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和他的小作精 第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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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謹川拉著程可夏回到休息間,將她按在床上,面容是強裝的平靜:“睡會兒吧?!?/br> 程可夏:“可是我不困嘛?!?/br> 郁謹川:“閉上眼就困了?!?/br> 程可夏:“但這是工作時間,我需要工作的,不能白領你的工資?!?/br> 郁謹川:“你再工作一會兒,會把這一年的工資扣完的?!?/br> 程可夏:“……” 程可夏啞口無言,只見郁謹川自顧自地把她放倒,還貼心地給她蓋上被子,只不過這幅畫面讓她想到了……小時候她哄兔子玩偶睡覺的場景。 郁謹川做完這些,直起身俯視著她:“別出來,否則……” “就怎樣?”程可夏笑著仰起頭。 郁謹川注視著她挑釁的模樣,暗自握緊了五指:“打斷腿?!?/br> “哎呀,那這樣謹川哥哥就得照顧我的后半輩子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話說你現在是在金屋藏嬌嗎?就跟你說了我很嬌……” 郁謹川再次關上了門,恨不得在門上再安一把鎖。 在白歌和厲青面前,他已經完全不偽裝了,都這樣了,還有什么可隱瞞的? 郁謹川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思。 辦公室的桌面上,江顧北的來電顯示一直響著,直到掛斷,郁謹川都沒接。 如果江顧北再問他是不是欺負她了,郁謹川不知道還能不能像之前那樣,云淡風輕地如實回答。 過了片刻,程可夏聽見外面有零星的腳步聲和說話聲,辦公室進門的位置有一個長形會議桌,他們好像在辦公室開會。 程可夏心里一動,她悄悄從床上下來,慢慢把門打開一條縫,只露出來半個腦袋。 郁謹川的注意力一半在會議上,一半在休息室,察覺到那邊有微小的動靜,他眼睛半瞇,警示她不要亂來。 男人的眼神冰冷。 哦!好刺激哦! “總裁,是哪里有問題嗎?”講話的人察覺到郁謹川的神色不對,略帶不安地問。 “沒事,繼續?!庇糁敶ㄊ栈啬抗?。 有人察覺到了異樣,不由自主地順著郁謹川剛才的目光看過去,程可夏在前一秒合上了門。 但與會的一個個都是人精,頓時就明白了,幾個人傳遞著眼神,一切盡在不言中。 . 程可夏在休息室待得無聊,索性就拿來幾張紙構思畫畫,看到還有一個小時下班,她頓時來了精神,提著包就下樓了。 郁謹川從外面回來,往休息室掃了一眼,心想她這會兒倒是挺乖的,一下午沒鬧人。 他放輕了動作,打開了休息室的門,下一秒,臉上寬慰的表情,瞬間不見了。 空蕩蕩的床,無聲訴說著他刻意放輕的動作,有多愚蠢。 郁謹川板著臉回到辦公桌前,這才發現a4紙上用口紅寫的幾個大字—— 謹川哥哥,我先回家了,你待會兒早點回! 最后,不忘把空白處印滿口紅印。 郁謹川面無表情,他沒想過原來一張紙也能這么聒噪,他打開最底層的抽屜,將那張紙塞到最里面的角落。 但過了幾分鐘,他正發著郵件,又毫無預兆地打開抽屜—— 字寫得倒是不錯,還算是有點可取之處的。 . 程可夏向白歌問了郁謹川的行程,知道他晚上有應酬,就先和鐘喜悅約了個飯,然后在花店買了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 巨大的花束幾乎將她整個人淹沒,引得路人頻頻回頭,程可夏來到車前,小粉幾乎要放不下。 回到家后,程可夏洗了個澡,將花瓣灑滿了露臺,她還準備了烈焰紅裙,但看時間還早,她心想待會兒換也不遲。 程可夏拍了一張露臺的照片,發在了某抖—— 文案:今天有在辦公室親親,等他回家。 網友熱情得很。 網友一:只是親親嗎?。。。☉嵟?/br> 網友二:今晚不來個七次對不起這片玫瑰! 網友三:跟博主同城耶,是在云水灣那里嗎? 程可夏驚了,這批網友眼睛怎么這么好?她沒敢回。 她和喜悅聊了一會兒,還想著待會兒去換衣服,只不過她高估了自己,沒過一會兒就在露臺睡著了。 郁謹川今晚有應酬,但剛過九點,他就離場了,這不是他以往的風格。 到家回臥室的時候,他不由自主地往隔壁掃了一眼,但黑漆漆的沒有人,郁謹川在心里冷哼了一聲,說讓他早點回來,自己卻不在家。 