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疵(散兵)
不知出于什么心情和理由,把散兵撿回了壺。 此刻的散兵失去了他作為「傾奇者」和「散兵」的一切記憶。 宛如一卷剛制成的宣紙,潔白無瑕。 或許幾百年前剛蘇醒的他就是這個樣子。 “這位…”自稱流浪者的人偶少年摘下了斗笠,端正地正坐下來,有些許拘謹地望向對面的陌生旅人,“你說你認識曾經的我。你可以告訴我,我是誰嗎?” 看著眼前的少年,旅行者心中涌起一種莫名的心緒,有點失落,又有些許失而復得的僥幸。 差一點…差一點就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 這個,瘋子。 自說自話地就沖進了世界樹,天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情,把自己完全抹殺掉?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他對別人,對自己,都是這么殘忍。 “是的,我認識你?!甭眯姓邔⒆郎系狞c心碟子推到他手邊。 流浪者猶豫了幾秒,還是禮貌地說了聲“謝謝款待”,拿起一串三彩團子湊到嘴邊咬了一小口,緩慢地咀嚼著,他吃得很斯文,就像是在完成任務。 看起來他并不喜歡吃點心? 看著他機械而略有些勉強的舉動,旅行者突然有點負罪感,連忙又倒了杯熱茶給他。 少年似是如釋重負,放下手中的團子客氣地接過茶,茶杯的溫度通過指尖傳遞了過來,是一種讓人安心的溫熱,他小心地啜了一口,帶點苦澀的味道彌漫在舌尖,苦澀散去后,余下的是醇厚的回甘。 這一切無不令他覺得熟悉。 就像對面坐著的人,明明是第一次見,卻感覺她很熟悉,像已經認識了很久。 旅行者仔細打量著對面正襟危坐的少年。 他這次,是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還是又是裝的? 想起幾年前二人初識的那天,他也是一副人畜無害笑吟吟的可惡樣子,旅行者不得不懷疑面前他這個乖巧老實的樣子也是裝出來的。 目的是什么?他不是都篡改了歷史,讓所有人都遺忘了他的存在了,他現在裝出一副純良的樣子是為了什么。 還是,隨著那些被“修正”的歷史,他也一起被“修正”了? 被“修正”的這段記憶中,他是一直在外面流浪,還是被替換了一段空白的經歷? 見對面的旅行者遲遲沒有答復,少年察覺到自己的問題應是很難回答,他剛想說如果困擾可以不用回答,對方嘴唇輕啟,給出了一個讓他吃驚的答復。 “你是我的,”旅行者抬起頭,定定地直視他,似是下了什么視死如歸的決心?!皯偃??!?/br> 人偶白玉般的肌膚迅速地染上一層緋色,這是他未曾想過的答案,他與她,竟是…這種關系嗎? 逃避著對面女孩過于熾熱的目光,他偏過頭,有些支吾,“還請…不要開這種玩笑?!?/br> 下巴卻被人捏住轉了回去,正對上她笑意盈盈的一雙眼,少年的呼吸一窒,大腦無法思考。 “不是戀人,如何能得知你是人偶這種隱秘?”旅行者探身過來,指尖在他下巴輕輕滑動,“不肌膚相親,怎么知道……” “夠、夠了!”他兩頰紅透,“請不要再說了,我…我相信你?!?/br> 原本是起了作弄心思的旅行者此刻也有些騎虎難下,想不到曾經牙尖嘴利的散兵如今竟如此柔弱可欺,負罪感和得逞的快感在她心中交戰,僅存的些許良知也在少年青澀的反應中被完全擊潰。 曾經的愚人眾六席,高高在上的大反派,散兵,斯卡拉姆齊。 現在變成了只有她一個人發現的珍寶。 罪惡,卻無比地甜美。 過了良久。 修長的手指微微顫抖著抬起,反握住了她捏著他下巴的手,少年害羞卻溫順地仰視著她,輕輕說了聲“對不起”。 