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71節
于洲神色淡淡地說道:“找到之后想著法的報復我?!?/br> 孟復摸了摸下巴,“我覺得他對你還是有點感情的,哎呀,反正你這樣不告而別多多少少有點不地道,人家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就蒙不吭聲走人了,擱誰誰不蒙?!?/br> 于洲笑著搖了搖頭,對孟復說道:“我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個是大明星,一個是只有高中學歷的保鏢,家世上的差距就更不用說,比人和狗的差距都大,怎么看都不相配,在一起了難道就能長久么?” 孟復啞口無言,他盯著于洲看了一會,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你別這么想,你是一個非常好非常好的人,這一輩子就當是下凡渡劫來了,所有的艱難坎坷都是磨煉,下輩子你就是世界首富!” 孟復這個人還是很幽默的,于洲被他逗笑了,“世界首富還是算了吧,身體健康,錢夠花就行了?!?/br> 他指指外面的雪對孟復說道:“來都來了,要不要體驗一下這里的特色項目?” 六只哈士奇拉著雪橇在雪原上滑行,孟復玩得非常開心,臨走的時候還買走了一只體態壯碩的哈士奇。 送走孟復,看著孟復的越野車漸漸消失在皚皚白雪中,于洲心頭上那股揮之不去的落寞感又涌上了心頭。 回到民宿,老板娘阿雪正在院子里掃雪,放在兜里的手機放著歌。 激烈的前奏,密集的鼓點,極具辨識度的蜜嗓、圓融空靈的高音、爆發力極強極具震撼力和煽動力的怒音。 于洲瞬間就聽出了這是郁曇的嗓音,他的聲音太具有辨識度和穿透力,即使是不懂音樂的人聽過一次也很難忘掉。 身體突然就不受意識的支配了,于洲已經停下腳步,踩著地上的積雪靜靜地聽著郁曇的歌聲。 一首歌結束,掃雪的民宿老板娘阿雪看著于洲,一臉疑惑地問道:“洲哥你怎么啦?” 于洲回過神,下意識地說道:“這是郁曇新出的單曲么?” 阿雪驚奇又驚喜地說道:“洲哥也喜歡郁曇么,真是看不出來!” 她眼睛亮亮地說道:“我超級喜歡郁曇的,他簡直像個天使一樣?!?/br> 于洲略微揚眉:“天使?” 阿雪很興奮,“他長得太好看啦,天使的容貌,天籟的嗓音,人也超級好,還會給粉絲買零食呢?!?/br> 于洲:“.....” 距離產生美,阿雪要是見到了郁曇真人估計會幻滅。 “對啦洲哥,你的長相有點像郁曇的保鏢啊,不過你可比那個保鏢帥多啦!” 于洲這個人確實不太上鏡,鏡頭裝不下絕世大帥哥的美貌,導致照片和本人的差距非常大。 他無聲的松了口氣,開玩笑似的說道:“是么,我沒注意?!?/br> 阿雪說道:“一個保鏢嘛,要不是和郁曇談了戀愛大家也不會在意他,雖然那個保鏢長得帥身材也一級棒,但他配不上郁曇啊,我們這些粉絲希望郁曇只是玩玩而已,畢竟兩人差距太大了?!?/br> 于洲點點頭,說道:“差距確實太大了?!?/br> 阿雪拿著掃帚說道:“就是啊?!?/br> 她從兜里掏出手機,把郁曇那首新歌重新放了一遍,對于洲說道:“郁曇以前的歌都有點漫不經心的感覺,這首歌就不一樣了,有點歇斯底里的味道,聽得人很炸裂,特別震撼,雞皮疙瘩都起來了?!?/br> 粉絲說起自家愛豆的事情都是滔滔不絕的,“這首歌的成績特別好特別好,各種榜單都是第一,一騎絕塵,火便全世界,就是不好翻唱,郁曇的高音太反人類了?!?/br> 于洲說道:“是啊,他就是個反人類的人?!?/br> 民宿的夜晚很靜謐,窗外是籠罩在夜色里的,茫茫雪原,屋中是落地燈昏黃溫暖的燈光。 于洲睡不著,把那首歌聽了一遍又一遍。 從此以后他將和無數人一樣,默默地注視著這顆閃耀的星星,這將是他們彼此之間最后的交集。 手機發出了電量提示,于洲正要給手機充電,門外忽然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第84章 壞種25 常澤山的雪景雖然美麗,但是因為氣候寒冷,所以冬天是旅游淡季,平常來這里的人不多,更不會有人敲于洲的門,這種時候一般都是阿雪的老公趙宇找他,約他晚上慢跑。 于洲起身開了門,門剛剛打開,一個碩大的雪球直擊于洲面門,朝著于洲狠狠砸過來,冰涼的雪沫子從頭上簌簌掉落,從衣領落到了脖子里,涼的于洲一個不受控制地打了一個冷戰。 他伸手摸了一把被雪糊住的臉,看著站在門外的的修長人影,一時間竟然有些恍惚,動作就慢了半拍。 