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來三十二(達達利亞)
除了淡淡的酒氣,達達利亞口腔里還彌漫著濃郁的柑橘清香,是她剛剛喂給他的水果糖。 這是個有度數的,足以令人眩暈的吻。 “嗯、嗯…還要……” 他似乎渴極了,近乎貪婪地吮吸著,擠壓著她的口腔,送出一連串熱烈而色情的吻,仿佛只有與她徹底合而為一,方才能使他體內因酒精和愛戀發酵而成的狂熱平息下來。 就連每次張嘴換氣,二人嘴唇分開時所牽扯出的唾液絲線,都被他用舌頭狠狠地卷了回去悉數咽下。 但和以往不同的是,在他們親吻的過程中,達達利亞全程緊閉著雙眼,表情看起來很是勉強。 熒發覺后很是不爽,有種自己被嫌棄了的感覺:“你閉眼干嘛?不愿意就出去!” 全然忘了這里是達達利亞的房間。 “我哪有不愿意了,”達達利亞剛睜開被情欲濡濕的雙眸,又立刻跟見了鬼似的緊皺著眉頭閉上了,他鼻子里撒嬌地哼哼,“可不可以先把臉給洗了…?不想對著陌生人的臉親熱……” 盡管知道面前的人就是她,但他心里還是會抵觸,總感覺像是背叛了她。 他可不想在未來某天回憶起今天時,腦海中浮現出來的是一張陌生人的臉。 “嘖,麻煩,”熒隨手摘下他的面具扣在自己臉上,“這樣總行了吧?” 達達利亞還是一個勁地搖頭:“不行,我都看不到你的臉了?!?/br> 他只是熱得難受,又不是傻了。 有這面具擋著礙事,他都親不到她了。 “…就你事多,乖乖坐好等我?!?/br> 熒剛想往浴室走,手就被人從后面拉住,她回頭,看到了達達利亞棄犬一樣的表情。 “你這樣拽著我,我是沒辦法卸妝的哦?”她聲音柔和了下來,不自覺就用上了哄小孩子的語氣。 棄犬雙手撐地,可憐巴巴地仰著頭:“不許趁機逃跑……” “好,我哪都不去,就在這陪你?!?/br> 為了能讓達達利亞安心,熒沒關上浴室的門,在他可視范圍內借用客房提供的卸妝油把臉上厚重的妝容卸了個干干凈凈,洗完臉后,她頓時覺得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 今晚頂著自己這張臉再走正門出去是行不通了,看來一會還得翻墻。 至于達達利亞…她已經想好該如何整治他了。 “叫什么名字?” 按下留影機的錄制鍵后,熒將鏡頭對準了達達利亞潮紅的臉。 年輕的執行官聽話地保持著端坐的姿勢,褲子先前被她扒了一半,rou粉色的性器還大喇喇地晾在外面,這根可憐的家伙即使被她冷落了好幾分鐘,也依舊能像小狗的尾巴一樣興奮到上翹。 ——年輕就是好。 難得有機會看到達達利亞這狼狽又乖巧的一面,恰巧今天多帶了一卷備用的錄像帶,派上用場了。 “…什么?” 達達利亞似乎沒意識到自己即將遭遇的劫難,仿佛還沉溺在方才那甜蜜的深吻之中,他傻乎乎地抬起頭來看她,唇瓣、嘴角上落滿了她的紅色口脂印,疑惑她為什么突然要給自己拍照。 “問你話,回答呢?” 熒卷起長襯下擺掖進腰帶里,大馬金刀地盤腿坐到他跟前。 不少動物都有在進食前玩弄獵物的惡趣味,或許人類也不例外。 光是盯著取景器,她就被他無意中散發的性感燎得渾身都熱了起來,某種病態的、暴力的欲念在她心中瘋長。 ——想疼愛他的同時,也想摧毀他。 這狐貍精容貌生得精致漂亮,動情時更是香艷勾人,欺負起來欲語還嗔的撒嬌模樣若是叫旁人看到了,還不知道能催生出多少激情犯罪,她這也算是當了一回鎖妖塔,舍生取義為民除害了。 為了能讓達達利亞在自己鏡頭中展露出更多更可愛的表情,熒施虐心驟起,忍不住伸手往他胯下又粗魯地猛揉了一把。 手感還是那么一如既往地好,活脫脫一解壓玩具。 “呃嗯…!” 下身受到刺激,達達利亞原本無神的雙眼在酒精的熏染下顯得水波粼粼,他咬緊牙關硬擠出一句話:“…你不是知道嗎?” “嗯?你剛才說什么?我好像沒聽清?!?/br> 見達達利亞不配合拍攝工作,熒笑著加重了手里把玩他的力道,有了更多體液的滋潤,外面那層本就柔軟細嫩的皮膚擼起來愈發順滑了。 達達利亞只好被迫接受了自己今晚作為受氣包舍身飼虎的悲慘命運,老老實實答道:“阿、阿賈克斯……” 達達利亞自小就耳濡目染了老爹對老媽千依百順做小伏低那一套,深知如何才能以小博大。 今晚出席這種場合是他不對,如果這樣做就能讓她消氣…… 只要沒有第叁人攪局橫插一腿,無論在她手里如何吃癟都算不上吃虧,他都能忍。 更何況…他也根本無法拒絕她的觸碰。 她的吐息,她的體溫,她口中蹦出來的一字一句,她無意或是惡意的一顰一笑、一招一式,統統都讓他深深著迷。 因此,無論她在床上對他做出多么混賬的事,只要一個吻或是一個眼神這種甜頭便能將他哄得服服帖帖,他自認早已無可救藥。 “阿賈克斯…?好名字,是怎么個寫法?” 熒似乎是當導演當上了癮,逐漸沉浸入了角色中,她無恥地對著達達利亞濕潤的前端攤開手掌:“來,寫給我看?!?/br> 達達利亞呼吸頓時一滯。 “變態……” 他嘴上罵著變態,身體卻配合得很,立刻搖晃著腰頂著她的手心一撇一捺地寫了起來。 “變態的是你才對吧?都還沒怎么碰你,下面就敏感成了這個樣子……”熒聽見自己的鼻息正在不斷加重,“sao狐貍…弄得我手上全是你的yin水,寫個字都能寫到水汪汪…字都被浸得看不清了?!?/br> 他的體溫比平時還要高,要是就這樣直接坐進去的話…絕對會很舒服…… 不是罵她變態嗎?那就讓他見識下什么叫變態中的變態。 “在營中打飯時,總聽到那些目無紀律的新兵說什么潤啊,水啊之類的粗鄙葷話,如今依我看,我們「公子」大人才是全至冬最潤的?!?/br> 高攻低防,向來家教頗好的達達利亞被她這番直白而又狎昵的下流話搞得面紅耳赤,喘息聲明顯更急促了:“哼…你不也一樣心懷不軌,你把我綁起來…是想做些別的,更有趣的事情吧?”他不信她不想。 “是啊,我這不就正在做嗎?”熒晃了晃手上的微型留影機,“來,看鏡頭,男主角笑一個?!?/br> “等等…!你是在錄像嗎?不許對著我的鼻孔拍…這個角度好丑的!”見她遲遲未按下快門,達達利亞連忙舉起雙手擋住自己的下半張臉,“哪有人在這種時候錄像的……”他還以為她只是想拍幾張他的性感畫片當紀念。 