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cao的她
顧惜珍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睡到黃昏才醒。 后背和腿心的jingye早就干涸,形成一片片不規則的斑塊,床上沒剩多少干地方。 她呻吟著坐起身,揉了揉酸痛的大腿根,回想起下午的激烈戰局,俏臉微紅。 “景輝,景輝……”顧惜珍清了清嗓子,連叫幾聲都沒人回應,納悶地沖了個澡,找出一條真絲睡裙換上,姿勢別扭地下樓。 “mama!”穗穗撲過來,攤開手心,獻出黏糊糊的糖塊,“mama,吃糖,吃糖!” 顧惜珍皺起眉毛:“怎么直接用手抓?好臟……” 她示意保姆拿濕巾過來,一邊給女兒擦手,一邊問:“該吃晚飯了吧?先生呢?” 保姆有些詫異:“先生吃過午飯就出去了,好像有急事,太太不知道嗎?” 顧惜珍的動作猛然頓住。 她難以置信地看向保姆,臉色發白,呼吸變亂:“你說什么?” 如果林景輝不在莊園,今天下午cao了她一個多小時的男人是誰?! “哎呀!”保姆注意到顧惜珍頸間的傷痕,“太太的脖子是怎么弄的?受傷了嗎?我叫醫生過來看看吧?” 顧惜珍捂住脖子,慌亂地擺擺手,制止保姆叫嚷:“沒事!我沒事!可能是過敏,老毛病了,不要大驚小怪?!?/br> 她咬住嘴唇,思索片刻,示意保姆準備開飯:“我上樓換件衣服,很快就下來?!?/br> 顧惜珍一離開傭人們的視線,便飛奔上樓,尋找蛛絲馬跡。 和男人交歡時的疑點挨個浮上來,她把毛毯拽到地上,掀起濕淋淋的床單,除了被濃烈的雄性氣味熏得兩腿發軟,什么證據都沒有發現。 到底是誰? 是誰cao的她? 顧惜珍覺得天旋地轉,跌坐在床上,雙眼有些發直。 失貞于人到底是件丟人的事,她不敢聲張,獨自在樓上緩了十幾分鐘,強打起精神,找了件高領的中式旗袍換上,遮擋頸間的痕跡。 她把毛毯和床單丟進洗衣機,倒了小半瓶洗衣液,按下開關。 緊接著,顧惜珍來到餐廳,讓阿善和穗穗一左一右坐在身邊,扮演好mama的角色,給他們夾菜盛湯。 她還沒動筷子,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推門而入。 少年的個頭足有一米八,皮膚微黑,理著寸頭,鳳眼凌厲,鼻梁高挺,耳朵上打滿骨釘,帥氣歸帥氣,從頭到腳都透出不好惹的氣息。 他陰沉地盯著顧惜珍的臉看了一會兒,沒喊“小嬸”,抬腳勾起門邊的椅子,大搖大擺地坐下去。 他叫林開宇,今年十七歲,是林紹元的私生子。 關于他的身份,林家人諱莫如深,顧惜珍嫁過來之后,倒是聽傭人們議論過。 她們說別看林紹元現在老成持重,年輕的時候也荒唐過,和漂亮的家庭教師生出私情,搞大了人家的肚子。 林家對林紹元寄予厚望,認為這是家族的丑聞,孩子一出生,便給了女教師一大筆錢,讓她遠走他鄉,把這件事死死瞞住,連林紹元后來娶的妻子都不知情。 顧惜珍被林開宇盯得渾身發毛,心里直發虛。 她總覺得侄子還是小孩子,沒想到兩年不見,他已經長得這么高了。 今天下午cao她的人…… 不會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