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58節
坐在瑜伽墊上的郁曇抻了一下腰,懶洋洋地說道:“喂,你看夠了沒有?” 于洲真心誠意地說道:“看夠了?!?/br> 他愿意一生葷素搭配,希望賺夠錢以后余生都不用再看見郁曇這張臉。 郁曇朝他招了一下手:“看夠了就給我開肩?!?/br> 他趴在瑜伽墊上,雙手背在背在腦后,于洲走過去,站在郁曇身后撈起了他的肩膀把他的身體往后折,膝蓋在他肩胛骨那里頂了一下。 咔嚓兩聲脆響,郁曇發出一聲輕哼,活動了一下脖子,瞇著眼睛呼出一口氣。 “你也就這時候還有點用處了?!?/br> “謝謝夸獎?!庇谥廾鏌o表情地說道。 郁曇開始在瑜伽墊上擺出各種姿勢,時不時就把腿掰到脖子上去,以一個十分扭曲的姿勢使喚于洲給他換音樂。 郁曇做瑜伽的時候喜歡聽一些鋼琴曲,于洲隨手放了一個比較舒緩寧靜的曲子,前奏剛剛想起不到半分鐘,郁曇就不耐煩地說道:“換一首,聽著都快睡著了?!?/br> 于洲換了一首二胡曲子,郁曇換了個姿勢,把另一條腿掰到脖子上,對于洲翻了個白眼:“你和我爺爺挺有共同語言的?!?/br> 于洲又換了一首曲子,是克羅地亞狂想曲,郁曇總算滿意了,又換了一個十分詭異的姿勢,特別像盤絲洞里的蜘蛛精。 做完瑜伽郁曇又要于洲陪著他打游戲,讓于洲給他當輔助。 說實話,除了給郁曇洗內褲之外,于洲最討厭的就是陪郁曇打游戲。 郁曇支棱著光溜溜的大腿坐在沙發上,作為一個苦逼的保鏢,于洲并沒有坐在沙發上的資格,只能坐在沙發一旁的的瑜伽墊上。 一波團戰結束后狠狠踹了于洲一腳肩膀:“你的反應還能再慢點么,剛剛那個傷害為什么不給我擋!” 于洲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靜些:“你開了疾跑,我跟不上?!?/br> 又打了一會,郁曇又開始瞪于洲肩膀:“喂,給我回血?!?/br> 于洲冷冷說道:“技能冷卻用不了?!?/br> 一波團戰勝利后于洲去輔助法師,肩膀上又被蹬了一腳,“你輔助法師干嘛,你又不是他的保鏢!” 于洲深吸一口氣:“你沒看見一打二么?” 郁曇很不耐煩:“跟我有什么關系?!?/br> 郁曇打游戲不在乎輸贏,他只在乎能不能鯊人,拿的人頭越多他越高興,甚至會不擇手段地搶隊友人頭。 對,就是那種cao作極強但是沒有任何大局觀的游戲玩家,帶給隊友的游戲體驗十分差。 于洲是個非常有大局觀的人,但是再成熟穩重的男人打游戲時也會變得暴躁,反正于洲每次和郁曇打游戲都會七竅生煙。 又是一波團戰,于洲為法師擋傷害死掉了,郁曇的腳又開始蹬于洲的肩膀,“你和那個法師有一腿嗎你!怎么老是為他擋傷害!” 于洲忍無可忍,右邊太陽xue又開始隱隱作痛,實在是忍無可忍,于洲一把攥住他的腳腕拿著手機朝他腳掌心狠狠打了兩下。 啪!啪!啪! “你能不能顧全大局!”于洲低吼。 郁曇縮了縮腳,腳掌狠狠往于洲肩膀上一踩,暫時老實了。 雖然他的腳還在踩在于洲肩膀上,但至少不亂蹬了,接下來兩人的配合還算默契,最終成功點塔獲得勝利。 總算打完了,于洲剛想喘口氣,郁曇就興致勃勃地說道:“再開一局!你換個rou輔!” 于洲捏了捏山根,換了個坦克型輔助,從下午打到晚上7點鐘,郁曇終于滿足了,和于洲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飯。 