他這話說的,難道這種時候拍照就可以? 熒忽然想起他那張半裸的自拍畫片,他好像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在她手中留下這類把柄,失算了。 “別擋啊,”熒撥開他的手,“哪里丑了,不管怎么拍都很好看啊,可以開付費攝影會了?!边@是實話。 “真、真的?那你多拍點,以后每天必須看十次以上,”被她這么一吹捧,達達利亞立刻顧不得什么角度不角度了,凹造型拋媚眼之余還不忘叮囑,“拍我就好,別把自己的臉也給拍進去了…萬一不小心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br> “哦,就不怕別人看你?”她壞笑著嚇唬他,“現役執行官親自出演的片子可是很難得的哦,這要是賣到制片廠能賺很多錢吧?” 他倒是大方,一般這種時候不都是求對方立刻刪掉不要再拍了嗎?防范意識真是一點都沒有呢,得好好教育他一頓。 之前也是,一聲不吭地就隨信寄了張半裸艷照過來,就不怕丟件被別人撿到? 雖然私底下會拍攝這種錄像的變態大有人在,但萬幸提瓦特的影視行業目前還沒墮落到那個地步,能公映販售的映影主打一個擦邊,真軍是萬萬不可的。 達達利亞才不信她會這么做:“哼,你舍得?你舍得的話就盡管拿去賣錢吧,反正我在你心里也就這樣了,還不如當初直接被你一口吃掉……” 糟了,這是又要開始翻舊賬了。 為了阻止達達利亞繼續翻下去,熒猛地一拉牽引繩,他措手不及往前趔趄了一下,在她的眼神威逼下又立刻坐好了。 “…鬧什么?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這樣對待嗎?有好好反省過今天的所作所為嗎?” 熒俯下身,嘴唇湊到達達利亞邊上跟他咬耳朵,說話時噴出來的熱氣烘得他抖顫了幾下,某處暴露在空氣中的器官愈發挺拔了。 “還能因為什么?”他投來了挑釁的目光,“你太喜歡我了,情難自禁?” 她板起臉來:“沒在跟你開玩笑,今天我真的很生氣,沒想到你居然會出席這種低俗的應酬……” 見她不悅,達達利亞立刻收斂了神色老實認錯:“我知道錯了…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我會在第一時間逃回房間把門鎖死的?!?/br> 熒挑起他光潔細膩的小尖下巴,賞玩寶物似地用指腹摩挲著:“那你自己說說看,今晚想要我怎么罰你?” 果然一提到這個,達達利亞的注意力就全被轉移了,他最怕她把他也當成是那種不潔身自好的人——畢竟他本人就曾因為外表花花公子的氣質被她狠狠避雷了好幾年,現在好不容易上位了,自然要竭盡全力自證清白。 熒面上不顯山不露水,實則心里也同樣虛得很。 并非她不依不饒存心找茬,而是形勢所迫,不得不出此下策。 如果她此番不先開口責難他帶偏節奏搶先一步坐到審判席上,他就要醒過神來追究她的不是了。 白天她在神里屋敷裝作不認識他,一定讓他傷心了。 她也不想這樣,誰叫他是愚人眾執行官呢? 神里家…乃至整個稻妻,都曾深受愚人眾的迫害,雖然現在兩國正在修復正常的外交關系,但考慮到神里一家的心情和立場,她就算再喜歡他,也不能在他們面前表現得和他太過親密。 此外,因為嫌麻煩就先斬后奏,未經他這個長官允許擅自請假離開工作崗位,罪加一等。 但要是先跟他請示報備,肯定又會像哥哥那樣啰里吧嗦地問這問那,去哪?去做什么?去幾天?和誰一起…問出不滿意的答案又會不高興鬧別扭——至少哥哥是這樣。 她總不能一直在軍營里待著,總得抽空回壺里看看派蒙,順道再和其他朋友們聯絡聯絡感情吧?銷聲匿跡了好長一段時間,大家都擔心壞了。 本想著出來個半天就悄悄回去,假裝無事發生,但一來神里屋敷她就不舍得挪窩,不知不覺,兩天過去了。 再說,誰能想到達達利亞竟有空到親自來捉拿她?他不是忙得很,高貴冷艷得很嗎? …好不容易才把人給哄好的,不能功虧一簣。 “我說不管用,還不是得看大人您想怎么玩?”達達利亞由著她把自己給摸舒服了,享受地瞇起了眼睛,“小人今晚什么都聽大人的,不管您想做什么都可以…都依您……” “真的?什么都可以?” 熒不禁有些好奇,同樣的指令,在不同的達達利亞身上是否也會有不同的效果。 她像個主人一樣朝他伸出手:“乖狗狗,把手給我?!?/br> 搭上來的卻不是手,而是他的吻,酥酥麻麻地落在了她的手心,癢癢的。 “躲什么?”不給熒縮回去的機會,達達利亞輕輕咬住了她的手指,“不是要當主人嗎?敢伸手就不要怕狗舔,還是說——你更想讓我舔別的地方?” “…才沒有!” 熒下意識并攏了膝蓋。 下方傳來達達利亞的一聲輕笑,讓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自己剛才的露怯。 好險…差一點就被這賊狐貍反客為主牽著鼻子走了。 要更有主人的樣子才對。 她定了定神,眼睛余光往下一掃,找到了反擊的思路。 借著剛才的趔趄,達達利亞順勢挪得離她又更近了些,年輕人暖烘烘的身體幾乎完全貼在了她身上,她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他腿間那根不安分的東西。 宴席上高不可攀、盛氣凌人的至冬執行官,進了房間竟也會跟頭發了情的牲畜一樣聳動著下身,狗里狗氣地跪伏在人腳邊撒嬌乞憐——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吧。 “反倒是你…從剛才開始就一個勁往我身上蹭,是想干什么呀?”她佯作惱怒,嫌惡地用另一只手擒住他,拇指按在濕濡的鈴口上細細研磨,“這身行頭很貴的,要是弄臟了我絕不饒你?!?/br> 這件衣服是綾華送的,她很珍惜。 神里家的藏品都很貴重,哪怕是這件最樸素、沒什么特殊工藝的著物也價值不菲,熒本想像往常那樣婉拒,但綾華當時略顯受傷的表情讓她覺得心疼了——罷了,大不了以后多攢些錢,也給綾華定制一套新衣服當回禮。 “哈啊…我會小心的……”達達利亞語氣黏黏糊糊的,仿佛一塊正在融化的桔子糖,“幫我…好不好…?