她沒反應過來,“為什么突然道歉?” “我一直以為,我從出生…不,被制作出來,到現在,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绷骼苏咂届o的敘述,讓旅行者感覺到一陣心痛?!八聘∑?,如塵埃草芥,風吹向哪里,我便飄向哪里,無根無絆?!?/br> “現在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一直在等我,在尋找我,我很高興?!?/br> “對不起,讓你找了我這么久?!?/br> 他將臉頰貼向她的掌心,輕輕蹭著,像是在感受她的體溫,溫熱的液體從他眼角滑落,濕潤了她的手。 怎、怎么哭了!旅行者慌亂地想急忙抽出手給他擦拭這止不住的眼淚,手腕卻被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牢牢扣住了。 她的良心死而復生,無措地看著他眼角的緋色,不安道:“你怎么這么輕信于人,你就不怕我是騙你的?” “人類很神奇,人與人溝通,并不只是通過語言?!绷骼苏咭暰€下移,看向她的胸口?!斑€有心?!?/br> “我能感受到,你對我的心,你對我沒有惡意,只有喜歡?!?/br> 她感覺臉上好燙,像是被烈火灼燒。 他是怎么知道的,哪怕是…散兵,也從來不曾猜到過她隱秘不可告人的心意。 那個狂妄驕傲的執行官大人心中,她應該是作為正義的伙伴一心想消滅他的存在吧。 那樣的心意,卻被面前這個白紙一般的少年勘破。 她有些生氣,生氣自己的心意不曾被散兵所知。 她又有些生氣,面前的白紙人偶一語道破了自己的秘密。 旅行者稍微用些力氣,便掙脫了他輕輕的桎梏,她繞過矮桌,一把將還在錯愕中的少年推倒在地,輕而易舉地騎跨到了他的腰上。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話的少年,隨即俯身吻了上去。 “嗯…唔……”被奪走了雙唇的少年條件反射地掙扎了幾下就放棄了,溫順地任憑她在他的薄唇上輾轉啃咬,滋滋的水聲和喘息讓他起了陌生的快感,身體不斷顫抖著。 從技術拙劣,只是嘴唇相觸碰的親吻,逐漸變成了唇舌相交,充滿情色意味的深吻。 少年的嘴唇柔軟,唇齒間帶著糯米的清香甘甜,茶的苦澀。 他的舌尖生澀地迎合,纏繞了上來,討好一般地輕輕蹭著她的。 如果是散兵,此刻的他會如此乖順嗎?如果是散兵,在得知她的心意后,是鄙夷,還是嘲弄? 他會先是略帶驚訝,然后挑起他好看的眉毛,擺出一副“你竟然有這種想法”的惡劣表情用他那張不留情的嘴狠狠嘲弄一番吧。 像是為了要報復自己腦中那個嘲諷著自己心意的散兵,她的手胡亂地撫摸著少年平坦清瘦的胸膛,順著衣襟滑了進去。 “唔!”敏感的胸口感受到手指的肆意入侵,流浪者像被海浪沖上岸的小魚般扭動了幾下身子,卻沒能掙開。 被激起了頑劣的趣味,旅行者的指尖隔著衣服輕輕刮過那顆小小的乳尖,身下少年的身子又是一陣顫抖,發出了細碎的哼唧呻吟。 她湊到他紅透了的耳邊,低語道:“都是因為你,擅自逃離了我的身邊,讓我很擔心,這是必要的懲罰?!?/br> “對不起…啊…嗯!”少年愧疚的道歉被一次次中斷,乳尖被人捏住,狡猾地揉弄著,“嗯…啾……哈啊…” 旅行者一邊玩弄著他小小的,發硬的rutou,一邊伸出舌頭舔舐著他紅得發燙的耳廓,少年緊咬著嘴唇,怕又不能自控發出令他自己羞恥的聲音。 這樣的表情,大大取悅了旅行者。 她卻不想輕易放過他,手像鰻魚一樣靈活地從側面鉆進了他黑色的緊身衣中,手指繞著乳尖劃圈,時不時扯弄著那小小的尖端。 “干嘛一直咬著嘴唇,咬破皮了怎么辦?”旅行者抽出他掖在腰間的衣服下擺,向上卷起,命令道:“咬著?!?/br> 少年順從地叼著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白皙平坦的胸部,白色的外衫散亂地垂在身體兩側,像露出柔軟腹部的流浪貓般惹人憐愛。 