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一個老皇帝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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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眼睛咕嚕咕嚕地直往襲綠煙懷里盯,涎笑著伸出爪子:“你這么大姑娘了,也不好好穿個衣服,來,爹給你系上……” 襲綠煙宛如被雷劈了一下。 她這么大的姑娘,還是奴婢種子,早晚預備著進房伺候老爺少爺,早就知人事了。 看著林貴涎笑的臉,一種恐懼的感覺襲上心頭,慌忙躲避。 林貴的臉色瞬間沉下來。 臭婊子,還敢躲,遲早被老爺們玩爛的貨,還敢在他面前裝什么貞潔烈女! 搖晃著起身,就要抓住這賤丫頭給她一巴掌。 結果人沒抓著,卻有兩記響亮的巴掌,搶先傳來。 林寶柱搶了肚兜后,看著襲綠煙羞氣的反應,快要樂死了,吐出舌頭扮鬼臉:“略略略!你來抓我??!我一會把它掛到樹上去,臊死你,嘿嘿嘿!” 轉了一圈又一圈后,轉頭就要往外跑,一時沒看路,一下子撞到什么人身上。 林寶柱在家里橫慣了,抬頭就罵道:“誰撞了小爺!” 還未等他看清人臉,那人已經抬起手,左右開弓,劈頭兩大巴掌,將他掀翻在地。 林寶柱一下子愣住了,坐在地上身體抖了兩下,“嗷”的一聲哭出來:“娘!娘!娘!” 襲母一邊大罵襲綠煙,一邊想要抓住林寶柱,結果就見寶貝疙瘩被別人兜頭兩巴掌,劈翻在地。 從地上撈起自己的寶貝疙瘩,怒氣沖沖地看過去,在看到人臉時,突然一愣:“紅丫頭?” 很快又反應過來,怒道:“你不是跟著大小姐一起嫁去世子府了嗎,一回來就打你弟干什么!” 襲紅蕊拍了拍自己的手,氣定神閑地看著自己的親娘:“我看這小雜種,皮癢得很,今日不把他抽舒服了,他難受?!?/br> 林寶柱素來欺軟怕硬,最怕這個大姐,聽她這么說,頓時縮到母親懷里,一抽一抽地看著她,像是在看什么妖怪。 襲母摟住自己的心肝rou,氣得直跺腳:“他不也是你弟弟嗎,你這個當jiejie的,怎么一點不心疼!” 襲紅蕊嗤笑一聲,一把將林寶柱手中的東西抻出來,走到檐下的襲綠煙身邊,睇了一眼林貴,又立著眼睛掃了一眼下邊。 “你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我什么性子你們也知道,真要是礙著我了,我哪管你們是誰,管好你的寶貝疙瘩,要是犯我手里,我讓他后悔活著?!?/br> 襲母:…… 雖說這世上沒有老子怕小子的說法,但不知為什么,襲母對自己這個女兒是真發怵,只能抱緊小兒子,恨恨的不說話。 林貴原本正對著襲綠煙垂涎三尺,看著襲紅蕊往襲綠煙旁邊一站,頓生幾分怯意,往后退了幾步,點頭哈腰道:“姑奶奶,今個怎么回來了?” 襲紅蕊睨了他一眼,轉頭看向一旁淚眼朦朧,不知所措的襲綠煙。 襲紅蕊有仨爹,一個哥,兩個弟,一個妹,這個只會哭的完蛋玩意是她二妹,底下那個小雜種是她最小的弟弟。 她和大哥是一個爹生的。 襲家兄弟姐妹中長的隨娘的,都挺好看的,因為他們娘年輕的時候,就非常好看。 但是丫鬟長得招眼,有時候是好事,有時候也未必。 她娘沒當上夢寐以求的姨娘,卻先被主母視為眼中釘,配給了趕大車的家丁,也就是她的親爹。 