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達達利亞)
“小姐…怎么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不說話呢?” 戴著半掌皮手套的修長手指輕輕地劃過肌膚的敏感帶,懷中的少女愈發不能自控地顫抖了起來。 男子的呼吸在耳邊撫過,一下一下地刺激著旅行者的神經,“明明身邊有這么多男人,卻意外的青澀呢?!?/br> “?!O隆?”旅行者努力把自己弓成一只蝦米,試圖逃過環繞著她的這個男人的一步步侵犯,但此刻的她已然是強弩之末,扭動也不過無謂的抵抗。 達達利亞的手指一路下滑,伸進了少女柔軟蓬松的底褲里,輕輕一捻,她忍不住小聲低喘了一聲,明明是在被這個男人侵犯著,身體卻不斷涌出激烈的快感,腹部酥酥麻麻的,一股股液體自深處溢出,很快沾濕了那雙精致的皮手套。 少女咬了咬唇使自己清醒了些,顫聲道:“神之心…真的不是我拿的,我…唔!”似乎是懲罰她的分神,達達利亞手指猛地探入了濡濕的xue口,在入口處淺淺地抽插了起來。 “小姐,神之心在不在你這里,我會親手檢查?!笔稚系膭幼鳑]有停滯,溫熱濕潤的舌尖舔舐上了旅行者的耳蝸,耳垂,敏感的耳朵被人這般玩弄撩撥,已變得緋紅guntang?!爸劣诂F在,還請你專注一點,難道這樣還不足夠讓小姐你把全身心都集中在我身上嗎?”語氣似乎還有點委屈。 無辜的旅行者深陷在不受控制的快感中,恍恍惚惚間想起了幾分鐘前所發生的事情。 好不容易擊敗發動魔王武裝的公子,以為血條(?)清零就可以上前去摸戰利物品了,沒想到剛走近地上半跪著的公子,卻被一下子反撲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你你你你不是都被擊敗了嗎!”旅行者大驚失色,被達達利亞桎梏住了手腕動彈不得。 好脾氣的愚人眾執行官舔了舔嘴角溢出的血,笑瞇瞇道:“小姐,可不要過于輕敵,只要沒有用劍擊穿敵人的心臟,就隨時會有變數?!?/br> 怎么可能做得到,旅行者抿了抿嘴,有點點氣惱于公子的這招出敵不意,明明這么努力地打了整整三個階段!眼看著就快要成功了! 再說,她怎么可能對公子下殺手,這個男人雖然言語輕浮,圖謀不軌,但… 他真的好…好帥! 從初見那次起,旅行者就留意上了這個每天活躍在璃月各個角落的傻白甜一樣的移動北國銀行。盡管初遇是那種爛俗的英雄救美,但還是不可避免地讓少女的心為之悸動。 她身邊不乏各種優秀的男性,相依為命的哥哥,愛捉弄人但又健談的凱亞,雖然冷淡卻又可靠的迪盧克老爺… 但只有這個男人,總是用充滿野心和欲望的眼神冒犯地盯著她,仿佛她是個什么可口的獵物?;蛟S是自己對他愚人眾的身份有所偏見,旅行者總是這么說服自己不要多想,她也不過是個身無長物連神之眼都沒有的旅者罷了,有什么可圖謀的呢。圖錢財不想了,圖色…又似乎更不可能了,對方可是至冬國愚人眾執行官,長得又這么出色… 一旦閑下來,腦子里就全是這個男人的身影,那雙失去高光的神秘藍色眼睛,橘色的蓬松發絲,總是虛偽地勾起的唇角,筆挺的至冬國軍裝,不好好系扣子隨意露出的那一小截腰腹上的肌rou,修長筆直的雙腿… 但此刻,這位出色的愚人眾執行官卻把她釘死在地上,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手勁卻很大,摁得死死的。 “真是意外,看起來老實乖巧的小姐,竟私藏了神之心?!