北風呼呼地從大開的門里灌進來,于洲的睫毛上還沾著雪沫子呢,就有人撲到他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張嘴就往他肩膀上咬,尖利的牙齒穿透衣物刺進皮膚,那股子狠勁,簡直恨不得從于洲身上咬下一塊rou下來。 于洲甩了一下頭上的雪,被肩膀上的痛意一激,體內的野性頓時爆發,一把掐住那截熟悉的細腰猛地把人扛在肩膀上。 帶著風雪寒意的兩條長腿使勁亂蹬,銀色雪地靴上的兩只白色毛球甩來甩去,在空中舞出道道殘影,他在于洲肩膀上使勁地掙扎扭動,像一條滑不溜秋的魚。 于洲哼了一聲,毫不客氣地往這人的屁股上狠揍了兩下,又用一只手按住那人四處亂蹬的小腿,肩膀上那個不知死活的家伙頓時老實了,老實了不過三秒鐘,于洲的后背上又挨了一頓亂拳。 拳頭雨點似的打在于洲后背上,于洲忍著怒氣,悶不吭聲地扛著肩膀上的人往臥室里走,到了床前,一把將人從肩膀上扔下來死死地按在床上。 于洲肩膀上的牙印已經往外滲血了,被按在床上的郁曇抬起頭,嘴唇血紅血紅的,上面沾著于洲的血,倒在一堆被褥上抬頭看著于洲 他的目光陰冷銳利,帶著刺骨的寒意,像蛇類動物的眼神。 郁曇長長的睫毛上掛著一層白霜,紅色的圍脖和紅色的帽子上也全都是哈氣凝成的霜,臉頰和鼻尖被刺骨的寒風吹得紅彤彤的,嘴唇被于洲的血染成了艷麗的朱紅色,配上他瘆人的陰惻惻的眼神,簡直像個從冰天雪地里跑出來的艷鬼。 于洲一只手把郁曇的雙手按在床頭,另一只手摸了一下肩膀,果然摸到了一手濕乎乎的血。 郁曇伸出粉色的舌尖舔了一下嘴唇上的血,冷笑著說道:“長本事了你,翅膀硬了是吧,還知道跑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這副德行,一個只有高中畢業證連大學都沒上過的人,在這個社會上跟個文盲差不多,離開我誰能給你開9萬塊錢的工資啊,天天喝西北風去吧!” 屋中的溫度高,郁曇睫毛上的白霜已經融化成細小的水珠,像一顆顆閃亮的小碎鉆掛在他濃密纖長的睫毛上,嘴唇上的血被他的舌尖一舔,在他的嘴唇上暈開,簡直像個從地獄里鉆出來的小惡魔。 一如既往的壞,又一如既往的漂亮。 于洲那雙茶色的眼眸沉沉地看著這只張牙舞爪囂張跋扈的狐貍,非常粗暴地扯掉了他的帽子和圍脖,掐著郁曇細嫩的脖子,朝著那張誘人的紅唇狠狠地親了過去。 血腥味在彼此的口腔中彌漫開來,他剛剛親上去,就得到了郁曇的熱烈回應。 彼此都干涸了太久,從骨子里透出的渴望在叫囂。 郁曇舔著于洲肩膀上帶血的牙印,于洲太陽xue上迸起青筋,郁曇身上銀色的沖鋒衣被他扯下來扔在地上,里面穿的白色羊絨衫團成一團,像塊破布似的掛在床角上。 黑色的羽絨褲被扔了兩米遠,兩只銀色的雪地靴一只被扔到臥室門口,另一只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哐當一聲落在距離臥室門口半米遠的地毯上。 然后是一條飛起來的白色小內褲,在空中打著旋,可憐兮兮的小內褲輕飄飄地落在了于洲淺灰色的居家服上,又很快被一條飛過來的淺灰色睡褲嚴嚴實實密不透風的蓋住。 一滴水落在一鍋熱油里,噼里啪啦螺旋爆炸,油鍋沸騰,水被蒸干,場面一時間極度殘忍。 衣服鞋子扔了一地,剛剛還氣焰囂張的郁曇這會已經潰不成軍,連話都說不出來。 一頭餓了三個月的餓狼,可不是隨便給兩塊rou就能喂飽的。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還在放著郁曇的新歌,激烈的鼓點聲響了一遍又一遍,歇斯底里的歌聲成了催化劑,相互擁抱,呼吸交錯,這個夜晚并不寒冷。 整整兩個小時四十五分鐘,郁曇有種人都快廢了的感覺,眼淚嘩啦啦地流了滿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說話,眼前是無數道炫目的白光,大腦空白一片,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腦子也迷迷糊糊的,嘴里發出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于洲倚著床頭抽煙,看著床上凄凄慘慘破破爛爛像個破布娃娃似的郁曇,眉眼間罕見地透出一絲煩煩悶:“你來這里干什么?” 郁曇哭的厲害,抽抽搭搭好一會才哽咽著說道:“來...來...找你?!?