她親爹姓馬,她大哥叫馬寶根,所以理所當然的,她原本也不叫襲紅蕊,而叫馬寶芳。 但襲紅蕊的愛慕虛榮,是從小養成的,她巨討厭原來的名字,馬寶芳,真難聽,怎么聽都難聽。 于是在她親爹死后,沒有一點心理障礙地跟著二爹改了姓,還仿照襲綠煙的名字,改了一個特別好聽的名字,襲紅蕊。 這世上女子,本就是要嫁給別人家的,輪不到她傳宗接代,那愛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將來把聘禮錢留下就行了。 反是她二爹喜她乖順,給了不少好處,襲紅蕊美滋滋,把一聲聲爹,叫的更甜了。 她二爹是一個走商,來京辦事時,一眼看中了她娘這個風流俏寡婦。 她娘也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自然不甘心守寡,一來二去,就勾搭上了,還給他生了一對龍鳳胎,她二弟襲綠柳、和二妹襲綠煙。 她二爹在的時候,可能是她們一家過的最好的光景,但有一天,她二爹猝不及防的消失了。 襲紅蕊至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過什么原因都可能,要不是走商途中遇到山匪不幸沒了,要不是京中這邊生意斷了,要不是被家里的族老、大老婆什么的管住了,要不是單純的,她娘老了,不好看了。 總之他走的干干凈凈,只給她娘剩了一兒一女兩個拖油瓶,她娘氣的天天罵娘,也沒辦法。 年輕時憑美貌得來的安逸,在老年時遭到了報應,這些年她娘什么也不會,只學會了靠男人。 所以靠著僅剩的幾分姿色,又勾搭上了林貴,不圖他人,不圖他錢,不圖他有本事,只圖他是個男人,有一把子力氣。 結果這林貴,確實是啥都沒有,但有一把子力氣,嫁過去沒幾天就把她娘打老實了。 她娘不僅沒有找到依靠,反而被林貴榨干了體己,天天被打罵著干活。 這個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丫鬟,只能去做洗衣婆子,連府里貴人的衣服都撈不著,只能給最低等的下人洗臭衣服,養著林貴喝大酒。 她娘怨啊,可是不敢怨林貴,會被打,也不敢怨幾個兒子,那是她以后的依仗,所以就只敢怨兩個女兒。 可襲紅蕊是什么人,一句話不對,立起眼就敢掀桌子,誰讓她不好過,她就讓所有人都不好過,她娘敢罵她,她就敢叉著腰把一家子全罵的祖墳冒煙。 時間久了,她娘就不敢了,加之襲紅蕊聰明伶俐會來事,很快得了嫡小姐的眼,被收進房里。 一家子全指著她在主子面前的體面,越發把她供成菩薩,襲母找不到人使眼,便把所有的氣,全撒到了襲綠煙頭上。 襲綠煙在她爹在的時候,也算是個“嬌小姐”,襲紅蕊還記得,挺小的時候,她還會背三字文。 但這一腳跌到坭坑里,這輩子就起不來了,她好生好養的些許教養,除了讓她變得更好欺負外,沒有任何好處。 前世襲紅蕊看她其實也煩,泥巴地里,你當哪門子菩薩。 但比起她,襲紅蕊當然更討厭林貴和他的小野種了,所以每當看見那倆老小雜種,欺負她認可的弟弟meimei時,她都會毫不猶豫大嘴巴抽過去,讓他們知道誰才是這家的老大。 許是這樣,襲綠煙那一顆軟弱的心,就把她當救世主了。 前世她被發賣到妓館,一敗涂地后,所有人對她避恐不及,只有這個懦弱的meimei,偷偷跑到那種臟地方,用盡積蓄打點里面的人,讓里面的人對她好一點。 襲紅蕊是真不知道,自個都保不住自個的人,干什么要學人家當菩薩。 