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們的心尖寵 第3節
作者有話說: 因為第一個世界爭議太大,高亮排雷如下: 1. 女主實力很弱,且有人性弱點,要求女主強大聰明理智鎮定有大局觀的快跑,馬不停蹄地跑! 我真的沒法再排雷了,男女主一個愿挨一個愿打,一個是變態一個是沒用的普通人,要是雙方都又強又理智,干脆中門對狙、王不見王,談個什么戀愛呢。 2.男主是個變態,沒有道德的變態,但絕不會虐老婆,尤其是身體上,他只是狗。 3.題材有些爭議,據評論區反饋來講,確實是吃這一口的人很吃,不吃這一口的人很噎。實在抱歉,但是作者真的太土了,我是土狗。 4.咳咳咳別急著上火,第一個世界不喜歡,可以立馬轉移其他世界,女主人設各不相同,小情侶們相處模式也不同。 總結一下各世界人設幫大家跳轉: 世界一:小可憐 x 狗變態觸手 世界二:嬌縱貴女 x 兇殘聽話蠢蛇 世界三:自卑識趣大美人 x 強壯惡狼 世界四:偏執“養女” x 老變態僵尸 世界五:蛇美人 x 惡劣男高邪祟 世界六:養老咸魚打工人 x貪婪暴戾人魚 順便推一推末世題材預收,是的,我還是這么土 第2章 海苔rou松面包 (“我不餓!”) 腳步聲在面前停下。 淚水形成一道朦朧的霧簾,蘇肴模糊地看到了男人的身影。 她眨了眨眼,淚珠從睫毛上抖落,終于能夠看清來人的模樣。 是剛才那個盯著她看的男人! 蘇肴的心瞬間涼了下來。 蒼白的唇膽怯地蠕動兩下,求救聲堵在喉口。 從男人的視線來看,就是猖狂囂張的殺人植被,困住了一個瘦弱到連掙扎都做不到的女孩。 流浪貓掉進了捕獸籠里。 男人冷漠地移開目光,仿佛根本沒看到這處滲人的異象,徑直抬腳,朝著后方走去。 他的忽視太明顯,蘇肴甚至都來不及害怕,驚慌促使她終于開了口。 “救救我?!?/br> 她不知道這株藤蔓什么時候會殺死自己,眼前的男人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蘇肴放低語氣,近乎哀求:“求您,救救我!” 弱小驚慌的貓叫聲不足以讓男人止步,他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走,直到身影消失不見。 蘇肴的心徹底涼了下來,她下意識想要求救外面的人。但下一秒,那根嬰兒手臂粗細的藤蔓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它們擠壓、收攏,將獵物纏得密不透風,所有的掙扎和嗚咽都被藏進了嫩綠色的莖葉里。 緊接著,最粗的藤蔓猛地一拉,將無力反抗的蘇肴“嗖”地拉進某個廢棄的房間。 人消失了,房門也砰地一聲關上。 蘇肴咬著嘴邊的藤蔓,無比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再也沒有獲救的可能了,她只能在這個陰暗的房間里,渾身血rou都化作肥料。 死亡來臨前,她的眼淚嘩啦啦往下掉。 直到下巴被一只冰冷的手掌抬起,她才猛地打了個冷戰,驚恐地看著眼前這道突然出現的身影。 是剛才離開的男人,那伙人的隊長。 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男人沒開口,他舉起手里的打火機,靠近蘇肴嘴邊的藤蔓。 火焰對植物的威脅仍然存在,它只能不情不愿地溜走。 蘇肴終于能開口說話了。 口舌剛被放開,她狼狽地抿住唇,抬眼就看到男人的視線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唇角。明明是直視,卻仍然帶來一種被窺伺的感覺。 “……謝謝你?!?/br> “你、你能救救我嗎?” 