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美人強嫁男配后[年代] 第238節
…… 倆口子也不知道鬧騰了多久,只覺得今日格外貪不夠,折騰了一回還不夠,歇了會兒,又是一回,連他倆之間有個小崽子的事都忘了。 而小楚楚這邊呢,睡了一覺醒來,就看到床邊有倆人頭,趴在床沿上,正嘰嘰咕咕,聊的正歡呢,小姨雖然抓著她的小手手,卻不看她,她餓的肚子咕咕叫,于是蹬腳,但腳一蹬出去,小姨就又把被子蓋回來了,她于是揮手手,一揮出去吧,小姨就又拽回去了。 小嬰兒嘛,餓了只會找奶,不給就要哭。 所以憋了會兒,小拳頭一攥,哇的一聲嘹亮的啼哭撕破了寂靜的夜空。 小青趕忙把小侄女抱了起來:“餓餓了吧,是不是要吃奶奶啦?” 而穆成揚一看表,乖乖,只覺得眨了眨眼皮子的功夫,竟然已經凌晨一點了,三更半夜逗留人小姑娘房間,這要被發現了還了得。 他起身就往外跑,本是想趁著顧培夫妻沒發現,悄悄溜走的,但鬼鬼祟祟,剛到院門邊,就聽顧培問:“三更半夜的,你是誰?” 啪的一聲院燈打開,正好把欲逃跑的穆成揚給捉了個現形! …… 說回正事。 在聽說mama認識一個乳腺癌患者,而且對方還是pct的工作人員后,本著能救一命是一命,也正好向國際專利組織介紹中醫的美好愿景,林白青一上班就給沈慶儀去了電話,這一問,才發現問題還挺嚴重的。 對方是沈慶儀的上司saruman的表妹,今年42歲,是炎性乳腺癌,目前已經動過手術了,正在接受靶向治療。 她已經過了得癌之后,最不能接受的那個階段了,但也想盡可能的延長生命,因為她的女兒今年才12歲,她是個單身母親,她想盡量活到女兒18歲,成年的時候再死。 同為母親,林白青聽完,心里也很唏噓,忙問沈慶儀:“媽,她有沒有出現遠處轉移,癌瘤侵及皮膚或者胸腔,鎖骨上淋巴強的情況呢?” “手術前沒有,也做了大清掃,目前正在化療期,接下來會怎么樣誰也不知道?!鄙驊c儀說著,又說:“這邊沒有一家診所敢給她一個六年的承諾,你那邊呢,如果中醫調理,有沒有可能?” 這個林白青也不敢承諾,癌癥嘛,只能是邊治療邊看。 她想了想,折衷了一下,說:“您讓她抽個時間,就當是渡個假,在化療結束后來一趟吧,我先看看情況,配合針灸和草藥先幫她治一治?!?/br> “對了。她的父親,也就是saruman的舅舅,對咱們中醫這個學科也非常感興趣,而且他也有……”沈慶儀笑了一下,還沒說話呢,林白青說:“yinnang癬?” “對,屆時他也會一起來的,你幫他幫治療,合作,股權的事情就由我來談吧?!鄙驊c儀說。 林白青總覺得mama跟那個叫saruman的男人之間應該有點什么,因為她雖然只見過一次,但人的直覺嘛,她覺得saruman應該對她媽挺有好感的。 沈慶儀年齡并不大,才四十多歲,前半生為了一樁莫須有的殺人案潛逃就夠不堪回首的了,其實林白青更希望她在后半生,在感情上,能走出已死的楚青圖,去嘗試另一段經歷。 聽她一直提起saruman,林白青以為mama或許是戀愛了,正準備問一問,就聽沈慶儀又說:“對了,等我回來,你抽點時間吧,我們去趟邊疆?!?/br> “為什么還要去邊疆?”林白青問。 沈慶儀笑著說:“我上回買了塊墓地,是塊雙人墓地,你得認好地方,以后……” 不想談太晦氣的東西,又說:“你也去看看吧,風景很不錯的?!?/br> 林白青大概懂母親的意思,不像電視劇里那么溫情,現實的殘酷在于,即使大腦能新生組織,她曾經的回憶在壞死的那一部分里,是找不回來的。 所以沈慶儀永遠找不回跟丈夫的回憶,可她又實在好奇那段回憶,就期望在死后,女兒能把他們葬在一起,讓她有能見丈夫一面的可能。 