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美人強嫁男配后[年代] 第220節
把煙往地上一丟,他故意說:“你倆不理我是吧,我躺院子里睡覺吧,我現在要睡覺,哎喲,風好大,院子里好冷,冷??!” 小青一激就上當的,趕到窗戶邊說:“天這么冷,你在院子里睡覺,也不怕凍感冒呀你?!?/br> 穆成揚也竄到了窗戶邊,嬉皮賴臉的笑:“我就知道小青最疼我了,快開門,讓我進來坐著暖一暖,你要不開門,我就把自己凍死在外面?!?/br> 林白青一看師哥這樣兒,明白了,他這是憋不住,要跟小青求合了。 但他跟張柔佳的事還沒處理清楚,就死皮賴臉跟小青求合,他把她妹當啥? 林白青有點氣師哥,又怕meimei太心軟,沒底線,被師哥纏一纏就會讓步。 不過還好,小青這回回的很漂亮,她說:“你想凍死自己,我難道還要攔著你不成,隨便!” 穆成揚碰了個軟釘子,愣住了:“林小青,林招娣,你……你怎么突然變的這么狠心啦,你原來不是這樣的,你最疼我的呀?!?/br> 林白青湊到窗戶邊,笑著說:“她不但狠心,她還報了好幾個夜大課程,以后說不定就是咱靈丹堂的總經理呢,師哥,我妹忙著呢,你一天就別纏著她了?!?/br> 穆成揚一愣:“小青要當總經理,就她?” 小青說:“師哥,張柔佳的工商管理也是在夜大自修的,我也可以呀,等我考到證了,我也可以當總經理呀?!?/br> 朝著jiejie吐了吐舌頭,她又問:“你是準備跟著她干呢,還是準備跟著我干?” 說完,她啪的一聲關上了窗戶,倆姊妹對視一眼,皆前仰后合的笑了起來。 而碰了個軟釘子的穆成揚,灰溜溜上樓,回他診室休息去了。 …… 收拾完藥品,林白青親手把所有的包裝全部撕碎,倒進醫療垃圾焚化爐,點上火,眼看著它燒的干干凈凈的,這才關上了爐子。 她懷孕了,而大哥大和傳呼機都有輻射,不能帶,又怕萬一有急病人找自己,林白青遂專門跟小青說了自己要去趟東海飯店,這才背上包出門,正式去會她的婆婆大人,卓言君了。 而本來,關于她懷孕的事,林白青是準備明天才告訴爺爺和外婆的。 按理,楚春亭和柳連枝明天才會知道。 但今天,陳海亮正好有點事要給楚春亭打個電話,倆人聊完正事,他順口就說:“等我師妹孩子一出生,楚老您可就是四世同堂了,恭喜恭喜呀!” 楚春亭一愣:“她懷都沒懷上,哪來的四世同堂?” 陳海亮也是一愣:“我看她月份不小了,還沒跟您說?” 楚春亭都有個把月沒見過孫女了,一聽她懷孕了竟然不告訴自己,有點生氣。 但氣歸氣,孫女懷孕是大事,他忙又問:“幾個月了?” 陳海亮咂摸了一下:“我沒捉脈,光看面相,最少有三個月了?!?/br> 老年人經驗多,結合自己做的那個,柳連枝搶了他好大一顆夜明珠的夢,楚春亭恍然大悟,怪不得呢,那是個胎夢。 而于老人家來說,小輩懷孕,他最先想到的就是兩個字,安胎! 顫著手拿出地庫的鑰匙,老爺子有一樣東西,是明代時,皇家御用的安胎之物,當年他愛人姜云婉懷孕,兩個孩子都戴過,倆孩子也都生的特別順利。 孫女懷孕卻不告訴他的事可以過后再發脾氣。 但安胎的東西,得讓她趕緊戴起來。 …… 且不說楚老爺子忙著找東西,著急麻慌的往靈丹堂趕的事。 這邊林白青已經到東海飯店了。 顧培也專門抽了時間,在這兒等著她,要一起打發卓言君走。 在前臺,顧培讓服務員給卓言君打電話,就說自己已經來了。 前臺給卓言君拔通了電話,跟對面交流了幾句,說:“她說她馬上下樓?!?/br> 林白青點了點頭,說:“麻煩你了?!?/br> 但她并沒有在樓下等著,剛才服務員拔電話的時候她已經看到房號了,趁著保安不注意,林白青帶上顧培,直接上了樓,按房號,奔卓言君的房間。 