边_達利亞低垂下頭,鼻尖幾乎要貼著她的,蔚藍的雙眼稍稍瞇起打量身下的少女,嘴角淺淺勾起?!笆遣皇?,該好好懲罰一下不聽話的壞孩子了?” “愚人眾的執行官,就能肆意栽贓冤枉人了嗎?”少女有些委屈不甘,嘴上卻很強硬?!澳悴攀菦_著神之心來的吧?反倒惡人先告狀了?!?/br> 一邊說著,她一邊環伺四周,混亂間派蒙不知所蹤,應該是逃出去搬救兵了,那,是不是可以利用拖延時間自救?或者詐他一詐? 這次也是她大意了,明知道愚人眾不安好心四處活動,卻被公子這種人用金錢和美色所迷惑到色令智昏松懈了下來,讓他有機可乘。 毫無防備就敢和這個男人獨處一室決斗什么的…是她太蠢了。 “被捉住了也不知道服軟嗎,我的戰俘?!边_達利亞的笑容愈發開朗,卻是一個起身坐了起來,連帶著把旅行者也拽了起來,壓進了自己懷里。 旅行者感覺自己整個人被公子長手長腳的身軀包裹住,熱氣一下子上臉了,慌慌張張地掙了幾下,胸部卻蹭到了公子箍住她的胳膊上,軟軟的胸部被硬邦邦的肌rou硌得有點疼,回過神來才發現兩人現在的姿勢有多親密,仿佛是熱戀中的情侶。 “放、放開!有本事再戰一次…剛剛不算!”似乎是為了掩飾狂跳的心臟,旅行者心虛得義正言辭。這人究竟想做什么,想玩弄她嘲笑她嗎?她可不覺得這像是對戰俘的正經手段。 身后的胸膛緊緊貼著她光裸的后背,劇烈地顫抖了幾下,似乎是公子忍不住悶笑了幾下,胸肌guntang的溫度透過制服傳到了她的背上,硬挺的面料磨得她心里也癢癢的。就聽那人帶著戲謔的笑意說道:“戰俘沒有發言權,輸了就要接受拷問?!?/br> 達達利亞有力的胳膊有意無意地刮過旅行者的胸口,她窘迫地彎了彎身子,敏感的胸部早已在第一次的觸碰時便已有反應。如果被公子發現,指不定又會用怎樣的言語來羞辱調笑她。 此刻的公子和平日有些不同,似乎,更瘋了?是魔王武裝導致的什么后遺癥嗎?平日里雖然也沒個正行,但不會像這樣…難纏。 “怎么,小姐這是在向我投懷送抱?哈哈哈?!边_達利亞輕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卻像是導火索一般點燃了她壓抑著的綺想?!半m然我很尊重作為對手的你,但小姐你露出這么可愛的表情,我也有些難以克制了?!?/br> 倏地,戴著皮質手套的手扳過她的臉側了過去,正對上一雙半瞇著的湛藍眼眸,下巴被微微托起,公子低頭吻住了她,輕巧地用舌頭頂開了她的唇齒,舌尖侵略地擠了進來糾纏住了她的,還不時吮吸著柔軟的嘴唇。氧氣被強制剝奪,她被親得癱軟了下來,頭昏腦漲一時還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么。 達達利亞的嘴唇離開了她的,牽出了一絲銀線,視覺上色情又放縱。 呼吸這才又回到了旅行者的掌控中,她微張著嘴,迷離地看著這個突然冒犯她的執行官,腦子都鈍住了,宛如做夢一般。 達達利亞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上溢出的唾液,“在想什么,是在痛惜自己的吻被一個卑鄙的愚人眾執行官奪走了嗎?真是可愛呢?!惫饣钠べ|手套摩挲著她發燙的臉頰,“接下來,才是正式的拷問時間。失禮了,小姐?!?/br> 不給她思考的時間,達達利亞又吻了下來,帶著nongnong的情欲,邪惡的手一路游走到她的胸前,蜻蜓點水般劃過挺立的乳尖,在她發出難忍的悶哼的瞬間捉住了脆弱的一點,懲戒地捏了一下。 “小姐的這里,也好敏感…”唇齒交迭間,達達利亞也不忘點評?!翱偢杏X小姐的視線在我身上偷偷打量,是不是,也對我這個執行官,有所圖謀呢?