而她的難題,是華佗在世,估計都解決不了的,畢竟沒有哪個醫生真能起死人,rou白骨。 林白青也不知道怎么安慰mama,就把電話掛掉了。 診所依然很忙碌,大病小病,疑難雜癥都有,看的也都是平常人。 而這天,在m國的楚青集專門打電話來,告訴了林白青一件事,說據他所知,橋本制業在m國,還是跟m國軍方合作,正準備展開電療針灸的實驗合作。 其實早在八十年代,m國軍方就有在高強度訓練后,以針灸為軍人們緩解肌rou疲憊的習慣,手法也特別簡單,就只初級的肌rou松馳式針灸,沒什么技術含量,當然也申請不到專利,不過當針灸配上電療,這個大類就了不得了。 在林白青所經歷的上輩子,han國搶先占有了電療針灸的專利大類,然后開發了各種電療針灸類設備,尤其是便攜式的,家用理療針,在整個東南亞的銷量,比國內所有的針灸針廠的銷量加起來還要高。 這也就意味著,林白青必須加快申請專利的腳步了。 可她又不想侵占原發明者的權益,于是林白青索性扔下還未斷奶的孩子,專門跑了趟內蒙。 《內蒙中醫報》編輯部直接把原稿翻出來給她看。 首先,原稿是a4紙上的打印稿,干凈整潔,看不出筆跡來。 再就是,信封上的地址只是一個信箱,就編輯部,沒人知道那個信箱來自哪里,而郵票戳上無地名,局名,只有軍郵局三個字,查無可查。 這趟去內蒙,林白青就只拿到了一個信箱號,一個軍郵戳。 回來之后她又把它交給了顧培,讓顧培去找陸參謀長,看能不能查出點啥來。 顧培呢,也當即就帶著郵戳去找陸參謀長了。 要知道,顧培畢竟是從國外回來的,部隊對他這種人的監控級別是最高的,他想要查閱什么資料,也比普通人要難一點,更何況還是二郵局的戳號。 陸參謀長看完,沒說能不能查,只問:“你先跟我說說,你查這個人干嘛?” 關于那個人,目前已經不僅僅是電療針灸的問題了。 顧培也一直在讀他的文章,對他所研究的領域也很感興趣。 就現在來說,他所刊登的科研成果,就比如循經感傳,經絡全息化,都是從科學的角度詮釋中醫的。 其意義有多大呢。 在目前,國際上普遍認為從中藥到針灸都只是安慰劑,治療成果也大多被概括為是‘安慰劑效應’,就好比針灸,在m國的軍營里有使用,但它就被歸類在‘安慰療法’一列。 但是,那個人的科研成果可以從根本上反駁西方國家,以及現代醫學界的這個觀點,以科學的實驗數據,讓他們真實看到,中醫不是安慰劑。 而只要他愿意加入靈丹堂,一起完善實驗數據,早二十年讓中醫加入pct組織,從而讓國醫的知識產權掌握在花國人手中,就不是癡人說夢了。 皆是國人,而中醫呢,誰小時候頭疼熱了不看一下。 現在軍醫院有藥了,什么香砂養胃丸,六味地黃丸,對了,保濟堂的海狗丸,那效果誰吃誰知道,它竟然被西方人稱成是‘安慰劑’? 陸參謀長聽顧培科普了一下,也熱血沸騰的。 但捧著信封,好半天才說:“特別對不起,但這個郵箱我們部隊也無權查閱,你要真想查,我就得繼續往上打申請,不過你得有心理準備,不一定能查得出來?!?/br> 所以就是,線索到了陸參謀長這兒,又斷了。 所以且不說各種藥品了,就一個電療針灸的專利,就阻力重重。 這還不算林白青即將面臨裝修醫院時的資金壓力,以及,一旦她真要申請國際專利,就必須出讓一部分股份,而她又不想出讓股份給外資的初衷,總之,現在的林白青就好比趴在玻璃上的蒼蠅,前途一片光明,卻沒有任何出路。 當然,這些事情在上輩子,是連顧衛國都沒有辦法的。 林白青也只能安慰自己,活此一生,她個人的力量畢竟渺小,改變不了的,她也就無能為力了。 不過雖然在事業上屢有挫折,但林白青這輩子有了個小開心果兒,楚楚。 有苗不愁長,轉眼就是95年了,小家伙三翻五坐七個月爬,而在八個月的時候,她解鎖了一項新技能,就是蹦著爬,跟只小青蛙似的,一蹦一蹦的爬,而到了這時,床就不夠她施展的了,她還會溜床,總是趁著照看她的保姆和太外婆不注意,試圖從床上溜下來,溜到地上去。 