剛上樓,顧培拉住了林白青的手:“盡量勸她走,就不要再動手了?!?/br> 這男人,鑒于昨在妻子的粗魯表現,以為今天她還要暴揍卓言君一頓呢。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绷职浊嗾f。 在她看來,卓言君背后的橋本十一才是真正的老狐貍,至于卓言君,就不說動手了,攻心,她都不是林白青的對手,而今天林白青要做的,恰是攻心。 到了門外,她敲門:“你好,服務員?!?/br> 卓言君真以為是服務員,正好她也要下樓,剛收拾好自己,一把拉開門,等看到來人是林白青時,旋即反應過來,伸手就推:“出去,出去!” 林白青非但不走,反而一手攥上卓言君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拎進了屋子。 這是東海賓館的貴賓房,電梯樓,一室一廳的陳設,還有抽水馬桶,席夢思大床,真皮沙發,也是目前東海市最豪華的套房了。 一路擰著卓言君,繞過沙發后面的隔斷就是床,林白青一甩手,直接把婆婆甩到了席夢思大床上。 而顧培,則直奔卓言君的行李箱。 她就帶了一只行李箱,衣服帶的并不多,里面有半箱子的文件,全是中文的,而且全都是花ri友好醫院為抬頭,有藥物成份分析單,還有藥品臨床報告單,病理分析單,而且確實有一份特別齊全的,先心病患兒許嬌自出生以來的各項身體檢測報告,這所有的東西組合起來,就是一份完整的藥品實驗報告了。 所以果然,卓言君此來的目的,就是要挾他答合同,為橋本制業站臺的。 “pio,我是你的母親,你的妻子又在打我,她又在打我了!”卓言君尖叫著,好容易爬起來,林白青一反手,又把她搡回床上了。 而顧培,依然冷漠而麻木的看著。 卓言君再尖叫:“pio,你這個殺死meimei的惡魔,今天你還要縱容你的妻子來殺了我,我詛咒你和你的妻子,你們全家,包括你們的墳墓?!?/br> 她這吵法,過會兒警察就該來了。 顧培有點不安,覺得事情鬧的似乎有點大了。 不過緊接著,林白青一句話就把卓言君給問啞巴了。 “橋本十一至少有十年沒碰過你了吧,你面色蠟黃,證明你肝氣郁滯,要我猜的沒錯,就算沒有惡性的,你的ru房里至少有一顆腫瘤,和很多的乳腺節結,都這樣兒了,你吵什么吵,鬧什么鬧?!绷职浊嗾f。 卓言君下意識伸手摸ru房,是的,她不但有乳腺纖維瘤,而且節結非常厲害,不過當著兒子的面,她不想被拆穿再婚不幸福的事,所以勾唇冷笑,她說:“林白青,我的婚姻非常幸福,倒是你,當我是什么人,離了男人就活不了嗎?” 結果林白青說:“你確實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br> “你胡說八道,你胡扯,我要告你侮辱我!”卓言君尖叫說。 說一個女人離了男人就活不了,這確實是一種非常惡毒的侮辱。 但林白青并非胡說八道,而是站在中醫的立場上來說的。 她是有證據的。 她又說:“是人就都會有欲.望,欲.望會表現在性上,也會表現在別的事物上,而大多數女性的欲.望,都不會像男性一樣,只集中在性,感官刺激上,女性天生都比較感性,愛好也會更多,可你不是,你的欲.望,只表現在性上,所以你才會肝氣郁結,皮膚越來越蠟黃,人越來越瘦,脾氣也越來越神經質!” 卓言君終于找到一只枕頭,砸向了顧培:“pio,我一生的不幸全出自于你,可你只會眼睜睜看著我墮入痛苦的地獄,我唾棄你和你的后代,一生不幸!” 這種遇事只會怪旁人,思維鉆牛角尖,自私又狠毒的女人,一般人還真拿她沒辦法,不過當然了,林白青可不是一般人。 