但當時落魄的襲紅蕊,確實被菩薩的光輝閃到了。 后來襲紅蕊因為殺了那些嫖客,被送入死牢,秋后處決時,她的親大哥和便宜二弟,來給她送了最后一碗斷頭飯。 襲紅蕊打眼看去,沒看見那個軟蛋meimei,還是有點失落的,就狀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綠煙沒來啊?!?/br> 聽到她的問話,她大哥沉默了,而拿東西的二弟動作一頓。 生命的最后一刻,襲紅蕊反而產生了一種難得的平靜,仰頭望著死牢看不見的天:“也好,她那么膽小,看見也害怕?!?/br> 碗筷落地發出重重的聲音,襲紅蕊循著聲音看去,就發現襲綠柳的手一直在發抖。 他和襲綠煙是孿生兄妹,所以總是有點像的,抬起頭的時候,襲紅蕊就有一種看見了襲綠煙的錯覺。 襲綠柳嘴唇顫抖地看著她:“大姐……她來不了了……不過大姐,你很快能見到她了,到時候黃泉路上,照看著她一點……” 襲紅蕊一愣,旋即反應過來,一下子抓住牢籠:“什么意思?” 襲綠柳看著她,終于忍不住放聲嚎哭起來,他泣不成聲,一旁沉默寡言的大哥,緩緩給她講起了始末。 故事很簡單,那就是襲綠煙,不明不白的懷孕了。 她還沒有出門子,這個孩子,只能是不知是誰的野種。 她很害怕,但是她誰也不敢說,所以自作主張地做了個大膽的決定,自己從高處跳下來墮胎,結果胎沒了,人也沒了。 那時候襲紅蕊很慌張:“孩子是誰的?” 她很害怕,別是看她的時候,被那些下九流…… 然而真相顯然比她想的還不堪,大哥沉默了許久,垂頭喪氣地告訴了她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襲紅蕊看了一眼涎著臉笑的林貴,早知他是個畜生,卻不知他是一個這樣的畜生。 然而當她看向襲綠煙的時候,又生出另一種惱火:“你個廢物東西,長手是干什么的,你就不會抽他嗎!” 死都不怕的人,到底是在怕什么啊,怕什么??! 襲綠煙被剛剛那變故駭的說不出話來,只敢看著襲紅蕊。 看著好久未見的大姐,頓時找到了主心骨,人還未開口,眼淚先掉下來:“大姐……” 哎呦我天吶…… 襲紅蕊看著她的眼淚珠子,就一個字,煩!恨不得給誰邦邦兩拳! 但你有什么招呢,人家活不下去了,就死,你有什么招呢? 沒招!就忍! 襲紅蕊深吸一口氣,盡力平復了一下心情,露出一個和藹的表情,把東西還給她:“回屋把衣服穿好?!?/br> 自從襲紅蕊跟著小姐陪嫁后,就再沒人說話的襲綠煙,有無數話想說:“大姐……” 襲紅蕊面帶微笑,緩緩吐出兩個字:“快去?!?/br> 襲綠煙:…… “奧?!?/br> 襲綠煙進門,襲紅蕊轉頭,一個一個看過階下的三人。 等她成了娘娘,飛上枝頭變鳳凰,她的母親、兄弟、姐妹、自然也要跟著一起躍龍門。 常言道,千靠萬靠,不如娘家人可靠。 她的視線落在腆著臉的林貴身上,心底不由勾起一抹冷笑。 但你這賤狗,如何能摸到鳳凰的羽毛? 國丈你就別妄想了,今天就要你—— 死在我手上! 第24章 做了一輩子好事 “騸豬, 豬那玩意騸著干嗎?”林貴打著酒嗝問。 襲紅蕊冷哼一聲:“你只說干不干吧,不干我自找人,騸一頭豬七個大?子, 不知多少人搶著干呢, 念你?算半個自家人, 才便宜你?這老?狗,你還在這跟我廢話?” “干干干, 姑奶奶呦, 怎么出了門子氣性還?這么大?, 是不是攀上當家老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