求你了…嗯……” “幫你什么呀?”熒明知故問,指尖在莖身凸起的rou棱上劃來劃去。 “幫我…射出來……”他皺著鼻子,撅起嘴低頭去尋她的嘴唇,“硬得難受…我的手都被你銬住了……” 她吻了一下他,想也不想便答道:“好的呀?!?/br> 居然這么輕易就答應了,達達利亞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這就幫你?!?/br> 她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細細的玻璃管。 達達利亞一下就警覺了起來,竟像從未醉酒般利落地逃竄到角落里蜷縮成一團:“你想干嘛?!手里那根管子是用來做什么的?!” 光是看一眼,他就感覺自己的下身已經開始痛了。 “要不是某人把我那幾包紀念品藏起來了,我至于用這玩意么?”熒臉上笑瞇瞇的,她步步逼近,撫摸著達達利亞撐在地上的手,手指游蛇般滑進他那半拉手套里,“乖,聽話過來坐好,不必緊張,只是想請你陪我玩而已…我會非常溫柔地對待你這只小狗狗的?!?/br> “來,跟鏡頭前的大家做個自我介紹——大人,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鏡頭yin猥地上下掃視了一遍,最終拉近焦距停留在達達利亞臉上,給了他面部一個大特寫。 “我是…愚人眾的執行官,「公子」達達利…呃…!” 明明都已經忍耐了那么久,張嘴答話時喉嚨里一直壓著的呻吟卻依舊失控到漏了出來,達達利亞濕紅著一雙眼睛幽怨地看向胸前的始作俑者,很是不甘心:“你居然趁人之?!f好了不可以咬的……” “我又沒用牙咬,”悶笑幾聲后,熒終于舍得從他胸前抬頭,手卻仍在那處撥弄著,“真是的,只是用嘴稍稍抿了一下,誰知道「達達利呃」大人您這么不中用,才一下就叫了出來,堂堂執行官,念錯臺詞浪費了我的膠卷可是要愿賭服輸的?!?/br> “知、知道了……”達達利亞難耐地揚起下巴,下頜的線條漂亮到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它拓印下來,“你想怎么罰?” “鏘鏘~您看,這是什么?” 她舉起兩只金燦燦的小鈴鐺在他胸前比劃了幾下,小鈴鐺上還掛著紅色的緞帶蝴蝶結和小夾子:“看起來是不是特別喜慶?好襯您呢?!?/br> 這便是從義父大人那神奇盲盒中開出來的意外之喜。 “我不要,一看就很痛……”達達利亞像條擱淺的魚一樣無濟于事地垂死掙扎,試圖躲避向自己胸部襲來的邪惡鈴鐺,“不玩這個了好不好?會夾壞的…我知道錯了……” “就一會…一會……”熒用親吻安撫了好一會,好說歹說,終究還是把那對喜慶的鈴鐺給他安了上去,“你看,多可愛,它們也很興奮呢,一夾上去就立起來了——還是說,「公子」大人不滿意,想換個別的玩具?” 豈止是立起來了,那對可憐的rutou現在又紅又腫,愈發飽滿艷麗,看著仿佛只要輕輕一掐就能隨時泌出乳汁來。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在這暴君的yin威統治之下,達達利亞也只得認命:“嘶——!壞心眼…就知道欺負我,夾吧夾吧,夾壞了看你以后吃什么……” 畢竟這家伙也只有做這種事的時候才會積極,平時就連陪他過幾招都推叁阻四的,達達利亞悲哀地想道,也行吧,至少不是那根見鬼的玻璃管。 在她開始打滾耍賴,說出那句慣用的「你不讓我玩,我玩別人的去?!骨?,還是任由她處置吧。 擔心嬉鬧會弄臟綾華送的衣服,熒現在只穿了打底的白色長襯,還好屋內的地暖開得夠足,她不至于會因此著涼。 “明明是大人您的不對,誰叫您生了對這么惹人憐愛的rutou呢?” 為了找更好的光線和角度,她不停變換著拍攝姿勢,一會站立,一會趴下,忙得不亦樂乎。 取景器中,達達利亞酒紅色的襯衫大敞著,露出來一大片白皙、幾乎看不到汗毛孔的胸膛,兩邊rutou上各夾了一只小巧的鈴鐺,每當他身體不由自主地顫動,那對鈴鐺也緊跟著搖搖晃晃,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他果真是至冬國最好的玩具。 ——只屬于她的玩具。 “「公子」大人,您這耳洞是什么時候打的?” 好不容易等她玩夠了他的胸,那只不安分的手又轉移到了他的耳垂上。 “剛當上執行官那年…啊……”達達利亞的耳垂又小又薄,很快便被她捻得發紅發燙,“普通士兵有統一的著裝要求,不許私戴飾品的…唔呃…!你又咬我耳朵!” 那是達達利亞升為執行官后得到的第一筆獎金,給家人買完禮物后,余下的錢剛好夠他在珠寶店里給自己也買上一小件首飾用以紀念,他毫不猶豫就選了全店最耀眼的這枚紅寶石——它就像鮮血一樣,紅得令人亢奮。 “「公子」大人身上,不管哪個部位都很敏感呢——到底是和多少人發生過關系?該不會每天都在zuoai吧?” 雖然心里最清楚不過,但熒還是想聽他親口再說一遍。 達達利亞給了她一個白眼:“…明知故問,不就只有你一個么,還能有誰?” 她到底是看了多少亂七八糟的低俗影片才給荼毒成這樣,她哥哥也不管管。 “走流程、走流程啦,一般都會這樣問的,”熒嘴角翹得差點壓不下來,“初體驗…我是說第一次,第一次是在什么時候?” “醫院…?還是說樓梯上那次進去了才算?” …回答這種問題時的表情還真是坦然呢。 “上次自慰是什么時候?地點在哪?” “五天前…宿舍……”那天她睡著以后,他也躺到了地上,看著床底下她的睡臉做的。 熒瞪大了眼睛。 她當時就在床底下躲著,居然一點都沒察覺到。 “最喜歡的體位是?” “什么是體位?你是說…zuoai的姿勢嗎?” 習慣了問題的大尺度后,達達利亞不假思索地答道:“唔…果然還是最喜歡你騎在我身上,面對面抱在一起也不錯……” ——不知羞!他對著鏡頭說這種事就不覺得害臊嗎? “咳咳,”熒紅著臉打斷了他的回答,趁亂將一個一直以來都很想知道的問題混了進去,“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有可能喜歡我,是在什么時候?” “…可以跳過這個問題嗎?”