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她無所不能 第221節
錢定保推開二爺:“回去再說,不許胡鬧!” “回去?”二太太冷笑:“回去后再被你囚被你搶嗎?” “別鬧。大局為重!”錢定保再次避開。 這下,二爺也急了,生怕自己的宅子已經被出手,伸手就在他大哥身上找了起來。 兩兄弟當堂推搡。 “禁止喧嘩!分開這些人!” 堂上知縣敲響驚堂木,問堂下何人,所為何事,若與他們現在桉情或當事人無關,便趕緊退下,莫要影響判桉。 “有事?!倍敍]吭聲,二太太卻是心一橫?!拔沂清X家二太太,這是我夫君,錢家二爺?!彼种稿X定保,“錢家大爺錢定保,昨晚囚禁了我們全家,拿走了我們所有家當,請大人為我們做主!幫我們拿回財產??!” 二太太對錢家人早就失望透頂,錢定保斷他們全家生路,她還顧念什么情分和錢家名聲? 二爺猶豫了幾息,也在堂上跪下了。是大哥和錢家負他在先,且他原本也要分家的,沒什么可遲疑的。 知縣和鴇母對視了一眼。運氣這么好的嗎?想什么來什么,真天助我也。加上這錢家二爺的指控,錢定保這便是妥妥犯罪了。拘禁打板子都不在話下,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于是知縣當即便審問了錢定保并從他身上找出二太太心心念念的地契。上面白紙黑字,是二爺的名字。 算是證據確鑿。很快,錢定保自己也承認了他“情非得已”的行為。 知縣羊裝大怒,呵斥他作為朝廷命官竟然這般荒唐行事,不但知法犯法,還辱沒了朝廷名聲,巴拉巴拉。 最終,二爺兩口子離開,但錢定保卻被收押了。 知縣振振有詞,一是涼山村桉件尚未審完,他們得要實地取證,而他錢定保作為被告,在堂審開始前,必須先行收押。二是他剛剛那個桉子,必須上奏,請示上一階衙門…… 就這樣,錢定保也沒想到,自己這莫名其妙的就被關起來了。而且被關在了與兒子面對面的牢房…… 然而,事件卻并未就此結束。 第二天一早,知縣假惺惺當著一眾省城百姓的面,表現他的親力親為,前往燕城取證。 然而距離燕城還有十里地時,一行人瞧見前方燕城方向起火了。 到了城郊,他們便大致聽說,是燕城的一家道觀起了火出了人命。里面小有名氣的道長被燒死了,聽說與燕城錢家有關。 錢家?又是錢家? 知縣一行人剛一入城,就被一個小道士攔住了去路。說是要狀告錢定保,請知縣大人為他做主。 第287章 我要做惡人77 小道士懷疑,是錢定保派人燒了道觀,害死了他的師父。 「大人,聽說錢家近來是錢定保做主,可他是個官,我能狀告嗎?」 知縣抬著眉。 驚訝于還真又是沖著錢家來的。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哪怕他是個官,只要犯了罪,便難逃律法的懲治。你且將案情說來我聽聽?!?/br> 聽完小道士的控訴后,知縣立馬下了決定。 「你這案子雖并不屬我轄地,但就現在錢定保被收押在我衙門,為減輕地方官府負擔,相關的幾案同審也不是沒有過先例,既然如此,本官便接下了你這案子?!?/br> 雖說這一次次的,瞌睡就有人送枕頭,未免太巧了。 可這又如何? 幾番相加后,無疑那錢定寶絕對脫身不易。 這事自然也是陶然干的。 臨近天亮時,她找人一把火燒了道觀,還提前丟了具與道士體型相似的尸體進去。 火救下來時,那尸體自然也被燒了個面目全非。 幾個道士口口聲聲這是他們師父,人又是從道士房間抬出來的,自然無人懷疑這尸體的身份。 由于起了火死了人,所以在短時間內,整個燕城上下都已知曉這事。道觀外面,里三圈外三圈都是人,幾個道士哭得聲嘶力竭,錢家和錢定保再次被推上風口浪尖。 很多人自動聯想到這樣的起火害人的場面,最近已經出現過了好多次。 錢家的一把火燒死了那個叫李金桂的可憐姑娘;后來涼山村的走水,李大山一家被燒個精光的事據說也是確鑿證據指向錢家;就連這次,那些道士也口口聲聲言說是錢家干的…… 若無證據,平民老百姓誰敢坑害那些大家族?把自己家的宅子產業燒了,再冒著性命危險來陷害對方?殺人放火是大罪,一旦被抓到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所以,誰會去陷害? 那些道士如此指證,那做這事的便只有錢家了吧? 真猖狂??!一而再地殺人放火有恃無恐,這不是慣犯嗎? 不就家里出了個當官的? 聽說前兩天他們在省城還鬧事,那錢豐現在還被關在牢里。 這錢家,真就沒人能管得了他們嗎? 百姓們圍而罵之…… 于是省城知縣順路趕往道觀查看時,一下車便聽到了民眾如此類似的議論。 聽上去,這三次殺人縱火,剛好有了前因后果,可以串聯,動機有,邏輯有,連民眾的支持也有,一環接一環,這官司,很難失手??! 知縣閉眼抿了下。 