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追求我萬人嫌干嗎 第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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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亞伯拉罕將鏡頭拉遠,莫黎嘴角的那抹笑容也消失了,仿佛剛才眾人所見都只是幻覺。 在接下來的全景舞蹈中,莫黎和喬書亞顯然更加親密了,舞蹈動作的幅度較之前也更大。 轉身旁提,踏步蹲下,劃手推肩…… 女子的雙眼被蒙上,男子貼近她,牽引著她的身體進行舞蹈動作。 肢體接觸,曖昧的隱喻,盲目的戀愛,一步又一步的深陷,直到完全的沉淪。 在場所有人陷入他們構造的情境,不約而同的想:這個女人完了,她被一個男子給捆綁的死死的,像只關在籠中的雀兒,明明身心都被束縛,卻依舊每天還是在放聲歌唱,魘在與主人相親相愛的美夢里。 直到莫黎輕唱,“落瓣浮兮水一舟,鳴佩環兮叮叮,紅顏之薄命兮,蓀何?兮愁苦……” ——泛舟湖上之際,女子的玉佩丟進了水中,多愁善感的女子感嘆著紅顏薄命,憂心忡忡悶悶不樂。 于是男子便跳入了湖中,替她去尋那枚隨處可買的廉價玉佩。 她又唱,“長記相逢兮苧蘿山,悵望江流兮采蓮歌……” ——女子做了一個夢,夢里有座山叫苧蘿山,她在那里聽到了一首采蓮歌,醒來久久不能忘懷。 于是男子為了她這個虛無縹緲的夢走遍大江南北,去尋苧蘿山,想要學采蓮歌親自唱與她聽。 后來女子的要求越來越過分,或者準確說來,她都沒有提出要求,只是故作愁容,男子就甘愿為她赴滔倒火。 莫黎和喬書亞的舞蹈動作難度越來越高,不再是一開始兩人前后緊貼,仿若男子完全掌控女子的姿態,他們早已經分離,女子那潛藏在舞姿下面的強勢隱隱流露出來,占據主導地位,徒留一旁的男子去追逐她。 燕跳、躍步、飛旋、臥倒、起伏、后翻…… 莫黎裙擺飛揚,猶如綻放的花朵,她腰身柔韌,雙臂纖長,輕靈又飄逸,舞勢隨風散復收,歌聲似磬韻還幽,行云流水,綽約多姿,一身風華。 “編舞老師,你們團隊真是絕了!”趙理驚嘆。 編舞老師擺了擺手,“我們厲害什么啊,紅狐貍才厲害呢,跳舞最講的就是平衡,蒙住眼睛,人少了一個感官方式,平衡就特別不好掌握,她卻還要做出這么多高難度動作,簡直是不可思議?!?/br> 趙理外行看熱鬧,單純就覺得莫黎這支舞好看到爆炸,此刻經這作為帝星舞團團長的編舞老師一說,才發現那翩若驚鴻的舞姿下,全是莫黎高超的柔韌性和身體控制力,不由得對莫黎的驚嘆更上一層。 老天……他這是簽了個什么寶貝疙瘩啊…… 這位環宇唱片的金牌經紀人此刻激動極了,要不是怕別人認為自己是變態,真想沖上去抱著莫黎狠狠親兩口。 隔離帶外的所有人也皆是一副癡態。 你說,怎么會有這么完美的人,她一身白裙在這暗色戲臺起舞的時候,簡直像捧朦朧的月光似的,散著讓人想要接近卻又小心翼翼不敢接近的光輝。 戲臺上,喬書亞比起莫黎顯然要遜色不少,能明顯看到他的吃力和遲鈍,但這點瑕疵放在這里,表現一個筋疲力盡卻依舊要竭盡全力去滿足心上人的男子來說,卻無比合適。 末了,以一開始的姿勢,喬書亞從背后環抱住莫黎,他的下巴靠在莫黎的肩窩上,微微喘息著,奶氣貓系的長相,泛著薄薄淚光的桃花眼看過來時,有種別樣的誘惑來。 像是你自小養著的貓兒,被你戲弄的喵喵叫時候突然變成了個年紀極小的少年,一雙還濕潤著的眼睛可憐兮兮看著你,控訴你過分的行為,讓人覺得罪惡又興奮。 而莫黎取下了眼前的絲綢,將其綁在了喬書亞的脖子上。 她仰頸,喬書亞低頭。 四目相對。 曖昧的燈光下,女人的側臉輪廓精致又漂亮,她的睫毛如同墨蝶一般纖長,淺褐色雙眸里暈染風情猶如深淵里盛開的罌粟花。 她嫣紅的唇緩緩上揚,露出一個與先前轉瞬即逝一樣的笑容來。 