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催眠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很無恥,甚至算得上是強迫,可是為了精靈一族,他沒有別的辦法。 聽到瑾禮沒事,瑾茗多少放心了點。 “那你告訴我,生了孩子對你們有什么好處?” “精靈族就不用擔心滅族的風險?!卑吕锇灿帜贸瞿翘坠俜降难哉?。 “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能生的話,你后面也得接著生嗎?”瑾茗問。 艾德里安看起來好像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突然被瑾茗這么一問,他停頓了很久,才說:“如果需要的話,我愿意為精靈族做出犧牲?!?/br> 嚯,好偉大。瑾茗感嘆道。 她沒忍住再問了一句,“那我呢?” 艾德里安露出困惑的表情,“你也得留在這,沒有你的基因我沒辦法生孩子?!?/br> 瑾茗冷笑了一聲,行,她把他很偉大這句話收回去,他自己想為精靈族犧牲,她可一點都不想。 她和這什么精靈族又不是很熟,找她來當這倒霉蛋,她才不肯呢。 艾德里安察覺到瑾茗不是很高興,他看到瑾茗開始在房間里面晃悠,查看哪里有出去的可能,邊拿著些什么東西撬著門口,問道:“你不愿意嗎?” 瑾茗連說都懶得說了,專心地拿著西斯送她的寶劍當做鐵鍬用,努力地撬著門。 異能好用是好用,就是有時候受制于其他因素,這個時候還是用武器來比較方便點。瑾茗深有感悟。 只是…… ……奇怪,怎么有股莫名的香氣?瑾茗動了動鼻子,忽的感覺有一股陌生的氣味。 香香的,甜甜的,像是某種花香。 “你有聞到什么味道嗎?”瑾茗詢問道。 “沒有?!卑吕锇矒u了搖頭。 瑾茗皺著眉頭,她明明聞到了,這么明顯的味道,艾德里安怎么可能沒有聞到。 而且還離得這么近,她停下手上的動作,環顧了四周,可這里好像確實找不到香氣的來源。 香香的,聞著有點讓人暈乎乎的……瑾茗潛意識里覺得這香味不對勁,卻控制不住自己繼續深聞下去。 香氣似乎越來越濃了,她一聞,腦子里就更是糊涂,一開始想要離開的想法變得模糊。 奇怪了,她在這里干什么來著?瑾茗搖了搖腦袋,試圖保持清醒。 艾德里安抿抿嘴,看著瑾茗逐漸迷茫的樣子,眼里有些猶豫,在原地踟躕了一下,才像下了什么決心一樣走上前去拉住瑾茗的手。 瑾茗順著他的動作抬眸,困惑地看著他,眼熟又陌生,“你……你是誰來著?” 怎么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叫艾德里安,我們是……”他啞了一會兒,而后點點頭肯定地說,“我們是伴侶?!?/br> ** 精靈族的詛咒,自生命樹逐漸枯萎后,就開始慢慢顯現出來。 年輕的一輩身上出現了各種毛病,自詡為上天最完美的造物的精靈,身上多了漆黑難看的印記,如影隨形,嚴重的還會出現了失明等特殊的怪現象。 精靈靠生命樹存活,新生的精靈全都來自于生命果實,生命樹一旦枯萎,也從某種角度預示著他們的種族會走向滅亡。 身為精靈族長的艾德里安不愿眼睜睜地看著族人受苦,在生命樹下祈愿了一晚后,獲得了聽說是來自生命樹的啟發:去尋找一名人類的勇者,只有她能幫助精靈族。 艾德里安說,他會說服她幫助精靈族的。 正如他所承諾的,其他精靈們看到族長和那位人類女子在一起了。 由于特殊的原因,族長要求他們不能提起她來時的任務,也不能說起有關于外面的事情。 所有人都不能表現出太過于驚訝的事情,因為照族長的話說,這個女孩很早就跟他結為伴侶了,而且是在所有精靈族人的見證下。 這是生命之樹的選擇,是為了精靈一族的延續,盡管這個做法不好,但是所有的精靈都默默地維持這個謊言。 女孩看起來跟族長很是般配,就算她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但精靈們都很喜歡她,也愿意她接下來都留在這里。 他們身上的痕跡見不了光,本來很愿意親近自然、享受陽光的種族,現在卻連在陽光多待一會兒都不敢,那個人類女孩沒有這種顧忌,她可以隨意地在陽光下行走,遠遠望著她閉著眼曬太陽的樣子,總讓他們有一種懷念的感覺,連帶著身體都暖起來了。 謊言讓她親近他們,她似乎真的忘記了她之前所經歷過的所有事情,認為自己跟他們建立親密的關系,種族沒有成為阻隔他們的障礙,一向冷心冷情的精靈們第一次對非本族的人敞開了心扉。 說不定很快就能有孩子了。精靈們不禁這樣想。 艾德里安跟瑾茗的相處很是順利。 他跟她說,她之前誤入森林的外圍,那時候瑾茗被擋在外面,還是他夜晚巡查的時候發現她倒在外面,才把她帶了進來。 “你說你忘記之前的事情了,也記不清自己的家人,走著走著迷了路就到了這里。我想著讓族人帶你去找你的家人,只是沒有找到,族人又將你帶了回來。后來你說覺得這里很好,想要留在這里?!卑吕锇舱f道。 瑾茗確實記不清其他的事了,她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艾德里安,艾德里安這么跟她說,其他精靈也跟她說自己是跟艾德里安兩情相悅。 兩個人還是在生命之樹的見證下結成的婚約。 族內只有她一個人是人類,但大家都沒有因此而對她有偏見。 艾德里安對她很好,雖然他看起來有些沉默寡言,不好接近,偶爾靠得近了,他還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每次出門的時候都會牢牢握緊她的手。 既然是伴侶,那么結合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瑾茗聽他說了精靈族發生的事,說他是族長,理應承擔起族內的責任,很需要生下孩子來,問瑾茗愿不愿意。 瑾茗沒有拒絕,她覺得這個說辭好像很熟悉,也許在之前艾德里安就問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