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人穿六零 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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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幾年,我去當兵, 你也去當兵,咱們繼續當兄弟, 還當戰友!” 宋金陽知道譚文森是因為粱爺爺才去參加選拔,至于他自己對當兵有多少興趣, 真不好說。 譚文森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 他希望他不要放棄。 祝一帆補充一句:“我以后大概率不會當兵,但是宋金陽這傻子除了當兵也沒什么好路走, 到時候還要倚賴你提攜他?!?/br> 宋金陽氣憤不已:“祝一帆你怎么說話呢?什么叫我除了當兵就沒什么好路走?憑什么我就要靠他提攜?你看看他那個臭脾氣, 以后說不定還等著我提攜他呢?!?/br> “行行行, 你最厲害行了吧!” “你自己聽聽你說話的口氣,就是看不起我唄!祝一帆,吃我一拳!” 宋金陽沖過去一個左勾拳,祝一帆狼狽躲開:“我說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沒說錯吧,說不過就動手?!?/br> “管他呢,今天能打倒你小爺就高興!不準跑!” 兩人鬧起來,把譚文森丟到一邊,譚文森嘴角微微翹了翹。 黑皮教官拍拍他肩膀:“你是我見過綜合素質最好的兵,好好讀書,以后你會有好前程,找個好媳婦兒,再生個乖巧的娃,什么都會有?!?/br> 譚文森看他一眼:“放心,我既然答應了我姥爺當兵,肯定就不會半路跑了?!?/br> “我看好你!”教官笑了。 從姥爺去世后,譚文森的腦子一刻也歇不下來,腦子里一直轉著天煞孤星和刑克六親這八個字,這段時間,刑克六親這四個字占據上風。 但是現在,看著圍在身邊的朋友和師長,刑克六親四個字被壓下去。 教官和老師待了一會兒就走了,交代譚文森明天一定要去學校上課。 一群朋友圍繞著譚文森,宋金陽吊兒郎當道:“你別聽你后媽洗腦,什么刑克六親?你要真那么厲害,咱就是說她和你爹,早就該被你克死了!” “他爸身體好命硬,我看左美紅快了?!弊R环旧嘁痪?。 從去年開始,左美紅身體變差,兩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左美紅去看大夫,人家問她以前得過什么病,吃過什么藥,左美紅說完后,大夫搖了搖頭,說她亂吃藥把身體吃壞了。 為這個,左美紅和她爸媽經常吵架,埋怨她爸媽叫她吃了這么多藥。 左仁德夫妻恨女兒狼心狗肺,他們費盡心思打聽那些藥方,還不是為了她能早日懷孕給譚淵生個兒子。 一家三口吵嚷得厲害,什么話都往外說,左鄰右舍誰不知道。 “現在別管你爸,你那個后媽生不出,以后你爸的東西都是你的?!?/br> 譚文森才關心他爸手里的那點東西,姥姥姥爺和mama留給他的東西,就足夠他衣食無憂一輩子。 幾個兄弟一起說說笑笑,艱難的日子好像就容易過去一些。 生活還是要繼續,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 在家閑著的人,依然在家閑著。 六八年,葉南音今年十一歲了,身形拔高后,和福樂站在一起,比福樂高了一大截兒,像是福樂的jiejie。 許靜扯著軟尺給女兒量身高,嘴里還不停地念叨:“你jiejie還有幾個月就高中畢業了,該多做幾身好衣裳,工作啊,和人交際都要穿體面一些?!?/br> 葉南音附和應了一聲。 “你jiejie也十八歲了,身高也定了,多做幾身衣裳也不會浪費布料?!?/br> 再有就是大女兒高中畢業就到年紀了,等工作定下來后,就要找對象了。更是要注重打扮。 給女兒量好身高,許靜說:“比去年春天長高了不少,特別是胳膊腿兒長了一截兒。春天還能將就穿一穿去年秋天的衣服,去年夏天的衣服肯定不合身了?!?/br> 許靜摸摸乖巧的福樂:“你呀,不長高倒是方便我,今年給你做一條粉色的裙子?” 福樂乖乖地笑,許靜心里一下軟了。 這兩年福樂修煉勤快,表情控制的更好了,更像是活生生的人了。 這些年,外地的族人經常給葉南音寄東西,除了各地的美食,各種適合小姑娘做衣服的布料也不少。 