這次輪到達達利亞臉紅了。 她急得險些撲上去揪他的衣領:“不行!必須說!” “好吧好吧,我說就是了,”達達利亞知道這次是蒙混不過去了,他嘆了一口氣,“黃金屋和你打完架后的那天晚上,下面…一直很硬,完全冷靜不下來……” 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體驗,他當時滿腦子除了想要打敗她這個念頭以外,還多了一種他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緒:他似乎并不急著讓她成為自己的手下敗將,他想一直和她這么勢均力敵地爭斗下去…哪怕不分出勝負也無所謂…… 她就像一道好吃到完全停不下來的美味佳肴,他想多吃些,卻又怕一口氣全吃完以后再吃不到了。 然而,每次重逢,她都能給他帶來新的驚喜,直到某天,達達利亞忽然意識到——他自己才是那道期待著被她品嘗的菜肴。 “就、就這…?!” 好隨便的理由! 達達利亞藏在心底里沒說出來的那些話熒自是聽不到的,她惱羞成怒,臉色立刻陰沉了下去,但為了找回面子,她又強迫自己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來:“好了,玩笑話到此為止,言歸正傳,這次至冬使團來稻妻有什么目的?是不是來干壞事的?有沒有趁機在稻妻安插細作?” “別的目的…?不知道啊?!边_達利亞偏著腦袋,故意說得似是而非,“應該沒有吧?他們沒和我說?!?/br> 就算真有,他也不想告訴她,誰叫她幫著神里家做事,也不知道那家人許了她什么好處,胳膊肘就知道往外拐。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熒心里不痛快,自然就只能在達達利亞身上找發泄口,誰叫他是愚人眾呢? 對待這種俘虜來的反派,哪怕嚴刑逼供也是很正常的吧? 她將留影機放到了一旁的矮桌上,讓自己的兩只手空出來以便cao作。 “你是執行官,他們有什么陰謀詭計難不成還瞞著你?” 她的指尖游走在他身上,如急行軍般翻越過他緊繃的肌rou和筋脈,潛伏于他肌膚上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痕間,最終在他心口的一道疤上駐扎了下來,卯足了勁往那喜慶的小鈴鐺上彈了一下。 “呃啊…!稻妻的這些事務又不歸我管,他們就算真安插了我也不知道啊,”達達利亞顫抖沙啞的嗓音中透著nongnong的委屈,“你就是偏心那神里家——” “嗯?”熒曲起手指,作勢要再彈他一下,“說啊,接著說下去,我聽著?!?/br> 達達利亞把話又咽了回去,索性把頭扭到一邊,抿著嘴不愿說話了。 “怎么繼續不說了,跟誰慪氣呢?” 熒的征服欲一下子就上來了,他越不肯說話,她就越想逗他開口。 “嘬嘬嘬?呼……” 達達利亞本想再冷落她一會,忽然感覺到一股熱流正在朝自己赤裸著的下身迫近,他急得連忙捂住:“不行…!那里臟!” 熒趴在他腿間,笑得像個惡作劇得逞的頑童,她輕輕地用指甲刮蹭他頂端的小口:“你剛才不還說自己不臟嗎?” 他該不會以為她要幫他舔吧?想得倒是挺美,可惜她現在沒這心情。 “…不是那種臟!”他磕磕絆絆地辯解,“我…我才坐船過來,今天又在外面跟著使團晃了一天……” 雖然天氣冷沒怎么出汗,但他一點都不想讓她聞到身上有任何不好的氣味。 “我去洗澡…!” 達達利亞掙扎著起身,中途被熒硬拽了回來:“洗什么?沒必要?!?/br> 說罷,她張開嘴,讓唾液緩緩滴落到他性器頂端,再用手心均勻地涂抹在莖身上。 “您親手教我的擠奶手法,我在炊事班當差時有好好實踐哦,”熒很是記仇,她這兩周天天擠奶擠到手抽筋,就連夢里都在挨牛踢,“要不要考核一下,長官?” “嗯…哈啊……” 不等達達利亞再做出什么反應,一個冰冰涼涼的物什便已抵在了他的鈴口之上——竟是剛才那支該死的玻璃管! “等等…!那里…你該不會是想用這根管子……”達達利亞笑得很僵硬,“伙伴,你是在開玩笑的吧?” “不是你要我幫你射出來的嗎?”熒一手持握莖身,一手拿著那根玻璃管,旋轉著緩緩下壓,“不要亂動,玻璃制品很易容易碎的,萬一斷里面就麻煩了?!?/br> 她已經檢查過這根管子的安全性了,硬度不錯,管口邊緣光滑且內收,不會刮傷他脆弱的尿道內壁,這么說只是為了嚇一嚇他,好讓他聽話點。 剛進去時還有些阻力,一旦撐開后就變得暢通無阻了。 “你哪里是汪汪貓…你根本就是一頭斑斑鬣狗!” 達達利亞話音剛落,她趁人之危的手指就已經戳了上來:“斑斑鬣狗又怎樣,小心掏你哦?!?/br> 斑鬣狗的社會體系可比畸形扭曲的人類社會要健康正常得多了。 “出去…快拔出去…!”達達利亞不敢再亂動,隨著玻璃管的一寸寸深入,他淚腺失禁,淚水一股腦涌上了鼻腔,嗆得鼻頭紅彤彤的,“不要玩這個了好不好…嗚……” 這種怪異的感覺既像射精,又像排尿,但這兩種生理過程都是只出不進,哪會像這樣在尿道內循環往復地抽動。 他下面酸脹得難受,本能地想要抱緊她尋求安慰,卻忘了自己的雙手還被那副該死的手銬鎖得結結實實,而他已經無暇去掙開它。 “怕什么?反正這里又不是第一次被捅了,這根可比導尿管短多了,放心,我已經清洗過了,很干凈的,”她最愛看的便是他這淚水漣漣的模樣,順手彈了彈他腿間那兩顆圓潤飽滿的睪丸,“別緊張,放松,才剛吃下去一小截呢?!?/br> 原本細成一道縫的鈴口此刻被透明玻璃管撐得圓圓的,仿佛在拼命張嘴呼吸一樣。 真是不可思議,平時總是用來進入她的東西,也有被她進入的一天。 尿道被撐開,柔軟細嫩的內壁被摩擦,眼睛的神采也漸漸變得渙散…… 想讓他痛,想讓他崩潰,想讓他由失態到癡態,讓他徹底淪落為自己手中任意拆解、弄亂重組的玩具…… 待達達利亞勉強適應體內的異物,不再掙扎亂動后,熒停下了手中的入侵,她像重返犯罪現場的兇犯那樣欣賞著自己在他身上犯下的「杰作」,假模假樣地關切起來:“難受的話,要說出來呀?!?