男人答非所問:“好臟?!?/br> 蘇肴還沒來得及反應,巴掌臉就被他的手掌抬起,一塊沾濕的手帕粗魯地接觸她的皮膚,剛抹上去的黑灰也被一點點擦凈。 原來他在說她的臉臟。 蘇肴不明白為什么在這個時候,他的關注點居然還在她的臉上。 “你能救……嘶!” 話還沒說完,冰冷的手指就捏住了她的臉頰,沒捏起多少rou來。 “又臟又瘦?!?/br> “一只找不到食物的小臟貓?!?/br> 蘇肴的心里升起微弱的怒火,但生死掌握在別人的手里,她不敢放肆也不敢反駁,只能默默地承受。 男人也沒逼迫她回話,他在仔細地擦除掉所有黑灰后,長久地注視著手掌禁錮住的那張俏面。 像月光下的芙蓉花,淡蕊香紅般的美層層疊涂在容貌上,粗看低調,細看驚艷。 就是太過消瘦,飽滿的臉頰rou早已貼在顴骨,愈發襯得她的眼睛圓潤清澈。 他注視得太久,蘇肴情不自禁地瑟縮起來。 末世崩壞后,長相不是一種恩賜,反而是一種災難。 她無法猜測男人的意圖,更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的另一只手放下打火機,手掌精確地貼到了她的腰腹,落在胃的位置。 “胃口???不餓?” 蘇肴恍惚了一秒,這才想起他在重復自己先前遞餅干給周武斌時說的話。 ——“你吃,我胃口小,不餓?!?/br> 男人惡劣地捏著她的臉頰:“我看見了,你把唯一的食物遞給你的男友,他毫不猶豫地吃了下去?!?/br> “你都餓成人干了,他還在吃小餅干呢?!?/br> 押韻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沒有任何喜感,反而多了一份陰森。 蘇肴咬緊唇:“他、他個子高力氣大,餓得快……吃了也能保護我,哪、哪里不對嗎?” 她的頭腦全放在了考上最高學府,與人相處中只有最簡單樸素的小聰明。 周武斌是她的“男友”,也是末世里不可或缺的盾牌。 他如果餓得狠了……情侶的關系頃刻間也能變得薄弱。 但她的話還是引來了男人的冷眼與恥笑。 “保護你?” “那他現在在哪?” 在蘇肴詫異的目光下,男人掐進了最粗的藤蔓莖身,將殺人武器一樣的綠植徒手掐斷一截。 “吃一袋餅干,他能扯斷它嗎?” “能過來英雄救美嗎?” 男人的話一句比一句扎心,沾著綠色汁液的手掌再次抬起蘇肴的臉頰,在白皙的臉蛋上留下一道綠色的痕跡。 “就算你餓死了,東西也只是喂了狗?!?/br> 這話太難聽,簡直是將周武斌貶低到塵埃里。 蘇肴心底的怒火和難堪再也忍不住,毫無威脅地表達出來:“我不餓,說了不餓就是不餓!我們的事不用你管!” 不知道是哪個字觸怒了男人,他冷著臉丟下手。 “確實不用我管?!?/br> 他轉身就走,甚至沒有一絲留戀,眼見著就要將蘇肴丟在這無人的困境里自生自滅。 心底剛生出的那點勇氣和怒火轉瞬間又被澆滅。 蘇肴無助地看著男人的背影,她知道自己應該低下頭,求人相助本就要丟棄骨氣。 可對方看她的目光、說出的話太過瘆人,她總害怕會陷入另一個漩渦不得脫身。 第二次。 這是她第二次看著他離開。 還會有第三次機會嗎? 忍耐了許久的饑餓化作腹鳴,在陰暗的房間里響起。 女孩的哭音中帶了些許難堪:“……我餓?!?/br> 話音清晰地傳到男人的耳中,塞滿了整個房間的藤曼有那么一瞬間,興奮得整個枝葉都戰栗起來。 無人察覺的黑暗角落里,男人的手臂肌膚凸現出綠色的植物脈絡,眼睛閃過一抹血紅,牙齒也變得異常尖利。 他也餓,不僅餓到興奮起來,還控制不住自己的形態。 如此多的異狀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怎么看都十分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