東西吃的日子,以至于每一次看到林嵩這個賤人就特別惱怒。 江曇雖然惱怒,卻特別喜歡欣賞林嵩上躥下跳的丑態,享受著貓捉老鼠、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這樣能讓他樂上整整一天。 他看了一眼手機,懶洋洋地打著字:“和你談什么,陪金主的時間都不夠,我的金主又帥又大又持久,我現在已經很累了,你給我滾遠點!” 江曇穿上衣服拉開窗簾,燦爛的陽光灑在屋子里,他捂著隱隱作痛的蜜桃屁股,通體舒暢地呼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氣。 林嵩都快瘋了。 他查不到江曇背后的人。 以他的人脈和能量居然查不到江曇背后的人,這讓他的內心產生了一種巨大的惶恐。 他喜歡江曇,在那個簡陋的咖啡館里見到江曇的第一眼,他的內心就猛地悸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