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嗔 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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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如果我說結婚呢?” 午飯, 岑頌帶閆嗔吃的是日料。 看著燒烤架上一片片厚實的牛rou,閆嗔不由自主想起那次酒醉。 當時他們認識也不過幾天,就讓他看見了自己最丟臉也最大膽的一面, 光是短暫回憶一下, 閆嗔就難為情地不好意思抬頭了。 “怎么了?”岑頌一邊翻著烤架上的rou,一邊瞧著她。 閆嗔搖了搖頭,端起旁邊,剛剛來之前岑頌給她買的那杯‘青提椰椰’。 青提去了皮,果rou被搗得綿軟,伴著椰奶的香。 閆嗔剛喝了一口就挑起了眉。 對面,岑頌一直在注意她臉上的表情, 見她情緒轉換的這么快, 他無聲笑了笑:“好喝嗎?” 閆嗔咬著一塊甜大于酸的提子果rou,連連點頭。 “給你買的時候, 也不知是誰說不喝不喝的?!?/br> 不知是不是因為生在英國的原因, 還是說她打小就跳舞,她對“吃”總是缺少她這個年齡段女孩子該有的熱情。 閆嗔的確很少吃零食, 奶茶果茶這一類的飲料又是高糖, 她更是很少碰。平時在學校, 多是于思凡想喝才會拉著她一塊去買,一杯奶茶,她最多也就喝個幾口。 她記得剛剛岑頌點的時候跟店員說只要三分糖。交代的略有嫻熟, 聽著像是買過很多次。 閆嗔含著吸管, 抬著眼皮瞄著他,在心里想了想措辭后才婉轉地問出口:“你喜歡喝這些嗎?” “都是你們小姑娘喜歡喝的, 我一個大男人!” 他語氣聽著有些嫌棄。 閆嗔轉了轉眸子:“我以前都不知道還能要三分糖......” 她話里有話, 不細品的話感覺不到異常。 但是她在岑頌面前吃過這方面的醋。 而岑頌又是一個‘絕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的人。 他撩著眼皮看對面, 小姑娘眼底清澈,一眼就瞧到了底,他笑了聲:“直接問我有沒有給別的女人買過不就得了?” 就這么被他一語戳中心思,閆嗔當即偏開了眼神:“我才沒有那么說!” 小嘴就是硬! 岑頌拿起剪刀將烤到七分熟的牛rou剪成一塊塊四方形,邊一塊塊地夾給她,邊說:“吃個醋都吃得這么婉轉,你就不能讓我高興一下?” 他說話略有彎繞,閆嗔反應了好幾秒才聽出他意思。 就這么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因為醋意而說出的那些傷人的話。 “上次吃你醋的時候,都不見你高興,還兇我!”因為裹著吸管,她雙唇微微噘著,聲音含糊不清的同時聽著還有撒嬌嗔人的調調。 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女孩用這種調子跟自己說話,但岑頌現在就怕她提這事,所以他麻溜地岔開了話題,“之前你是不是說自己酒量還不錯?” “干嘛?”閆嗔表情懵了一下:“你是要喝酒嗎?” “我開車喝什么酒?!?/br> “那你還......”說著,她眉心倏地一攏:“你該不會是要我喝吧?” 岑頌嘴角露了點笑痕,但是沒說話。 閆嗔“嘁”了聲:“人家男朋友都是不讓女朋友沾酒,怎么到了你這兒還反過來了!” “那是因為你跟我在一起?!彼f的理直氣壯。 又是日料,又是酒的。 閆嗔又想到了那晚。 想著想著,說的話就有點不受她控制了:“那次,你有沒有把我想成很隨便的女人?” 她話題跳轉的有點大,岑頌反應了好幾秒,等他品出她意思,驀地垂頭一笑。 “怎么這么問?”他故意勾著她往下說。 “就、”閆嗔支吾了兩聲,想著反正現在和他已經是男女朋友了,干脆就豁出去了:“我不是主動親了你嗎,可那時候咱倆都不熟......” 不熟? 岑頌擱下手里的夾子,另只手摩挲在唇上,看著她的表情相當的意味深長:“小時候都抱過你了,你還想怎么熟?” 