為了應對這種情況,顧培專門委托一個邊疆的戰友,從邊疆訂購了一張能全屋通鋪的大羊毛地毯,準備給小家伙以更廣闊的爬行空間。 地毯是他訂的,但因為他在上班,得林白青自己去火車站取。 正好火車來時趕上林白青下班,她于是抱著楚楚,坐上柳連枝的車,就直奔火車站了。 如今的火車站可謂人山人海,烏烏泱泱。 楚楚還是頭一回見那么多人,小家伙眼睛睜的圓圓的,聽著火車長長的鳴笛聲,也跟著嗚嗚嗚了起來,小嘴嘟嘟,吐了一堆的口水泡泡。 林白青教女兒:“火車?!?/br> 楚楚還不會說話,依然只會:“嘟嘟……嘟!” 倆人在出站口等人,人也很好辯認,只要瞅準了,是穿軍裝的就好。 但正等著,突然,小楚楚皺起了鼻子來,光皺還不夠,小家伙大概以為自己的鼻子壞了,拿她的小手手去敲,去打鼻子了,然后指著不遠處:“咦,咦!” 林白青的嗅覺在生產后,雖然一直在恢復,但沒有原來那么敏銳了。 不過這個味道就算不敏銳的人,也能聞得到,因為那是一股濃烈的,冷羊rou加了孜然,還帶著些魚腥,機油氣的,復雜的味道,而要說直白一點,就是狐臭味道。 林白青順著閨女手指的方向一看,有個又高又壯,又一瘸一拐的黑臉男人,在通道的另一邊,人流裹挾中,正在往外走。 “薛公安?”林白青喊了一聲。 那人也于人流中止步,看了看林白青,似是在回憶什么。 林白青上前:“您的痛風又犯了吧,怎么瘸的那么厲害?!?/br> 這人名字叫薛昶,他上回去靈丹堂治病,把林白青當成特殊職業者,還跟顧培打了一架,他當然認得林白青,手一指:“是你?!?/br> 林白青再問:“你沒按時吃藥吧,怎么腿都瘸了?” 薛昶說:“你這個女同志呀,治病倒是很厲害,但怎么就不誠實呢?” 中醫有七不醫,而其中有一條叫,‘不遵醫囑者不醫’。 當時林白青給薛昶做了兩個小時的金針針灸,但怕無法去根,又給他開了抓了幾副藥,其中就有如今已經滅絕的,亞洲犀牛的犀牛角,那玩藝兒是林白青自己病了都舍不得用的,但她連成本價都沒收,一副藥也只收了五毛錢,可如果他不吃藥,他的病又怎么能好? 看他一瘸一拐,林白青以為他是自己沒吃藥,以致于病犯了,卻要賴她,頓時心里騰起了火,也懶得再理這人了,轉身就要走。 豈知薛昶追了上來,似笑非笑說:“你當初說你是烈士子女吧,再跟我說說,你爸叫什么名字?” 作者有話說: 楚楚:一定是我的鼻嘰壞掉啦,才會聞到好臭臭噠! 作者:你mama當初也差點被臭暈喔。 第129章 特級檔案 (楚青圖并非烈士,也沒有犧牲,對不對?) 林白青說:“我原來說過的呀, 楚青圖?!?/br> 薛昶依舊似笑非笑,又問:“在東海做生意,烈士子女有政策優待吧?!?/br> 林白青覺得他這話問的奇怪。 就不說東海了,烈士子女政策是全國性的, 上學可以加分, 讀研可以免費, 做生意也會有適當的稅務減免政策, 所以她反問:“難道邊疆沒有?” 薛昶一臉自信, 說:“小丫頭, 我知道中醫不好干, 沿海地區競爭也大,你要冒充烈士子女做生意能省不少事,但伯伯要勸你一句, 于情于理你都不該這么做的, 聽伯伯一句勸,改天把它改掉去!” 說完, 他一瘸一拐,轉身走了。 這人話說的莫名其妙, 笑的也很怪,語氣里還帶點嘲諷, 要不是上回林白青跟他接觸過,知道他雖然有點莽, 但性格是個實在人的話就該罵人了。 而于不遵醫囑的人, 她是又氣又恨,看他一瘸一拐, 林白青本就氣的兩鬢突突, 再聽他又要誤解自己, 更加生氣了,索性也不理他,心說干脆病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