/br> “好難受…好脹……”達達利亞蓬松的橘紅色頭發被汗打濕,凌亂地貼在額角,“嗚啊…你還弄!” 本以為她會就此放過自己,沒想到迎來的是更深度的搗弄,那根該死的玻璃管不知是戳到了哪個地方,酥酥麻麻的,如同過電一般刺激,達達利亞的腿一下就軟了。 “我只是讓你說出來,沒說過我會停下哦,”熒也察覺到了他身體的異樣,忙追問他,“你又流了好多水…剛才那是什么感覺?舒服嗎?” 見達達利亞羞恥地把臉轉到一邊不吭聲,她心下了然,不再追問,決定以實際行動同他進行親切會晤,于是,她湊到管口上,沖里吹了一口氣。 “你別往那里吹氣…!”達達利亞發出像啜泣一樣的悲鳴,心里最后的那道防線終究還是崩潰了,“呃啊…!不是叫你吸氣!” “那你想要我怎樣嘛?”她的耍賴中隱隱暗藏著威脅,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從他最敏感的系帶上撓過,“答應過要幫你射出來的,你不還沒射嗎?” 達達利亞此刻狼狽又難堪,但心中還是對她生不出半點怒氣來:“再這么被你玩下去我怕是這輩子都射不出了,??!都說別亂動了…!” 熒玩得手也有點酸了,她換了一只手舉著那根玻璃管:“好嘛,我不動,你自己動?!?/br> 達達利亞自知沒有拒絕的余地,就這么卡著也不是辦法,只能艱難地抬起胯骨服從她的指令,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往那根該死的玻璃管上送,胸前的小鈴鐺響得更歡快了。 熒觀賞著他的賣力演出,不忘趁機落井下石:“你的矜持呢?長官大人不是很能忍嗎?接著忍下去啊?!?/br> 哼,前天晚上他是怎么對待她的,她可全都記著呢。 喜歡的人明明就在身邊,卻怎么也吃不到,最后只能含恨睡過去的痛苦,她今天要讓他也體會體會,看他以后還敢吊著她。 “哈啊…嗬…嗯……” 達達利亞挺胯的動作愈來愈快,熒知道他這是快要射了,她眼疾手快地用手指堵住了管口:“我還沒說你可以射吧?” 熒不緊不慢地撥弄著他凹陷的肚臍,繞著它一圈圈打轉:“想要射的時候,該怎么說?” 達達利亞神思恍惚,雙頰上有不自然的紅暈:“求你…求你讓我射出來……” 被堵在里面射不出來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要不是這管子礙事,他真恨不得立刻像條背主的狼犬那樣撲到她身上宣泄撕咬,把他這窩里橫的壞心眼主人連皮帶骨地吞吃入腹。 她戲弄夠了,終于如他所愿移開了堵住管口的手指,讓那一股股乳白的jingye自透明的玻璃管中噴薄而出,若漫天星斗般散落到他的臉上、胸上。 “真乖?!?/br> 熒洗完手正準備開門出去,門卻被人從外面打開了,達達利亞的腦袋從門縫中探了進來。 她順手替他把門拉開,側過身讓出一條道:“干嘛?上廁所?” 達達利亞像只靈活的狐貍一樣貼了過來,他彎下腰孩子氣地將下巴抵在她頭頂亂蹭:“我想洗澡,幫我?!?/br> 從某些方面來說,他倒是個不記仇的。 “你自己不會洗——” 他立刻舉起被手銬銬住的雙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示意自己已經被迫失去自理能力。 熒只好沖淋浴頭旁邊的小木凳揚了揚下巴:“…去那邊等著?!?/br> 確實該洗洗,剛才靠過來的時候她都能聞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jingye味了,拿紙巾擦了也擦不干凈,不好聞,卻sao得讓人心猿意馬。 “一會去,先幫你弄頭發,”達達利亞一件件地摘下她頭上的發飾,動作很輕,“這么多頭飾壓著,和受刑有什么區別?再大的腦袋也支撐不住啊?!?/br> “…你說誰大腦袋?” “沒說你,我說我自己大腦袋?!?/br> 達達利亞手巧,很快便將她的頭發徹底解放了出來,他滿意地用手指理了理她亂翹的發尾:“呼,還真是復雜,誰給你梳的頭,神里大小姐?還是那個托馬?” 她身上隱隱傳來的山茶熏香讓他感到焦躁不安——這討人厭的氣味他白天剛從另一個男人身上聞到過,得趕緊洗掉。 那個什么神里家主,手套都只戴半拉,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人。 “是小春梳的…癢……” 淺淺的鼻息像小刷子般自后頸掃過,溫熱,卻燙得仿佛能將她的皮膚灼傷,熒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小春又是哪個?” 達達利亞一邊順水推舟地褪去她的衣服,一邊借著親吻用嘴唇巡視領地般地仔細檢查著她的身體——很好,皮膚上沒有和別人親熱過的痕跡。 內襯衣物上的結并不繁瑣,他不費多少功夫就解開了它。 “你今天見過了,和我們坐一塊兒玩來著……”嗅出達達利亞話語中酸溜溜的意味,熒促狹地笑了一下,“怎么,這就吃醋了?嘶——!” 肩膀被報復性地啃了一口。 “看看你干的好事!” 她連忙對著鏡子檢查,肩上除了一圈明顯的牙印,還留下了不少零零星星的細小吻痕,精準地避開了能被圍巾遮擋住的地方,想必是剛進房間時那會就留下的。 “啊,抱歉,沒控制好力道?!?/br> 達達利亞雖然嘴上道歉,但鏡中的他卻是一副「是我干的但那又怎樣」的挑釁表情。 “你這家伙——少裝無辜了!” 壓根就是存心的。 “你又想怎么罰我?”達達利亞對著鏡子挺了挺胸,“你看,都腫了…要是恢復不好,以后沒辦法穿泳裝了怎么辦?連公共澡堂都去不了了……” 熒毫無憐惜地背過手擰了他一把:“那就少在別人面前袒胸露乳招蜂引蝶的,礙眼?!?/br> 達達利亞也不躲,只是把臉埋進她頸間嗔怪地笑道:“好強的占有欲…這么不高興別人看到我,是想打造一個金絲雀籠把我關起來嗎?” 她無情地打破了他的玫瑰色幻想:“行啊,把你關在不見天日的小單間里,每天用臨期的打折便當來投喂你?!?/br> “…一點都不浪漫,太寒酸了,跟綁票似的,還不如換我來囚你,給你建個超大的黃金屋天天躺著數錢?!?