晚上八點鐘郁曇開始皮膚護理,洗臉洗澡敷面膜,還有做手足護理,他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矜持而高貴遞給于洲一只手,于洲面無表情地給他的爪子套上手膜。 給他戴好手膜,郁曇又慵懶地伸出一只腳,于洲嘆了一口氣,撕開腳膜袋子,給郁曇的腳丫套上足部養護腳膜。 郁曇的鼻子動了動,陰陽怪氣地說道:“怎么是小蒼蘭味道的,我不是說了讓你拿玫瑰味的么!” 于洲冷聲說道:“你剛剛說的是小蒼蘭?!?/br> 郁曇:“呸,我明明說的是玫瑰!” 他朝著于洲晃了一下被裹的嚴嚴實實的腳?!安鹆?,給我重新換一個!” 他存心找事,于洲忍無可忍,冷笑一聲:“這個牌子的腳膜根本沒有玫瑰味的?!?/br> 第66章 壞種7 想當初于洲跟著那位退伍的特種兵大哥天天在訓練室室里摸爬滾打,不知道受過多少傷,挨過特種兵大哥的多少拳頭,但他愣是一聲不吭地忍過去了。 特種兵大哥總是拍著于洲的肩膀說他是條漢子。 就這么一個鐵血漢子,一個一塊肥皂洗全身的糙漢,來到郁曇身邊當保鏢之后被迫記住了郁曇所有手膜、腳膜、面膜、身體乳、按摩精油、保濕噴霧、防曬噴霧、美白精華、祛痘精華......等等等等各種護膚品的牌子和功效。 天知道他在這五個月里都經歷了什么! 郁曇眨了眨眼睛,小扇子似的睫毛扇來扇去,事到臨頭還死鴨子嘴硬,梗著脖子說道:“怎么能沒有呢,一定是你記錯了,你再去看看!” 于洲面無表情,聲音硬邦邦的:“我沒記錯,這個牌子的腳膜一共有五個味道,小蒼蘭、迷迭香、鼠尾草、薰衣草、茉莉香,就是沒有你說的玫瑰?!?/br> 一雙茶色的眸子看著郁曇,如果眼神殺人,郁曇現在已經死了一萬次了。 于洲的長相很有壓迫力,劍眉星目,輪廓深邃,站在沙發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郁曇,身影能完全將郁曇籠罩住。 一個一米九二的男人,肩寬腿長,比例優越,從郁曇這個視角看過去,于洲簡直像一座山一樣,郁曇得仰著脖子看著他,狹長的狐眼對上于洲冷冰冰的眼珠,蜜糖色的眼珠忍不住心虛地轉了一圈。 但是郁曇這種人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的,他往沙發上一靠,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滿不在乎地說道:“那又怎么樣,這個牌子沒有玫瑰味的,其他牌子總有玫瑰味的,既然我想要,你就應該去給我找,哪來這么多廢話?!?/br> 于洲冷笑一聲:“哪那天你心血來潮想要煎餅大蔥味的腳膜我也要給你找么,人不能無中生有?!?/br> 郁曇:“.......” 他一抬腳,另一只套著腳膜的腳就開始在地上打滑,根本平衡不了自己的身體。 “?。。?!” 一聲驚叫后,郁曇大頭朝下朝著于洲栽倒過去,于洲手疾眼快地撈起他的一條大腿,來一只手扶著他的腰,把他重新按回了沙發上。 帶著厚繭的guntang手掌貼上郁曇的窄腰,粗糙的手掌刮過嬌嫩的肌膚,郁曇被于洲掌心的厚繭弄得一激靈,像只被扼住后脖頸的貓,瞬間就軟倒在沙發上。 他緩了好一會,才重新在沙發上坐直身體,一雙狐眼怒視著于洲,氣憤地喊道:“你摸我腰!” 于洲瞥他一眼,淡淡說道:“不然呢,讓你倒在地上摔出腦震蕩?” 郁曇陰陽怪氣的呵了一聲,甕聲甕氣地說道:“給我泡杯玫瑰花茶?!?/br> 于洲瞥了他一眼,去廚房的收納柜里拿出一盒玫瑰花蕾,又從杯架上拿下一個碎紋玻璃杯,放里面放入兩片檸檬片,放了五個玫瑰花苞,又舀了一勺玫瑰果醬放了進去。 