旅行者的鼻息在他胸口拂過,停留在了乳尖,她壯起膽子,含住了那顆小小的粉色,他身體又是一陣痙攣,似是受不了這種刺激。 流浪者顫抖著伸手想推開她,也沒敢用太大力氣怕傷到她,輕輕推沒推動,只好改為抱著她的頭的姿勢,老老實實忍耐著任她索取。 “噗嗤!”旅行者沒忍住,把臉埋在少年的胸口笑出了聲。 “怎…怎么了嗎?”流浪者困惑地望向她,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哪里又惹笑了她。 她抬頭看著純潔卻染上情欲的人偶,故意用力吸吮了一下他的乳尖,調侃道:“好像mama給小寶寶喂奶哦?!?/br> 少年的臉漲得通紅,“請…請別再作弄我了!” 身上壓著的人還是咯咯笑個不停,人偶不知所措,只好堵住了她那張不饒人的嘴。 第一次被主動吻住,旅行者的大腦仿佛要隨著這個吻一起融化,不同于自己主導,而是被對方掌控了局面。 被她教導過一次的聰明人偶已經初步掌握了如何接吻,反客為主的情況下也信手拈來。 流浪者濕軟的舌頭侵入了她的口腔,糾纏著她的舌尖,黏黏糊糊的吻讓她渾身發軟,癱在了他的身上。 下體卻被一個硬物緊緊抵住了。 人偶…也能勃起嗎? 大腦宕機,無法運作,旅行者遲疑著動了一下腰,抵住下身的物體被蹭得適時地抽動了一下,證明了自己確實是個精神的活物。 怎么辦,要繼續嗎? 一時頭腦發熱就把人給推倒了,看著此刻衣衫凌亂,眼神迷離,面色潮紅的人偶,旅行者的內心充斥著矛盾與糾結。 想弄臟他,想觸碰他。 但此刻的他,是散兵,又不是散兵。 是一張純潔無暇的白紙,讓人不忍去弄臟,玷污。 最初的那個散兵,已經不在了嗎? 那些罪孽,那些怨恨,那些悲傷,那些不可告人的心事。 像被漂洗掉的污漬一般消失掉了。 明明,她才剛剛開始真正了解他的事情,真正開始認識他這個人。 他抹殺了自己的過去與存在。 殺掉了他自己。 可恨的是,這個世界上只有她還記得他,承受著他的消失帶來的痛苦,憑什么。 “是我讓你不高興了嗎?” 身下傳來了人偶怯怯的聲音,他面上春潮漸褪,換上了一副惶恐不安的神情,精致蒼白的臉上浮現出即將被人遺棄的悲哀。 “怎么會,”旅行者湊上去親了親他被蹂躪過的濕潤唇瓣作為安撫,“我能再找到你就很高興了?!?/br> 人偶少年第一次被人這般哄,這是從未有過的充實情緒,仿佛,空洞的胸膛逐漸被什么填滿了。 哪怕是他這樣的非人之物,也有人把他當做人類一般喜歡,珍視嗎? 伴隨著這種充實而來的,還有悲傷。 她的眼睛,好像透過他,在看著很遙遠的彼方。 原來人偶也會難過,也會感覺到心痛,明明胸腔里什么都沒有。 他遺失了和她最重要的記憶,所以她才難過嗎? “對不起?!比伺嘉巧纤难劢?,咸咸澀澀的,她哭了。 “怎么一直在說對不起啊,”旅行者揉了揉他略帶稚氣的美麗臉龐,“你該對不起的人有很多,唯獨不包括我?!?/br> 我只是個記錄者,一個沒機會將過去的你拯救的旁觀者,只能眼看著你跌落。 直到失去,才發現了自己的心意。 失而復得,大概是最好的結局了。 “我曾經,是個罪人嗎?”智慧的人偶敏感地捕捉到了這一信息。 “你的罪,我會陪你一起承擔彌補?!彼S下承諾,“我們以后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br> 她想陪他一起走下去。 對現在這個他講這些,是不是太沉重了?但他遲早要面對那些不可磨滅的過去,哪怕都是傷痛和悔恨。 人偶的沉默讓旅行者感覺到不安。 時間仿佛回到了他毅然跳入世界樹信息洪流的那一刻。 這個可惡的瘋子。 旅行者鼻頭一酸,忍不住哭了出來。 流浪者慌亂地用袖子擦著她的臉,過去的他究竟做了什么,能讓她這么難過。 手腕突然被死死扼住了,她一聲不吭,沉默地再次將毫無防備的他推倒在地。 