/br> “認命吧,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是這樣的…人呢?” 說話間,鏡中的達達利亞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在這呢?!?/br> 熒低頭一看,正對上他那雙幽深的鈷藍色眼睛:“你跪地上干嘛,平身…嗚…?!” 溫熱的嘴唇隔著潮濕的內褲吻了上來。 “你濕了…讓我幫你,好不好?”他啞著嗓音引誘她。 玩了他這么久,她不可能不濕。 “錯覺!我一點都不想!只是出汗了!” 熒在他這根舌頭上吃過不少苦頭,本能地想要逃避——她喜歡讓他舔,但又不喜歡他一直舔。 用陰蒂達到高潮的耗時極其短暫,強制高潮過后整個人都會變得異??仗摰吐?,她更喜歡細水長流的性愛。 熟知她這個弱點的達達利亞偶爾也會故意使壞,為的就是看她失態失控的模樣——論惡趣味這一塊,他倆有時候相較起來還真是不遑多讓,都總想著在性事上壓對方一頭。 她剛剛才那樣折騰過他,保不齊他懷恨在心,想要趁現在報復回來,不能掉以輕心。 “真的不想嗎?”狐貍精夸張地用鼻尖貼近嗅了嗅,溫熱的鼻息讓熒忍不住收縮了幾下,“可是,它說它想要得不得了了?!?/br> “那個暫且不論,你不是要洗澡嗎?還不快去!” 旅館客房配套的浴室不算太大,她慌不擇路地往后退了幾步,脊背很快就抵到了冰冷的墻上,退無可退,正在摸索門把手企圖逃生的手也被達達利亞扣住了。 “不急,待會再去?!?/br> 達達利亞步步緊逼追了過來,慢條斯理地咬住內褲的襠部將它撥到一邊,這讓她想起了rou食動物進食時撕扯獵物皮毛的動作。 “你該不會是——害羞了?”知道她強,他故意刺激道。 “怎么可能?!” 乍然接觸到微涼的空氣,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只覺周身汗毛根根倒豎,腿上的雞皮疙瘩也都起來了。 “你在戒備什么?伙伴,我只是想讓你也爽一爽,沒別的壞心思,你只要放松身體享受就好了,真的?!?/br> 老老實實讓她玩了這么久,現在該輪到他了。 “那、那你要慢一點…!”他的語氣既懇切又真誠,熒捏緊了手里的繩子,有些動心,“不許再像之前那樣……” “手都被你銬住了,我還能做什么呢?”達達利亞無辜地沖她抖了抖手腕,“更何況…我的牽引繩不是都已經被你握在手上了嗎?” “我現在手用不了,可以幫我把它扒開嗎?…呵呵,謝謝?!?/br> 熒老老實實照達達利亞的話做了后才發覺這完全沒必要,他那根舌頭靈活得很,就算不掰開他也能夠得著。 她忽然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像個站著撒尿的男的一樣丑陋又猥瑣,雙腳岔開,兩只手還扒著自己的下體。 但事已至此,再把手收回去反倒顯得她怕了。 …她這輩子注定要因為好面子比別人多吃許多虧。 腿上癢癢的,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爬。 熒低頭一看,發現他又硬了,一下下地戳著她的小腿,將鈴口溢出來的yin水全涂抹在了上面。 被這狐貍精纏住,今晚還回得去嗎?她出神地望著這根東西,感到自己在劫難逃。 早知道讓千世幫忙帶個口信了…萬一夜不歸宿讓他們擔心就不好了…… “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裸露在外的核心驟然被柔軟濕熱的嘴唇包裹住,熒險些失聲驚叫出來,“是我服務得不夠到位嗎?” 她拼命抑制住自己的喘息:“…什么都沒想?!?/br> 如實相告無疑是火上澆油死路一條,要害還在他嘴里銜著,她哪敢在這個時候主動提別人。 達達利亞聞言立刻懷疑地瞇起了眼睛,他抿住兩瓣rou瓣輕輕拉扯吸吮:“真的?” 他才不信,她心里絕對有鬼。 但無所謂,他有的是手段收服她。 只要讓她腦子里只裝得下他一個,再也沒有余裕想別人就好了。 達達利亞繼續埋頭于她雙腿間,舌尖一點點地細細舔舐著,試探著,時而緊緊地貼著縫隙纏繞蛇行,時而又若即若離,充滿動感地抵住yinhe快速叩動。 明明被舔的是她,他卻一直發出一些很舒服的哼聲,仿佛他才是那個被伺候的人。 無論達達利亞如何吮吸吞咽,黏膩的體液還是會源源不斷地從她身體里溢出來,混合著唾液淌得他下巴、脖頸胸口上滿是亮晶晶的水痕。 即便如此,他卻仿佛永遠吃不夠似的,舌頭還是孜孜不倦地來回摳挖著內壁,恨不得盤剝完她體內所有剩余的水分。 “真…真的,什么也沒想……” 這回是真話。 熒爽得頭皮發麻,視線都被眼睛里起的水霧給模糊了,哪還記得剛才在想什么。 實在太舒服了,雙腿軟得完全使不上勁,得虧背后有墻支撐著,不然她能直接跪達達利亞身上給他行個大禮。 達達利亞知道她不喜歡太快結束,好幾次她就快要這么去了的時候,他都會及時停止進攻,然后開始攻陷下一個點位,如此循環往復,直到她忍不住把他推倒自己主動騎到他臉上。 熒腦子已然糊成了一團,完全無法正常思考。 她扭動著腰臀想去絞他,卻被他一次次靈活地逃開了,遲遲得不到滿足,她愈發急躁,索性直接伸手扯起他的頭發,把他的臉用力往自己身下按。 達達利亞被摁得一下子撞到她恥骨上,鼻尖都磕紅了。 他好脾氣地吸吸自己酸酸的鼻子,抱怨起來跟撒嬌似的帶上了一點鼻音:“用不著那么使勁抓我的頭發啦…我會好好做的,真是的,發型都被你弄亂了……” 熒也不搭腔,手指攏起他汗濕的額發隨意地往后梳去,一半額頭和清晰的眉眼暴露了出來——那是一雙包藏在溫馴表象之下的,屬于猛獸的眼睛。 相對于身份而言稍顯稚嫩的臉龐,有了這雙眼睛的映襯,倒顯得名副其實了。 “真漂亮……”她無意識地贊嘆了聲。 身下的狐貍欣然接受了這句贊美,舔得更盡心盡力了。 他這一盡心,熒的身體立刻弓成了一只蝦米,差點跪不穩往前栽去:“夠、夠了…!” 達達利亞這才松開嘴:“…這就夠了?” “…累了,”熒貼著他的胸膛緩緩下滑,讓兩具汗津津的身體重迭在一起,“歇一會?!?