這點自信,我達達利亞還是有的,你很滿意我的身體,對吧?”見她無暇回答,又報復地稍微用力掐了掐硬得凸起的乳尖,大拇指在上面搓動著不讓它松懈。 “嗚…才沒有…你放開…唔…”本想義正言辭地斥責他,開口卻全是破碎的呻吟,她也無法相信這么嬌媚的聲音會是自己發出來的。身體已經無法控制,任由達達利亞在她身上四處縱火,她忍不住并攏了雙腿,磨蹭了起來。 達達利亞發現了這一舉動,低笑一聲,壞心地把摩擦的雙腿掰開往兩邊迭起,露出了她最難以啟齒的欲望。 “神之心,是不是藏在了這里呢?”皮質手套狀似不經意地碰了碰欲望的中心,蜻蜓點水,卻震蕩起一圈圈激烈的漣漪。 欲望無法紓解,少女難受得低哼了起來,犬齒咬破了嘴唇,神智稍稍清醒,恥于自己的失態,咬緊了牙一聲不吭,把呻吟都咽回了肚子里。 “真想拿面鏡子,讓小姐你看看自己此刻的樣子?!边_達利亞咬住手套拽了下來,光裸修長的手指掰開了少女緊咬的牙關,食指和中指伸了進去,夾著柔軟的舌頭攪拌著抽插著,像是在模仿某種行為對她肆意猥褻。 被迫含著達達利亞濡濕的手指,旅行者有種正在為他koujiao的錯覺。達達利亞像個頑劣的孩童,把折磨她當做是一種樂趣。 將濡濕的手指抽出,就著唾液手指劃至了兩腿間,她欲望的中心。 “小姐,你也很想要我吧?這里都這么濕了呢?!彼L臂一展,把人攏得更緊了些,窩在她脖頸處嘆了聲,“真怕控制不住,一下子就胡亂插進去了?!膘`活的兩指撥開內褲輕撫了幾圈,滑膩的透明液體溢得滿手都是,她也在掙扎,掙扎間幾次險些讓他錯手插進去,“小姐,別亂動,我怕傷到你?!?/br> 少女的眼神都亂了,無法聚焦,滿心都是小腹的火熱和身后男人的氣息。一邊渴望著公子的觸碰,一邊又還有僅存的理智和矜持。xiaoxue卻已忍不住夾緊,想吮吸些什么。 “難…難受…”少女迷離地喚了聲,像是在做痛苦的抉擇?!叭嗳唷嗳辔??!彼犚娮约哼@么哀求道,已經無法自制了。 達達利亞滿意地看著這幅他所完成的杰作,像是馴服了一只心愛的但脾氣極壞的野生小動物,“我是誰?叫我的名字?!?/br> “公、公子……” 在xue口滑動的手指頓住了,假意要收回來?!按鸢稿e誤?!?/br> 少女有些急了,“達達利亞…!” “嗯…勉強算合格吧?!苯苹氖种柑降搅藊iaoxue入口,猛地插了進去開始抽動起來?!拔腋矚g你叫我,阿賈克斯?!?/br> 酥酥麻麻的快感隨著手指的進出斷斷續續,“唔嗯…唔…進去…那里、嗚…”長期習武的手指有些薄繭,外觀上雖然看不出,但放在身體里倒是能感受得清清楚楚,略粗糙的手指摩擦著細嫩的內壁,一波又一波快感向她襲來,她被刺激得嗚咽了起來,渾身發抖,下身收攏想捕捉夾緊那兩根狡猾靈活搗亂的手指,xiaoxue卻汩汩地涌出更多的水,終是在手指的折磨下達到了高潮,整個人無力地癱軟蜷縮在男人懷里。 達達利亞托起她的臉頰,吻去眼角點點的淚水,“雖然想看你哭出來,但還是舍不得啊?!?/br> 被褻玩到這般境地,她是真的快哭出來了。她對他確實有好感沒錯,但也不代表就愿意和他不清不楚地隨便發生關系,如果他只是興致來了隨便玩玩,那真是對她最大的羞辱。 本該是戀人間的親熱,此間卻成為了對戰敗者的懲罰。 她想象過和他以后的故事,或許她能說服他脫離愚人眾一起結伴冒險,或是棋逢對手繼續無休止的爭斗,總之此后他們相知相愛,并肩而行。 但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越想越委屈,少女低著頭,就算強忍著,眼淚也依舊大顆大顆地往下墜,不能讓達達利亞看到自己這幅模樣,會被嘲笑的。 