隨之而來的是雜亂無章的吻,與腰間胡作非為的一雙手。 少年的腰帶被暴力扯松了,短袴也散開了,細窄緊致的腰線裸露了出來。 他卸掉了抵抗,她想對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她能重新高興起來。 看著他這任君采擷的樣子,一股無名之火在旅行者心頭燃起,如果今天撿到他的不是她,他也這般任人擺布嗎? 她這么想,也就這么問了。 “才不會!”人偶急忙否認,“不是誰…都可以的?!彼敢夂退?,并不只是因為她知道他是人偶這種隱秘,而是覺得她可信,值得托付,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但感覺和面前這位旅人已經認識了許久。 而且,當她說出他們是戀人這種關系的時候,他沒有反感,沒有懷疑,只有…滿心的歡喜。 聽到他的答復,旅行者滿意了些。 但她還不打算放過他。 畢竟,要是之后能恢復記憶,就沒這么好欺負了。 “嗯…啾…嗯啊……”惡劣的旅行者將兩指探入人偶的口腔,挑逗翻弄著那根小巧的舌頭,攪動得黏黏糊糊的,流浪者嘴里被手指進進出出的無法合上,只能被迫不斷發出下流的聲音,透明的涎液順著嘴角淌下,浸潤了衣衫。 她另一只手也沒停,捉弄著他胸前被啃咬吮吸得有點紅腫的淺色rutou,刺激得少年胸口不斷上下起伏。 “你的rutou,變得好硬啊?!彼龎男难鄣仄似娜榧?,“只是摸這里也這么有感覺嗎?…真可愛?!?/br> 人偶并不能理解什么是“感覺”,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塊木頭,在激流中浮浮沉沉,明明不需要呼吸,卻感覺喘不過氣。 他想說話,開口卻只是些羞恥的細碎呻吟,被她的手指堵得嗚嗚咽咽,他只能不斷搖著頭否認,平日整齊的短發也因不斷晃動而變得凌亂,紫色的眼眸被一層迷離的水汽所覆,濕潤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顯得糜麗嫵媚。 旅行者將攪弄得黏黏糊糊的手指抽出,順著他松散的袴探了進去,剛松懈下來的人偶馬上又感覺自己被緊緊攥住。 “不要摸那里…好奇怪……”陌生的生理反應讓不通曉人事的人偶不知如何應對,他下身脹痛,急于宣泄而不得章法。 流浪者條件反射地想屈起膝蓋抵擋,卻被她單膝分開了雙腿,硬生生擠到了股間,用膝蓋一下下地頂蹭著他的下體。 旅行者隔著衣服揉著那處發硬的器官,直到布料上暈開一片水痕,才將那濕漉漉的藏青布袴褪下,露出了少年充血昂然的yinjing。 握住那根漂亮的性器好奇地打量一番后,她福至心靈,輕輕地上下taonong了起來。 玉雕般的yinjing在她手中一顫一顫的,腺液從頂端的小口流下,在她手指滑動間涂滿了莖身。 “你流了好多出來?!彼龔堥_手,指縫間牽扯出一根根絲線般的粘液,“我的手,讓你感覺很舒服嗎?” 少年眼睛半睜著,眼神渙散,不復往日清明,只余nongnong的情欲。 “想要你,更多地,摸摸我?!?/br> 他伸手覆在她的手上,腰部上下挺動,潤澤的頂端使勁蹭著她的掌心,身下散落的衣袍像水中的蓮花,隨著水波蕩漾著。 “嘴唇…”少年另一只手托著她的后腦勺,半張著嘴湊了上去,小狗一樣舔吻著她的唇瓣,又鉆進口腔,“這樣…好舒服……嗯…啾……” 旅行者感覺自己的手都要被guntang的性器融化了,接吻的聲音,性器摩擦著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內回蕩,仿佛被放大了好幾倍。 體內的燥熱與癢意一再蔓延,下體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索性隔著被汁液浸透的襯褲,騎坐到了少年的腰上。 