/br> 達達利亞的手銬不知道什么時候解開了,他兩只大手穿過她的腋下把她抱了起來,像搬運貨物那樣將她爛泥一樣的身子搬到了淋浴用的小木凳上:“坐好?!?/br> 安頓好她后,他又拿起淋浴頭開始調試水溫。 她這一會也不知道要歇多久,達達利亞打算先把澡給她洗了。 熒一抬頭就能看到他腿間垂著的那根東西在眼前晃來晃去,跟逗貓棒似的。 她閑著也是無聊,便拿手去撥弄,撥著撥著,順手就擼了起來。 鈴口還有些紅腫,顯得可憐兮兮的,她憐愛地撫摸著它:“還疼不疼?” “哼,這個時候知道關心我了?”達達利亞撒嬌地往她手里蹭了蹭,“疼死了……” “既然還能說話,就證明沒有死,你在撒謊?!彼讨溲叟杂^,不為所動。 犬科動物就是這樣,但凡你表現出半點關心的態度,就算只有叁分疼他都要夸張成十分。 達達利亞不高興了,也不讓她摸了,他身子一擰繞到她背后坐下,一邊往她頭發上抹洗發香波,一邊嘴里還不忘哼哼唧唧地控訴:“早知道就不來了,巴巴地追過來還要遭人嫌…什么人啊,把別人吃干抹凈,褲子都還沒提上就已經翻臉不認人了……” 熒終于憋不住笑了出來:“好大的怨氣,再待下去這屋里怕不是得找個巫女來祓禊了…呸呸呸!” 嘴里進了泡沫,苦死了。 “哈哈,做壞事遭報應了吧?快閉眼,我要沖水了,小心泡沫進眼睛里?!?/br> 他給她洗頭發時的動作溫柔又細致,生怕弄疼她一分一毫,這是一雙屬于兄長的手,他的弟弟meimei也是在這樣一雙手的呵護下快樂健康成長的。 熒突然有點想哥哥了。 …也抽空回深淵教團一趟吧。 “這位大人,對小人搓背的力道還滿意嗎?” 達達利亞不是第一次給她搓澡了,伺候起來很是得心應手,就連許多她自己都容易忽略掉的地方,也都細心地照顧到了。 “唔,力道尚可,”熒整個人都被熱毛巾搓得紅通通的,活似一只剝了皮的牛蛙,“就是…你這搓背,到底是搓背還是戳背?” 她從剛才起就想說了。 他胯下那根不安分的東西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起來了,不知是有意還是故意,搓澡全程都一直在暗戳戳地戳她背脊! “大人不喜歡嗎?”達達利亞身上的泡沫還沒沖,就這樣從背后貼了上來,他一臉的無辜,“這可是對您才有的特殊服務?!?/br> …哪來的泡泡浴會所從業人員。 熒洗得心情好了,馬上積極地同他配合起來,她轉過身捏住了他的小尖下巴,表情略顯猥瑣:“呦西,你的,把大人的伺候好,賞金的大大的有?!?/br> “噗…你現在的語氣好像剛才外面那些稻妻色老頭,哈哈哈……” 達達利亞忍不住笑得彎了腰,連帶懷里抱著的熒都跟著一起共振顫抖。 她趁亂親了他一口。 達達利亞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發現她的偷襲后,立刻又回敬了過去。 混亂中,二人滾作一團,她不小心撞開了淋浴的開關,熱水淅瀝瀝地將兩人澆了個透。 “怎么做才能讓大人您更滿意呢…?” 熒再次被擠到墻邊,達達利亞低著頭看她,頭發濕漉漉地往下滴水,鈷藍色的眼睛在半明半暗中攝人心魄:“告訴我吧…我會拼盡全力來滿足你的?!?/br> “想要你進來…像上次在告解室那樣抱起來,頂在墻上插……” 美色當前,熒仿佛被灌了迷魂湯,下意識脫口而出。 和阿賈克斯神父那次生澀又莽撞的情事,她至今仍然回味無窮,記憶猶新。 告解室…? 達達利亞頓住了。 他不記得有過這樣的經歷,兩人也不曾貼著墻做過,那種姿勢太危險,容易磕著碰著,墻面上又太冰,他擔心她挨著會著涼。 難道是…把他和什么人記混了? “咚——!” 滿載著泉水的竹筒失去平衡,緩緩向下傾斜,直到重重落在蹲踞上一吐為快后,才又復歸原位,開啟新一輪的循環。 這驚鹿鹿沒驚著,倒是把躲在紙拉門背后探頭探腦暗中觀察的熒嚇了一跳。 達達利亞換上了旅館提供的淺灰色浴衣,背對她面朝著庭院坐在廊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似乎早就察覺到她的靠近,但也只是微微側了側頭,沒有開口說話。 …這又是鬧哪出? 一開始還好好的,漸入佳境后,他突然抓起浴巾沖她劈頭蓋臉一頓猛擦,儼然一位敬業的搓澡師傅。 更過分的是,他擦完就出去了,剩她一個人在浴室里莫名其妙。 說好的拼盡全力呢?! …難道是酒醒了,藥效過了,想起她剛才的所作所為,翻臉不認人,要開始清算她了? 熒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坐到了他的身后。 總這樣沉默著也不是辦法,她鼓起勇氣去摸他撐在身側的那只手。 指尖…碰到了。 她觀察了下,達達利亞沒有反應。 她受到鼓舞,再接再厲又戳了一下,他還是沒有避開。 她再戳…! 這回被那只手反過來握住了。 “對著我的手干什么壞事呢?” 在清亮的月輝映襯下,達達利亞那張臉漂亮到幾乎失真,終于還是肯回過頭來看她了。 一陣夾帶著海水腥氣的夜風徐徐吹來,拂亂了達達利亞半干的頭發,他不笑時候的表情其實很冷淡,壓迫感十足,她有時候看了都有些害怕。 雖然面無表情,但還愿意搭理人,證明還來得及哄。 “達↓達↓利↑亞↑~!好巧哦你也來稻妻玩!”熒佯裝出一副偶遇的驚喜表情,討好地挽住他的手臂,“我可想死你了?!?/br> “哦?這才兩日未見就想死我了?!?/br> 達達利亞說這話時的語氣毫無起伏變化,仿佛是在說她想死了。 熒見有戲,遂諂媚地捧起他的手放在嘴邊不斷呵氣:“一日不見如隔叁秋嘛,穿這么少坐在外面,不冷么?” 都下雪了,這人連外套都不披一件。 達達利亞的眼神漸漸恢復了些溫度:“不冷,比至冬暖和多了?!?/br> …不愧是至冬雪地狐,真耐寒。 看著達達利亞花瓣一樣嬌艷的嘴唇,熒忽然靈機一動:“你嘴巴上沾到雪花了?!?/br> “哪里?”他條件反射地伸出舌頭便要去舔。 她嗷的一下撲過去,餓虎撲食般啃住了他的舌頭。 達達利亞錯愕地張開了嘴,她趁勢強闖進去攻城略地,攪了他個措手不及,直到喘不過氣來才肯放開:“現在沒有了?!?/br>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狡猾?”