妖孽又雋緬。 喬書亞有那么一瞬間真是看愣了,又迅速反應過來,倏的垂下眸。 亞伯拉罕的鏡頭緩緩拉遠,兩人的身影沒于昏暗的燈光下。 什么叫愛呢?是付出,是奉獻,是犧牲,是不求回報,是放手成全? 不對。 我要說的愛,是算計,是強迫,是摧毀,是不擇手段,是玉石俱焚。 你我都是對方的獵物,你攻于心計,步步為營,我虛偽做作,欲拒還迎。 你說我是被愛囚禁的雀,我笑你是被愛馴服的犬。 我們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合該天生一對。 這才是這支舞蹈,也是這首關高瀚發給莫黎主題為甜蜜熱戀、卻被莫黎顛覆修改后并命名為《獵者》的歌曲的意思。 陰暗的,病態的,窒息的,萬人嫌的,黛西·魯伯特式的——愛情。 樂聲戛然而止,現場一片轟隆的掌聲。 工作人員恨不得把手都拍爛,此刻言語太過蒼白,他們只能用行動告訴莫黎他們多喜歡她。 亞伯拉罕藍色的雙眸已經充斥著神經質的光芒,他大喝一聲,“漂亮!”整個人像是瘋了一般拿著攝像機走來走去,一邊看一邊高喊,“真是漂亮!” “導、導演!”助手怕他把攝像機給弄壞,連忙喊他。 亞伯拉罕這才清醒點,他眼睛唰地看向莫黎,臉上已經泛起興奮的潮紅,“紅狐貍……紅狐貍……”他自顧自地叫喊著,鉗住攝像機的手指關節都崩成了白色。 與亞伯拉罕沉浸在自我世界里不同,趙理直接尖叫出來了,“啊啊啊??!紅狐貍,喬書亞!你們太棒了!” 趙理敢打賭,剛才的原片就算不經任何技術修飾放出去,都能引起娛樂圈巨大的轟動,更何況這支mv后期還會被點金勝手亞伯拉罕親自剪輯處理。 會瘋的!紅狐貍那些粉絲一定會瘋掉的??!趙理幾乎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穿越到未來去看看那個時候眾人狂熱模樣! 拍攝場外,赫帕,菲爾丁還有景譽只顧著看莫黎,連對喬書亞的嫉妒都顧不上了。 女人最后一個鏡頭真的是絕美! 仰頭時脖頸細膩修長,側臉的輪廓流暢清晰,一瞬間,人的眼里就只剩下她秀眉的黛色,睫毛的鴉色,瞳孔的褐色,唇瓣的紅色還有皮膚的雪白。 真像幅畫一樣,處處都是那么好看,都是那么觸動人心,有時候真讓他們想伸手去摸摸,看看這樣漂亮的人到底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他們身邊,圍觀的客人們興高采烈地贊嘆起來。 “看到紅狐貍跳的舞,突然就有種生活在古華夏的感覺?!?/br> “太驚艷了,這舞蹈可以封神了吧!” “我終于明白古人為什么那么喜歡看舞蹈了?!?/br> “她的歌舞表現的愛情其實挺不正常的,現實里如果遇見把我當狗訓的omega我一定有多遠跑多遠,但是如果那個人是紅狐貍,我覺得就算是被她折磨一輩子也是幸福的?!?/br> 眾多興奮的贊賞聲中,一句極其下流的話格格不入。 一個目光yin邪的中年alpha用十分猥瑣的語氣道,“紅狐貍可真是漂亮,能做出這么多高難度動作,身體一定很軟吧,在床上肯定也能被擺弄成各種想要的姿勢?!?/br> 中年alpha聲音不大,但足夠讓隔離帶外所有人都聽到,赫帕給身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立馬領悟到他的意思,前去給中年alpha一個教訓。 卻不想保鏢腳還沒有邁出去,一枚子彈就直接射向了中年alpha的腿骨。 中年alpha跪倒在地上,破口大罵,“哪個龜孫——” 話還沒有說完,在看清楚來人時迅速失了聲。 完了,是七、七殿下…… 中年alpha猶如五雷轟頂一般石化在原地。 景譽原先站在墻角的陰影里,因此誰都沒有注意到他。 此刻乍一看到這個神經病,在場的客人們迅速退后好幾步,生怕招惹到他。 因此好似只是一眨眼間,中年alpha方圓五米之內便連片衣角都沒有了,他一抬頭,瞳孔里就倒映著景譽滿身戾氣向他走來的身影。 