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凝脂美人,嫁個軍人帶帶崽 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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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妄之災找上門,也能菩薩心腸,并不采取什么強硬措施,傳出去也都說她家大度。 裴望津母親這邊的訴苦告一段落,像是才想起來關心陸曼曼最近怎么樣,周嚴豐演習回來沒有。 說著說著就說到她jiejie身上,說是聽裴錦的母親說過,她jiejie離婚后一直沒有再婚呢。 像是長輩一樣順便關心一下她jiejie的再婚問題。 陸曼曼這才把舅舅派人接走jiejie的事告訴一二,也笑著說,“我現在倒是不cao心我jiejie再婚問題了,畢竟長輩在呢,家里有長輩,婚事這種事,自然有長輩cao心了?!?/br> 裴望津的母親道,“那是那是,你長得漂亮又有本事,你jiejie是差不了的,你舅舅有著大公司,必然能在那邊給她找個青年才俊?!?/br> 陸曼曼差點冷笑出聲,現在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裴家掌握著裴望津的動向,裴望津來小洋樓來得勤快,家里調查出來他追求她jiejie。 裴家不愿意他“誤入歧途”,這才大費周折地讓趙雁過來鬧,再打來這通安慰電話,說是安慰電話,話里話外透著她jiejie最好不要回來的意思。 她jiejie什么時候有表達過想嫁進她家家門的意思,躲他裴望津都來不及呢。 陸曼曼捂了捂話筒笑道,“借您吉言?!?/br> 裴望津母親嗯嗯兩聲,簡單說了幾句道別的話,掛斷電話。 陸曼曼剛放下話筒,電話就又響起了。 她希望是周嚴豐,能夠讓她不吐不快。 結果接起是裴錦。 裴錦開口就說,“一直占線幾個意思?” 陸曼曼道,“你說呢?!?/br> 裴錦笑聲傳來,“別生氣,我姨做事向來喜歡彎彎繞繞著來,不像我是個敞亮人,她跟你耍心眼,我可不會?!?/br> 陸曼曼覺得有些過了,“你表弟就算天天往這邊跑,兩人還八字沒一撇呢,你們家急什么?” 裴錦這才透露道,“家里年后給他找好對象了,他從前跟誰好,家世清白的未婚小姑娘都行,只要他喜歡,可他沒把握住機會,三十一歲的人了,不能再等了,也不能再節外生枝了?!?/br> 陸曼曼道,“你呢?!?/br> 裴錦道,“我是女同志,壓力小一些,再說沒人敢逼我?!?/br> 陸曼曼明白了,逼急了能跳樓呢。 陸曼曼又問了問趙雁是不是被抓回去的。 裴錦也實話實說是,告訴她,她姨媽就是喜歡唱這種苦情戲,讓大伙都來看看她有多大度,趙雁完了還是要被送到孩子父親那邊完婚的,她姨媽還會幫忙主婚,送上趙雁和孩子父親永結同心的祝福呢。 想來她姨是挺恨趙雁的。 算計她兒子,還敢鬧得滿城風雨,可不得恨。 陸曼曼慶幸她jiejie在裴望津身上還是保持了理智,舅舅也出現的夠及時,把人接出去舒舒服服的當了大小姐。 跟裴錦掛斷電話之后,陸曼曼就回樓上睡覺,她jiejie不在,小洋樓就她一個人,因為下午趙雁那事鬧得,她晚上才把手頭的事做完。 就沒回大院里住。 陸曼曼一個人住慣了并不害怕,只是第二天早上起來昏昏沉沉,等到保姆阿姨來做早飯之后,吃過早飯也是有點惡心又頭暈。 感覺是換季感冒了,要么晚上著涼了。 找了藥片來吃。 結果沒怎么管用。 再隔一天還是難受。 陸曼曼當機立斷去了醫院,沒敢去軍區總院,還專門找了離大院這邊遠的。 結果沒能診斷出來,醫生倒是說她脾胃有些虛弱,開了些藥讓她回去好好調理。 陸曼曼不知道是不是月份小診不出來還是什么,她沒有懷孕經歷,但身邊人有,聽說過有人懷孕誤以為感冒的,然后吃了感冒藥,反而對身子不好。 也可能是假孕。 周嚴豐自從得知她jiejie去了香江那邊,對她好像有點緊張,怕她也走了似的,電話每天都要打來。 老太太老爺子那邊終究沒能忍住,老太太有試探地問她最近身體怎么樣,月事還是正常的吧。 陸曼曼有看到家里日歷本子上,有個日期被圈住,是周嚴豐上次回來的日子,老太太老爺子算計著日子呢。 