達達利亞舔著被她吸紅的嘴唇,小聲嘀咕了一句,“都是跟誰學的……” 想也知道,還能是誰? “我剛才那樣對你,你是不是生氣了?”她單刀直入地問。 “沒有?!?/br> 他怎么會因為那點小事就生氣,比起和她吵架冷戰,他寧可被她用各種亂七八糟的管子戳。 生氣自然是因為別的事情。 沒生氣就好,熒放下心來,從袖兜里掏出一只泡泡桔:“吃不吃桔子?” 達達利亞看著泡泡桔,臉上掠過一絲驚詫的表情:“哪來的桔子?” 今晚的宴席沒提供桔子,桌上擺著的是當地最貴的葡萄和蜜瓜。 “…順手從后廚揣的?!?/br> 她靦腆一笑,自動拾取開習慣了。 “吃,你剝給我?!彼谅靥鹣掳兔畹?。 熒立刻殷勤地剝起了桔子。 這就算是和好了,盡管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 喂完一整只泡泡桔,達達利亞忽然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躺下?!?/br> “啊?”她沒能領悟他的用意。 “我腿上長刺了?”他慵懶的目光落在她臉上,“還是說,那神里家的大腿躺得,我的躺不得?” 熒一刻不敢耽擱,手腳并用地爬過去躺下了。 她剛躺下還沒緩口氣,又聽見他問:“我枕著舒服,還是那神里小姐枕著舒服?” “綾…您的?!?/br> 察覺到氣氛不對,熒趕緊昧著良心臨時改口。 原來是因為這個生悶氣啊。 其實將軍大人的腿枕起來最是舒服,又有彈性又長,可以在上面自由翻滾,仆人的也不錯,男人的大腿沒什么脂肪,梆硬,還硌腦袋。 她回答時眼神飄忽不定,達達利亞不用讀心術都能猜到這家伙腦子里此刻在想些什么下流玩意。 但他可以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就像剛才一樣。 達達利亞就這么靜靜看著她,直到她再也沒閑心胡思亂想,繼續戰戰兢兢地揣摩他的心思。 “…你是怎么認出我的?” 熒想了好久,終于憋出來個話頭。 還需要特意去認么?達達利亞心想。 “你身上有牛rou火鍋的味道?!彼室舛核?。 “真的假的?” 熒頓時大驚失色,下意識地扯開自己的衣領連嗅了好幾下后才反應過來——剛才已經洗過澡了。 她居然…頂著一身火鍋味招搖過市,還自以為偽裝得天衣無縫。 …哪家游廓的老板會大方到給游女吃牛rou火鍋?平日里給她們吃的盡是些沒氣味更沒營養的素菜豆腐,連rou都極其罕見。 達達利亞心滿意足地觀賞完熒沮喪的樣子,終于大發慈悲放過了她:“騙你的,沒味道。就你剛才那氣急敗壞、一副要上來和我拼命的樣子,不用猜都知道是你?!?/br> “那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吃的牛rou火鍋……”熒轉了轉眼珠,很快得出結論,“你派人監視我?!” “才沒有?!?/br> 達達利亞嘴角撇了一撇,語氣又開始酸了。 “我本來想去找你,結果看到你和神里家的人坐在一起吃火鍋,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比和他在一起時還要開心。 “…你扒人家圍墻上看了?” 熒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的同時,還有些心疼。 誰能想到,在她和朋友熱熱鬧鬧吃火鍋的時候,還有一只孤零零的流浪狐躲在墻頭上偷看。 …還好她今晚追過來了。 “哼,不然你當我想回來啊?我沒別的地方去,就只好回旅館了,誰知道他們……”來稻妻后,他不管走到哪都被社奉行暗中派來的人盯著,很不自在,“你知道我的,我最討厭飯局了,在這種地方連食物都會變得難吃起來…唔…你干什么……” 實在是情難自控。 興許是第一次穿稻妻服裝還不太習慣,達達利亞身上的這件浴衣穿得十分隨意潦草,從熒的角度一眼便能從敞開的衣領后窺見其間春色:他的rutou小小的,圓圓的,顏色很淺,因為剛洗完澡,所以看起來晶瑩剔透的,像兩滴掛在胸口的水珠,勾得她忍不住一直盯著看,懷念起了它的口感。 送到嘴邊的rou沒有不吃的道理,她毫不猶豫含住了它。 達達利亞胸口被她拱得癢癢的,也不躲閃:“哈…小狗咬虱子……” “咬你這只大虱子?!?/br> 都怪他發出的呻吟太過色情,熒感到自己體內的欲望有了再度翻騰上涌的跡象,她壯著色膽把手探進了達達利亞的浴衣下擺里,握住了他半硬的性器。 “怎么,想被插了?” 達達利亞似笑非笑地看了過來,又是那種挑釁的語氣。 “…嗯?!?/br> 一句「你才想」差點脫口而出,但她克制住了,羞澀且期待地點了點頭。 “剛才在浴室難道還沒擦夠?” 又耍她!這能一樣嗎?少了整整一個h! 熒還沒來得及炸毛,就聽到達達利亞頗為遺憾地嘆了口氣:“可惜,我如今就算想滿足你,也是有心無力了?!?/br> 他看起來無精打采的,不像在撒謊。 …不會真捅壞了吧? 眼看她面露悲戚,就快要愧疚至極落下淚來,達達利亞才繼續補充道:“我肚子餓了?!?/br> 沒有胃口這種事,以前從來都沒有過。 今晚他心情本來就不好,對著那些人更是連吃東西的胃口都沒了,直到這會才有食欲想吃飯。 “啊?”熒落到一半的眼淚又憋了回去,“餓了?” 剛才宴席上這么多好吃的他都不吃,還以為他已經吃過了。 “都是因為你我才會變得這么奇怪,”他下巴擱在她肩膀上輕輕摩挲,“你要怎么補償我?” “你有什么想吃的店嗎?”她冥思苦想了好一會,“要是沒有的話,我知道有家店特別好吃,走,我請你,想吃什么隨便點?!?/br> “你哪來的錢請客?” 達達利亞對她現在的經濟狀況了如指掌,全副身家還沒他弟弟手里的零花錢多。 是跟她哥哥要的?還是神里家給的「活動經費」? 她那六百六十六萬還原封不動地在他銀行賬戶里躺著當零頭呢。 熒故作高深:“山人自有妙計?!?/br> 這就是義父大人那一百萬摩拉給她的底氣。 有錢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