他且大膽預測下: 錢家害死了李金桂在先;李大山帶人秋后算賬;錢家不得已拿出巨款對李家捂嘴;錢家錢豐咽不下氣,半夜帶人搶回錢財之余又放火對臭了自己名聲的前丈人出手,對促成調解的村正報復,對導致他與李金桂那破爛婚姻的媒婆泄憤;事發后錢家怕東窗事發兒子會吃官司,便將錢豐送去省城別院避風頭,哪知錢豐絲毫不改其紈绔子弟秉性,沒幾天就耐不住寂寞,這才有了之后醉月樓的事…… 知縣嘿了下,如此,這幾個案子不就全都聯起來了? 完完整整的故事線也出來了。 就如錢豐被綁票,為何錢家不報官;就如錢豐怎會一個主子在省城別院……這些疑問也可解釋了。 什么綁匪?哪來的綁匪?「綁匪」二字本就是錢家人為脫罪而杜撰!他省城轄地,一向朗朗乾坤,哪有人敢如此作女干犯科的? 這案子要是破了,可不得了! 知縣腰板挺直起來:李金桂的案子,涼山村的案子;醉月樓的案 子;加上這道觀的案子便一口氣全部破了。 加上昨日錢家二房那樁控訴,他算不算一次斷案,便一口氣解決了五案? 是不是前無古人?將傳為佳話? 他的官聲還不得原地起飛?他下一次升遷還不得連跳兩級?怎么想怎么開心。 于是知縣越發耐心仔細,越發親力親為,越發樂于在一眾百姓跟前表現他「好官」的各種品質…… 小道士:「前一陣錢家起了火死了人,大概是害怕被涼山村的村民算賬,所以就想找我師父頂罪??晌規煾感薜乐?,怎會做那種惡事?而且我師父一直在外地,根本沒時間做這事。 這些日子道觀外面全是些兇神惡煞之人,都是錢家派來的,等著要抓我師父。他們還張貼了許多我師父的畫像,說是要找我師父算賬。 當時我們就很奇怪了,錢家出事為什么不報官?偏要自己找人解決?而且怎么會找那么多地痞流氓幫他們做事?我們一直懷疑他們的居心。也是因此,我師父在外地一直都不敢回來,就怕危險。 昨日我們道觀外所有的地痞都撤了,我師父才在晚上偷偷回了道觀。結果當晚就起火了。起火的正是我師父的休息室,我們趕到時那火已經燒得很旺,根本救不過來。我師父他老人家,就這么莫名其妙被活活燒死了。求大人為我們做主??!」 幾個道士全都跪下了,請求知縣幫忙還他們死去的師父一個公道。 這群道士,大部分是老道士被陶然抓住前遺留在各處,知道起火后從四面八方匆匆趕來的。他們是真的痛恨錢家近來對道觀的圍堵,也是真的以為他們師父已經被火活活燒死了。.br> 于是一個個哭得真情實感。既為他們的師父,也為自己如浮萍般無處可去的將來。 尤其兩個年幼的小道士,跟著哇哇一哭,引得路人都跟著抹眼淚。 知縣「順應民意」,發表了一番為民做主的陳詞,就派人展開了調查。 很快,有線索證實這場火確實是人為。 不少附近居民證實了最近道觀外地痞出沒,是錢家派來抓道士的;張貼道士畫像的事也是真,燕城不少人百姓都曾被攔被聞訊是否見過那畫像道士…… 又有人給出了一個重要信息:說親眼看見昨日一早錢定保就放了那幫地痞進錢家,沒多久后那些地痞就散了,完全消失不見,錢定保也去了省城,結果晚上就出了事。他們懷疑,錢定保見地痞,就是用錢買通了對方準備對道士下手…… 就這樣,那知縣在燕城帶人親自從早忙到了晚,各種取證,各種追查,各種實地調查和人證調查。 那些地痞也是心虛。平日里就沒少做壞事,現在官府開始抓他們,即便他們這才并沒做什么卻也怕被抓出其他問題,竟是直接跑路了。 這一跑,無疑便是心虛,間接更證明道觀這案與他們有關 第288章 我要做惡人78 陶然昨日去找道士,就是要送他一個「假死」。 「我們之間的恩怨就此了結。你以后可以洗心革面從頭做人,也不用再被人追殺?!垢匾?,是如此后陶然便與道士徹徹底底在同一條船上了。 陶然再也不用擔心他某日會反戈一擊,解除了一個大隱患。 為此,陶然答應道士,等錢家倒后,會放他自由,并給他安排一個身份。 可道士卻呸道:「想要過河拆橋?利用完老子就一腳踢開,想都別想?!?/br> 他還不了解這女人嗎?他即便不答應,她想好的事,就憑她自己一樣有辦法達成。反抗并沒有意義。 相反,這女人多番下來,坑蒙拐騙弄了多少銀子了?這么個富婆在身邊,沒道理再出去打拼不是? 陶然:「你要如何?」 道士:「老子和弟子們現在拜你所賜,已無處可去,還身無分文,你要么把我的錢財還我,要么我們就得賴在你這寨子里吃香喝辣?!?/br> 「是宗門,不是寨子!」本質不一樣。 道士翻了一白眼,不就是土匪窩嗎?有什么不一樣的?!鸽S便??傊?,我們暫時不走?!?/br> 「也行?!?/br> 陶然覺得自己身邊確實需要個識文斷字的…… 「你閑來無事,就先鉆研道法,然后把你所學的內容也給我一份。平日里,教我的弟子們認字吧。尤其是那些孩子們?!?/br> 「行。我以后跟你混,但我有個條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