今天她不動手,但她說的每一句,都比卓言君說的還要狠,更像刀子! “當初你棄顧克而選橋本十一,不就是因為他更年輕嗎,現在的橋本十一也一樣,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年青漂亮的女孩子,他曾經能跟你出軌,現在一樣,也會跟別人出軌吧,你曾經貪慕他年輕的身體,他如今難道不貪慕別的女人的?” 眼睜睜看著卓言君被說的面如灰死,林白青給足了她思考的時間,等她被打擊到喘不過氣來了,這才又說:“你怪顧培有什么用。當初漢唐醫館剛剛在m國創業時,你利用顧克的人脈,幫了橋本十一不少吧,后來呢,因為你女兒的死,顧克把屬于自己的醫療成果全部送給橋本十一了,所以是因為你,橋本制業才在m國發展起來的,而現在,橋本十一背叛你了,你這副會長夫人的身份形同虛設了,你出行時,橋本十一甚至不愿意派個人陪著你了,你還不為自己打算,只想著利用兒子的能力替自己爭寵,你蠢不蠢?” 顧培已經整理好了各種文件,捏在手里,面無表情的望著母親。 他跟他爸顧克完全不一樣。 顧克是個很善良的男人,也很愛卓言君。 因為卓言君年齡小,任性,就一直拿她當成女兒寵著。 哪怕生氣時,他的眼神里都透露著不安和小心翼翼。 小時候的顧培也是那樣,在卓言君面前小心翼翼,顫顫兢兢。 但現在不是了,他穿著大陸軍人的,松綠色的制服,窄腰寬肩,身材挺拔,飽滿的眉弓,深遂的眼眶,臉上的每一寸皮膚都露著無情和淡漠。 他就那么眼睜睜的看著,任由妻子扒下他母親身上殘存著的,最后一絲體面! 然后,就那么坦然的望著,望著他母親的狼狽和不堪。 不過如今的卓言君確實已經沒有體面,只剩下一地狼籍了。 身為副會長的夫人,她連個隨行的秘書都沒有,是獨自一個人來的。 她棲棲惶惶的住在酒店里,妄圖利用兒子的愧疚之情,讓早就已經厭棄了她,甚至十年都不曾碰過她的那個男人回心轉意。 而這一切,要不被戳破,卓言君還可以自欺欺人,但隨著被林白青無情戳破,她這趟東海之行,就成了一個可笑的笑話了。 而這一切,全被兒子看到時,卓言君自己都覺得丟臉,難堪了。 她再忍不住,俯身在床上,凄涼的哭了起來。 看她哭的那么可憐,顧培不想再看,拿著文件出門,在外面等媳婦兒了。 林白青直等到卓言君哭完,才又說:“如果我是你,我會盡早返回橋本十一身邊,趁著他還沒有防備你,收集有利于自己的證據,準備好跟他打離婚官司,爭取在離婚的時候爭到更多的利益,才不會像你一樣……” 卓言君驀的抬頭,接茬:“像我一樣怎么樣?” 林白青撿起地上的枕頭,輕輕放到床上,反問:“你不覺得自己就像塊抹布嗎,被人用完就隨意丟棄?!?/br> 又勾起唇角,笑說:“對了,我差點忘了,你深愛橋本,愛到離了他就活不了,對吧,所以你把顧克所有的資源全送給了他,而在人家厭棄你之后,還要賠上兒子幫自己爭寵,那你就靜靜等著變抹布吧,你值得的?!?/br> 她雖然沒動手,但這一句句,比抽卓言君耳光更叫她難受。 她欲哭哭不出,欲打吧,又打不過人家。 眼睜睜的看著兒媳婦羞辱了自己一場,然后揚長而去。 而她渾身的最后一縷遮羞布,也就那樣無情的,被林白青給扒光了。 當然,自此之后,她一想到林白青就怕的渾身發抖。 至于再來sao擾顧培,笑話,東海市這個地方,她再也不敢來第二次了。 等林白青上車,顧培先貼好內有孕婦的車貼,再替妻子系好安全帶,這才發動了車,依然是一貫的,車開的慢如蝸牛,不過他整個人明顯松馳了不少。 開著車一路走著,過了好一會兒,忽而說:“青青,謝謝你?!?/br> 林白青噗嗤一笑:“謝我干嘛?” 顧培想了想,又苦澀一笑,輕聲說:“沒什么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