在他面前,她只剩下這最后的尊嚴了。 她掙扎地站起身,扭頭想跑,衣衫都顧不上整理,卻被達達利亞一手拽了回來,面對面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小姐,吃飽了就想跑了嗎?”年輕的執行官憐惜地撫過她的鬢角,就像情人間的親昵。 “你不要亂來…派、派蒙已經出去求救了,鐘離先生知道你這么做,就算是合作關系他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少女紅著眼睛,倔強地威脅著。殊不知這弱小的威脅卻好似澆在熱油上的一瓢涼水,瞬間激起了達達利亞內心深藏的嫉妒和好勝心。 “鐘離么…”他眸色漸沉,“沒想到短短幾日,你對這位往生堂客卿就這么信任了,是更喜歡那樣的‘端方君子’嗎?” 按照計劃將她引薦給鐘離后,他便一直暗中監視著他們一行人的一舉一動。一路跟隨著他們從解翠行到不卜廬,期間看幾人言笑晏晏相處甚歡,他開始有了一絲嫉妒,盡管他克制自己努力將對方歸類到“任務目標”上,但還是無法壓抑住自己妄圖取而代之的欲望。 想讓她只對著他露出粲然的微笑,想和她一起逛遍大街小巷,想和她一起在山野間冒險。哈,他還真是促就了他們。 她實力不俗,沒有神之眼卻可以使用多種元素的力量,或許,未來的她甚至可以對抗“天理”。他想狠狠地擊敗她,掠奪她的一切,讓她從此就只屬于他一個人,即使她不愛他,依舊向往著光明。 他還是失控了,不知是魔王武裝令他失去理智,還是對她的執念。欲望已經吞噬了他,即使之后會被仇恨,他也不想停下。想用自己的體液標記她,玷污她,讓她染上他的黑暗。 “可惜,我不是會憐香惜玉的璃月君子,”達達利亞雖然臉上還笑著,但習慣性開朗的語氣卻蓋上了一層冰霜?!靶〗?,在那位‘君子’趕來英雄救美之前,不知道你會被我干到高潮幾次呢?或許,小姐更想讓那位先生看到你在我身下雌伏的模樣?” 頸間的絲帶被解開,衣服也隨之滑落,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她下意識想遮住胸部,胳膊卻被達達利亞敏捷地反剪至身后,胸部也被迫挺起送到了他的唇邊。 他低頭銜起一只,舌尖不斷舔舐的同時,牙齒也在輕輕磨著脆弱的尖端,感受她在他口中敏感,情動。 她難堪地扭過頭,下身又不能控制地濕潤了。該死的生理反應,和喜歡的人親近,哪怕是強迫,也被可恥地撩撥起了欲望。 “身體倒是很誠實?!边_達利亞抬起頭,獎勵似的在她臉頰上印下一個吻,“別這副表情,小姐,看在我們之前相處得還算愉快的份上,我進去的時候會避免讓你受傷的?!?/br> “…放過我,公子。我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發生這種事情?!?/br> “我放過你,誰放過我呢,小姐?!?/br> 已經無法回頭了。 被放平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被水凝成的手銬桎梏著,雙腿被毫無憐惜地分開,她可恥的xiaoxue暴露在了達達利亞面前,枉顧身體主人意愿展示著動情的證據。 與冰冷的瓷磚截然相反的,是達達利亞覆上來的guntang的唇舌。靈巧的舌在入口處探索發掘,牽引著她主動挺身去追尋、迎合,啜泣著扭動著腰肢,又xiele一回。 還在余韻中未回過神來的少女被另一種熾熱頂住,才突然意識到身下的是什么,抬眼正對上那雙陷入癲狂的蔚藍眼眸,達達利亞伏在她身上,威脅正來自于他的下身。