開水沖泡好之后放入一塊冰塊降溫,拿了一個玻璃吸管放到杯子里,等溫度適中之后端著玫瑰花茶遞到郁曇嘴邊。 郁曇的手和腳都戴著手膜和腳膜,看上去特別滑稽,他一邊抻著小腿一邊對于洲翻了一個白眼,終于低下他高貴的頭顱,嘬著玻璃吸管,喝了一小口玫瑰花茶。 郁曇吧唧吧唧嘴:“太甜?!?/br> 于洲太知道郁曇是個什么德行了,他就是存心找事,一天不在他身上挑點毛病心里難受。 要不是看在九萬塊錢的面子上,于洲整個人就完全懶得理他,說不定還會在一個月黑風高夜拿個麻袋把郁曇拖走,把他狠狠打上一頓。 見于洲沉默,郁曇綁著腳膜的腳丫子踹了一下于洲的小腿:“你聾了嗎,沒聽見我說太甜么!” 于洲無語地看了一眼天花板,拿著杯子走去廚房。 你以為他會乖乖地重新給郁曇泡一杯? 別天真了。 他把裝著玫瑰茶的被子放在料理臺上,倚著墻壁玩了一會手機,過了五分鐘端著那杯原封不動的玫瑰茶走出了廚房。 郁曇屈尊降貴地喝了一口,又吧唧吧唧嘴巴:“太淡!重泡!” 于洲木著一張臉端著杯子走進廚房,倚著墻壁又玩了五分鐘的手機,然后又被這杯茶原封不動地端到郁曇嘴邊。 郁曇喝了一口,皺眉看著于洲:“你怎么回事,放這么多果醬,你是不是想把我齁死?” 前前后后折騰了五次,四十五分鐘過去,郁曇的手膜和腳膜到了時間,于洲放下手里的杯子給郁曇拆手膜腳膜。 拆完之后還得給他按摩他的手掌和腳掌,促進精華液的吸收,然后拿著一次性洗臉巾擦掉多余的精華液,抱著郁曇去主臥睡覺。 別問為什么要抱著郁曇去臥室睡覺。 問就是郁曇事逼。 說什么敷完腳膜腳不能沾地,這樣會妨礙精華液的吸收。 于洲心情好的時候就好好抱著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把郁曇撈起來往肩上一抗。 目前為止,基本都是扛在肩上。 郁曇趴在于洲肩膀上蹬腿,氣急敗壞地嚷嚷道:“我要公主抱!” 于洲把他到處亂蹬的小腿按在懷里,冷冰冰地說道:“想得美?!?/br> 第67章 壞種8 作天作地的郁曇終于乖乖睡覺了,于洲長舒一口氣,一臉倦色地回到了次臥,坐在陽臺處的單人沙發上向郁曇的爸爸匯報這一天的工作以及郁曇的狀態。 郁曇不是一個正常人,這一點在于洲來到郁曇身邊工作之前就知道了。 他一條條地匯報郁曇做了什么事情,去了哪里,吃了什么東西,情緒和狀態是否是否平穩,負面情緒多不多,有沒有看不順眼的人。 看到最后一條,于洲心想,郁曇最看不順眼的人可能就是他了,在郁曇身邊工作的這幾月,郁曇基本作天作地,把他當成拉磨的驢一樣使喚。 如果郁曇有看不順眼的人,郁曇的爸爸就會非??焖俚靥幚淼?,通常來講,這并不是為了郁曇,而是為了保護那個招惹了郁曇的倒霉蛋。 郁曇不是一個正常人,他精神有點問題,真的出了事情,郁曇是不用負刑事責任的。 于洲給郁曇的父親當保鏢的時候曾經聽郁曇的mama隱晦地提起過,郁曇小時候出現了很多反常行為,曾經去國外治療了很長時間。 郁曇回國之后家里人就把他弄進了娛樂圈里,因為明星這個職業一天二十小時離不開人,有人看著郁曇,起碼能讓郁曇的父親知道郁曇每天都在做些什么,避免他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情。 匯報完一天的工作后,郁曇的爸爸開始和于洲閑話家常。 “最近怎么樣,錢夠花么?” 于洲說道:“錢夠花,跟在郁曇身邊基本沒有什么額外的開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