中年alpha頓時戰栗不止,脊背發涼,褲.襠處一片濕意,濃臭的腥臊從那處傳來,他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嚇尿了。 景譽嫌棄地一瞥,直接扣動扳機就朝著他那處開了幾槍,那處直接被射成了碎rou,中年alpha整個人都凄厲尖叫著。 “啊啊啊啊——七殿下?。?!”他想要跑,但是腿骨早就被射穿,只能眼睜睜看著景譽反手握著匕首離他的眼球越來越近。 景譽冰冷地睨著他,聲音分外瘆人:“還有這雙眼睛……” 剛才竟然那般粘稠惡心地流連在紅狐貍身體的隱秘位置,真該挖出來喂狗。 景譽執匕首一寸寸逼近中年alpha,中年alpha的眼球顫動,因為極度的恐懼布滿了紅血色,“殿下!殿下!殿下放過我!放過我??!” 但是景譽根本不管理會他,中年alpha渾身脫力,臉色蒼白,呼吸困難,冷汗已經布滿了他整個額頭。 會瞎的!中年alpha攥緊的拳頭痙攣顫抖著,他的眼眶一定會被景譽攪得血rou模糊! 中年alpha余光瞥見一旁看戲的赫帕,嘶聲力竭大喊道,“老板!我是你kn的客人!你救救我!救救我!” 赫帕懶懶抬了抬半闔的眼皮,“菲爾丁,你聽到什么聲音了嗎?” 菲爾丁拈著大紅手帕的手靠在耳邊,做了個認真聽的姿勢,半晌,搖了搖頭,“沒呢,老板,大概是一只沒了根兒的閹狗在叫吧?!?/br> 他聲音似在逗趣,眼神卻是極其冷漠的,他想,這個人怎么敢意.yin小貍的,他真是該死!就算景譽不動手,他也不會放過他的! 兩人的對話落入中年alpha的耳里,他崩潰地吼叫,“老板!你怎么能不救我!七殿下是在你kn鬧事!他在挑釁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挑撥的話未說完,景譽的匕首已然刺了進去,他捂住流血不止的雙眼仰天大叫著,叫喊聲似是要將喉嚨都撕扯開來。 景譽看了一眼侍衛長,侍衛長連忙從一旁的清潔工那里拿了抹布塞進中年alpha的嘴里。 駭人的七皇子抖了抖匕首上的血,暴戾陰鷙的眉眼掃過周圍的人,音調沁寒傲慢,“在場都是些什么底子,有多少干凈的?不用我多說?!?/br> “賭棍,娼妓,亡命之徒……你們這些垃圾蛆蟲,陰溝里的老鼠,見不得光的東西,我不整治你們,你們也給我老實點,別什么玩意兒都往紅狐貍身上蹭,不然……” 他歪了歪頭,一腳踩斷中年alpha的肋骨,在中年alpha的尖叫中,他神色格外冷寂,緩緩說完未盡之語,“下場和他一樣?!?/br> 在場kn的客人們看到這一幕,紛紛倒吸一口氣,要不是腿已經軟了,他們真想現在趕緊立刻跑掉,離這個神經病遠遠的! 景譽這邊的動靜這般大,自然引起了莫黎的注意。 她遙遙看向那正威脅恐嚇著眾人的男子,總覺得他好似每次出現,都必然伴隨著暴力,須得有人流血才算正常。 警告著眾人景譽感受到了來自拍攝場內的淡淡視線,一回頭,就對上莫黎若有所思的目光。 他不知道怎么的,手一顫,那混雜著他自己血和中年alpha血的匕首就掉落到了地上。 他忍不住想,紅狐貍這眼神是什么意思?是在害怕嗎?覺得他是異類?覺得他是怪物?嫌棄他,惡心他,認為他就是個管不住自己情緒的瘋子…… 亂七八糟的念頭塞滿了景譽的腦袋,他眼神慌亂,血液停滯,整個人一陣陣地發冷。 “殿下!殿下!”侍衛長瞧見他的異樣,連忙叫他,景譽卻沒有絲毫的好轉,似乎已經淪陷在了癲狂的狀態里。 “殿下!你清醒點!” 侍衛長著急得不行,自從上次七殿下回皇宮后,就一直被皇后鞭打,皇后還加重了致他狂躁癥的藥物,他狀態越來越不正常了,原本只是暴躁易怒,現在卻多疑敏感起來。 侍衛長雖然是皇后的人,也覺得皇后腦子有病,大殿下戰死了,她就把所有母愛傾注在小時候長的和大殿下極其相像的七殿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