打開箱子,許靜抱了好幾樣花色的布料出來,叫她們倆選。 葉南音選了青色、淺藍色。許靜給女兒拿了粉色和黃色碎花布料。 “這些亮顏色最適合你現在的年紀,別整天選那么清淡的顏色?!?/br> 許靜對福樂說:“除了粉色,福樂還喜歡什么顏色?” 福樂指著紅色,許靜點頭:“行,一起給你做?!?/br> 福樂又是一個甜甜的笑容奉送,許靜看她高興也忍不住笑:“福樂怎么就不喜歡說話呢?” 葉南音也不明白福樂為什么不喜歡說話。 福樂張嘴給葉南音看過,嘴里面是好的,應該能正常說話。 “媽你別老說,她想說話的時候自然就會說話?!?/br> “我哪里催了,我就是隨口說說?!?/br> 母女兩正在聊天,歐成海過來了。 “你去見老歐吧,我把布料理一理?!?/br> “嗯?!?/br> 見到歐成海,他臉上沒有往日的笑意,面帶愁容:“粱老前幾天去了?!?/br> 葉南音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走之前,粱老最掛念的就是他外孫譚文森。去年那孩子進了軍校,以后的前程再不用cao心,粱老走的時候很安心?!?/br> 歐成??粗~南音:“小譚的命數,現在還是那樣嗎?” “沒錯,天煞孤星?!?/br> “您之前還說他命里有一死劫?” 這也是她說的,并且這個死劫還沒過去。 “您能幫幫忙算算那個坎兒什么時候到?又會因為什么事……” “不能!”葉南音打斷他:“如果你只是來和說這個事情,那就到此為止?!?/br> 歐成??嘈Γ骸皩Σ蛔?,我就是,唉?!?/br> 他就是擔心,梁家就這么根獨苗,要是沒了,以后粱家的根就斷了。 粱老一兒一女,前頭那個兒子不是親生,是抱養的。后頭生的女兒才是他們唯一的孩子。無奈那姑娘去的早,只留下小譚一個孩子,和老兩口相依為命。 “人各有命!” 人各有命這四個字,不是冰冷的判斷,而是一種客觀陳述。 身為神算門的掌門,葉南音比一般人更知道什么是天意不可違,什么是事在人為。 葉南音,她是最信命的人,也是最不信命的人! 一個人最終命運如何,終究是看人! 雖然只在小時候見過一面,葉南音卻有一種感覺,譚文森應該是那種極少數,有可能,能靠自己逆天改命的人。 一個人是否有強盛的生命力,她能看得出來。 話說到這里,歐成海不好問下去了。 他沉默半晌,才笑著說:“四月五號清明節,你們葉家族人又快回來了。到時候如果人多住不下,就帶人去我家住,我家還有兩間空屋子,能住好幾個人?!?/br> 葉南音點頭。 比起前兩年,今年外面的情況略微好轉,兩年清明節沒回來了,今年剛開春,外地族人都不約而同地寫信回族里,說清明節要回來拜祭祖先。 可以想象,今年清明節葉家村又要熱鬧起來了,葉家族學又要進一批孩子。 葉南音要帶領族人們祭祖,每年的吉服都要新做。 許靜把女兒夏天的衣裳剪裁好,就放到一邊,要先把女兒祭祖時要穿的吉服做好。 專門給葉南音打了一排衣柜,打開衣柜,一排排天青色的裙裝,從三四個月嬰兒穿的衣裳,到九歲小姑娘穿的,一共九件。 今年又要新添一件。 破四舊之后,幾乎沒人會光明正大地祭祖,生怕叫別人知道。 葉家祭祖沒有宣揚,但是葉渠公社沒人會不知道。 就算知道又怎樣,葉渠公社的外姓人都默契地不提,住在離葉家村最遠十大隊的知青都保持沉默。 清明節前一天,葉渠公社姓葉小學生和初中生們集體請假,不姓葉的學生們見狀,也跟著請假。 好么,小學和初中都放假了,校長通知老師休息兩天。 放學后程崢回知青點,大家全都在。 “喲,明天放假了?”張林笑著問。 程崢點點頭:“學生們都請假了?!?/br> “哈哈,巧了,我們后面兩天也放假?!?/br> “哎喲,這幾天種秧苗真是累的我腰疼,正好,咱們也能休息幾天?!?/br> 老知青們閑扯些農活啊,工作之類的事,上個月才下鄉來這兒的知青們聽的云里霧里。 最近不是忙得很嗎,怎么還放假? 有聰明的人想到后天是清明節,但是,現在誰家還敢燒香祭祖?就沒往這方面想。 “張哥,葉家是不是有啥大事兒發生?” 張林呵呵一聲:“你下鄉是來干什么的?” “支援農村建設來了?!?/br> “對嘛,既然是來支援農村建設,那就好好干你的活兒,其他閑事少問,少管?!睆埩诌€是那一套說辭。 招數不在新鮮,管用就行。 第二天,外地來的葉家族人陸續到了。 因為這兩天休息,幾個女知青們結伴去公社買些針頭線腦的東西,回知青點就跟大家說,今天公社好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