她慢慢地搖動著腰部,伏在流浪者身上模擬著性交的動作,摩擦著。 難耐的呻吟被少年的唇舌渴求地堵在了二人的齒間,他的手緊緊地扣住了她的腰,自己挺動了起來。 激烈的動作中,她的襯褲被撥到了一旁,濕漉漉的xiaoxue毫無阻隔地緊緊貼著少年的roubang,細小的縫隙也被硬邦邦的yinjing一次次擠開,來回摩擦著敏感的yinhe。 “嗯…想…想要更多……”懵懂的人偶一下下向上挺腰,臉埋進了她的胸口,模仿著她的動作去啄吻,“和你身體接觸……好開心,喜歡?!?/br> 胸前的敏感處突然被少年含住吮吸,她低低嗚咽一聲,下身絞緊,顫抖著xiele出來。 少年摟緊了她,害羞地吻了吻汗她濕的額頭,輕輕地問了聲,“我有讓你變得舒服嗎?” “別問這種問題啊…笨蛋?!痹谒i間稍微平復了喘息,她別扭地紅了臉,身下還被熾熱的yinjing還死死頂著?!澳氵€…” 話沒說完,流浪者低頭吻住了她,聲音黏黏糊糊的。 “還想要?!?/br> “想要更多?!?/br> 流浪者虔誠地親吻著她的身體,竟也吻出了幾分圣潔的意味。 唇舌所過之處,留下了點點紅痕,像是為了報復她先前對他施下的惡行。 旅行者繃緊了身體,他密密麻麻的親吻如雨點般落在她身上,一點點蠶食著她好不容易恢復了些許的理智。 “你的身體…好燙?!彼麧褴浀纳囝^舔舐著她纖細的脖頸,一路向下,不漏掉一寸細細品嘗?!昂贸??!?/br> 跨坐著將疲軟的身體靠在他的懷里,旅行者得以支撐了起來,她把臉貼在他的胸口,鼻間嗅到的都是他身上自帶的清雅香氣。 少年的前端抵著xue口不斷頂弄,二人的體液混合交織在一起,滑膩得一塌糊涂。 “可以…放進去嗎?” “都說了…不要問這種……嗚!” 下體頓時被脹痛所占據,濕滑的xue口被撐開,感覺到他的guitou強硬地擠了進來,她的大腦無法思考任何事情,如漿糊一般。 “對不起…我停不下來…不小心就滑進去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這么說著,身下的動作卻一點不停。 “你的里面,好溫暖…緊緊地絞著我?!?/br> “對不起…” guntang堅硬的性器一寸寸地侵入著她緊致的甬道,鈍痛中帶著絲絲入骨的酥麻。 “散…散兵……”意亂情迷間,她喚出了這個早已喊習慣了的名字。 “散兵……這就是我曾經的名字嗎?”他一個挺腰,將自己抵入了她的最深處,刺激得身上人又是一陣痙攣?!奥犉饋怼瓜袷莻€代號?!?/br> 對這個名字,流浪者沒有任何好感,直覺只有厭惡。 但從她口中念出,他卻聽得很滿足。 “喜歡你,一直喜歡你?!?/br> 旅行者索取著朝思暮想的少年的嘴唇,馬上就得到了他溫柔的回應,二人十指交纏相扣,她也開始跟隨他的動作擺動著腰部,積極地吞吐著他的炙熱。 鋪天蓋地而來的快感將她淹沒,她放棄思考,只想感受著體內他的溫度,他的形狀,緊緊地絞著他,與他一起墜入情欲的深淵。 壺中天地,感覺不到時間的流動。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兩個人汗津津地喘息著抱在一起。 “對不起…是我渴求得太多了?!绷骼苏叩碾p臂緊緊箍住她,“我一直都懷揣著虛無、空洞行走于世,終日惶惶而過?!?/br> “但這里,似乎能被你填滿?!彼麪恳氖?,覆在自己胸口?!澳苡龅侥恪婧??!?/br> “過去的我是個罪人,做錯了很多事,我如今卻還活著,是不是很諷刺?” “但滯留在原地,逃避過去的自己,和死了又有什么區別?!?/br> “不被抱以期待,或許也是一種輕松?!彼@樣形容他的誕生,“但我還是想活下去,想和你一起活下去,今天,明天,以后的每一天,都活下去?!?/br> “不要丟下我,不要討厭我,不想再一個人了?!?