他身上制服還是那樣吊兒郎當地穿著,下半身只解開了褲鏈,物似主人型,所釋放的野獸也和他本人一樣張狂。 巨大,堅硬guntang的欲望,沒有任何遮擋地抵住了她失守的城門,有意無意地磨著,帶起了一陣陣細微的滋滋水聲。 “恨我吧,小姐?!彼吐曕??!叭绻@可以讓你記住我?!?/br> “阿賈克斯…”少女輕輕喚了一聲,達達利亞停住了動作,等待她的審判宣言?!叭绻@是你所期望的…那就由我來達成?!?/br> 既然注定要發生些什么,不如由她來掌控。 達達利亞忽然被一股強力推著向后坐去,少女反客為主騎在了執行官身上,被手銬鎖著的雙手圈住了他纖長的脖頸,拽到自己面前吻了上去。 被偷襲的執行官錯愕地喪失了反應能力,少女的吻毫無章法,卻使他癲狂的內心逐漸平復下來,恢復了理智。細小的犬牙摩擦著他的嘴唇,像小狗舔食一般糟糕又可愛。他剛想回應,溫熱卻倏地離開了。 柔嫩的舌頭在他耳廓,耳垂間游離,將它染成了緋紅色。隨即又啃上了他的喉結,他難耐地咽了咽口水不自覺地向后退去,還是無法避免地留下了幾處紅痕。 少女赤裸的上身擦拭著他前胸的金屬配飾,白玉般的肌膚被尖銳的飾品劃出一道道淺淺的痕跡,這些至冬國榮譽的象征提醒著他和她之間的關系,他們注定對立。 一想到以后或許沒有機會再像這般的親密,她心中五味雜陳,更多的是苦澀,都撕破臉了,以后見面除了敵人,還算得上什么? 不想,只是敵人。他們的關系,不能就這樣結束。 少女喘息地望向他,眼神中透著決絕和悲傷,這個男人真是既可惡,又讓她放不下。 達達利亞看起來有些失神,像是陷入了什么糾結中。安靜下來的他倒是乖巧得很,不像個到處惹是生非的禍害。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單薄的唇,略帶稚氣的臉龐,她無一不喜歡,這人難道是至冬國的冰雪所塑造出來的藝術品? 想把他關起來,圈養在身邊,不讓他出去到處惹是生非,璃月失去了神已經夠混亂了,他這個外邦來的執行官在此事中又起著怎樣的作用?她想把他從那一切紛爭中剝離出來,就算遏制他的天性把他綁在身邊,也好過他不知何時死在了哪處,大國間的博弈,人也不過是其間的螻蟻。 不如,就馴養他,何嘗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腿心處被那根guntang所頂著,旅行者嘗試動了下,滑膩的觸感讓她不知所措,磨蹭間達達利亞難忍地悶哼了幾聲?!澳恪聛戆??!?/br> “趁我還沒反悔之前,你走吧?!边_達利亞握緊了拳,指尖陷入掌心掐出血痕,好讓自己維持一絲清明,他不能再錯下去。她是光明,不應該在這種地方被黑暗所吞噬。 他們不是一路人,他有他的使命,而她也會不停飄向遠方。他為愚人眾做的那些事情有時他自己都不齒,更何況是她,到時,她又會以怎樣的眼神來審視他,他不敢想象。 跨坐在他身上的少女袒露著布滿紅痕的胸膛,隨著劇烈的呼吸微微顫動,她俯視著他,眼神忽明忽暗,看著他像只瀕死困獸般掙扎。 想讓他屬于她。 “阿賈克斯,這次,是你輸了,”鼓起勇氣,她找準了入口,“是我把你給干了?!彪S即沉下了身子,將達達利亞憋得快炸掉的性器吃了進去。 雖然只堪堪吞了一個頭進去,內部卻撐到發脹,她艱難地又往下壓了一些,姑且算是吃下了一部分。 她被束縛的手摟著執行官的脖頸,緊貼著他的胸膛,試著上下起伏了幾次,疼痛與不適被心里莫大的快感所沖散。從未想過與他的結合,會在這種境遇發生,還是在她主動的情況下。 