也是趕巧了,院里最近兩個生娃的,老太太還帶著陸曼曼過去看孩子去了。 陸曼曼無形之中有點壓力,她問了醫生這種情況也可能假孕的。 但心里又不安。 主要上次周嚴豐回來,她草率了,太想念他,前面兩次雖然沒弄進去,但也沒戴套,抱著僥幸思想覺得不至于。 碰到一個趙雁,也是懷了的! 總像是某種暗示。 陸曼曼希望千萬不要被趙雁傳染。 周嚴豐是隔天回來的,坐著專列回來,也有專人去接。 不過回來已經晚上。 周嚴豐沒打算回家打擾父母休息,打電話提前說了讓陸曼曼在小洋樓等著,他要過來找她。 晚上聽到外面汽車聲響,陸曼曼披了件衣服下去開大門。 大門一開,周嚴豐不等小徐把車開走,就伸出手臂抱住她。 陸曼曼自然想念他,看到他身影,聞到他氣息,就萬分想念。 但又心情復雜。 周嚴豐低下頭親吻她額頭,面龐貼上她臉頰,發現她體溫略高,這才察覺異常。 “怎么了,生病了?不舒服?” 第149章 委屈 怎么了?生病了?不舒服? 陸曼曼這幾天都在沒法確定有沒有懷孕的種種心慌焦慮中度過,平時就算再堅強,但到底是個沒有經歷過婚姻和生育的年輕姑娘,頭次碰到這種事,身邊又沒有人可以訴說,心里已經有點撐不住了。 周嚴豐雖是關憂她,但他不問還好,這一連串的發問一下子就把她擊中了。 一瞬間的委屈涌上心頭,“都怨你!” 她握著拳頭重重錘到他硬邦邦的胸膛,話剛出口,聲音就已經不由自主地哽咽了。 周嚴豐知道她表面上為人活潑又大方,臉上總是掛著笑模樣,其實是個特別心強又倔強的姑娘,凡事總習慣自己扛,受了委屈也不會吭聲。 她什么時候哭過? 他頓時慌了。 他這個踩到地雷都能沉著冷靜應對的鐵血軍人,還是頭次這么慌,把人摟緊就問這是怎么了,乖,不哭,是不是身上難受的厲害? 脫下身上的軍大衣給她裹嚴實了,就馬上要帶她到醫院。 陸曼曼也是一時沒有控制好情緒,才在他面前沒能忍住,哪里敢跟他去醫院,萬一再把可能懷孕的事暴露出來,他會怎么做? 會勸著她把孩子生下來,安安心心地跟他過日子? 陸曼曼不要! 她是愛了他,雖然嘴上沒有承認過,但其實內心深處還是挺愛的,甚至說,對他的愛每一天都是有增無減的,甚至說,如果一輩子是跟他在一起度過,她也有著小小的期待。 但生孩子就算了。 都說原生家庭的痛要用一生去治愈,她是沒辦法對婚姻抱有太大信心的,上輩子本來早就做好了不婚不育保平安的打算。 這輩子估計不婚是守不住了,不育卻是沒得商量。 就是上輩子塑料姐妹們開玩笑地說起,不結婚就給自己生個孩子就好了,給孩子找個好基因的生物父親,什么去父留子,她也沒有過那種念頭。 小孩子不是小玩意,更不是阿貓阿狗,那是要拿他父母兩個人的愛供養的,不是光有錢就什么都可以彌補的。 她是沒有想過生育的。 就是跟周嚴豐也不行,本來兩個人開開心心在一起,即便哪天結婚,她也希望婚姻生活是開開心心的,如果他們哪天彼此過得不開心了,也還可以離婚。 兩人生個孩子,一切都變得復雜起來,還能好聚好散嗎? 她不要去醫院,她摟著他脖子,埋在他胸膛上嗚嗚兩聲,怒斥他大晚上去什么醫院,還不趕緊帶她回樓上早點休息。 周嚴豐不知道她究竟難受到哪種程度,心里著急又替她難過,可她偏偏不聽話,死活不肯去醫院。 他只得把人打橫抱起,先抱她回樓上。 陸曼曼一路伏在他肩頭,把多余的眼淚都偷偷蹭到他衣服上,等到被放到臥室床上,情緒也收整好了。 周嚴豐倒了熱水過來給她喝。 看她神色已恢復正常,眼角沒有淚痕,只眼眶微微有些泛紅,頭頂燈光照射下,那張雪膚小臉有些氣血不足似的,看著沒精打采地又有些憔悴。 是有些病容。 他坐在床邊,一手扶著搪瓷杯底,一只手臂扶著她后背繞到前面來,手指微彎地輕輕托著她下巴。 她小口小口地喝水。 他就著那個姿勢,嘴唇貼在她頭發心疼般地輕輕蹭了蹭,“慢點喝?!?/br> 等她喝完,他把杯子拿開,手掌探上她才喝了點熱水就出汗,微微變得有些濕潤的額頭道,“不想去醫院就算了,我打電話叫醫生過來?!?/br> 說著扶她躺回去。 陸曼曼躺下了,卻拉住他衣服不叫他走。 她手掌捂著半張臉道,“別,不需要,就是最近忙的腳不沾地累到了,有點吃不消?!?/br> 周嚴豐看她還是難受,折回來彎下腰雙手摸上她的臉道,“到底怎么個難受法?” “有點頭暈,沒什么力氣?!?/br> “看醫生沒有?有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