/br> 旅行者抱緊了他顫抖著的后背,沉默不語。 如果想起了前塵往事,我們之間,會是怎樣的關系呢? 是否會再次被往事、仇恨所束縛,心中不再有我的容身之所。 但只有接受過去,承擔起該承受的罪孽與責任,才能繼續走下去,成為真正的自己。 他有他的路,她也有她要走的路。 這兩條路的方向,是平行的,還是垂直的,會不會一旦錯過現在這個交點就再也不見。 他們彼此擁抱,赤身裸體,宛如新生的嬰兒,恨不得嵌入對方的身體中。 一連幾天,鋤完大地回到壺里總能看到廚房中忙碌的身影。 少年挽起了衣袖,熟練地生火做飯,不一會就完成了一桌豐盛的料理。 “好像mama哦?!甭眯姓咝σ饕鞯貛退庀卵g的圍裙。 流浪者臉上立刻飛起薄紅,他擺好碗筷拉她坐下,“不要再這么叫我了?!?/br> “不是mama,那是妻子嗎?”她不依不饒,不打算放過捉弄這個正經的小人偶的每一次機會。 他低頭小口小口地喝著味增湯,沒有反駁,耳朵紅紅的。 真好,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還能持續多久。 旅行者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她放下筷子,沉默了好一會,還是開口道:“我們明天去一趟凈善宮吧,我有些事想讓你知道?!?/br> “怎么這副表情看著我?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br> 凈善宮門口,已經取回了記憶的流浪者雙手抱臂看著她,用回了以前那種熟悉的刻薄口吻。 旅行者咬著下唇,說不出話來。 難道要她開口追問前幾日的關系還作不作數,那些騙來的偷來的歡愉,她忘不了,但也沒有資格去跟他確認什么。 今日來凈善宮,也是做好了他得知真相后要報復她嘲笑她的準備。 “我看起來,記性有這么差嗎?”過了半晌,流浪者嘆了口氣,似是認命了?!啊覜]忘?!?/br> “不是「多余的情感」嗎?” “哼?!?/br> 少年偏過頭,用斗笠遮住了面上的表情,旅行者繞過去看他,只看到了紅得快滴血的耳朵。 咦?他這是,害羞了? “今晚我想吃鰻rou茶泡飯?!彼睦镉辛说?,便得寸進尺試探著問道。 “不許點菜,有得吃是你的榮幸?!彼翱熳吡藥撞?,倏地又頓住,別扭地吩咐道。 “…鰻魚自己去抓?!?/br> “好耶~!” “總覺得,從之前,你對我和對其他人的態度就不一樣了呢?!彼谒砗?,背著手心情很好。 “你不會以為那次你我意識相連,我什么都沒察覺到?我像是和你一樣愚笨遲鈍的凡人嗎?”流浪者板著臉向前走,沒停住腳步。 “那意識相連之前呢?你好像也特別在意我的一舉一動,明明就沒見過幾次面?!?/br> “你問題太多了?!?/br> “我后悔了?!彼穆曇魢烂C了起來。 “后悔什么?”少年扶著斗笠猛地回頭瞪著她,狠戾卻透著幾分色厲內荏的表情令她心頭一滯。 像只弓背豎毛飛機耳的流浪貓,如果此刻她說錯了什么,他就會一輩子再也不出現在她身邊。 “后悔沒有…”她湊到他耳邊,“把當時你的樣子錄下來?!?/br> “你…!”流浪者剛想開口,臉頰卻被貼近過來的旅行者飛快地舔了一下,他面色驟然緋紅,沉著臉壓低聲音斥道:“不像樣…!”這是凈善宮,又不是壺里。 “臉頰,”她的手指指了指,“剛才為我擋那一下,劃傷了吧?!?/br> “這種小傷……”他低頭,手指無意識地蹭過那處傷痕,“大驚小怪?!?/br> “不是要吃茶泡飯,還不快點走?!?/br> 逆光的方向,不再流浪的流浪者側身而立,朝她頗不耐煩地伸出一只手。 “馬上~!” 吃完了?吃完了就洗碗去,難道還指望做飯的人把碗也洗了?你可真是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