/br> 這么一個身嬌rou貴的人,居然千里迢迢地從京都跑到了常澤山,在一片冰天雪地中找到了這家不起眼的民宿。 于洲內心五味雜陳,已經說不清心中到底是個什么滋味,他把煙掐滅,撈起軟綿綿汗涔涔的郁曇去洗手間里清理身體。 然后奇聞樂見的擦槍走火,一個小時后才離開浴室,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郁曇這會終于知道怕了,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用汗濕的柔軟臉頰小心翼翼地蹭于洲的手背,帶著一絲求饒和示好的意味。 于洲瞥了他一眼,對上他水色盈盈的狐貍眼,睫毛濕漉漉地黏在一塊,紅彤彤的鼻尖上還掛著一滴淚珠,他也只有這種時候才會于洲心里生出那么一點憐愛之情,大多數時候于洲都很想和他同歸于盡。 把郁曇放在床上,郁曇的腦袋剛剛沾上枕頭,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郁曇睡著的樣子實在是太乖了,他這個人的外表和內心存在著極大的反差,內心是帶著劇毒的漆黑毒液,外表卻像一塊柔軟雪白的棉花糖,透著一股人畜無害又甜滋滋的味道。 于洲抽了兩根煙,掀開被子關燈睡覺。 第二天于洲醒的比較早,他躺在床上沒有動,因為郁曇的腦袋就趴在他身上,流下的口水已經打濕了他的腹肌。 于洲忍了又忍終于忍無可忍,掰著郁曇的腦袋給他擦口水,晶亮的口水糊住了郁曇的半張臉,一張精致的小臉睡得紅撲撲熱乎乎的,被于洲弄來弄去都沒醒過來。 于洲只好扶著郁曇的腦袋把他放回枕頭上,自己穿好衣服下了床走去客廳的桌子上拿起了手機。 手機已經沒電了,于洲重新給手機充上電,給孟復發了一個視頻通訊,過了一會視頻聊天被接通,屏幕上出現孟復青一塊紫一塊的臉。 于洲被嚇了一跳,趕緊問道:“孟哥你怎么搞的?” 孟復頂著兩只熊貓眼一臉辛酸地說道:“被你家的郁曇打的?!?/br> 于洲干笑了兩聲:“孟哥你開什么玩笑,你可是退伍的特種兵?!?/br> 十個郁曇也不是孟復的對手。 孟復發出一聲飽含幽怨和磋磨的嘆息:“可是郁曇帶了十個特種兵大哥來找我切磋武藝?!?/br> 于洲:“......” 孟復擦拭了一下并不存在的淚水,指著臉上的青青紫紫說道:“哎喲,那幫人下手那個狠啊,手法忒專業,給我打的死去活來,愣是沒受一點內傷?!?/br> 他無奈地攤手:“我也是沒辦法才把你的住處告訴了郁曇,我都成這樣了,你可千萬別怪兄弟我不講義氣啊?!?/br> 于洲:“......” 于洲悻悻地掛斷了視頻,低頭看了一眼肩膀上那個深深的牙印。 他拿出藥箱清理上藥,不只是肩膀上有傷,他后背上也遍布著深一道淺一道的抓痕,于洲從藥箱里拿出藥用噴霧,對著自己的后背來來回回噴了個遍。 做完這一切,郁曇也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了,他這會已經恢復了精力,看見坐在床頭的于洲,迷糊的表情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面目猙獰咬牙切齒地拿著枕頭朝著于洲打過去。 于洲冷笑一聲,抬手穩穩接住枕頭,反手把郁曇按在枕頭上,照著他的屁股狠狠地揍了十多下。 郁曇疼的眼泛淚花,趴在枕頭上憤怒地喊叫:“于洲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不然我跟你沒完!” 于洲冷冰冰地說道:“你想要什么解釋?” 郁曇捂著又疼又麻的屁股趴在床上,怒道:“你一聲不響地跟我玩消失,你覺得特有意思是吧?” 于洲看了他一會,往他腦門上狠狠彈了一個腦瓜崩,郁曇嗷嗚一聲,狠狠咬住了于洲的手指,正想用勁咬下去,一抬眼正對上于洲十分不善的眼神。 他立刻嘟起嘴巴,心不甘情不愿地松了牙齒,十分敷衍地舔了兩下于洲被他咬出牙印的手指尖。 真的像一只永遠養不熟的壞狐貍。 于洲的右側太陽xue又開始隱隱作痛,他沉默地倚在床頭,抬手揉了揉太陽xue,拿著手機點開相冊,開始播放助理小王曾經發給他的視頻。 郁曇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 ....... “你說于洲啊,拜托啊,我怎么可能認真,我就是玩玩而已?!?/br> “我就是想整他,先把他捧得高高的,再讓他重重摔下來,這多刺激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