閆嗔糾結在自己的思緒里,就沒聽出他話里的調侃,“那是你單方面認為的熟,我又不記得!” 岑頌從沒有在她面前提起過英國的那次偶遇。 想想,這時候提也挺合時宜。 “知道我是什么時候喜歡你的嗎?” 女孩子都愛聽喜歡的人說這些,閆嗔也不例外,一雙眼帶著nongnong的求知欲:“什么時候?” “英國,”他連日子都記得特別清楚:“五月十七號下午一點五十?!?/br> 閆嗔怔愣住。 “在一個很有年頭的老式圖書館里,當時你穿著一條湛藍色的背帶牛仔裙坐在我.....”他伸手比劃著:“這個方向?!?/br> 閆嗔知道那個圖書館,離她家很近,她經常在午后過去看書。 可她卻一點都不記得他這個人。 所以,他是對她是...... 一見鐘情? 見她表情怔愣成這樣,岑頌笑出一聲;“不信???” 她不是不信,是太過意外。 怎么都沒想到,他對她的喜歡竟然發生在她對他一絲印象都沒有,她的出生地,卻也遠離他家鄉八千多公里外的英國。 “所以后來在靳洲家看見你,你能想象到我當時有多驚喜嗎?” 可在閆嗔的記憶里,當時的他可沒有表現出一丁點的驚喜,反倒一臉的漫不經心,無論是看她的表情還是和她說話的語氣,都透著nongnong的一股子逗趣。 “你藏的可真深!” 岑頌被她這一句逗笑:“我都表現的那么明顯了,你還說我藏?” 他這輩子都沒對哪個女人這么殷勤過,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黏在她身上。 閆嗔低頭含住吸管,慢慢地吮著,慢慢的...... 在腦海里回憶著他那段時間的各種表現。 好像...... 是有一點明顯,可是她當時卻只覺得他是受了叔叔所托才會對她多加照顧,甚至還有一段時間,總是被他口中的六個億氣到。 現在想想,她對她動心遠比她自己意識到的要早。 見她嘴角偷著樂。 岑頌挺直后脊,雙臂壓在桌上,離她近一些:“我都把我的暗戀說給你聽了,你都不交換一下?” 閆嗔抬起眼皮看他一眼:“交換什么?” “什么時候喜歡我的?” 其實他對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是特別在意,相比較而言,他更在乎當下和未來。 但是他又很好奇,畢竟他家這個開竅的有點晚。 結果卻聽她說:“不知道?!?/br> 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說還是從沒有去想過這個問題。 岑頌眼底閃過幾分失落,但很快他就調整了情緒,還嗤了點音:“沒良心!” 這個詞都快被他用爛了。 之前閆嗔從來沒反駁過他,今天卻非常不樂意聽。 “你才沒良心,你知道我這段時間都是怎么過來的嗎?” “怎么過來的?”她話音一落,岑頌就一秒接上了。 閆嗔:“......” 夜夜想他而失眠的日子歷歷在目,即便是現在已經和他確定了關系,閆嗔心里還是酸澀到不愿回想。 可是她不好過的日子,他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從最開始的不愿將她扯到這件事里的初衷,變成如今......借由這件事才能與她重修于好的無奈。 眼底有暗涌的波濤,岑頌斂眸壓了壓情緒,再抬頭,他臉上又恢復了一貫的輕松。 “不是問我是不是覺得你是個隨便的女人嗎?” 閆嗔抬頭看他。 “如果我說,那天晚上...是我主動吻的你,”他眼里盛著guntang的光,看著她問:“你會怎樣?” 他說的是如果,閆嗔陷在他的話里,一時分不清他說的是真實發生還是他的假設。 見她表情懵懵的,岑頌眉棱挑了挑:“怎么不說話?” 就在閆嗔猶豫著要說什么的時候,對面的人又開口—— “該不會是嚇到了?” 閆嗔搖頭說不是:“就是...就是覺得......” 因為在她的意識里,那個吻是她完完全全主導的,如今被他全盤否認,她一半陷在回憶里,一半迷茫于當下的...... 很奇怪,她心里竟然覺得甜絲絲的。 閆嗔壓著嘴角的點點笑意,低頭捏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