郁謹川洗完澡后,披了件灰藍色的睡袍,緩步去露臺找凱撒。 程可夏聽到細微的腳步聲,睜開了眼,隨即就看到了朝露臺走來的男人,她瞬間清醒了,起來朝他飛奔過去。 “男朋友回來了?!?/br> 程可夏勾著他的脖子,胸前與他相貼,堅硬與柔軟,沉默與曖|昧。 郁謹川垂眸,沒有將人推開:“誰是你男朋友?!?/br> 他聲音淡淡,不像反問,也不像否認,有的是連他自己都說不清的情愫。 程可夏眉眼含笑:“親了人家怎么還不認呢?” “你親我多少次了,讓你負責了嗎?”郁謹川脫口而出。 但說完這句話他愣了,這是他會說出來的話嗎?是不是和她待久了真的會變蠢? 但程可夏高興壞了:“我說了要對你負責呀!” 郁謹川撥開她的雙臂,朝露臺走去,只不過剛進露臺,就看到了滿地的花瓣,連凱撒頭上頭沾了幾片。 恍惚間,郁謹川感覺自己仿佛被一片濃郁的芬芳包裹。 面對她的精心布置,面對接下來未知卻又隱隱明了的局面,他強裝鎮定。 “喜歡嗎男朋友?”程可夏注視著郁謹川的表情,但突然間她皺了皺眉,“哎呀,忘了換衣服?!?/br> “什么衣服?”郁謹川垂眸看著她身上的睡衣。 “當然是勾引你的衣服啦?!背炭上膵尚?,她看著自己身上的純白小茉莉,氣氛都到這兒了,她索性不換了。 程可夏剛說完,露臺的歌換了一首,熟悉的旋律響起,調情般的歌詞將兩人瞬間拉回到那個燥熱的海灘。 《put the radio on》 那聲“hello”之后,隨之而來的是穿著清涼的女孩兒,明艷的粉色指甲,破洞的漁網襪,還有被男人執起的腳腕……哦,還有昨天郁飛沉像寶貝似的護著的兔子。 記憶的碎片在郁謹川腦海中不斷拼湊。 郁謹川眼底幽暗,他坐在露臺的靠椅上,點了支煙,視線又重新落在她臉上,直直地注視了很久。 “挺會勾男人的?!绷季?,郁謹川嘴角噙笑。 程可夏的心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此刻他身穿浴袍慵懶地坐在那里,往日的嚴肅正經,在晚風與夜色中多了些散漫和邪性。 眼前的畫面與記憶重合,那次,他為了試探她也是這樣坐著…… 程可夏仿佛受到了蠱惑,她緩步走過去,坐在了他腿上,身體像柔軟的藤蔓攀附著他的肩膀:“沒有哦,只勾你一個?!?/br> 程可夏說完,在郁謹川下巴吻了一下。 柔軟和潮濕在肌膚上無聲蔓延,兩人貼得極盡,只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料,那枚輕柔作怪的吻,像是帶了魔法,驅散了男人臉上的陰云。 夜色中,郁謹川喉頭微動。 她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先前的膽怯,在昏暗中靈動,明亮,清澈,勾人…… 那時他是局外人,而此刻,他是局中人。 “謹川哥哥,還想要?!?/br> 程可夏目光落在他的薄唇上,聲音很輕,很輕,輕到只有她唇邊的風和郁謹川能聽見。 而郁謹川卻在她這聲呢喃中,亂了。 她那句“想要”,像一把鑰匙,尋著方向往他心里鉆。 “要親親?!背炭上倪€在繼續點火。 她一手勾著郁謹川的脖頸,一手放在他的肩膀,兩人的鼻尖幾乎要貼在一起,唇瓣,只有幾厘米。 郁謹川垂眸,目光不輕不重地落在她唇上。 指尖的煙無聲無息地燃燒,過長的煙灰落在地上,郁謹川繃緊的身體沒動過分毫,剛才什么姿勢,此刻還是什么姿勢。 只是,目光始終未曾移開。 此刻,他沒有昨晚的醉酒,沒有白日的沖動,但思緒好像更不受控制。 他井然有序的世界中,秩序正在崩塌,廢墟中央,男人坐在高高的座椅上,襯衣沾了些許灰塵,但他依舊正襟危坐,想要撐住最后的法則。 程可夏注視著他深沉的眼,郁謹川注視著她櫻粉的唇,寂靜蔓延,飄渺的青煙織出云山霧罩的網,兩人的視線沒有交匯,卻在這張網中同步了心跳。 明明不是第一次親吻,卻讓人悸動得心跳停止。 晚風揚起了玫瑰花瓣,郁謹川的手,也緩緩放在程可夏腰上,不斷收緊,程可夏甚至在那片灼熱中,感覺到了一絲疼。 怦——怦怦—— 心跳此刻成了倒計時,無聲計算著郁謹川的理智,會在哪一刻爆炸,失控,徹底崩斷。 兩人的唇好像始終是那個距離,但夜色見證了,他們在相互貼近。 “叮咚——” 門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濃稠的晚風和停滯的時間,程可夏條件反射地從郁謹川腿上跳下去,郁謹川也同時移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