達達利亞發出了一聲悶哼,蔚藍的眼眸隱忍又迷惘,執行官也難得有意料之外的狀況發生。 她這是,在做什么?以她的方式在懲罰他的罪孽嗎?既然有能力反抗,為什么不逃? 緊致的內壁吮吸著他的欲望,不得章法的taonong讓他苦不堪言,即是痛苦,也是極致的愉悅。 那就,一起沉淪吧。 達達利亞緊緊摟住少女纖細的腰肢,向上頂撞了起來,他沒有過女人,有興趣的也僅她一人,初次的性交讓他感覺疼痛,不知是脹得難受,還是被夾得太緊。就算疼痛,他也想把自己使勁往她身體里擠,一寸寸開辟,直至她的最深處。既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他扣住她的臀,大力往下一壓,終究貫徹到底。 身下的男人奪回了這場交合的主導權,一下一下挺著腰,她被日得渾渾噩噩,掛在他的身上隨波逐流,xiaoxue不自覺地絞著那根肆意妄為的rou刃,時而忽然空虛,時而被狠狠填滿。 “慢…慢一點,”她被cao出了點點生理性的淚花,快感將她擊敗,喘不過氣來?!疤珦瘟恕圆幌铝??!?/br> 達達利亞嘴唇貼著她耳邊,大手揉著她胸前的圓潤,粗重地呼吸著?!靶〗?,這次是你自找的?!?/br> 她很快腿軟了,僅憑一雙胳膊掛在他身上支撐著才能不滑下來,嘴里嗚嗚咽咽的說不出話。達達利亞不費勁就把她推倒在地上,她淚光閃閃面色潮紅,像一朵被風雨洗禮過的琉璃百合。雙腿向兩側不自覺地張開,露出了被他欺負得泥濘不堪的xiaoxue,嫣紅的嫩rou微微向外張著,隨著呼吸一開一合,吸引著他想再次侵犯進去。 被達達利亞盯著私處看,旅行者后知后覺的羞恥了,她做了什么啊…明明決定了要好好睡服他的,卻被卑鄙的執行官反過來做到脫力,是她技不如人了,丟臉丟大了,她不想面對,便側過了頭。 這一小動作卻被少年執行官敏銳地捕捉到了。他心下一沉,壓抑的暴虐又翻涌而起。她在回避什么,他么? 難道還在期望著什么人能從天而降,像他那般救走她?不可能了。 一個挺身,不等她適應,他殘酷地再次進入了她。比起交媾,這次更像是一場發泄和施暴。 “睜開眼,看看是誰在你的身體里,閉著眼,是在想象和那位客卿做嗎?”達達利亞嘲諷道,身下的動作沒停下,狠狠地前后挺胯,伸手掰過她的下巴狠狠捏著,幾乎要把骨頭捏碎?!翱粗?,是我,達達利亞,在干你?!?/br> 他是什么人的替代嗎?還是她放棄了拖延時間在自暴自棄? 她被他掐得生疼,不明白這人又發什么瘋。細嫩的xiaoxue被迫吞吐著來者不善的性器,rou體的撞擊聲清脆地在空曠的黃金屋內回響。 他有什么好生氣的,還一直自說自話腦補她和別的男人有什么牽扯。 莫非,他是在吃醋? 想到這個猜測,她不禁笑出聲來。身上的人動作一滯,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發笑。 少女坐起身,手掙開了形同虛設的束縛,握上了他捏著她下巴的手,放至自己的心口處,湊到他耳邊。 “我的心里有誰,都這么明顯了還不明白,你是真的很笨?!?/br> 就看到達達利亞白皙的耳垂瞬間變得通紅,直愣愣地看著她。 更明顯的是身體內的反應,那未有動作的兇器似乎突然又變大了一圈。 達達利亞將她抱起,失去支撐的身體的重量讓她一下子被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她還沒來得及驚呼,達達利亞就瘋狂地抽送了起來,每一次都進入得極其深,頂得她嗚嗚咽咽。 雙腿被掰到最開,他像一根孜孜不倦的石杵,把她的精神rou體全部擊碎磨滅。 “達…達達利亞…”她意識渙散,眼淚模糊了視線,身子一次次撐起,再一次次跌落,在極致的歡愉和痛苦中,達到了高潮。 達達利亞挺身,抵在她的最深處射了,濃稠的jingye灌滿了她的內部,滿溢到淌了下來。 仿佛是把心中的積怨射完了,人也隨之完全清醒了。 空氣中只剩下旅行者低低的啜泣聲。 “怎么哭成這個樣子,這么不情愿嗎,還是我會錯意了?”下巴被人溫柔地托起,她抬起了一張哭花的臉看向這個讓她顏面掃地失去所有尊嚴的罪魁禍首?!靶〗?,綜合方才發生的一切,我以為,我們是兩情相悅的。在璃月,成語是這么說的吧?!睖I眼朦朧中,她看到面前的青年難得認真的神情,還帶著一絲苦澀的笑?!叭绻俏覇畏矫娴腻e覺,我向你道歉,砍我一劍或是打斷我的骨頭都可以?!?/br> “對不起,沒想到你這么討厭我?!?/br> 看著這人突然變得宛如被拋棄的犬科動物一般,旅行者心中一軟,某種情緒泛濫了起來。她勉強地開口道,“沒有…沒有討厭,阿賈克斯?!?/br> 身下的犬科仿佛得到了什么恩典,眼神里也有了稍許的光亮,笑盈盈地摟住她的腰,“那么,小姐喜歡我嗎?”隨即把臉湊過來,用下巴抵在她胸口往上看著她,“我很喜歡小姐呢?!?/br> 蔚藍的眼睛誠懇溫柔地仰視著她,笑意淺淺地掛在唇邊,有點像…是在撒嬌?還是示弱? 色迷心竅的旅行者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立場和矜持理智,紅著臉小聲嚅囁:“我也喜歡…公子?!?/br> “喜歡的,是公子,還是阿賈克斯呢?”犬科動物帶著點委屈。 公子有錢有權,阿賈克斯是他從小就用的名字。略一思考,旅行者沉聲道,“喜歡阿賈克斯?!卑①Z克斯都到手了,公子還能少嗎。 達達利亞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我就當小姐都喜歡吧,反正都是喜歡我。以后,會讓你好好了解阿賈克斯的?!?/br>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達達利亞低頭蹭了蹭柔軟的胸部??粗桓摈易阋鉂M的樣子,她才忽然想起。 狐貍也是犬科動物。 “你不問神之心的去處了?” “我知道神之心不在小姐身上?!?/br> “你一開始就知道?”她氣急敗壞,作勢要打,下體卻不下心硌到個什么yingying的,達達利亞悶哼一聲,“小姐,會壞掉的?!?/br> 少女瞬間滿臉通紅,“你…怎么又硬了!”她猛地站起身,卻因為腳軟跌坐下去,又不偏不倚騎到了那處堅硬。 “唔…” “怎么辦,是不是壞掉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會負責的!”旅行者手撐著達達利亞結實的腹肌,有點慌,她輕輕拍了拍鼓起的褲襠,“還…還好嗎?” 身下傳來悶悶不樂的聲音,“你再拍,它又要不好了?!?/br> 為了掩飾心虛和愧疚,她翻起了舊賬強行轉移話題,“你騙了我?!?/br> 達達利亞把她摟入懷中,“小姐,你不是已經親自‘懲罰’了我嗎?” “求你,閉嘴吧?!彼幌朐偃セ叵敕讲拧罢l把誰干了”之類的豪言壯語。 “那要小姐親親來堵住?!鼻嗄隊N爛地笑著,乖巧如一只橘毛大狗,但沒能藏住身后晃動的大毛尾巴。 旅行者無奈地嘆了口氣,吻向了這只等待被馴養的大狐貍。 歲月還很長,我會把你好好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