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打劫的少女
顧昭昭今年才十七,胸部已經十分豐滿,近幾年,女人們每每談起顧昭昭日益豐滿起來的身材總是很隱晦地笑,然后拿出一件恨不得長到腳踝的外套披到顧昭昭身上。 其實還不如直接穿件保守一點的裙子來得簡單,但是顧昭昭隱隱約約感覺得出來,對自己的胸部進行一番討論已經是她們生活的必備品。 之所以說她們,是因為顧昭昭最開始不在她們之中。 顧家是海城名門,但顧昭昭本人不過是由她父親顧卿一顆不慎遺落在出租屋中的jingzi生長而來的產物。 因為沒有顧家的名門身份桎梏,顧昭昭人生的前十一年完全是個野孩子,一放學更是連點人形都沒有了。她一年四季換著花樣折騰,顧mama隔三差五就要去學校一趟聆聽老師的訓誡。 這些打趣著顧昭昭胸部的貴婦或許從來都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那樣素質低下的老師。 班主任老徐還不到四十的年紀,頭頂已經禿成了地中海,肚子大得像是懷了五六個月的身孕,跟顧mama說話時恨不得一句一個粗口。 顧mama已經三十多歲了,面對班主任的粗口只是默默地低著腦袋,偶爾嘴里冒出句話來,說的竟然是“老師說的是”。 mama諸如此類低眉順眼的樣子讓年幼的顧昭昭很是惱火,隔天傍晚,老徐自行車籃里就多了一只嘴角還掛著鮮血的死老鼠。 隔著五六米的距離,顧昭昭看見老徐尖聲叫喊著跑出自行車棚。 “你知道他當時那個樣子嗎,長得又胖,像是足球場上的皮球一樣滾出來的?!?/br> 現在顧昭昭有時還把這件事拿出來講,倒不是為了炫耀,只是假如換成尺度再大一點的,這些貴女們即使心里想聽,面子上也是不許她講的。 每當這時候便有人出來轉移話題,大家又開始討論些流通性強的保險話題。 上個月聽說趙家新近的樓盤起了大火,火燒得半個城市的上空都是黑的,趙家花了好大力氣才解決干凈。 最近倒是太平了些,話題變成了陳太脖子上的翡翠項鏈,顧老太太夸說是通透,水頭好得不得了。 話剛出口,周圍立刻便有人來附和:“呀,那一定是上等的好貨色,我也來看看?!?/br> “無趣?!鳖櫿颜言谛睦锓藗€白眼,在座的誰不知道陳太那一串是在場最貴的一個,但又都不主動說,這都半個多小時了,總圍著些有的沒的的打轉,一直等著人牽頭才肯罷休,通通有夠虛偽的。 有這時間,顧昭昭都在心里估完價了,估完價便開始可惜,這么值錢的玩意竟然不在自己兜里。 顧昭昭敢保證,如果眼前有一個打劫的機會,那么她打劫的對象一定是陳太,打完劫便找個合適的渠道出手,然后帶著贓款和自己的小金庫遠走高飛。 她躲出門,靠著欄桿算計著,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陳太女兒才二十二,兩個月前竟然就訂婚了,據說雙方是青梅竹馬,但是蹲在一邊圍觀的顧昭昭怎么看怎么覺得這紙婚約沒滋味。 本來就不是能接受聯姻的主,更何況她十一二歲才被接回顧家,身邊和她條件相當的適齡男性們跟她連青梅竹馬都算不上。 “對了!”顧昭昭敲了敲欄桿,上次劉家的小女兒可是嫁給了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的男人吶,好歹才二十出頭,單單只為了劉家那個爛攤子,劉小姐近幾年幾乎是沒有重獲自由的可能性了。 顧昭昭在花園角落里一片漆黑濃綠中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右手伸進衣服里拉開自己背后的裙子拉鏈,豐滿可愛的胸部在黑夜中舒展開來,半掛在腰間的裙子隨著顧昭昭舒暢的呼吸歡快地起伏著。 她托腮看看大廳里歡聲笑語的女人們,看著看著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從兜里掏出了手機。 “喂,程微嗎?!?/br>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么,顧昭昭立時急了起來,對著電話道: “睡什么睡!清醒一點,明天去學校給你好東西?!?/br>