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男高中生的jiba(H)
棱角分明的俊臉埋在女人的雙腿間,高挺的鼻梁抵住同樣高挺的陰蒂,稍一用力,便刺激得她直發抖。 林開宇瞇著鳳眼往上看去,盯著兩座高聳的乳峰,伸長舌頭極重極慢地舔過花苞一樣的小yinchun,勾起黏膩的yin液往嘴里送。 她的味道又咸又澀,帶著淡淡的腥臊氣息,像只發情的小母貓。 林開宇剛開始還算有耐心,沒多久就變得粗暴,也不管顧惜珍受不受得住,粗糙的舌苔緊貼著嫩rou又刮又掃,時不時鉆進水xue,在里面橫沖直撞。 顧惜珍做著被觸手滋擾的怪夢,難耐地夾緊雙腿,鎖住林開宇的頭顱,陰蒂紅得發亮,含糊不清地求饒:“不要……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不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嗎?”林開宇頂著滿臉的yin水直起腰,食指旋著圈插進嫩屄,摸索著尋找顧惜珍的敏感點,摳得她的哭聲越來越大,表情卻是冰冷的,“誰讓你多管閑事,假惺惺地照顧我、關心我?我爸和那些道貌岸然的長輩沒跟你說過,讓你離我遠一點嗎?” 他脫掉顧惜珍的內褲,伏到她身上,捧著又軟又彈的奶子狠狠咬了幾口,留下清晰的牙印,冷笑道:“顧老師,你自己不知道提防,不能怪我。再說了,你的胸長得這么大,小屄這么sao,一摸就叫,一戳就流水,哪個正常男人能忍得???” 說著,林開宇不太熟練地扶著yinjing塞進腿心,就著濕滑的黏液尋找入口。 他揣著報復父親的念頭,恨不得一次把顧惜珍干懷孕,讓所有長輩下不來臺,因此從沒想過戴套。 然而,rou粉色的yinjing裹滿yin汁,滑不留手,顧惜珍的xue口又長得小,他連續試了好幾次,來回調整角度,就是進不去,急得出了一身的汗。 “cao你媽……”林開宇經常跟一些考不上大學的混混稱兄道弟,臟話說得駕輕就熟,“你以為這樣抵抗有用嗎?告訴你,老子今天干你干定了,我不止要cao爛你的小sao逼,還要把好東西都灌進去,射滿你的zigong,搞大你的肚子,讓你老公替我養兒子!” 他扛起一條腿,低頭看著沾滿“露水”的花xue,guitou對準入口,用力往里一頂—— 轟隆隆的雷聲猶如響在耳邊,吵得顧惜珍眉頭緊蹙。 夢里,她被巨大的觸手怪抓進陰冷的巢xue,雙手、雙腳纏滿柔韌又濕黏的觸手,吊在空中,動彈不得。 怪物一邊用較細的觸手堵住她的嘴巴,模擬性器在口腔中快速抽插,一邊甩出粗壯的腕足,扯攔她的衣服。 布滿吸盤的腕足毫不費力地包住整片外陰,規律地一吸一放,榨出許多蜜液,她覺得xue里癢得厲害,半推半就地張開雙腿,縱容異物闖進身體—— yindao被填滿的感覺太過真實,顧惜珍急喘一聲,從夢中驚醒,對上少年充滿惡意的眼睛。 她近乎赤裸地躺在冰冷的書桌上,而名義上的侄子只穿一件T恤,大汗淋漓地壓著她。 十七歲男高中生的jiba比鉆石還硬,存在感十足地卡在她的花xue里,還在不停往更深處進攻。 顧惜珍驚愕地睜大雙眼。 她還來不及尖叫,便迎來第二重打擊。 林開宇掐住她的腰身,不管不顧地把guntang的欲望完全塞進去,圓碩的guitou撞上盡頭的宮口,撐得她快要發瘋。 侵犯她的性器過于粗長,過于堅硬,帶著令她慌亂的陌生感。 她搞錯了。 那天騙jian她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